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麵對他突如其來的靠近,許靜書滿臉警惕。
驚慌失措隻是表麵,事實上許靜書此時此刻內心毫無波瀾。
一個人麵獸心的強奸犯而已。
“別過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別靠近我,別過來……”許靜書仿佛崩潰了般,抱著頭衝他大喊大叫,不準他靠近自己。
她越是這樣大喊大叫,霍東凱臉上的笑越深。
眼看著她要崩潰,霍東凱停下腳步,對她說,“我可以放你走。”
一句話,許靜書當即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就聽到他又說,“你跟霍青岩離婚,嫁給我。”
“為什麼?你剛才分明不願意。”許靜書有點搞不懂霍東凱到底想幹什麼?
先前她主動送上門,他不要。
現在又提出這樣的要求。
霍東凱陰笑道,“主動送上門的哪有搶來的香?”
變態!
許靜書心裏暗罵。
但臉上卻不露出絲毫情緒。
她裝出又驚又怕的表情看向他,“我,我可以答應你。但你要答應,不能傷害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霍東凱問。
“夫妻一體,我都答應要嫁給你了,你出事對我有什麼好處?”見他的防備心這麼重,許靜書心知,不拿出點真東西他是不會上鉤。
思及此,許靜書在假裝沉默後,告訴了霍東凱一件事,“我大伯有個情人,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對不起了聶愛國同誌,你惹來的麻煩就拿你出來頂鍋。
“當真?那個女人是誰?”霍東凱乍聽到這樣的消息眼睛一亮,追問道。
許靜書編了個身份說,“那女人姓杜,兒子九歲,住在……我不能說,萬一你出爾反爾我怎麼辦?”
她說了一半才突然想起來似的,立馬改口。
“行,我信你這回。你最好別給我玩花樣,否則,嗬。”霍東凱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表情猙獰地嚇人。
許靜書配合地縮了縮脖子一副被嚇著的模樣。
接著霍東凱又問了許靜書關於聶家的一些事。
許靜書的回答得真假摻半,叫人聽不出破綻來。
對某些格外敏感的問題,她也會格外留意。
“我聽說聶愛國對你這個半路人回去的侄女很信任,帶你去過他的辦公室好幾回,是真的嗎?”霍東凱的話題彎彎繞繞最後又回到聶愛國同誌身上。
許靜書伸出兩根手指頭說,“隻有兩次,沒有經常帶我去。”
兩次這個數字聽到別人耳朵裏,或許很少。
但對方是聶愛國那隻老狐狸就不少了。
“聶雨靈當了十幾年聶家人,一次都沒去過聶愛國的辦公室。你才回去幾天,就去了兩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霍東凱盯著她問。
許靜書想了想說,“大伯可能是對我有愧,據說當年我爸爸會丟就是因為他在家沒看好我爸爸。”
“還有這種事?”這個霍東凱倒是不知道。
許靜書點頭還挺生氣地說,“現在愧疚有什麼用?我爸都死了,要不是聶家那些人識人不清錯把惡狼當好人養在聶家,我爸又怎麼會被人害死?他們害死了我爸,就想對我們兄妹好來彌補他們內心的愧疚,那我爸就白死了?”
她眼中滿是憤恨,以及對聶家的不滿。
霍東凱眯眼掃過她,“你恨聶家人?”
許靜書沉默,但她眼底濃鬱的恨意以及說明一切。
“如果有機會讓你把聶家那些人從高高在上的神壇拉下來,讓他們跌落穀底,生不如死,你會去做嗎?”霍東凱的聲音好像魔鬼的誘惑般,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我會!”許靜書沒多做遲疑,就給出了答案。
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幾分質疑,許靜書主動解釋,“我恨他們,他們都是幫凶,全是害死我爸的幫凶。我要讓他們餘生全部都在悔恨種度過,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那是他們欠我爸的,欠我們三兄妹的。”
她的聲音裏,眼神裏,全都是滿滿的恨意。
濃鬱的恨意仿佛要將她淹沒。
“你快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對付他們?”許靜書急不可耐地追問。
霍東凱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她眉眼間的恨意都是真的,提到聶家人的時候那股咬牙切齒地恨意也不像作假。
看來,她是真的很恨聶家那些人。
否則她也不會告訴自己聶愛國的秘密。
“聶愛國給你那封信,你看過沒有?”霍東凱突然問她。
許靜書被他突然這麼問當即滿臉茫然,“什麼信?”
她一副壓根不知道那封信存在的模樣,讓霍東凱皺起眉頭。
“你們離開首都時,聶愛國給過你一封信。用紅蠟封口的那封信,你好好想想。”難道是他搞錯了,那封信不在她手裏?
不可能啊,許家他讓牛大成去找過,並沒有找到那封信。
不在許家,也不在許靜書手上,那去了哪裏?
莫非,那封信根本不存在?
不可能。
他得到的任務很明確,聶愛國誤將寫上名單的信和普通信搞混,名單目前在許家兄妹的手裏。
任務這麼說,那肯定就沒錯。
那封信極有可能是被藏起來牛大成沒找到,也有可能是牛大成找到了信故意騙他。
可想到牛大成出賣自己被自己殺了,霍東凱又有些懊惱。
早知道就該留牛大成一條命。
“我不知道有什麼信,真要有的話,也該在我大哥那邊。”許靜書故意說。
“可牛大成並沒有找到那封信。”霍東凱皺眉說。
許靜書也皺起眉頭問,“會不會是牛大成撒謊騙了你?”
“也可能是我大哥放起來了牛大成沒找到。回頭我去問問我大哥,看是不是真有那封信?真有的話,我問他拿來給你,好不好?”許靜書聲音軟軟的柔柔的,像極了一個以夫為天的小媳婦模樣。
“他會給你?”霍東凱問。
許靜書點頭理所當然的說,“會啊,我大哥最疼我,隻要我開口要什麼他都給我。”
這點倒是跟他打聽到的一樣。
不僅是許家,霍家也把她捧在手心寵著。
想到被霍青岩捧在手心當寶貝的女人,馬上就要拋棄他投向自己的懷抱,霍東凱嘴角高高揚起。
隻要能讓霍青岩痛苦,他就高興。
“把衣服脫了,過來。”霍東凱突然很亢奮,迫不及待想嚐嚐霍青岩心愛女人的滋味。
隻要想到霍青岩最愛的女人被自己壓在身下欺辱,他就亢奮得不行,眼珠子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