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許家兄妹都快要病死了

水裏的怪味引起許靜書的懷疑,她找來手電筒往水缸裏看。

就發現一隻腐爛了的死老鼠漂浮在水缸最內側的邊緣。

嘔!

看到死老鼠的霎間,許靜書第一反應就是覺得惡心。

她找東西把腐爛的死老鼠撈出來。

然後盯著死老鼠皺起眉頭。

家裏水缸裏為什麼會有死老鼠?

還是腐爛得這麼嚴重的死老鼠?

她又想到家裏的水缸是今早大哥才挑滿的水,要是有腐爛這麼嚴重的死老鼠大哥不可能沒看到。

而且,他們上午也用水缸裏的水做飯了。

要這隻腐爛的死老鼠一直在,不可能隻有大哥生病她到現在還好好的。

突然,她想到什麼似的,從廚房跑出去。

她先是去檢查了一下自家的門鎖,發現大鎖沒有被撬開過的痕跡。

然後她又繞著自家圍牆慢慢地轉了一圈。

果然就讓她發現一些東西。

有人從牆上進來過她家。

這邊的痕跡都是新的。

她家的牆隻有霍青岩進來過。

他每次來都是從同一個地方,牆上都有他留下的痕跡。

但這次她發現痕跡的地方,卻是另外一麵牆。

牆角的泥土地上,還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

腳印不大,不像是男人的腳。

應該是有人用梯子翻進來她家。

那隻死老鼠也是有人故意放在她家水缸裏。

而她因為這幾天身上來例假,都喝熱水壺裏的熱水,才幸免於難。

想明白後,許靜書臉色就陰沉得很難看。

誰?這麼歹毒,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害他們兄妹。

她黑著臉往屋裏走,去廚房把水缸裏的水全部倒掉,又把水缸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

忙完她身上都出汗了。

歇了一會兒,她拿起扁擔和水桶出門挑水。

沒走多遠就碰到許秀紅一家三口,見她自己去挑水,許秀紅立馬把她的水桶和扁擔搶走遞給牛鐵龍,讓他去挑水。

牛鐵龍衝許靜書憨憨笑了笑,挑著水桶就去了。

“今天怎麼你來挑水?秀軍呢?”許秀紅跟許秀軍生日沒差幾天,她都不叫他哥,兩人從小就叫對方名字。

說起這個許靜書就來氣,就把有人翻牆進去在自家水缸裏扔了隻腐爛死老鼠的事說了一遍。

“我大哥上吐下瀉還發燒,現在才好點,我把家裏水缸洗了,水也全倒了就想出來挑點水回去。”許靜書說。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許秀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說。

許靜書沉著臉說,“不知道誰這麼恨我們,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害我們家。”

“會不會是許娟子?”許秀紅想了想說。

“有可能。”她那天壞了許娟子的好事,讓她丟這麼大麵子,可能是她的報複。

許秀紅立馬說,“我找她算賬去。”

“別,秀紅姐。咱們沒憑沒據去找了她也不會承認,反而會打草驚蛇。”許靜書趕緊攔住她。

許秀紅怒氣衝衝地說,“那我們就這樣看著她害了人還不遭報應?”

“許娟子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好好的搞這出,惡心誰呢?那可是死老鼠,萬一老鼠身上有點什麼病,鬧出人命她負得起這個責嗎?簡直黑心透了,喪良心的東西。”許秀紅氣衝衝地把許娟子一頓罵。

忽地,許靜書抓住了什麼東西。

她問許秀紅,“秀紅姐,你跟許娟子比較熟,你覺得她膽子大不大?”

“大個屁,她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真要是膽子大,她能專門挑著軟柿子捏?她敢冤枉蔣同誌往他身上潑髒水,不就是看在人家是下放的,沒家庭背景才敢動手。換個人你讓她試試?早就屁股冒煙似的跑遠了。”許秀紅吐槽起許娟子來。

許靜書眸中閃過一道精光,湊過去在許秀紅耳朵邊嘀嘀咕咕說了一些話。

聽她說完,許秀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這麼做成嗎?”

“試試看。秀紅姐你按我說的做,誰最先跳出來就是誰幹的。”許靜書冷聲道。

“好。”許秀紅點頭答應。

牛鐵龍幫忙挑第二趟水的時候,就主動跟人說起許家兄妹的事。

說許家兄妹真倒黴,水缸裏掉進去一隻死老鼠,不知道的許家兄妹喝了水缸裏的水,現在都病倒了,上吐下瀉還發起高燒情況看著很不好。

這種事還挺稀罕,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傳開了。

傳到後麵,就成了許家兄妹快死了,隻剩最後一口氣了。

王蘭英聽到消息後,愣住了。

他們要死了?

她沒想要他們的命,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隻是想讓他們生病自己就能打著照顧他們名頭住進去,找到他們家的錢。

怎麼就要死了呢?

她也就傷心難過幾秒鍾,就接受了他們要死了這件事。

隨即就想,他們死了的話,家裏的房子和錢她是不是就能去分了?

好歹她也是他們的親媽。

想到錢,王蘭英就坐不住了。

她跟現在的男人說了一聲,就火急火燎地去了許家分財產。

許家,許靜書和許大哥都臉色蒼白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

許秀紅忙進忙出地幫忙照顧兄妹倆,許二嬸也在。

王蘭英一來就碰到許二嬸。

“你來幹什麼?趕緊滾,我們許家不歡迎你。”許二嬸得了許靜書的交代,看到王蘭英就把人往外轟。

她這行為,被王蘭英理解成她想獨吞許家這套房子,當即就吵回去,“該滾的人是你,這是我家,房子是我男人蓋的,屋裏住的是我生的兒子閨女,跟你有一分錢關係?”

“真是笑死人了,你一個改嫁的女人,哪來的臉說這些話?小心大哥晚上去你夢裏找你嘮嗑。”許二嬸嫌惡地說。

“跟你沒關係,你讓開。”王蘭英推開許二嬸,就朝屋裏走去。

她直奔許大哥的屋子,進去之前先揉了揉眼睛,用沾上薑汁的手帕揉了揉眼睛,才衝進屋趴在床邊嚎啕大哭,“秀軍,你這是怎麼了?我可憐的兒子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媽媽。”

邊嚎啕大哭,她還邊掀開許大哥身上的被子,要把人弄下床。

許秀紅和許二嬸趕緊上前阻攔,她就指著許二嬸母女的鼻子罵她們,“你們滾開,我兒子病成這樣你們也不把人送醫院,你們到底安的什麼心?我算是看透了,你們都不是好東西,呸!”

她還啐了許二嬸母女一下。

許二嬸,許秀紅:……

你賊喊捉賊玩這麼溜,你新老公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