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她夢裏喊別的男人名字

ڵN��“年紀大知道疼人,這門婚事是經過我二妹自己點頭才定下的。”劉大妮趕緊說。

許二嬸就問,“那你家給你二妹準備多少陪嫁?”

“我不知道。”劉大妮低著頭小聲說。

心裏再罵這個多管閑事的女人。

許靜書看著她說,“陪嫁的事可以後麵說,我們家就兩個條件,你要是答應的話,一百八十塊錢的彩禮一分不少我們家全給,陪嫁也一分不要。”

“什麼條件?”劉大妮問。

許二嬸也疑惑地看向許靜書。

他們哪來的兩個條件?她怎麼不知道。

“第一,結婚後家裏的錢給秀明管,包括你掙的錢。第二,沒有婆家人的允許你不可以私下給你娘家送錢。當然,逢年過節的節禮會有人給準備好。你答應這門親事就定下來,不答應就算了。”許靜書此刻儼然一副惡毒小姑子的模樣。

劉大妮瞪大眼睛看她,眼中滿是憤怒,“那是我爸媽,是我親弟弟,我怎麼能不管他們?”

“你剛才不是還說,你爸媽還年輕可以供你弟弟讀書沒有問題的嗎?”許靜書用她剛才的話來堵她。

“說是這麼說,那萬一我弟弟以後讀書結婚遇到困難,我這個當姐姐的難道要看著他吃苦受罪不幫他嗎?”劉大妮隻是想想都覺得受不了。

許.惡毒女配.小姑子.靜書冷血無情說,“那我不管,總不能讓你拿秀明辛苦掙的錢去補貼娘家。”

“我不會……”劉大妮看向許二嬸想跟她說話。

剛說出口就被許靜書無情打斷,“我不信,除非你寫下字據,要是你違反以上兩點就離婚,你淨身出戶。”

本來想不管怎麼樣先把許家這邊穩下來,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結婚有了孩子,她幫扶娘家,許秀明難道還敢跟她離婚?

劉大妮什麼都想好了,卻沒想到遇上個比她還懂這些套路的許靜書。

這不,許靜書這麼一番攪合,直接把劉大妮的打算給攪黃了。

“你什麼意思?這明擺著是羞辱人,嬸子你要是瞧不上我就直說,何必這麼欺負人?”劉大妮氣得站起身怒氣衝衝地離開。

“唉,劉大妮你……”許二嬸還想把人叫住,被許靜書給攔下來。

許靜書對她說,“二嬸,她跟秀明不合適。”

她就把先前遇到劉大妮帶著她那熊孩子弟弟的事說了一遍。

末了說,“她那弟弟就是個小霸王,一言不合就躺地上撒潑打滾,張嘴就罵人比許耀宗還熊十倍。她壓根不管還覺得她弟弟哪哪都好,這樣的兒媳婦娶進門,以後也是一門心思惦記她的好弟弟。到時候不但是讀書,怕是蓋房子結婚都得秀明這個當姐夫的來操心。”

聽許靜書說完,許二嬸就明白她剛才為什麼要說彩禮和陪嫁這個問題了。

這年頭農村結婚,多數人家的彩禮都是三四十,講究點的就六十六,條件好些的也就八十八,三轉一響也就是個說法,沒幾家真的買得起,真要是婆家準備了三轉一響中的任何一樣,那都是很有麵子的事。

同樣,娘家給的陪嫁也不能少。

像劉大妮家,要一百八十塊錢的彩禮,陪嫁就給兩床被子,說出去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說出去都丟人,別人都得說他們家賣閨女。

“那就算了,我回頭跟秀明另外說一個,這樣的兒媳婦我們家可要不起。”許二嬸就是個沒啥見識的農村婦女,她不怕吃苦不怕累,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幾個兒女都能好好的。

兩個閨女都嫁人日子也越過越紅火,三個兒子兩個考上大學現在就操心他們的婚事,小兒子暫時還不用管這些。

想到兒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找到個好工作過上好日子,就得負擔老丈人一家的生計,還得養著小舅子供他讀書蓋房子娶媳婦兒,許二嬸就覺得天都塌了一半。

別說她本來就不喜歡劉大妮家那樣的,現在就是天仙下凡,她也不要了。

走出去就冷靜下來覺得不能就這樣離開的劉大妮回來,就聽到許二嬸那句話。

生氣的劉大妮衝進來指著許靜書罵道,“你這人不光小氣,心腸還歹毒。你欺負我家小寶,搶他東西,我都沒怪你,你還故意攪合了我的親事,你這麼惡毒小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這姑娘怎麼說話的?趕緊跟靜書道歉。”許二嬸擋在許靜書前麵,怕劉大妮傷到許靜書。

劉大妮怒瞪著許二嬸連她一塊罵,“你這老不死的也不是個好東西,我對你伏低做小討好你,你是瞎子還是聾子裝看不到聽不到?這個女人說什麼你都信,那你還給你兒子娶什麼媳婦,讓她跟你兒子過得了……啊,你打我?”

許靜書收回手冷冷看她,“打的就是你。”

“我跟你拚了……”劉大妮張牙舞爪就朝許靜書撲過去。

許靜書拉著許二嬸往旁邊一閃,順便伸出小jiojio把人給絆倒。

劉大妮吧唧摔了個狗吃屎。

從地上爬起來,就被許靜書捏著下巴警告,“你要是敢纏著秀明,我就打斷你爸一條腿。要是讓我聽到什麼謠言,我就讓人天天去放學路上揍你弟弟。”

“你敢!”劉大妮怒瞪著她。

“那就試試。”許靜書把她鬆開。

剛才她說話的聲音很小,隻有她們兩聽到。

當晚,劉大妮她爸是被人抬回來的。

劉大妮看著她爸斷掉的一條腿,嚇得不輕。

半夜,許靜書突然從床上坐起來。

“牛大成。”她想起來牛大成是誰了。

被她吵醒的霍青岩本來還迷迷糊糊,聽到牛大成三個字,腦子瞬間清醒。

幾乎是脫口而出,“牛大成那個畜生在哪裏?”

說完,就對上許靜書那雙震驚錯愕的眼眸。

霍青岩瞬間如同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整個人都清醒了。

“媳婦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霍青岩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去關心許靜書。

許靜書看著他那心虛的模樣,眸光微閃。

就聽霍青岩說,“媳婦兒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做噩夢了?”

“你做了什麼噩夢?”許靜書問他。

霍青岩說,“媳婦兒你還記得牛大成不?就是之前總跟我和瘦子小五子一塊玩的那貨,我們喊他大牛,我夢到跟他打牌,那貨輸了不認賬,還找我媽告狀害我被我媽收拾一頓,氣死我了。”

“哦。”許靜書心說,你就編。

見她不信,霍青岩又說了幾件以前跟牛大成一起玩發生的事。

許靜書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說。

說了一大堆,終於等到她想聽的那句,“媳婦兒,你做什麼夢?怎麼會夢到牛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