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男同誌也要保護好自己的清白呀

uf�,�p“這一耳光,是打你往我頭上潑髒水。”許靜書收回手,眼神冰冷地看著許娟子說。

許二山等人也回過神來,趕忙對許靜書說,“你怎麼打人?”

“她嘴賤,不打她打誰?”許靜書回了句。

接著她對許二山說,“二山叔,是誰跟你說蔣同誌偷了你的錢?是她嗎?蔣同誌怎麼會知道你把這麼多錢放家裏,又怎麼會知道你放錢的地方?”

“娟子說了,是她告訴他的。”說起這個,許二山也有點生氣。

他自問對許娟子這個堂妹不錯,可她竟然幫個外人來偷他辛苦攢了一輩子的錢。

換成誰不生氣?

“她說的就一定是真的?”許靜書又問。

沒等許二山回答,她又問=蔣安磊,“蔣同誌,是你偷了二山叔的錢嗎?”

“我沒有,不是我。”蔣安磊當即回答。

“那你為什麼會去我家?還有人看到你褲子口袋鼓鼓囊囊地從我家出來。”許二山說。

許靜書問他,“誰看到的?”

許二山說了個名字,剛好那人也在人群裏,她就把人叫出來問,“你什麼時候看到蔣同誌去二山叔家裏偷錢的?”

“就快晌午那會兒,我剛好出門看到他鬼鬼祟祟從許二山家出來。”說話的女人眼神閃躲地說。

一看她的眼神許靜書就知道這人在撒謊,她冷笑,“你確定是快到晌午那會兒?”

“我確定。”女人點頭。

“那就巧了,我快晌午那會兒在河邊見到蔣同誌了。那麼問題來了,蔣同誌是怎麼做到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呢?”許靜書似笑非笑地問那個說看到蔣安磊去偷錢的女人說。

女人更慌了,趕緊說,“可能是我記錯了,是晌午。”

“你肯定是晌午?”許靜書又問。

“肯定是他從河邊回來又去的許二山家偷錢,肯定沒錯。”女人趕緊說。

許靜書安靜地聽她說完才說,“可晌午那會兒二山叔家裏人應該都回家吃晌午飯了吧?蔣同誌還能當著二山叔全家的麵,把他家的錢偷走?”

在場的人紛紛點頭,對啊,大家都回家吃晌午飯了,蔣安磊怎麼偷錢?

“我記錯了,是晌午過後。”女人又改口。

許靜書就笑了,她看著女人說,“你一連三次改變說法,是把大家都當傻子嗎?我現在很懷疑你說的親眼看到蔣同誌偷錢的事是不是真的?反正等下要報公安,這件事就讓公安來查好了。”

她的話剛落音,那女人就慌了,指著許娟子就說,“是她給我錢讓我這麼說,我不是故意的,別讓公安來抓我。”

哦豁,翻車了。

捂著臉還哭得一臉可憐兮兮的許娟子攥緊了拳頭,心裏暗罵女人廢物。

許靜書沒管大家這會兒是什麼表情,又問之前那個拒絕承認是他讓蔣安磊去許二山家幫忙找人的矮矮瘦瘦男人,問,“是你讓蔣同誌去找二山叔嗎?”

“額,是我。”目睹許靜書的手段後,矮矮瘦瘦的男人都沒掙紮就承認了。

也不用許靜書問他為什麼這麼做?

就聽矮矮瘦瘦的男人就指著許娟子說,“她給我一塊錢,讓我這麼說。”

哦豁,又翻車了。

接連兩次翻車,許娟子建立在謊言上的城堡轟然倒塌。

沒等許娟子發作,就聽到許靜書對她說,“你真的跟蔣同誌在處對象嗎?你肚子裏真的懷了他的孩子嗎?”

“當然,我們……”沒等她說完,就被許靜書打斷。

“噓,別急著回答,畢竟打臉也挺疼。”許靜書先是衝她唇角上揚的笑笑,接著說,“你猜我今天在河邊還見到了什麼?”

許娟子瞳孔驟然放大,看向許靜書的眼神滿是震驚。

許靜書就這樣在她震驚的眼神中,認真地對蔣安磊說,“蔣同誌,男同誌在外麵也要保護好自己,現在男女平等,要是有女同誌對你耍流氓你也是可以去婦聯舉報的。”

她這話讓蔣安磊茅塞頓開,他立馬沉聲說,“謝謝許同誌的提醒,我會跟婦聯反映女同誌對我耍流氓敗壞我名聲這件事。如果婦聯不管,我就去報警,我會保護好自己。”

“蔣同誌加油。”許靜書笑眯眯地說。

其他人都懵圈了。

什麼叫女流氓也是流氓?

蔣安磊還要去婦聯舉報女流氓壞他名聲。

他一個大男人要什麼名聲?

他還要去報公安?

蔣安磊瘋了吧?

有人沒忍住就把心裏話說出來。

蔣安磊:“我沒瘋,我隻是想保護自己,有錯嗎?”

想保護自己,有錯嗎?

一句話,把其他人也給問住了。

怪他?好像不對。

不怪他,那怪誰?

下意識的所有人的視線都朝許娟子看去。

許娟子還在哭,她半邊臉紅腫著,眼睛哭得通紅地對蔣安磊說,“你不想承認就算了,我不逼你,孩子我會撫養長大,以後我和孩子跟你沒關係。”

“當然跟他沒關係了。”許娟子還沒賣慘完,就被許靜書打斷。

她接著又說,“你剛才都親口說了,你沒懷孩子,當然跟蔣同誌沒關係。”

“就算你真懷上了,又怎麼證明是蔣同誌的呢?作為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沒結婚就懷孕難道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嗎?”許靜書這番話,成功提醒了在場的人。

這年代相對比較保守,別說未婚懷孕了,就是在人前牽牽手都是讓人覺得很害羞的事。

剛才大家都被對蔣安磊這個渣男的憤怒衝昏了頭腦,忘記了譴責許娟子未婚懷孕的事。

現在被許靜書提醒,大家都記起來。

“許靜書,我到底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看到眾人看向自己的鄙夷眼神,許娟子真的恨不得殺了許靜書才能泄憤。

“無冤無仇,我就是看不慣你欺負老實人。蔣同誌又沒挖你家祖墳,你為什麼這麼恨他?就因為他拒絕了你,你就要用這種方式逼迫他毀了他?你才是心思最惡毒的人。”許靜書說完,就把自己在河邊看到許娟子幾次想把蔣安磊撲倒的事說了出來。

霸王硬上弓不成功,就煽動眾人上演逼良為娼。

此等行為簡直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