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下樓的時候正好撞到了上來的閻墨白、男人察覺到她的臉色有點不太對勁,張口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沈曦夏睨了他一眼並未說話,心頭的怒氣還未完全消散。
既然他相信顧榕,那他們之間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一言不發地準備離開、閻墨白深深的擰著眉眼,抬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沈曦夏眸中怒氣顯現,聲音也變得有幾分疾言厲色:“做什麼?”
閻墨白察覺到不對、拉著她回到了臥室之中,冷著一張臉問道:“你生氣了?”
沈曦夏坐在沙發上環著雙臂沒有想說話的意思,讓氣氛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良久,閻墨白這才開口:“是因為我剛才我在車上說的話?”
“在我心裏顧榕確實不是第一人選,這次的計劃跟閻家有關,她就算在依附於閻戚和閻國棟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想必後麵還有人,是我們沒有挖出來而已。”
聽著閻墨白的話語,她神色倏然沉寂,冷的不像話。
“隨你怎麼想。”
沈曦夏丟下這話要走,男人心裏也生出了怒氣,不悅的開口道:“站住!”
沈曦夏並未搭理,反倒是大步流星地離開了臥室。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閻墨白嘴角跟著抽搐了幾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偌大的臥室像是結上了一層冰霜,外麵的黑夜讓氣氛更加陰森。
飯店。
飯桌上沈曦夏也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吃完飯便去了書房忙碌,想要從網上再調查出一絲線索。
如今曹妙妙在醫院躺著,或許她應該知道一些什麼。
想著,她伸手撐著腦袋,臉色黝黑難看。
閻墨白上樓時看到了書房裏亮起的燈,想要開口解釋自己不是故意偏袒顧榕,但又拉不下這個臉,看了半分鍾後抬腳進入了臥室。
夜色已深,沈曦夏忙完之後回到臥室睡覺,身子僵硬的貼在了床沿,擺明心思要跟他拉開距離。
黑暗的臥室中,閻墨白側過頭看著沈曦夏的側臉,欲言又止。
空氣中蔓延著怪異的氣息,同床共枕卻心思各異,都有不同的心事。
一夜難眠……
次日一早閻墨白起身洗漱,沈曦夏幽幽的在他身後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去不了公司了。”
女人的臉色並為有什麼變化,閻墨白清楚她是在逃避和自己的相處。
他臉色沉到了穀底,整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肅殺的氣息,戾氣滿滿。
沈曦夏十分平淡的看了他一眼,躺了下來。
氣氛僵硬,閻墨白咬牙穿上了西裝外套,大步流星地離開。
閻墨白去了公司之後臉色鐵青,陳力推門而入見到這一幕蹙著眉頭詢問:“發生何事了?”
聞言,他才將自己從思緒之中拉了回來,抬起眼皮看著陳力道:“若是將人惹生氣該怎麼哄?”
陳力聞言愣了數秒,隨後會心一笑:“講清楚緣由應該就好了,相信她也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
閻墨白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偏偏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此事怎麼說他都會丟了麵子。
況且他的猜測也不無道理,做事總該謹慎一些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