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和時璨有婚約
司徒柏從時璨房間裏麵出來,與傅淵渟在走廊狹路相逢。
不知道是不是經過先前那一架,讓兩個人的心態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再見麵的時候兩人之間沒有先前的劍拔弩張。
當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聊兩句?”司徒柏先說道。
傅淵渟看了眼時璨的房門,眉頭微微鎖著,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後點頭。
兩人也沒去房間或者樓下的餐廳,而就在樓梯間裏。
這裏多好啊,沒有監控也沒有路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傅淵渟習慣性地拿了煙出來,當然也象征性地打算給司徒柏一支。
“不,我不抽煙。”司徒柏連連擺手。
傅淵渟心中鄙夷一聲,怎麼看這個司徒柏都和陽剛之氣沒有半點關係,娘氣,實在是娘氣。
但也就是這麼娘氣的一個人,那天竟然要和他比試。
傅淵渟第一想法就是,這人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我和小寶貝兒……”
傅淵渟一聽到這個稱呼,眼神一凜,冷冷地看著司徒柏,他警告他多少次了,不要叫時璨“little baby”,這人真的是記不住!
當然,這次在他的眼神之下,司徒柏巧妙地改口。
“我和sunny,有婚約。”
傅淵渟準備點煙,然後聽到“有婚約”三個字,掀開眼皮子,目光沉沉地看著司徒柏。
該如何來形容傅淵渟此時的眼神?
山雨欲來前的平靜。
他沒點煙,而隻是將煙叼在嘴裏,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兩秒過後,他才將煙從嘴裏拿開,說道:“所以呢?”
“所以就是,sunny在自由的情況下,會和我結婚。”
“她不喜歡你。”
“沒關係,我喜歡她就行了。”
看吧,司徒柏就喜歡時璨,這事兒傅淵渟一直跟她說,她不信,還說他們是純潔的友誼關係。
屁!
司徒柏那點小心思,傅淵渟會不明白?
打著朋友的旗幟,做著男朋友做的事情。
膽小,懦弱。
“她是我的。”傅淵渟淡然地在人家未婚夫麵前說他的未婚妻是他傅淵渟的。
一如既往的囂張霸道。
“她最終會是我的。”司徒柏倒也不生氣,“我不介意你們的過去,反倒是謝謝你,將一個這麼好的sunny留給我。”
“我勸你,適可而止。”
“我勸你,回頭是岸。”司徒柏似乎一點都不怕被打,“你別忘了,你有未婚妻。sunny如果繼續跟著你的話,隻能是以第三者的身份。sunny很驕傲,像隻孔雀,你讓她當第三者,等於扒光她身上所有漂亮的羽毛。如果你真心愛著sunny,就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如果不能,那麼我給。”
一旦有人提起這件事,傅淵渟就覺得煩。
他們逼著他做決定,而且必須要馬上決定,否則他就會失去什麼。
可偏生,他想要的,從來都要得到。
而且,他覺得自己有分寸,覺得自己能掌控全局,覺得自己能……
“傅淵渟,你別仗著sunny忘不了你就肆無忌憚地傷害她——”
“司徒柏,”傅淵渟往前一步,他氣勢攝人,“我和時璨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別說她是你未婚妻,就算她是你妻子,她也一樣是我傅淵渟的人。”
時璨隻能是他傅淵渟的。
說完,傅淵渟沉沉地看了司徒柏一眼,轉身出了樓梯間。
司徒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和她真的有婚約~”
傅淵渟眉頭緊皺,什麼狗屁婚約,他才不管。
……
時璨此時房中坐,根本不知道鍋從天上來。
司徒柏走後沒多久,套房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
有套房房卡的,除了她之外就是傅淵渟,想讓他敲門,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個男人一進門,就把門摔得老響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現在怒火中燒一樣。
時璨不知道他這一身的火氣又是從何而來,自從昨天她從醫院離開回到酒店到現在,她好像也沒去招惹過他吧?
再說,傅淵渟在別人那邊受的氣,在她這邊來出,她算什麼?出氣筒?
想到這裏,時璨將文件往茶幾上一丟,剛要站起來,傅淵渟就已經走過來。
而且是二話不說的,將她壓在沙發上。
“傅淵渟,你幹什麼?”時璨反應過來的時候,時璨已經倒在沙發上,還好沙發夠軟,否則她背上的傷又要嚴重許多了。
抬眼,看到的是傅淵渟猩紅的眸子,他身上的火似乎都要燒到頭頂去了!
“你在別人哪兒受得氣,往我身上發是幾個意思?你起來!”
她今天穿著裙子,更加方便傅淵渟。
因為,時璨的雙手被他擒住,高舉過頭,她想反抗,根本是不可能的。
“啊……傅淵渟你住手!”
他卻不管不顧的,刺激著時璨最脆弱的神經。
耳邊傳來什麼聲音,時璨還沒來得及辨別那是什麼。
又是一個夏日的午後,熱風從時璨先前微微打開的窗戶吹了進來。
落地窗的窗紗拉著,微風將白紗吹起。
“來?嗯?”男人沙啞著聲音,說了從進門到現在的第一句話,還是一個令人難以啟齒的問題。
時璨不答,堅決不答。
她不言語,他就更加的刺激著時璨脆弱的神經。
而後,在她沉迷其中的時候,他離開了她。
時璨下意識地摟著他的勁腰,將腦袋抵在他的頸窩處,用細弱遊絲的聲音說道:“別……”
“別什麼?”傅淵渟問道,“別繼續了?”
時璨僅存的意識告訴她傅淵渟在故意引導她說那些話,她要冷靜,要堅持住,要……
“別走。”
他緩緩的逼近她,生生地逼她接受他的一切,此時的溫柔讓時璨根本沒意識到危險。
他還是在她耳邊問道:“舒服嗎?”
“嗯……”身體完全不受意識的控製。
在聽到肯定的回答之後,傅淵渟又問:“誰讓你舒服了,嗯?”
“傅淵渟……淵渟……淵渟……”她一遍一遍地喊著他的名字。
“要不要嫁給別人?”
“不嫁,不嫁……”
“乖。”傅淵渟得到滿意的答案,扣著時璨的腰,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所以……男人天生就是會幹這事兒的人。
說他以前沒經驗吧,但不過兩次,就掌握了其中的竅門。
這個下午對時璨來說似乎過得很漫長。
時璨隻記得最後一次,他已經陷入了愛情裏。
……
他們一起喘著粗氣,一起平複下來,他吻幹了她眼角的淚水,擁著她一起擠在並不寬敞的沙發上。
時璨推著他,“難受……”
“還有力氣推我,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她瞬間就慫了,她哪有力氣再跟他來一次?
“真的累了,你別再……”時璨語氣中盡是疲憊,“所以,你到底怎麼了?”
時璨肯定猜到傅淵渟是因為什麼事情不高興了,才會和她在這沙發上做到世界末日一般。
他的情緒波動,時璨看得出。
當然,時璨要是不說起這件事還好,一提起來,傅淵渟馬上就想到司徒柏跟他說的,他和時璨有婚約。
這個女人,從回來到現在,一句都沒提過她和別的男人有婚約這件事,還口口聲聲說愛她。
果然是她時璨的作風了。
“時璨,一般男人滿足不了你吧?”
涼薄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時璨身子一僵,不明白傅淵渟要表達什麼。
饒是再遲鈍,時璨也明白過來傅淵渟這火氣是衝著她發的,關鍵,她不知道傅淵渟的火氣是從哪兒來的。
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發在了她的身上。
“傅淵渟,你說話就說話,別這麼陰陽怪氣地和我說話。”時璨忍不了,一把推開傅淵渟從沙發上起來。
先前傅淵渟發了狠,她這雙腳才剛剛沾地,雙腿就在打顫啊!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草草地裹著,“現在的你真的令人討厭。”
傅淵渟做起來,絲毫不介意此刻的自己是沒穿衣服的,他從褲子口袋裏麵將煙拿了出來,抽了一支點燃,放在嘴邊。
“有了司徒柏,就覺得我討厭了?時璨,你未婚夫要是知道你剛才的模樣,會做何感想?”
不……等等……
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