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我是養不乖的狗

其實我就在這裏啊,唉,其實,我都聽到了啊。

清洗過之後的清新氣味讓人聞了有些輕鬆,可是他臉上還是掩不住疲累的神情,我輕輕地揉著他腦子:“怎麼了,你不高興嗎?”

“不是不高興,隻是疲累一些。”他拉我到他的懷裏窩著,深深地聞著我身上的味道:“到了楊家,可別生氣來著,他們不敢對你怎的。”

“那是,嗬嗬。”有他當靠山,楊家的人隻怕諂媚我來著呢。

“怕你無聊,你帶著寶寶過去吧,栩就留在宮裏,他得開始學著獨立了,朕的皇子,朕也要能擔當一麵的。”

“好啊。”我笑,抓著他的掌心把玩,難道皇他就不跟我說些別的事嗎?

“知秋,隻住半個月的,別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啊,你不是早就告訴我了嗎?你要早些接我入宮,我舍不得栩,也舍不得你。”

他眼裏有些迷亂:“知秋,朕一定會接你回宮的,局時你給朕生個皇子,朕要好好地教導他,讓他不僅有童年,也有做帝王的風範,這樣你就不會不安了,等個三年二載,我們什麼也會放得下。”

唉,又是三年二載,我決定了,他不說,我不便不去問,有些事情他執意要讓它過去,我何必去揭他的傷口呢?

他捧著我的臉,甚是認真地說:“在楊府裏,可莫要又生什麼事讓朕好生操心。”

“不會的啦。”

“你這個女人,有前科。”

我笑,咬他的肩頭:“你不僅有前科,你還現在有,以後一直有呢。”

下了避暑山莊一直往京城而行,在他的馬車裏隻有我,他一遍一遍地吩咐著:“可要記得吃藥。”

“好了,我知道了。”誰像他啊。一連說了五六次,我真服了他,真的是心不在焉啊,難道我們的分離,沒有雪吟帶給他的消息來得重要嗎?

坐馬車我還是很不習慣,靠在他的懷裏想好好睡一覺。

他的手拉著我脖子上的金線,拉出那玉扳指,然後輕輕地撫著,再放回我的胸心口,還作惡地下流了一把。

我轉個身不理他,他拉開我的衣服,露出大半的春光,看著那肩頭上的牙印,又輕輕地噬咬著。

“雲知秋,真想把你吞到肚子裏去,這般的香甜可口。”

我笑眯眯的:“皇上,我們親一下。”

他一手捂著我的嘴:“才喝了藥,苦死了,別招惹朕,朕要的可不是隻是親吻而已。”

怕苦的家夥,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我得睡一會,我對馬車怎麼也坐不習慣。”久了就是累,就是頭暈。

“你睡吧,朕咬開你的皮肉,把你的血喝光,你就哪裏也去不了了。”

“可憐的我。”手指摸索到他的腰間,掐著那軟肉,狠狠地一揪。他痛,他就咬我,我痛我就越發的用力。

說什麼寵我啊,都是假的,也不懂得太憐香惜玉一翻。

他放開我的肩頭,拉開他的衣服讓我看,那結實的腰間,有一處肉是烏紅烏紅的:“雲知秋,你好凶。”

我的肩頭還不是同樣精彩,紅紅紫紫的牙印子在上麵。

“你說我們上輩子是不是喜歡咬人的的狼呢?”他笑:“朕也是心裏有些莫名來著,讓人溫柔侍候著的不要,偏得要你這惡女人,還真敢下手啊。”

“我越掐你是越覺得美呢。”確切來說,我也不知他是什麼心態。

有些讓我無語得緊,也許這樣才更像平凡夫妻一樣吧。

我坐了起身:“回去得乖乖的,好好地上朝,下朝,好好地處理政事,好好地想我,好好地疼栩,可以逢場作戲,但是不可以對女人動之以心。”

他眼裏蓄著溫柔的黑水,生出無盡的細絲來將我密密地纏個緊實,他喜歡我這樣囑咐著他,可是,其實我不想這樣的。

他說再二個月之後吧,那時皇後生了孩子,太後心思牽在那裏就讓我入宮侍寢,封之名號,就在他的身邊了。

他現在放任楊家去鏟除了李家的勢力,他還在繼續放任著,似乎想要讓楊家和路家對鼎,我以楊家的小姐之名入宮,在宮裏他想封我作什麼,都沒有人敢吱聲地反對。

二月,也是很快過去的,就像在避暑山莊一樣,不是一下子就過去了嗎?說不定有些人還等不及呢?還沒有分開就像是滕蔓一樣將我緊緊地纏住,抓著我的手,在我的手心裏寫著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寫著夏君藍,那指尖帶著灼熱的力,直刺到我的心裏去。

他的手,又在我的臉上滑動,寫著他的名字,要我記在心裏,記在腦裏,記在我的靈魂深處。

他的不安,我還是能感覺出來,不過他不說,他用力用力地愛我,很認真地寵我,讓我開心著。

“朕喜歡看到你笑。”細密的吻落在我的睫毛上:“笑起來天下所有的事,都不是麻煩事,笑起來你的眼裏有東西在跳舞。”

“我想睡。”老吵著我。

“別睡,以後有得讓你睡的,去楊家了讓你睡個夠,你就怎麼不想搭理朕,等你到了楊家,想要朕搭理你,也得二個月了。”

睜開一隻眼看著他,可憐兮兮地說:“好困,頭有些痛。”

“朕告訴一個秘密。”他還是興致勃勃地自說個不停:“等你生個皇子後,朕就獎賞你,帶你去西北騎馬,帶你去西北打滾。”

唇角凝起一抹笑,往他的懷裏鑽:“你愛我嗎?”

“愛。”他溫柔地又捧出我的臉來親吻。

“愛我就讓我睡,不要吵我了。”

他氣結,狠狠地抱著我叫:“沒良心的女人,心肝肺上哪去了?”

“夏君藍給咬下來叼走了。”

他忍不住大笑,又低下頭咬我的肩頭:“朕再發發好心,索性把肉體一並給咬走吞下。”

他真的很開心,什麼煩憂都不見了,可憐的我頭痛還得陪著他說話兒,有時候他就是孩子,而今卻也是不介意地攤在我的麵前了,他會任性地甚至強硬地要你陪著他說話,聽著他嘮叨什麼的。

為什麼一個男人,表麵上可以那麼冰冷尊貴得不可以看,而卸下了這些,卻又是可惡難纏的孩子,真怕栩給他教壞,背後也這麼纏著我,真的會膩死人的,現在還好啊,就是膩得心裏甜潤。

最後是反反複複總是沒有睡著,在山莊裏他倒是對我還挺規矩的,最多就是親,天天吃藥要注重養生,禦醫說的最好避開那親密的事。

現在要分開了倒是好,上下其實占便宜個不亦樂乎的,衣服都幾乎給他拉拉下來,我頂著痛疼的腦子:“我不坐這裏了,我要去找栩。”進了宮我就要過二個月才能見到他了。

“朕才不會讓你去,朕想要你的身子,知秋,你感覺到了沒有。”

“你別跟我說,你隻有我這麼一個女人。”沒好氣地扯好衣服。

外麵的天色漸亮了,昨天下午開始回宮的,再走了一晚上,也快到京城了吧,頭痛得讓我想掐他。

他仰高頭,高傲地說:“那是當然。”

我淡淡地哼,理好衣服頭發:“快到京城了,你看看我的眼睛裏,有什麼?”

“眼屎。”

“你,夏君藍我告訴你,我的眼裏有著怒火。”真欠揍的小孩,非得惹得我跳腳生氣追著他打不可。要是讓他的那些妃子看到他這副樣子,恐怕下巴都會掉下來。

他還一本正經地說:“知秋,你也不是第一次了,男人你還不知道嗎?男人就喜歡女人,女人也喜歡男人。”他拉開一些衣襟,桃花眼裏光華如洗,輕挑地一揚,手指劃著自已光潔的胸而過,讓那春光越發的外泄:“心動嗎?”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大寶貝啊,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啊。

撲上去咬他:“我要跟你同歸於心,不讓我睡,你也別好過。”

終還是要分開,笑笑鬧鬧就到了京城,他讓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我無限地感歎:“皇上,你和栩好像,栩在吃奶的時候,也會這樣舍不得奶娘的。”

他壯土斷腕地一放開我:“馬上給朕走得遠發脾氣的,就你這身子也敢稱奶娘,你也不惦量著,你喂得飽誰?”

這帶著讓人又羞又氣結的話真是讓我無語了,我出了來,緣由已經在下麵守著了,扶了我說:“小姐,馬車已經另外準備好。”

“嗯。”我應著。

那裏麵的大寶貝不說話,但是那厚厚的窗簾,卻是微微地開了一個角,真是不入流啊,我笑著搖搖頭就走。

上了另一輛馬車,由禦林軍和好些宮女護送著就往一邊的楊家去。

寶寶在馬車裏睡著,我進去輕輕地她還是醒了,黑幽幽的眼靜靜地看著我,然後咧嘴一笑:“母……飛。”

我欣喜地笑著抱起她:“寶寶,你叫什麼?你會說話了,哇,寶寶好聰明好厲害啊。”栩說什麼她就啊啊地跟著學。

可是我再怎麼哄她,她也不會再叫了,就是軟軟地貼著我的臉,舒服地趴著口水濡濕我的衣服。

幸好京城也不是很大,馬車很快就到了楊家,天色還早,薄薄的霧還沒有散去,緣由說到了掀開簾子扶我下來。

楊家的人就在二邊列隊而迎著我,一張張臉寫上了欣喜與笑容,那紅紅的地毯直接鋪到了楊家大門口,再抬頭看就寫著楊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