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霍哥你別說,還真挺像。”瘦瘦男人秒懂他霍哥的意思,配合得想當好。
非但如此,他還給自己加戲,走過去摸著下巴近距離的上下打量許三嬸,邊打量邊說,“沒錯,就是她。大隊長,那天把花褲衩給霍哥送過去,還說要免費給霍哥個媳婦兒的話,就她說的。”
“放屁!我沒有,你們少冤枉我。”許三嬸張嘴就罵,滿臉憤怒。
“你吃嗎?你吃我就放。”瘦瘦男人嘴欠的回了一句。
看許三嬸被氣得鼻子都歪了,他一臉得意的衝他霍哥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然後就發現,他霍哥壓根沒看他,正在看未來小嫂子呢!
他一腔真心終究是錯付了。
“是她?那你們之前怎麼沒說?”大隊長狐疑的眼神從霍青岩兩人身上掃過,他有理由懷疑這兩人是故意胡說。
誰知,霍青岩卻理直氣壯的回他一句,“那她當時偽裝過,我一眼沒認出來不是很正常麼。”
大隊長瞥他一眼,“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出來混最重要就是仗義嗎?”
“那是我愛麵子瞎說的,我這不是怕別人知道我認不出人來丟臉嗎?再說了,出來混是要仗義,可那也分跟誰。她又不是我一起玩的兄弟,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對她有啥可仗義的?”霍青岩歪理一套一套的,聽著還就真是這麼個道理。
大隊長被他說動了,懷疑的眼神在許三嬸身上來回打量。
想想她之前那些舉動,霍青岩的話可信度又高了幾分。
“大隊長你別聽他們胡說,那個人根本不是我。”許三嬸趕緊解釋。
霍青岩眼底飛快閃過一道精光,故意咄咄逼人的說,“就是你,我都認出你了。不是你還能是誰?”
“是我二姐……”許三嬸脫口而出,話說一半趕緊捂著自己的嘴。
“哈哈,你捂嘴也沒用,這麼多人可都聽到了。”瘦瘦男人指著許三嬸得意得哈哈大笑。
許三嬸怒瞪著霍青岩罵道,“你這小狗崽子詐我?”
“你他媽再說一次?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瘦瘦男人一聽有人罵他霍哥,立馬變了一張臉,指著許三嬸眼神凶狠的威脅。
“我……你,你們別亂來。”許三嬸嚇得一激靈,氣勢都弱了。
霍青岩伸手拍了拍瘦瘦男人的肩膀,還笑嗬嗬的說,“別這麼粗魯,打女人也太沒品位了。”
聽到這話,許三嬸剛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就聽到霍青岩繼續說,“別打她,打她老公和兒子就行,男人皮糙肉厚挨幾頓打又死不了人。”
“行了啊,越說越離譜,都給我老實點。”大隊長一人瞪了他們一眼,把人都給震懾住了。
“這可不怨我們,大隊長,是她動壞心思想害人,這種人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霍青岩為許靜書抱不平,他還聰明的沒有把許靜書扯進來,而是換了個借口,“今天她捏造證據害這個,明天就能變本加厲的害別人,村裏養女兒的人家可得當心了,沒準下回就輪到你們家女兒或是兒媳婦了。”
霍青岩這話非常具有煽動性,就這麼兩句話就讓大夥兒看許三嬸的眼神從看戲吃瓜,變成了警惕防備。
大隊長見狀,趕緊說,“都安靜,這事真的假的還要去查,要是真的肯定會嚴懲。飯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解決。我們先把別的事往後放放,把眼前的事先處理好。”
安撫好了大夥兒,大隊長還警告似的瞪了霍青岩一眼,意思讓他閉嘴別說話。
然後他才繼續跟許靜書說先前的話題,“就算你們剛才說的是真的,那也隻能證明東西是做給秀城的。要證明你的清白,光這點還不夠。”
許靜書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然後對許小弟說,“小弟,你去把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額,不拿行不行?”許小弟一臉的不情願,小聲的跟許靜書打商量。
沒等許靜書說話,許大哥先開口了。
不過許大哥開口就是不滿的訓斥,“你還有臉說?要不是為了你的麵子,你姐能被人說成那樣?眼睜睜看著自家人被欺負被陷害汙蔑,不想著幫忙澄清,還一門心思隻顧著自己,那還是人嗎?畜生都不如。你要當人還是當畜生?自己選。”
“大哥我錯了。”許小弟立馬認錯,還一臉認真的對許大哥和許靜書承諾,“大哥,姐,你們放心,我肯定不會變成大哥說的那種,連自家人都害的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許三嬸覺得他們這話就是拐彎抹角說給她聽的。
她心想,你們愛說就說,我就當沒聽到。
反正你們也不敢指名道姓。
誰知道,許小弟說完就馬上朝她看過去,還說了句,“三嬸,你別誤會,我沒有在說你。我說的是那種連自家人都害,爛心肝的畜生,沒有在罵你。”
許三嬸:……
她心裏恨不得把許家三兄妹給剁碎了喂狗,臉上還得強撐著笑說,“沒事,我不會誤會。”
然後,許小弟進屋,一會兒出來手裏多了幾塊洗得花色都泛白的花褲衩。
他不好意思的把那些花褲衩給了許大哥,自己低著頭躲到許大哥身後,像是在害羞。
許大哥拿起那幾條花褲衩,也不嫌棄,一條一條的展開,讓大家看清楚邊說,“這四條小褲衩都是秀城小時候穿過的,現在長大了穿不下了。”
他還拿這幾條褲衩的花色去跟那條“據說”是許靜書褲衩的花褲衩做比較,讓大夥兒看得更清楚。
“我爸說,當年他找福奶奶給小弟做褲衩的時候,福奶奶家裏好像是有什麼喜事,福奶奶很高興就在每條褲衩上都繡了秀城的名字。”許大哥邊說,邊翻開花褲衩讓大家看花褲衩上的“城”字。
福奶奶用的線和褲衩顏色一樣,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說到這已經有部分人相信褲衩是許小弟的了,但許大哥卻還在繼續往下說。
“大山,你還記得去年七月我們幾個一塊進山,碰巧遇到我小弟掉陷進坑裏的事嗎?”許大哥點名問一個年齡跟他差不多的男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