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相

聽了趙月華的話,我奇怪的問:“還有什麼事?”

趙月華說:“宋老大回家把媳婦趕出門了,據說是他以前發現媳婦身上有過勒痕,不過沒多想。看了齊麗最後的樣子,知道媳婦恐怕也被宋老二給侮辱過,所以不要她了。你說宋老二以前蔫蔫巴巴的,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老大的媳婦走了?”

“能不走嗎?別說宋老大不要她了,就是要,也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心裏想著宋家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是誰的錯?是他們家本身的問題,還是我和趙剛做的孽?

我不敢想下去。

現在最高興的人是於翠,因為我終於原諒了她。

雖然如此,可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她發現他還是心存芥蒂,無法像以前那樣。

一天中午,她將我叫到身邊,說:“不凡,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說。”

我點點頭,問:“什麼事?”

“關於你爹的!”

“這個不用說了,我已經不想再追究了。”我還是有些痛苦。

於翠卻很堅定,說:“我一定要對你說明白。我知道你原諒我是因為我替你挨了一刀,而並沒有原諒了那件事情。要是不說出來,你痛苦,我也不好過。說明白了,以後你想怎麼對我,我都認了。”

我沒有再阻止她。

於翠說:“自從你走了之後,你爹天天對我是非打即罵。開始我不知道是為什麼,後來無意間發現……發現你爹和二狗娘在玉米地裏胡搞。等他回來,我問他,他說你傷了二狗娘之後,看她光著躺在咱家裏,忍不住把她給……之後兩個經常那樣。這也就罷了,我問他既然這樣了,為什麼還讓你走。你想啊,既然他把那個騷貨搞過來,又何必讓你走呢!結果,他說是二狗娘逼他這麼做的。我氣瘋了,撲過去用頭頂了他一下,他就跌倒了,後腦勺正好碰在一塊磚頭上,再也沒起來。趙月華進來看到了,我之後央求著她別說出去。不凡,我真不是故意的。”說到這裏,她再也抑製不住,嚎啕大哭。

我相信她的話,可怎麼也想不到爹竟然鬼迷心竅的跟那個女人一起設計了我,設計了他的親兒子。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我打你打的那麼狠你都不說。”

於翠哭了一會兒,抽泣著說:“那個時候我說你會信嗎?你能相信你爹做出這樣的事來嗎?”

我想了想也是,那個時候恐怕她說什麼自己也不會相信。

想著前些日子自己對她的態度,想著她在那種情況下依然對自己那麼好,我的心裏感動,說:“嬸子,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我不當你的嬸子了!”於翠說。

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不能。

爹已經走了,可二狗娘還在,我要讓這個騷貨好看。

我和趙穎的關係逐步公開化。

一天,黃鬆彩破例跑過來找我,說:“不凡,你和穎穎的事情我不反對,不過你要答應我好好照顧她,一定不能讓她知道我們的事情。”

我說:“我知道,你放心吧!”

正說著話,白雪花從外麵進來,對著黃鬆彩笑了笑,說:“不凡,家裏的燈壞了,你幫我去修修行不?”

黃鬆彩借機走了。

白雪花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怎麼這麼久都不去我那兒了?”

我看她好像是忘記了那天說的話,委屈的說:“你不是說不讓我去了嗎?我不敢去!”

白雪花明顯的消瘦了很多,咬著嘴唇說:“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真心話!”

我無法辯駁,隻好說:“我其實很想去,你對我這麼好,我也想你。你……”想著那天晚上在車間裏和她發生的一切,頓時衝動起來。

白雪花倒打一耙,說:“哼,別說好聽的了,我看你就是不想去找我!也是,做了那樣的事情,的確沒臉再見我。跟你說,我可沒上心,不就是給我揉了揉肚子嗎?我就當一個毛孩子不懂事,尿了我一身。去給我修修燈泡,晚上就在我那兒吃飯,他不在家,說是到城裏談生意。他以為我不知道,那個老妖精也去城裏了,肯定是沒好事。”說到最後,她的臉有些發白。

我雖然不知道她這樣做到底是真的隻是對自己好,還是摻雜了報複她男人的成分,不過我卻很清楚,她讓我去,就是為了那事。

我點點頭,說:“那行!”

村裏的女人我碰過不少了,心早就開了,來者不拒。

不光來者不拒,心裏還想著其他人呢。

“吆,還那行啊!可別勉強!”白雪花嘖嘖的說。

“好,我去,我可喜歡去了!”我改口。

白雪花四下看了一眼,突然給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說:“盡量別讓人看到。我可沒別的意思。”

到了她家,問她那個燈泡壞了。

她平靜的說:“又好了,不用修了!”坐下燒火。

灶頭裏的火映的她的臉通紅,她偶爾的抬頭看我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柔情。

我還真希望能和她正兒八經的完成一次,至少不讓她看不起,覺得我是個無能之輩。

白雪花坐在灶頭邊燒著火,偶爾拉動風箱。

她穿著一件低領的汗衫,胸前的肉團隨著拉動一擠一擠的,向上聳動著,看起來要從衣服裏跳出來一般;有時候她往灶頭裏填草時,袖口鬆垂,隱約露著裏麵的一切。

我透過袖口,看著她的身子。

白雪花知道我可以看到,沒有阻止,也沒有遮擋,任憑我的目光貪婪的落在自己的身體上。

吃了飯,她收拾起碗筷,拿了條抹布擦桌子。

她彎著腰,一手按著桌子,一手擦拭著。

她的衣服垂的很厲害,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麵的內容,而且很徹底。

我不知道白雪花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如此的做法讓我怦然心動。

還是忍不住了,我撲了過去,將她抱起來,往裏間走。

白雪花將手裏的抹布扔到地上,用力的捶打著我的胸膛,威脅著說:“你放開我!上一次的事情我已經不跟你計較就不錯了,你還敢這樣,快把我放下來!”

我看著她的臉幾乎扭曲了,嚇得連忙將她放下來,呆呆的看著她,茫然不知所措。

看著我吃驚的樣子,白雪花撲哧的笑出聲來,說:“怎麼?害怕了?知道害怕還這麼不老實?你說我好心好意的讓你過來吃飯,你還這樣欺負我,對得起我嗎?”

我徹底的緊張了,更猜不透這個女人的心事,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說:“我回家了!”

白雪花白了我一眼,說:“你怎麼這樣?欺負完人就想跑啊?不是跟你說過他晚上不回來了,罰你在這裏陪我說說話。上炕!”說著,去將抹布撿起來,洗了手自己先上去。

我吐吐舌頭,心想:這要抱著上炕不讓,到頭來卻自己爬上去了。脫了鞋上去,在她的對麵坐下。

白雪花看著我,又露出了第一次時的那種不屑,說:“你說怎麼就學著欺負人,到頭來也就弄人家一肚皮,也好意思!”

我忍不住伸手抓著她的腳,輕輕的捏著。

白雪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將腳抽了回來,說:“還不老實!到這邊坐著,省的在那裏胡摸亂摸的。”她拍著自己身邊。

我明白了,坐到她的身邊,緊緊的挨著她的身子。

白雪花穿著無袖低領的汗衫,這樣一來,不但可以自上而下的從她的領口看著露出來的肉團,更可以清晰的看到中間夾出來的深深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