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吳月看了他一眼,雖然懷疑她,但是也不至於拿自己的名譽去賭。
雖然現在沒有拿著林淺淺的把柄,但是很多好事者都蜂擁去了吳雄處,他們要到看看到底是誰能讓著個流氓吃虧。
“我的兒啊,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我差點就去縣老爺麵前伸冤。”吳二媳婦兒一顆心都撲在了兒子身上,這可是老林家根苗,是她心尖上的人啊!
吳雄才緩和過來,也在怒罵林淺淺,而且勢必要她付出代價,但是剛才周大夫的話,讓他的心跌入的穀底:“什麼叫不舉?”
看著周大夫的眼神,吳雄突然想起林淺淺說的那句把功能給他關閉了,說的就是這個嗎?
“你幹嘛?做什麼報官?”這樣的話,豈不是在整個鎮都抬不起頭來?
而且到時候惹怒了林淺淺那他豈不是要當一輩子的廢人?
吳雄暴起,直接回懟他的母親。
“還沒有呢,你大膽的說,今日我們家和你大伯定會為你討回公道!”吳二媳婦兒心疼的看著自己家兒子,自打出生後,他哪受過這樣的委屈。
“就是,堂哥,你放心,大伯和二伯絕對不會放過欺負你的人,你想得到的都會得到的!”吳月在一邊不停的暗示,要是吳雄親口承認,這林淺淺也跑不了。
“對,吳雄,你可得仔仔細細的想好了回答,說出口的話,以後想改口就不容易了,你可別後悔!”林淺淺仔細的擦著手中的繡花針,隻要他敢說一句關於剛才的事,她絕對會讓他永生難忘。
“沒有人欺負我,我就是”吳雄看著林淺淺的陣仗哪還敢說,絞盡腦汁的想圓過去:“我就是亂吃了東西!”
“怎麼可能,那你怎麼會渾身赤裸的躺在灌木叢?”吳月逼問,這吳雄怎麼回事?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吃錯東西了,我熱還不行,吳月,你到底想幹嘛?我都說了,你怎麼就不信,既然如此,那你說,我應該是怎麼昏倒在那邊的!”
吳雄本來就是個腦袋瓜子不明白的人,一個理由就費了他好大的勁,這個堂妹還不停的拆台,他實在受不了直接暴怒的吼了出來。
“你一個女娘,整日圍著你堂哥這些事幹嘛?他都說了是他吃錯東西了!”吳二媳婦兒狐疑的看了一眼吳月,這個侄女難不成故意想讓她兒子出醜?
還是說這件事和她有關?
看著眾人的目光都懷疑的放在自己的身上,吳月趕緊躲在了裏正的身後:“大伯,我就是關心堂哥,沒有其他的想法。”
“好了,剛才都說了,等雄兒醒來之後在做打算,你倒好,非要把村裏人都吆喝過來,現在既然已經真相大白,沒事大家都回去吧!”
裏正的老臉也一紅,畢竟是人都是用裏正的身份叫來的,剛才興師動眾,現在倒是不好交代。
“做母親的,自然是把孩子放在第一位,剛才我兒子的狀況你不是沒有看到!”吳二媳婦兒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倒是直接威脅起來:
“沒有壞人最好,讓他們都散了便是,還有,我兒子這件事可不能外傳,要是影響我兒子娶親,我可饒不了在座的各位!”
聽得邊上的人直翻白眼,這個陣仗倒像是大田村的土皇帝,不過好歹是裏正的親人,而且吳雄確實慘,故而沒人去找她的眉頭。
“周大夫,我兒子什麼時候才能好啊?我家就他一個獨苗苗啊!”吳有才一把拉住周大夫的手:“多少錢我不在乎,隻要他還能像個男人一樣,你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哎哎,吳叔,這話可不能亂說,我爹的正經兒子就在一邊呢,你給他亂認什麼兒子!”周清朗直接擋在他爹的麵前。
“對了,清朗,你的醫術在縣裏也是頂頂有名的,當叔的沒有求過人,求求你救救我兒子!”
“做大夫的,都是懷著悲憫之心的,這些你不必擔心,而且我也不想平白無故的多出一個比我還大的兒子來!”周清朗笑著說道:“不過,我學藝不精,隻能看出不舉,後麵怎麼醫治,還是要在研磨研磨,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的!”
“好不了?”吳有才的媳婦兒雙腿發軟,這可怎麼了得,她以後怎麼麵見吳家的列祖列宗?
被一個小的洗涮,吳有才的臉上掛不住,要不是這人是周大夫的兒子,要不是他的醫術超人,他一定給他一錠子,讓自己的兒子去給他當自己,那自己成了什麼?他兄弟?
“哎喲,吳老哥,吳雄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放心,我和犬子一定經曆救治,不過我覺得縣上的能人要多一點,何不帶過去,沒準還好得快一些!”周大夫趕緊出來給兒子解圍。
“也有道理,”說著吳有才就要把吳雄架起來。
“我不去,我不去!”開玩笑,他要是到了鎮上,賭場的人看到他就完蛋了,而且他知道能救他的人就在村裏,他才不去鎮上冒險。
“別胡鬧,你當真要成為孤家寡人?”
“都出去,我說了不去!”吳雄恢複了精力,一窩蜂的把人都給攆了出去。
“既然如此,這件事你們自己解決,大家都散了吧!”吳裏正把想看熱鬧的人給給趕了出來:“都是一個村的,這件事還希望大家給我吳某人一個麵子,別拿出去亂說!”
“這是自然,誰家沒有點糟心事啊!”
“裏正說的話,我們自然會放在心上,隻是有些人,脾氣未免太過暴躁,裏正還是得正正家風!”
“這是自然!”裏正點頭,侄子就算了,還是親的,這個二弟媳婦兒也是個沒腦袋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給他惹麻煩。
“淺淺姑娘!”出了門,周清朗直接攔住林淺淺:“今日你算不算欠我一個人情?如不是我,你的名聲可就落地了!”
“我為何欠你人情,我就一個下堂婦,名聲對我來說,當真重要,你若是打著這個主意來威脅我,那你的算盤珠子可就彈錯了!”
“你別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想法,隻是那日見你用針,我實在是佩服,那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鎮靜,還能紮得如此的準,能不能教教我?”
“不能!”
說著林淺淺就扶著林母直接離開,一個多的眼神都沒有給他留下!
正當他要追上去的時候,被人扯住了衣服,是滿臉鐵青的周大夫:“清朗,我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