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比較冷淡

當然誰也不敢去問什麼,隻是知道自家夫人在香山走失了,晚上又自個兒走了回來罷了!

君宇宸自然也是什麼都沒問,對他而言何必知道那麼多,語諾沒有提及,自然也不想提及,何必去過問那般多,隻要她安全的回來便好,便是他最大的期盼。

翌日一早,語諾便早早的起來了,睜開眼卻見到君宇宸並沒有起床,而是靜靜的看著自己,讓她麵頰便是一紅,昨晚的旖旎仿佛還在眼前,她微微垂下了眸子,嘟囔了一句:“你怎麼還沒有起?”

這話說得君宇宸輕笑了一聲,伸出手攬過她未著衣履的腰際,緊緊的貼在她滾燙的胸前,好似聽到君宇宸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道:“語諾,等一切都結束了,我便解甲歸田,到時候我們隱居山水之間如何?”

語諾聽到這話,心裏便是一動,抬起了小臉看著帶著暖笑的君宇宸,故作懷疑的口吻說道:“嗯,那很好呀!隻是到時候怕咱們的右相大人怕是舍不得自己的位高權重,到時候不願意跟小女子走了?”

說完伸出了手便想要捏一下君宇宸的臉,近些日子看起來他好似憔悴了不少,感覺清減了幾分。

卻不想在途中卻被君宇宸給截了下來,一隻大手牢牢地握緊了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啄了一口,眸中帶著深意,緩緩道:“就怕夫人不願跟我走。”

這話說得語諾麵頰更是通紅,支支吾吾的低頭說了句什麼,讓人聽不實在,於是君宇宸眉頭微挑,問道:“夫人,為夫可是沒有聽清楚?”

“君當做磐石,妾當做蘆葦。蘆葦韌如絲,磐石是否無轉移?”語諾貝齒緊咬著下唇,麵色通紅,嬌嫩欲滴看得人直想咬上一口,可君宇宸卻是也付出了行動,隻是含住的是那一撮殷紅,深深的吸吮……

而另一邊的蘇璃落一早便偷溜出了宮裏,心裏擔心著語諾的安慰,便直截了當的來到了君府,卻不想在門口時卻瞧見了昨日的那位什麼北漠皇子,眉頭微挑,一想到昨日他對自己舉止過於輕浮,雖說是救自己,但怎麼想都覺得不爽,也不予理會,自己徑直的走了進去。

豈料那北漠皇子先開了口,“三公主到這君府可真是早。”

這話不卑不亢,也沒有一絲輕浮的意味,隻是淡淡的一句,相對於昨日的話語稍稍的冷淡了一些,讓蘇璃落聽在耳裏似乎有些微漾,回過頭看著那一張俊逸的臉,點了點頭:“早。”

“想來三公主也是擔憂君夫人的安危吧?昨日右相已經派人通知了炎烈,說是君夫人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就在蘇璃落轉身的那一刹那,那淡淡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讓她心裏便是一躍,立馬快步的走到了拓跋炎烈的身邊,急切的問道:“宇宸哥哥說語諾姐姐找到了?”

這一個消息讓她心裏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要知道昨晚她可是吃不了睡不著,整個人都側轉難眠,生怕語諾因為自己出了什麼意外。

“嗯,找到了。”拓跋炎烈看著矮了自己一個頭的小丫頭嘴角微微上揚,下意識的收回了眸子,徑直的走進了君府。

門口的人自是不敢攔截,蘇璃落自然是常客,他們也知曉她的身份,而從剛才拓跋炎烈和蘇璃落搭話也知曉這人應該是他們主子的朋友,自然也不敢阻攔,隻是一個小廝立馬上前帶路。

而蘇璃落卻因為他突然的轉變不由得一愣,心裏升起了一絲的不悅,快步的追了上去,嘰嘰喳喳說道:“我說你這人真是怪。我不搭理你的時候你要來招惹我,我願意搭理你的時候,你又跟塊木頭一般。簡直不知趣!”

“哦?在三公主看來炎烈便是這般的不識趣?”拓跋炎烈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的蘇璃落,雖是第一次見她是女兒裝,著實的乖巧可人,可是這利嘴卻是了不得,讓他多少也有些無奈之措。

這話說得蘇璃落便是噎住了,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跺了跺腳,一副小孩子的脾性,不悅道:“站住!”

說著便快步的跑到拓跋炎烈的跟前伸出手攔住了他,“一向都是別人來搭理本公主,哪有本公主如此的被他人取笑?你又不是羽墨哥哥!”

從小到大也隻有林羽墨一人不把她當成公主,其他人簡直把她寶貝得不像話,哪像這人一樣對自己不冷不淡的,著實讓她不喜。

“那是公主還沒有遇到在下罷了!”輕笑了一聲,拓跋炎烈繞過麵前的蘇璃落,繼續朝著前方走去,絲毫不顧忌蘇璃落的感受。

蘇璃落哪裏受得了這番話,當即便是震怒,厲聲道:“拓跋炎烈,你算什麼意思?昨日你對本公主都不是這般的冷淡。”

話語裏麵夾雜著些許委屈,聽得拓跋炎烈當即一震,回過頭便見到漲紅著一絲小臉的蘇璃落,心裏似乎劃過一絲什麼,朝著她走了過去,伸出手為她擦拭掉臉上已經落下的淚水,輕柔的話語響起:“別哭,哭起來多難看不是?”

蘇璃落微微一愣,一把推開了麵前的拓跋炎烈,狠狠的擦掉了麵頰上的淚水,快速的跑向了後院,真是的,她為什麼就給哭了,搞得她好似被他怎麼了似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裏著實的覺得委屈,也說不出來為什麼,總是讓她不喜的,特別是他對自己的態度,簡直沒有把她當成公主看待,這樣也不是忒過無禮了嗎?

哼,不就是一個無禮之人,犯得著自己這般生氣嗎?

蘇璃落氣來得快也去得快,也不管那拓跋炎烈如何,隻想著快點去找到語諾,想要好生的給她訴訴昨日的事情,想想都是後怕。

而拓跋炎烈站在原地看著那道消失的倩影,冰冷的眸子裏麵多了一絲的暖意,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一般,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道:“果真還是孩子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