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們是不是沒仔細搜?讓開,讓我來。”女人一聽這話,頓時急了,上前就要自己動手搜。
許靜書拉著王秀秀躲開了,對女人說,“你沒權利搜我們的身。剛才警察同誌已經搜過了,我們是清白的。現在該你履行你說過的話,給我們道歉。”
女人壓根沒把她的話聽進去,堅持認為是她們做了什麼手腳?甚至還質問那個女警,“是不是她們給你好處讓你幫她們隱瞞事實?我要舉報你。”
“這位同誌,你說話要負責任。”女警臉忽地就沉下去。
這時就有另一個警察問女人,“同誌你為什麼一口咬定你的手表就是她們偷的?你也沒有親眼看到她們偷了你的手表,不是嗎?”
“就是她們,在她身上,你讓開我要自己搜。”女人指著王秀秀要去搜她身,還動手想把許靜書給推開。
許靜書當然不會讓她得逞,拉著王秀秀躲到警察身後。
接著才說,“你又沒看到為什麼會說東西在我嫂子身上?難道是……”她故意把話說一半留一半,就是想嚇唬女人露出馬腳。
果然,女人聽她這麼說頓時就慌了,脫口而出,“不是我,我沒有把手表放在她口袋裏。”
她不說這話還好,從她嘴裏說出這句話頓時就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許靜書恍然大悟地指著她說,“你想把手表放在我們口袋裏,故意栽贓陷害我們?”
“我沒……”女人很慌,想否認,可剛開口就被許靜書打斷。
“警察同誌,這個人居心叵測竟然用這種惡毒的手段來陷害我們,我強烈要求嚴查這件事,給我們討個公道。”許靜書憤怒地對警察說。
警察原本以為這就是一起簡單的偷東西案子,沒想到轉眼間就變成了栽贓陷害。
頓時,警察的臉色也凝重起來。
“這位同誌,你的姓名,家庭住址,工作單位說一下,我們需要給你做個記錄。”馬上就有警察給女人做信息記錄。
女人慌了,趕緊說,“是她們偷我手表,你們查我幹什麼?查她們,讓她們把手表還我,判她們坐牢。”
她指著許靜書和王秀秀怒聲說。
“警察同誌,我覺得她是故意栽贓陷害我們,想毀我和我嫂子的前程。”許靜書接著說了自己跟嫂子都是大學生的事,還說這極有可能是有人想害他們。
警察一聽她們還是大學生,都高看她們兩分,答應她們一定會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現在坦白,我們能爭取給你從輕處罰,拒不承認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警察一臉嚴肅地對女人說。
許靜書也配合警察說,“你要是現在老實交代,我就不追究你誣陷我們的事,你還能不坐牢。”
“真的?”女人一聽誣陷罪要坐牢,其實都害怕了。
這下聽到許靜書說不追究,頓時眼睛都亮了。
“當著警察同誌的麵,我怎麼騙你?”許靜書說。
女人一想也確實是這樣。
她就老實交代了。
原來,她是收了她表弟的好處,讓她把手表放在她們口袋裏,假裝丟了手表,借此來陷害許靜書和王秀秀。
她說自己明明把手表放到王秀秀口袋裏,不知道為什麼手表不見了。
盡管她說她沒想要害她們,就是想讓她們丟臉出醜,讓別人笑話她們。
但這話許靜書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一旦你陷害我們成功,不管需不需要坐牢,我們的檔案上都會留下汙點。甚至學校還會對我們進行處罰,我們的前程直接就被斷送了。你說你沒有想害我們的意思?你自己相信嗎?”許靜書質問女人。
“心思太歹毒了,也是你們運氣好。”就連警察都不得不說許靜書她們運氣好,要是沒出岔子,手表在許靜書她們身上被找到。那她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說破天也沒人信她們。
到時候不僅前途盡毀,說不定還要坐牢。
女人愣住了,然後回過神來臉色也慘白一片,連忙跟許靜書她們道歉認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小凱跟我說,你在學校欺負他,還挑撥他跟同學之間的關係,說想讓你出醜給你個教訓,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你那表弟叫什麼名字?”許靜書問。
“宋嚴凱。”女人直接就說。
許靜書皺眉,竟然是他。
警察問她,“你認識這個人嗎?”
“認識。”許靜書神情複雜地把自己是如何認識宋嚴凱,他又是怎麼買通人假裝英雄救美的事說了一遍。
警察聽完她的話後,表情也是一言難盡。
都說大學生聰明,但有時候太聰明也不是什麼好事。
腦瓜子不用在正道上,有啥用?
之後,警察去找了宋嚴凱來跟女人當麵對質。
宋嚴凱開始不承認,被女人全招了,還拿出他給自己的好處以及當時說話的時間地點全都說了,還能找到人證明他們當時確實在那邊說話,宋嚴凱的謊言就維持不下去了。
他承認了,但他不承認自己想害許靜書坐牢,隻說想讓她出醜給她個教訓。
還故意模糊了那塊價值好幾百塊錢的手表的事不說。
沒找到手表,這件事的性質還不是很嚴重,要是找到手表涉及這麼大一筆金錢,案件就要重新定性了。
但許靜書卻不肯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栽贓陷害別人,也是犯罪,要坐牢。”許靜書指著宋嚴凱怒聲道。
“我隻是想給你個教訓,我沒想害你。許同學,看在我們同學一場請你饒了我這回,我求你了。”宋嚴凱見她不依不饒,甚至還想讓自己坐牢就怕了,額頭上都是冷汗。
許靜書卻不肯,“我饒了你,那誰饒了我?要不是你們的計劃出了差錯,那塊手表不知道去了哪裏,真被你們陷害成功,我們就得坐牢。你這麼狠毒想害我,哪還有臉讓我放過你?”
“我沒有,我不是,我真的沒有想害你的意思。”宋嚴凱咬死自己就是想惡作劇一下。
見許靜書不肯鬆口他情急之下也跪下求她,“求你饒了我這回,我不能坐牢,我父母含辛茹苦把我供成大學生,我要是坐牢他們怎麼辦?我父母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他們受不起這個打擊,我真的知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求你饒了我這回……”
他邊說邊哭還跪在地上給她磕頭,這模樣看著是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