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瞧你這話說的,大妮可是我親侄女。”近親通婚法律也不允許。
“喲,這會兒是你親侄女了,夥同媒人撒謊騙我的時候,咋不說這事呢?”許二嬸冷嘲熱諷道。
接著又說,“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家秀明就是打光棍娶不著媳婦兒都不會娶劉大妮。”許二嬸說。
“二嫂你別把話說得太滿了,小心打臉。”許三嬸聽著她的冷嘲熱諷,臉色也不好看地說。
許二嬸冷笑,“我話放這兒了,想讓劉大妮進我許家大門,除非我死,踩著我的屍體邁進許家大門。”
“俗話說得好,這人有旦夕禍福……”許三嬸這話才剛說出口,就被打斷。
“你閉嘴!”許三叔小跑過來,累得氣喘籲籲把許三嬸給拖到一邊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然後對許二嬸說,“二嫂你們繼續,這婆娘發燒腦子燒壞了,我先帶她回去吃藥。”
說完,也不管許三嬸怎麼掙紮不情願,捂著她的嘴強行把人給拽走。
許三嬸一走,現場就安靜了大概十幾秒鍾。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負不負責?”劉老五問許二叔夫妻。
許二叔說,“兩個孩子不合適。”
意思,就是沒得談,不答應。
“行,是你們逼我的。”劉老五狠狠啐了一口,對他帶來堵住許二叔家大門的那幫人說,“兄弟夥們,麻煩你們了。”
劉老五帶來那些人仿佛收到什麼信號似的,開始強行闖入。
寡不敵眾,加上劉老五帶來那些人個個都凶神惡煞,一看就不好惹,村裏人隻敢勸也不敢上前惹這些人。
“哪個是許秀明?給老子站出來,老子今天要打斷他一條腿。”劉老五分不清眼前這對雙胞胎誰才是許秀明。
許秀陽往前走一步說,“我是許秀明,你有什麼衝我來,別為難我的家人。”
“我才是許秀明。”許秀明緊跟著站出來承認自己的身份,堅決不讓弟弟為他背鍋。
劉老五啐了一口說,“耍老子是吧?那老子就把你們的腿都給打斷,我倒要看看你們變成殘廢還有誰願意嫁給你?我家大妮,你是不想娶也得娶。”
廢一個跟廢兩個沒啥區別。
緊接著,就看到劉老五拿著一根棍子高高揚起,朝許秀明膝蓋打下去。
“不要……”許二嬸捂著眼睛不敢看。
然後就聽到一陣慘烈的喊痛聲。
“啊,我的手……”劉老五手腕高高腫起,剛才那聲淒慘的喊痛聲就是從他嘴裏發出來的。
他用來要打斷許秀明腿的棍子這會兒被扔到地上。
許靜書小跑上前,一腳一個踹開摁著許秀明兄弟倆的男人,問兄弟倆,“你們還好吧?”
“我們沒事,謝謝靜書姐。”許秀陽許秀明兩兄弟這會兒後背還在冒冷汗。
剛才就差一點點,他們腿就被活生生打斷了。
“是你用石頭打我的手?”劉老五把腫起來的手腕送到許靜書跟前問她。
許靜書沒承認但也沒否認,“你想打斷我堂弟的腿?”
“是我,小丫頭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老子可不是好惹的。”劉老五說著想伸手去摸許靜書的臉,邊說,“看在你這小娘們兒長得不錯的份上,老子才好心提醒你,別自找死路。”
“尋釁滋事,故意傷人,現在多了條侮辱婦女同誌。”許靜書麵無表情地細數他們的罪狀。
劉老五冷笑著說,“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侮辱婦女同誌。”
說完,他叫人過來,“把這小娘們給老子摁住了,老子的手可不是那麼好打的,小娘們細皮嫩肉跟城裏姑娘似的,老子還沒摸過這樣的。”
“你們敢上前試試?”許秀明三兄弟一人拿著一根棍子,左右護法似的護在許靜書身側。
“臭小子敢妨礙老子的好事,給老子打斷他們的狗腿。”
劉老五這邊剛說完,就有人朝許家三兄弟衝過去。
許家兄弟壓根不是劉老五這邊人的對手。
包括許二叔夫妻,都很快被劉老五帶來的人給打趴下。
看著狼狽不堪的許二叔一家,劉老五冷笑,“給臉不要臉的賤皮子。”
“是誰讓你來的?”目睹了許二叔一家挨打的許靜書,此刻無比地冷靜問劉老五。
“你求我,求得我高興就告訴你。”劉老五笑得一臉猥瑣。
許靜書冷眼掃過劉老五身後那些人,“要麼你們今天就把我們全殺了,你們的臉我都記下來了。敢傷我和我的親人,無論是你們還是你們身後的人,全都要付出代價。”
“還付出代價,哈哈哈,真是笑死個人。”劉老五覺得這小娘們兒就是在虛張聲勢,上前又要去摸她的臉。
“啪!”的一聲,劉老五又被抓住頭發用力一拽,肚子上被膝蓋狠狠撞了好幾下。
劉老五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好半天都站不起來。
許靜書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分給他。
她上前朝其中兩個男人走過去。
“是誰讓你們來的?”她走到那兩人跟前問。
“你找死……”話剛出口,許靜書毫無預兆就動手。
隻見她抬腳朝兩個男人胯下狠狠踢過去,她動作太快,以至於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
等其他人反應過來,那兩個男人已經抱著下半身蹲在地上滿頭是汗。
“還敢動手?兄弟們,收拾她。”其他人立馬衝上來,要給她點厲害嚐嚐。
“你們可要想清楚再動手,我受傷,你們就等著牢底坐穿。”許靜書站在原地眼神冰冷,神情間不見半分驚慌地開口。
她這份沉著冷靜,倒是將人給震懾住了。
“老大,還上嗎?我看她不像撒謊。”就有人小聲問領頭那人。
領頭那人也在猶豫。
就聽許靜書說,“你們拿錢辦事,求的是財,不想把後半輩子搭進去吧?”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那個領頭人就說。
“看好了。”許靜書說完,走到那兩個被她踢了襠的男人走去。
那兩個男人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沒那麼疼了,就看到許靜書走到他們跟前。
“你又想……啊……”剛開口,就被許靜書拎起來狠狠丟到地上,全程絲毫不費力,像扔沙袋似的。
“你別亂來,殺人償命……啊……”另一個男人滿眼驚恐地看向許靜書,威脅他殺人償命。
許靜書一腳踹過去,然後踩著他的肚子,伸手從他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錢包。
錢包裏,是身份證還有火車票。
看到身份證和火車票的起始地點,許靜書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果然,她猜得沒錯,這些人是首都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