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重婚犯法,任務

“丫頭,你過來。”吃過飯,聶老爺子招呼許靜書去他跟前。

許靜書乖乖過去。

看到這張跟早逝妹妹如出一轍的臉,聶老爺子眼底閃過懷念。

“路海鵬認識嗎?”聶老爺子問她。

許靜書點頭,“認識啊,挺熟的。”

“你覺得他怎麼樣?”聶老爺子又問。

嗯?這套路……有點熟。

相親的必備話術啊!

“咳咳,爺爺,我結婚了,重婚犯法。”許靜書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老爺子。

霍青岩點頭如搗蒜,占有欲十足的上前把許靜書護在身後說,“爺爺,書書是我媳婦兒,我們領證了。”

持證上崗,合法夫妻。

聶老爺子沒好氣地瞪了這對小夫妻一眼,“想得美,你沒結婚路家你也嫁不進去。還想重婚,敢做犯法的事腿給你們打斷。”

額,是她自作多情了。

但說她嫁不進去路家這話她不服。

“爺爺,您孫女我好歹也是個大學生,聰明漂亮。還有您這麼厲害的爺爺,哪兒就比別人差了?”她這該死的勝負欲,就聽不得別人說她不行。

不嫁是一回事,說她嫁不進去她就不服了。

聶老爺子看她一眼,嗬的冷笑一聲,“你知道老路那幾個女兒對侄媳婦的要求是什麼嗎?”

“家世好,長相好,學曆好,性格好,勤快,節儉,孝順,有耐心……”聶老太太掰著手指頭給她細說。

許靜書聽完,心中直呼好家夥。

洋洋灑灑十幾條。

難怪路海鵬二十好幾還是單身狗。

照這個條件找,他還得當幾十年單身狗。

沒事,單著單著就習慣了。

“她們確定不是想讓路海鵬當一輩子單身狗?”她決定以後對路海鵬好點,畢竟,他還要當幾十年單身狗。

關愛單身狗,人人有責。

“不想重婚了?”聶老爺子冒出一句。

許靜書搖頭啊搖頭,“爺爺,我跟您開玩笑呢!我家霍哥高大英俊,聰明上進,孝順善良,對我一心一意……”

剛才還因為她口嗨有點不高興的霍青岩,這會兒被誇得眉開眼笑,笑得嘴都合不攏。

傻!

聶老爺子哼了一聲打斷她,“別吹了,牛都炸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看吧,代溝。

“實話個屁。老路看上你二叔家雨虹,想撮合他們。”聶老爺子還挺嫌棄路家。

許靜書震驚,“爺爺,推親孫女進火坑要不得。”

“胡說,我是那種人嗎?”聶老爺子瞪她。

聶老太太笑著解釋,“靜靜你沒見過雨虹吧?那孩子小時候在你四叔家住過幾年,跟你四叔很對脾氣。”

許靜書明白了。

女版聶民生,毒舌,懟人,陰陽怪氣第一名。

“雨虹在部隊待的時間長了,為人仗義,直率豪爽……”聶老太太繼續說。

許靜書點頭。

除了毒舌懟人,陰陽怪氣第一名外,武力值也很高。

懟人厲害,拳頭還硬。

哈,好期待怎麼辦?

想到路海鵬那幾個難纏的姑姑被她那便宜堂姐收拾得服服帖帖,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樣子。

她就很興奮,想搓手手喊加油。

“那挺好,趕緊讓他們見麵,我等著隨份子吃喜酒。”她還得隨份厚點的禮,把看戲的門票也包含進去。

聶老爺子都想揍她,“你這丫頭是不是非要跟我裝傻?”

“沒有呀,爺爺你冤枉我。”許靜書喊冤。

“哼,知道我不想讓老路得逞,你還故意說要吃喜酒,不是故意的是什麼?”聶老爺子說著還哼了一聲。

什麼兒孫多了都是福,都是債還差不多。

都是來跟他討債的討債鬼。

“我不是,我沒有,爺爺別冤枉好人。”許靜書否認三連。

聶老爺子又哼了一聲,讓警衛員拿來一個盒子。

他把盒子當著許靜書的麵打開。

許靜書眼睛頓時就亮了。

“這是……”許靜書眼睛發亮,盯著盒子裏的東西移不開了。

聶老爺子啪地把盒子蓋上,對她說,“我交給你個任務,給你堂姐找個對象,你完成了我就把這套針送你。”

“真的?”許靜書眼饞得流口水。

“不光這套針,還有一本古籍,跟這套針配套的,一起給你。”聶老爺子又說。

剛才還裝傻的許靜書答應得特別痛快。

“行,給雨虹堂姐找對象這事,包在我身上。”許靜書拍著胸脯保證。

別說給堂姐找對象,就是她真是一隻母老虎,看在那套針和古籍的份上,她也要找到一隻公老虎來跟她配對。

別問,問就是姐妹情深。

多深?比海還深。

許靜書走後,聶老太太才問聶老爺子,“你不是想問問她對路家那小子的看法嗎?怎麼成給雨虹找對象了?”

“都一樣。”聶老爺子擺擺手說。

“路家那一攤子破事,真讓雨虹攤上那得多糟心。”聶老太太不喜歡路家那幾個姑娘,太事兒精了。

聶老爺子笑嗬嗬地說,“咱家雨虹也不一定瞧得上路家那小子。再說了,真碰上誰吃虧還不一定。”

“你都打算好了,幹嘛還跟靜靜說那些話?那套針不是專門給靜靜準備的嗎?”聶老太太問。

“我跟你打賭,那丫頭肯定會撮合雨虹和路家那小子,你信不信?”聶老爺子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說。

聶老太太送他個大白眼,罵他閑得無聊。

許靜書這邊,跟霍青岩從聶家出來,順道就拐去了路家跟路老爺子說了會兒話。

路老爺子對霍青岩這小夥子印象也挺好。

因為霍青岩跟他下棋,不會罵他臭棋簍子。

差不多到時間,他們小兩口就要走了。

到門口遇到路海鵬,他一臉怒氣臉色陰沉得嚇人。

他身邊,帶著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姑娘,那姑娘眼睛紅紅,明顯剛哭過。

他們身後,是同樣怒氣衝衝的路大姑。

一進路家門,就聽到路大姑霸道強勢的聲音,“我不準你們在一起。她是什麼身份?一個工廠的工人,要學曆沒學曆,要家世沒家世,要工作沒工作,就連那張臉也那麼普通。這樣的人憑什麼進我們路家的大門?”

“大姑,你太過分了。”路海鵬的生涯中是壓抑的怒火。

路大姑卻不以為然,繼續說,“海鵬你還太年輕,不懂有一個好妻子有多重要。早知道你跟這種人攪合到一起,當初還不如撮合你跟姓許的丫頭。雖說那丫頭出生不好,鄉下長大,但好歹她是個大學生,長得也不錯,是鍾老的弟子,現在又認回聶家……”

話還沒說完,就對上走出來的許靜書小兩口。

空氣瞬間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