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事情總會來,李慕白早就想到對方不會輕易讓自己走,不然他也不會穿著浴巾和自己談話。
當陳默緩步靠近時,李慕白突然使出了擒拿手,這一招隻要得手,她不介意扭斷對方的胳膊。
李慕白會動手陳默也已經猜到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李慕白對手,隻要她一出手絕對可以將自己製服。
所以在他走向李慕白之前,已經用窺視得知了李慕白的動作,他身子一撤,待對方收勢時,立刻前撲,將李慕白抱了個結結實實。
李慕白今天穿的是牛仔褲和比較寬鬆的T恤衫,陳默用雙臂箍住了李慕白的胳膊和身子,兩個身子立刻貼的緊緊地,這讓他不由心中一動,之前隻注意她的大長腿,沒想到胸前也挺有貨,而且還是硬鼓鼓的,彈性十足。
一招沒有得手,令李慕白心中微驚,陳默的身手她多少了解一些,剛才即使不能一招製敵,也可以將他逼退,而此時他竟然將自己抱住了,而且連自己的胳膊都箍的緊緊地。
可李慕白畢竟是武警出身,在警校還拿過散打亞軍,她立刻抬膝撞向了陳默的下身,可突然上身往前一沉,膝蓋什麼也沒有撞到,緊接著站立不穩差點倒在地上,同時感覺到自己腰上纏著兩條大腿。
是陳默的大腿。
此時的陳默,雙臂箍住李慕白的胳膊和後背,兩條腿夾在李慕白的腰上,身體完全懸空。
他露出了一臉壞笑,說:“親愛的,我就知道你會用這招。你老公還是挺厲害的吧。其實我最厲害的還是在床上,這點你是知道的。”
李慕白臉色微紅,心中怒氣徒增,可陳默卻像張狗皮膏一樣貼在自己身上,而且她似乎還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鬆開!”
“不。”陳默回答。
李慕白牙關緊咬,雙腿發力狠狠地向牆上撞去,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完全出乎陳默的意料。
他後背撞在了牆上,發出“砰”的一聲鈍響,讓他差點將晚上的飯給噴出來。可這並沒有結束。
一下,兩下,三下……
可憐的陳默感覺自己都快要變成夾心餅幹了,不得已將腿從李慕白的腰上放下,趁對方後撤的空檔,雙腳離地蹬在了牆上,然後把李慕白頂在了過道的牆麵上。
這個姿勢妙不可言,兩人好像倒著的字母“T”一樣,相互僵持。
陳默喘著氣說:“你想撞死我啊。”
“我想殺了你!”
“謀殺親夫,你再去找個小白臉?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李慕白胸口快被他勒的透不過起來,牙關緊咬,身子一翻轉,然後順勢倒在地上。
這下陳默摔的不輕,再加上李慕白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他身上,差點讓他吐出一口老血。
他堅持不住,雙臂鬆開,李慕白立刻從地上躍起,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陳默心中一寒,暗叫一聲:壞了。
緊接著他感覺自己被李慕白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一陣天旋地轉。
漂亮的大背摔!
陳默整個人被摔在了床上,然後又從床上彈到了地上,還沒反應過來,李慕白已經又到了他麵前。
“哢嚓”
手腕上被拷上了手銬,另一端被拷在了床頭。
動作一氣嗬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片刻之後,陳默從七葷八素中緩過神來,他氣喘籲籲的說:“你贏了。我認輸。”
李慕白胸口起伏不定,眼睛卻盯在床上,陳默斜了一眼,床上那不可描述的玩意竟然從枕頭底下跑了出來。
陳默氣喘著笑道:“本來是為你準備的,現在看來用不上了。”
李慕白咬著牙說:“用的到。你用的到。你不是變態嘛,那我就讓你嚐嚐皮鞭滴蠟老虎凳的滋味。”
陳默立刻嚇出一身冷汗,說:“你別亂來!你警告你,我可是你老公!”
他是真怕了!
李慕白將床單撕成布條將陳默四仰八叉的綁在床的四角。
“我警告你,你可是警察,你是人民警察,你這是虐待,我要告你,我要舉報你……”陳默趴在床上,冒著冷汗大喊。
李慕白對那東西的用途也不甚明了,但商家很負責,配有說明書。
“你不是說咱們是夫妻,對外可以保密,但對內要履行義務,各盡職責麼。所以這構不成虐待,最多算是夫妻間的情趣。”
“我收回自己的話。”陳默忙說。
“晚了!”
見李慕白向自己走來,陳默立刻高聲喊:“救命,救……”
他的呼救聲戛然而止,那東西已經把他的嘴堵上了,後麵還有皮套,直接勒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他唯一能發出的隻能是“嗚嗚”聲。
李慕白將控製器塞在他的手上,說:“你要是覺得不盡興,可以自己打開開關!”
嗚嗚……
陳默感到了一絲絕望,沒想到李慕白竟然比自己還變態,這讓自己以後如何見人?!
李慕白將陳默身上的睡衣拽下來,露出了有些猙獰的後背,他後背上有條近三十公分的刀疤,傷口愈合但縫合時的針眼還在,乍看就像是一隻詭異的蜈蚣。
李慕白坐在陳默頭前,將床單撤成三條,開始編製麻繩,說:“知道我為什麼要你結婚嗎?”
嗚嗚……
“因為你就是個人渣,你是安全局的身份,法內我不能怎麼樣你,但在夫妻的範圍內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嗚嗚……
“你不用瞪著我,這是你作繭自縛,報應。”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雖然陳默不至於死,但他已經開始深深後悔自己當初的行為了。
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作死,本來是做了好事是李慕白的恩人,為了圖一時之快,現在倒成了仇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繩子編好了,李慕白起身進了衛生間,當她再次出來時,陳默感到頭皮隱隱發麻。
她竟然在繩子上沾了水!
嗚!嗚!嗚……陳默急得拚命掙紮。
李慕白冷眼看著他奮力扭動的身子,說:“你不是好這一口嗎,我今天就滿足你。”
李慕白拿起鞭子對著陳默就是一頓亂抽,陳默也是被她打得滋哇亂叫的。
“停手。停手。我錯了。”陳默也是不由得向她求饒了起來,好漢不吃眼前虧,隻要不打他,他是什麼事都能答應。
“快把我放了吧。你不看僧麵,看佛麵,我畢竟是安全局的,而且還要幫你抓毒販,你把我打出個好歹來,你也不好交代不是?”
又一鞭子:啪!
“你威脅我?”
哎啊!
“不是,我是實話是活,以後我肯定不惹你了,你哪天想要我的命,說一聲,我把脖子洗幹淨伸給你,但你千萬別打了。”
李慕白暗罵一聲,沒有骨氣,如果他堅持嘴硬,自己也許會高看他一眼,像這種人如果是在抗日時期,肯定是個不折不扣的漢奸走狗。
李慕白將“鞭子”扔在地上,說:“今天對你隻是一個很小的教訓,如果你下次再有邪心,我就閹了你。”
陳默點頭不說話,隻是喘氣。
見李慕白往門口走,陳默忙喊說:“你把我解開啊。”
李慕白將門打開,說:“我相信你自己有辦法。”說完,她走出房間,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默心中發狠:等著,老子早晚讓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