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奶牛

白雪花微微的低下頭,小聲說:“別瞎看!”這一次,語氣裏沒有了斥責。

我試探著抓著她的手,感覺她沒有動,這才輕輕的捏了一下。

白雪花依然低著頭,紅著臉說:“摸我的手幹什麼?”不再阻止,不再掙紮,不再躲避。

我體內的勇氣一下子激發出來,就如同那天晚上一樣,猛得將她撲倒在炕上,撕扯著她的衣服。

白雪花躺正了身體,將我抱住,說:“慢點,輕點!好好脫,別把衣服弄壞了。”

她也迷失了,和我一樣。

她的胸的確是迷人,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簡直就是完美的產物。

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吮吸著,直到她輕輕的將他推開,略帶著羞澀的看著他,說:“等一下!”

我等不下去,繼續親吻著她的身體。

白雪花再一次推開他,嚴肅的說:“等一下!都這樣了,你能不能先聽我說幾句話?”這種嚴肅宛如一個大姐姐在糾正小弟弟的過錯,非但不會帶來任何的不快,反而讓關係更親昵。

我停了下來,不過手依然壓在她那飽滿的胸上,輕輕的撫摸著。

白雪花歎了口氣,說:“不凡,你聽我好好跟你說。其實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不過嫂子看著你也算長大了,而且以前讓你去看了那對狗男女做那樣的事情,影響了你的身心,嫂子也是怕你憋出毛病來才讓你胡來。不過要跟你說明白,按理說是不應該做這事的,我畢竟是你嫂子,讓人知道了也不好。你答應嫂子,就這一次,而且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告訴任何人,要不的話嫂子可就沒臉活下去了。”

我點點頭,到了這個時候隻要她同意,說什麼我也不在乎。

女人真奇怪,白雪花這麼說,杏花嫂子也這樣說過。可我和杏花第二次的時候,她也同意了,看那樣子隻要我再要,她就一定會給。

看我答應,白雪花還是又重複了一下:“記住,誰都不能說。”然後自己主動的將汗衫脫掉。衣服是往上脫去的,在她的身子完全露出,而頭還被衣服罩著的那一刻,給我的感覺是最為強烈的,他再一次撲到白雪花的身上,分開她的腿……

這一次,我徹底的感受到她的味道。

做完了,我們躺在炕上。

白雪花並沒有馬上起來穿衣服,就這樣光溜溜的躺著。

我也不問她,等再衝動起來,又爬上她的身子。

她比杏花嫂子還不矜持,說都沒說一句,直接分開雙腿,迎接著我再一次的光臨。

她們一個一個的陷落,讓我信心十足,準備挑戰奶牛郭雲彩。

郭雲彩是最烈的,可身子卻是最好的,想想她胸前的兩團肉,是個男人都會吧嗒嘴,說不得口水都會流出來。

人就是這個樣子,永遠得不到滿足。

我開始暗中觀察她,有時候還會裝著做別的事情,跟在她的身後,或者躲在某處看她。

不能否認,我已經邪惡了。

又一次,還真讓我給看到了。

一天傍晚,我看郭雲彩到場院裏收拾麥草準備做飯,悄悄的跟了過去。

本以為她收拾了就走,沒想到這個娘們兒繞到後麵去,脫了短褲蹲下。

她背對著我,又白又肥的臀部真好呈現在我的眼前,實在是太誘人了。

瞬間,我挺立起來,渾身一股子火氣衝上來,真想衝過去將她按倒。

鑒於她的脾氣,打死我也不敢,就趴在草垛邊看著她。

一股子水柱噴湧而出,我覺得頭腦都不清楚起來。

遙遙的伸手對著她,仿佛摸到她了一般。

等她走了,我覺得心跳的厲害,過去看著地上的一灘水跡,不顧一切的扒下短褲,開擼!

“啊!”就在我還沉浸在那種靈魂穿透身體的愉悅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驚叫,接著撲通一聲。

我連忙扭過頭,依稀的看到地上一團黑影。

提上褲子,硬著頭皮過去,看到郭雲彩昏倒在地,不知道她為什麼又跑回來了。

張嘴要叫人,可是那個依然還在撐著褲襠的東西阻止了我,並且慫恿著我去做一件不道德的事情。

我的內心隻掙紮了片刻,便順從了身體的主張,趁著她還沒醒,我伸手到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堅挺的胸,然後探手下去,輕輕的撫摸著。

我的腦子被火氣衝昏了,就覺得需要女人,不管她是誰,隻要是個女人就行。

瘋狂的將她的短褲脫下來,分開她的腿,準備衝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郭雲彩醒了過來,猛得跳起來,一把推開我,顧不上提褲子,怪叫著竄了出去。

我害怕她找人過來,從草垛後麵逃之夭夭。

回到家裏,我聞著指頭上麵的味道,回憶著每一個細節。

火越燒越旺。

現在石頭肯定在家,找杏花是不行的,不過可以去找趙月華和匡秀英,可我沒去,而是去了白雪花的家。

大街上傳來郭雲彩捶心頓足的叫罵聲,不過從她的罵聲中隻是說有人躲在草垛後麵嚇唬她,並沒有提及被抱被摸被脫褲之類的事情,當然也能聽出來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誰。

到了白雪花的家,看她正在抹眼淚,連忙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我們已經有了那層關係,她並沒瞞我,說:“那個混蛋又跟宋小華勾搭上了!”

宋小華是宋小梅的姐姐,雖然沒有宋小梅漂亮,可也是一枝花。

“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才去他廠裏看到了!這個混蛋!”

我沒有再提和她怎麼樣的事情,勸了幾句就回家了。

到家看趙月華竟然送上門來了,當然不會客氣,也不管於翠怎麼想,直接把她拉進我的房間,痛痛快快的把火氣泄了。

趙月華最後捶了我一下,開心的笑著,低聲問:“你沒弄她?”

“我不是畜生!”這事我也想過,甚至覺得於翠也很想,可還是不能。

人跟人是不同的,相對於白翠花和杏花來說,郭雲彩就直接的多。

第二天中午,我和石頭一起到河裏洗澡,看著郭雲彩帶著女兒李玲也在河裏摸河蚌。想著昨天晚上摸她的情景,我的心跳的很厲害,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

不過有一點我很清楚,就是可惜沒進去。要是當時進去了,可能這個娘們兒就老實了也說不定。

太陽很毒,河裏沒有多少人。

郭雲彩看我們過來,跟李玲說:“小玲,你去和石頭玩去,我有事要跟不凡說。”

李玲站起來朝石頭招招手,說:“石頭,我娘找不凡有事,我們先在這裏玩。”

我一聽,心跳的更厲害,這一次確定自己是緊張。

郭雲彩站起來朝著我招手喊他過去。

我猶豫了片刻,覺得要是不過去的話反而欲蓋彌彰,定定神趟著水過去,問:“嬸子,有事嗎?”

郭雲彩的身板高大魁梧,天生給人一種壓迫感。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臉色緋紅,小聲問:“昨天晚上是不是你躲在草垛後麵把我嚇昏了?”

我連忙搖頭,一臉的茫然,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什麼?”

郭雲彩冷冷的說:“哼,你別賴了。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敢做就要敢認,雖然天黑,可我怎麼也得看看是誰那麼大膽,竟然敢摸我,還差點……哼,要是我醒過來晚一點,你這個混蛋就進去了。你最好是承認,要不明天我就去找於翠說說。”

我知道她隻是嚇唬自己,否則的話她早就該去了。

郭雲彩繼續說:“你承認不要緊。在我眼裏你就是孩子,我看著你長大,也不怕你摸那一把。”

我依然否認,心裏去很奇怪,她好像對我和對趙剛完全是兩個態度。

郭雲彩不再追問,說:“你不承認就算了,反正我知道就是你。”

我不會承認的,說:“我去玩了。”

“我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