我實在沒想到這個身形五大三粗,平常總愛掐著腰罵街的村人眼中的潑婦此時會軟軟的靠在自己的懷裏。
湊到她的耳邊,瞬間產生的衝動讓我含著她的耳垂吮吸了一下,感覺著她像觸電一般渾身抖動著,說:“嬸子,你真好!沒想到你這麼溫柔!”手繼續往下探索著。
郭雲彩白了我一眼,抓著我的手,說:“別瞎用詞!還溫柔呢,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說著話,她的手雖然依然沒放開,卻已經不再用力阻止他。
我的手一鬆,順著她的小腹滑了下去。
郭雲彩的叫聲更大,靠的我更緊,以至於我有些站不住了。
橋洞裏的水剛好漫過我們的膝蓋,我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吃力,抱著她往後又退了幾步,到了橋墩邊,斜靠在上麵,穩住身形,可以安穩的撫摸著她。
郭雲彩在我的挑逗下完全失去了理智,搖擺著身子,迎合著我的每一個動作。
可惜,我真的很聽話的隻是摸她,好像根本就不去動那個念頭。
雨依然在下著,整個世界隻是一種聲音。
郭雲彩有些不耐,輕輕的推開我,說:“好了!還沒吃夠啊?”
我故意裝著怯怯的望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
郭雲彩眼珠轉了轉,說:“不凡,不知道也雨什麼時候停,穿著濕衣服對身子不好。這樣,你幫我看著人,我衝一下,換上衣服。”
我看了她一眼,說:“換了褲子不還得濕?”
郭雲彩說:“穿的時候先挽起來不就行了。閘門那水幹淨,我過去衝衝!”猶豫了一下,說:“不許偷看,我可要都脫了!”聽她的口氣,與其說是在警告,還不如說是在提醒我。
我點點頭,卻一直看著她。
她把背心脫了,彎腰把短褲脫下來,白花花的一片映入我的眼簾。
原來摸和看完全不同,隻見郭雲彩那白花花的身子在激射的水流中蕩漾著,胸前的突起更是上下翻飛,肆意的承受著水流的衝擊,肥碩的豐臀向外微微的分開,隱隱約約的透著春光。
我此時眼裏隻有她的身子,自然也知道這個女人公然脫的一幹二淨是在誘惑著他。
我慢慢過去,到了郭雲彩的身後,看著她依然彎著腰,肥碩嫩白的肥臀無比誘人,裏麵的內容更是在召喚著我。
我不過一切,從後麵猛的抱著她的腰,探手到下麵,輕輕的摸著。
郭雲彩雖然已經有所準備,依然不由自主的往前衝了一下,好在是我把著她的腰,不至於跌倒。
她微微的扭動了一下,動作很小,這才回頭,埋怨著說:“你幹什麼?就學著欺負人。”
我手上的動作沒停,嘴上卻說:“我也想過來衝衝。”
“就不能等我衝完再說啊!”她的眼神火熱起來。
我沒再說話,而是將身上的衣服也脫了,和她抱在一起。
這裏沒有躺的地方,她隻能扶著橋墩,微微的趴下身子。
我自然不會在客氣,直接進入……
很快,郭雲彩有些吃不消的,回頭用略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他,說:“等一會兒!好累!”
我放開她,讓她起來。
外麵的雨下的依然很大,甚至隻是一會兒的工夫,都可以感覺到河水有些上漲。郭雲彩看了一下外麵,微微的歎了口氣,將一絲不掛的我抱在懷裏,問:“冷不冷?不凡,記住了,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說!”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嬸子,我還難受著呢!”
“嬸子知道!你看看,這裏不好弄,累的腿疼的站不住了。我想想!還不都是你這個壞蛋,這麼久還沒完事!”郭雲彩的臉上洋溢著享受的快感。
我笑著說:“這樣不好嗎?”
“好!好你個頭,你看看!腿都打顫了。”
我湊過去,卻沒有看她的腿,而是又盯著她另一個地方。
郭雲彩下意識的並起腿來,停了一下,大方的讓我看著。
從那天在草垛後麵嚇暈她摸她,到在河裏偷摸,到現在如此正大光明的纏綿,我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一步步的倒在自己的懷裏。我輕輕的撫摸著,看著她身上的白肉,實在是無法再忍下去,也顧不上她抱怨腿痛,抱著她,讓她扶著橋墩子,在一陣陣的激蕩著完成了這次雨中的交織。
郭雲彩又過去衝洗了一下,回來穿上衣服,默默的站在水裏,低著頭。
我也簡單的洗了穿好衣服。
郭雲彩過了很久,才抬頭看了他一眼,說:“就這一次,以後別說這樣,碰也不能再碰嬸子,知道嗎?”
靠,怎麼又是這句?
我不置可否,扭過頭看著外麵,說:“也不知道雨什麼時候停!”
郭雲彩偷偷的笑著,抿住嘴之後才又重複了剛才的話。
不過,這一次看我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她就也不再說。
夜色降臨,很快席卷了這個世界
。雨依然在下著,卻隻能聽到聲音,已然看不到那紛紛揚揚的雨滴。
郭雲彩有些害怕,朝著我靠了靠,抓著我的手。
我同樣有些害怕,後悔應該和石頭一起回家。
剛才的快樂享受完全被恐懼所替代,我看著郭雲彩那微微的輪廓,說:“嬸子,要不我們回去吧?”
“這怎麼回?”郭雲彩也沒有了主意。
“一會兒水要是漲上來就回不去了!”
郭雲彩聽話的跟我一起上岸,冒雨回家。
到了她家門口,她貼著我的耳朵,說:“記住了,誰都不要說!”
於翠看我渾身是水的回來,連忙拿毛巾過來給我擦拭。她挨的我很近,胸前的突起靠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她的意思,後悔那一次在她麵前搞趙月華,讓她也豁出去了。
可是,我不想,也不能。
等我換了衣服,看她麵帶愁容,還以為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事,卻聽她說:“不凡,石頭家出事了?”
“什麼?”我疑惑的望著她,心跳的厲害,真害怕從她嘴裏說出有關杏花嫂子的事。
“石頭他爹出事了!”
“啊?”我叫了聲,衝進雨中。
杏花見我進來,說:“石頭爹的船在海上遇上了暴風雨,船翻了,到現在還沒找到人!”
我頭腦還清醒,雖然也吃驚不小,問:“有沒有確定沒事?”
“沒有!我是剛看的電視。那船就是他爹出海時坐的船!”杏花哭著說。
我連忙說:“嫂子,你別急!也許他這次沒出海,也許還能生還!”
杏花此時也是幹著急,沒有絲毫的辦法,說:“我也希望這樣。不行,我得過去一趟看看,至少可以得到最新的消息。”
“我跟你一起去!”石頭連忙拉著杏花的手。
杏花怕他到時候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朝我使了個眼色,這才對兒子說:“你在家等著!就是去了你也幫不上忙。”
我拉了拉石頭的衣服,說:“聽你娘的話!現在最好家裏也留個人。”
石頭雖然急,可聽我們都這麼說,隻好答應。
杏花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我說了句:“我陪你一起去!”
她頓了一下,點點頭,說:“好!”
我是怕她要是去了得到的是噩耗,萬一堅持不住,在外麵沒個人照應也不好。
這個時候的我覺得自己應該有所承擔,再怎麼說這個女人也是自己的。
跟著杏花到了公司,找了負責人了解了一些情況,船是翻了,不過現在正在搶救,已經救上來兩個人了。
負責人的話讓杏花稍微的平複了一點,可是那種緊張依然存在。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麼大的城市,而且這個城市作為改革開放的窗口,走在了全國的前列。
高聳的樓房,寬闊的街道,擁擠的人群,一切都是那麼的新鮮。
我們卻隻能在公司安排的房裏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