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幼兒園小朋友都不玩的把戲

兩個女生,一個嚎啕大哭,一個噙著眼淚要哭不哭。

場麵一度有些失控。

輔導員和宿管阿姨也顧不得剛才的尷尬,趕緊先把人給哄好。

好不容易把她們的情緒安撫住,開始回歸正題。

搜東西的時候,許靜書卻不願意讓陶玲玲碰自己的東西。

用她的話說就是,不相信陶玲玲,萬一她又故意損壞她的東西怎麼辦?

白如楠和黃露及其他兩個室友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誰讓之前陶玲玲故意扔掉許靜書的原文書,還在上麵踩一腳的事被她們看到呢!

輔導員也沒法動手,他畢竟是個男人,去翻女生的東西不合適。

白如楠就提議,“我們交換著去找對方的東西,這樣總該放心了吧?”

輔導員想想,這樣也行,就答應了。

接下來,就這樣分配。

許靜書負責找黃露的東西,白如楠找許靜書的,黃露找白如楠的,另外兩個室友也是相互找對方的東西。

輔導員和宿管阿姨全程盯著,寢室外麵還站了不少看熱鬧的其他寢室的女生。

許靜書第一個,她當著大家的麵把黃露的東西翻找一遍,但凡任何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都找了出來。

就連黃露放錢的小包包都被打開給大家看了一遍。

檢查結束,沒有找到所謂的手表。

然後是白如楠,她負責檢查許靜書的東西。

她比許靜書的行為還要細致,任何邊邊角角的地方都沒放過。

就連整齊疊在衣櫃裏的衣服都被她一件一件打開檢查,可以說是相當細致了。

突然,她手上動作微微停頓,然後繼續。

誰也沒發現她那一瞬間的異常。

除了許靜書。

她們交換了一個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阿嚏。”突然,許靜書揚天打了個噴嚏。

她這個噴嚏打出了震天響的氣勢。

大家都下意識地看向她。

許靜書揉揉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跟大家說抱歉。

很快,白如楠檢查結束,沒有找到陶玲玲丟失的那塊手表。

然後是黃露檢查白如楠的東西。

結果一樣,也證明了她們三個人的清白。

另外兩位室友也檢查了對方的東西,依舊沒找到那塊手表。

一個寢室六個人,五個人的東西都檢查過,剩下隻有陶玲玲的東西了。

“接下來到你了。”許靜書看向陶玲玲說。

陶玲玲不滿地說,“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還自己偷自己的東西嗎?”

“誰知道你是不是賊喊捉賊?”黃露嘀嘀咕咕說了句。

“你說誰賊喊捉賊?”陶玲玲怒瞪著黃露,氣衝衝地說。

許靜書把黃露護在身後,對上她毫不怯懦地說,“你沒做那你怕什麼?我們全都檢查了,你憑什麼搞特殊?”

“我跟你們能一樣嗎?”陶玲玲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臉。

許靜書懶得搭理她,直接對輔導員說,“老師,陶玲玲的東西不如就讓宿管阿姨來搜。免得等下萬一真找出什麼東西,她還說是我們故意放的冤枉她。”

“許靜書,你什麼意思?”陶玲玲又不傻,聽到許靜書這是在說她賊喊捉賊,當即就想跟她吵起來。

“我爸爸不讓我跟智障說話,會傳染。”許靜書說完,別開臉故意去跟白如楠和黃露說話。

白如楠和黃露也配合著不去搭理陶玲玲。

宿管阿姨去搜陶玲玲的東西,在她衣櫃裏沒發現什麼。

陶玲玲還得意洋洋地朝許靜書幾人看過去。

沒等她說話,就聽到黃露突然指著地上,剛才被許靜書連著被子一起拽下來掉在地上的枕頭說,“那裏麵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輔導員也看到了,他蹲下去從枕頭裏把那個東西拿出來。

赫然就是一塊女士手表。

“陶玲玲同學,這塊手表是你丟的那塊嗎?”輔導員問陶玲玲。

陶玲玲卻傻眼了,她的手表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枕頭裏?

這不應該啊。

她的手表不是應該從許靜書的衣櫃裏找出來嗎?

“這是陶玲玲的手表,她給我們看過。”

“對,我也記得,就是這塊。”

同寢室的兩個女孩都認出這塊手表就是陶玲玲的。

她之前拿給她們炫耀過,她們很羨慕,還記下這塊手表的樣子去百貨大樓看過價格。

昂貴的價格,是她們買不起的。

“陶玲玲同學,你不解釋一下嗎?”輔導員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說丟了很昂貴的手表,鬧著是舍友偷了她的手表,還鬧著要報警搜舍友的東西。

結果呢?

鬧了一大圈,東西在她枕頭裏,壓根沒丟。

輔導員隻覺得慶幸,還好沒答應她報警。

否則,這個臉就丟大了。

“是我放的,我忘記了,才以為手表丟了。給你們造成困擾了,我跟你們道歉。”陶玲玲不知道自己那塊手表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枕頭裏,但不管怎麼回事,她陷害許靜書的計劃是泡湯了。

計劃失敗,她就先道歉。

這樣一來,要是許靜書她們不依不饒,她就能反過來指責她們小心眼欺負人了。

她道過歉就開始哭,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本來還覺得她過分的人,見她哭得這麼慘都不好意思繼續怪她了。

反倒是紛紛勸起許靜書幾人來:“陶玲玲也不是故意的,換誰丟了這麼貴的東西不著急啊?”

“她也道歉了,你們就別生氣了。”

“都是一個寢室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把關係搞僵沒必要。”

“別那麼小氣嘛,都是室友又不是外人。”

……

就連輔導員和宿管阿姨也開口勸起來。

許靜書幾人還能說什麼?

轟轟烈烈的開始,草草結束。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天也黑了。

許靜書今晚就打算住寢室,不回去了。

她洗完澡回來,還端上一盆洗好的衣服,回寢室把衣服晾起來。

擦幹頭發準備去床上看會兒書,就發現自己床上被褥是濕的。

伸手一摸,果然濕噠噠的。

當即,許靜書的臉就沉下去。

“誰往我床上潑水了?”許靜書當即問了一句。

寢室安靜了幾秒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說話。

這會兒寢室隻有許靜書陶玲玲和另外一個室友。

那個室友趕緊說,“不是我,我剛才跟你一塊在洗澡洗衣服。”

陶玲玲也說,“也不是我,我剛才在隔壁寢室跟人說話呢!”

說完,陶玲玲又有點幸災樂禍地說,“誰知道是不是你得罪的人太多,被人報複了。”

“嗬。”許靜書冷笑,拳頭有點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