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耿團上下亂了套,他是不是被那些女野人給傳染了什麼病。可是那兩個士兵什麼事情也沒有啊。醫生給出的建議是,楞娃可能是在叢林了被什麼東西咬過,看他的症狀有中毒的跡象。
一進山,楞娃就在隊伍的最前麵,為後麵的弟兄們開道,也就是在昨天,才被女野人給搶了去。團長問那些跟他在一塊的士兵,他有沒有什麼異樣?士兵想了半天說,他就是在砍一棵樹的時候摔倒了,而且還咳嗽,我們把他扶起來之後他沒有接著砍樹,而是休息,這在以前是沒有的,他從來沒有自己說休息,都是我們勸他,他有用不完的力氣,那次應該是沒有了力氣。
耿建森說,那他應該是在遇到女野人之前就出現了症狀。
楞娃這些天一直在給弟兄們開路,說什麼也得讓他好起來。耿建森讓人去到軍部送信,請最好的醫生過來。在中午的時候,他們就沒有在繼續往前走,而是停下來,等著軍部的醫生。
楞娃被十幾個士兵照看著。
團長跟參謀長焦急的左等右盼。
傍晚的時候,出了事,一些野人出現在了他們的周圍,而且一些女野人騷擾了看守楞娃的那些士兵。弟兄們朝天開槍才嚇走的他們。事情報到了團長那裏,耿建森命令士兵做了一鍋米飯,扔到叢林裏。不過多長時間,米飯就沒了。
他們以為這樣一來野人就不來了,可是不然。野人是來要他們的吃的的,可是也是來搶人的,吃飽了她們的身上更有力氣了。夜裏,看守的弟兄們都累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個士兵警覺,忽然覺得身邊有動靜,站起身一看,周圍黑影攢動。他朝天鳴槍,黑影呼啦一下都沒了。
弟兄們清點人數,發現少了三個士兵,其中一個,竟然是楊楞娃。
這下事關重大,弟兄們迅速報告給了團長。
耿建森氣的要槍斃那些士兵,參謀長攔住,說,先去把人給找回來。
反正這次也知道,野人在什麼地方,知道他們的老家在哪。這次耿團,集合了二百多士兵,帶著機槍,迫擊炮,如果野人不交出士兵,那就不客氣了,把他們樹上的窩都給炸平了。團長親自帶隊,在黑夜朝野人住的地方開了過去。
弟兄們在天亮的時候趕到了那處草甸子。這一路上,耿建森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沒有發現弟兄們被女野人扔下的衣服碎片。難道她們學會了整個的脫衣服。弟兄們包圍了草甸子,機關槍迫擊炮也架了起來,可是他們沒有發現野人。
難道他們藏了起來,耿建森跟幾個軍官舉起望遠鏡,觀察他們的寨子裏麵。他們樹上的房子的頂上,都是用寬厚的樹皮搭的,而四周是裏麵是一些樹枝,外麵裹著的是一層獸皮,房子的縫隙很大,能看到裏麵。他們在望遠鏡裏沒有看到裏麵有人,就想,難道上麵沒有人。
耿建森命令五十個士兵留守,監視,他親自帶著一百多士兵,荷槍實彈的朝野人的寨子走去,他要看看,裏麵到底是一番什麼樣的天地。
他們接近了那一片樹林,聽到了裏麵有敲擊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抑揚頓挫,有長有短的叫聲,是野人在念經還是唱歌。耿建森心裏一驚,野人一般都有祭祀的傳統,他們隻有在祭祀的時候才會念經,而祭祀是要有祭品的,沒有開化的人,祭祀通常是活人啊!
耿建森一揮手,弟兄們,輕手輕腳的包圍了上去。
樹林裏有一片空地,空地圍著坐了兩排野人,有男有女,都屏氣凝神,看著對麵的一處土台子。那個土台子上麵蓋了一層草,上麵躺著一個人,正是楊楞娃。耿建森納悶,剩下的那兩個弟兄呢?在土台子的下麵,有個身上插著各種動物羽毛的人,他的手裏拿著一個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反正在手裏又敲又打,嘴裏呼喝有聲。下麵的野人都非常虔誠的坐在地上。
耿建森想,這應該是他們的巫師吧!
那個巫師蹦蹦跳跳著上了土台子,從身上拿出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捏開楞娃的嘴給灌了進去,然後又給他的嘴裏灌了些水。楞娃跟丟了魂一樣,任那個老巫師擺布。
王排長問嗎,是不是衝上去,把他救出來?
耿建森說,別著急,還有兩個弟兄呢?
弟兄們都等著剩下的兩個士兵出現。可是另外兩個士兵不知道去了哪,一直沒有看到。是已經被他們說殺了給送到了祭壇上。可是耿建森他們看這裏的情形,也不像是祭祀啊。他等著那個老巫師從土台子上下來。
老巫師往楞娃的嘴裏灌了那些東西之後就走了下來,下麵坐著的野人也都站了起來。耿建森看到,幾個野人當中的頭領跟那個老巫師嘀咕了幾句,然後,幾個頭領跟下麵的部眾說了些什麼,那些野人一片歡騰,那些女人又蹦又跳。耿建森腦袋都大了,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野人鬧騰了一陣,又恢複了平靜。野人坐了下來,耿建森知道,又有事情要發生了。他緊緊的盯著土台子上麵。在土台子的後麵,慢慢的走上幾個人,弟兄們看到四個野人駕著兩個士兵走了上來。兩個士兵都不會走路了,看來是嚇壞了。
士兵站到台子上,老巫師圍著他們轉了一圈,給他們指指地上的同伴,然後雙手張開,像鳥展開翅膀飛向藍天那樣。
王排長一看,人都到齊了,問團長,打不打?
他剛說完,野人裏麵一聲尖叫,是土台子上的一個野人發出的。他看到了埋伏在林子外麵的士兵。野人一陣騷亂,女野人到處躲避,男的則拿出了弓箭。
耿建森告訴弟兄們,嚇唬他們,不要傷人。
機關槍朝著野人的頭頂就是一梭子,子彈嗖嗖的把樹上的樹枝打得粉碎,一棵小樹都被子彈攔腰打成兩截。後麵的迫擊炮兵聽到前麵打了起來,一發發的炮彈飛了出來,野人在樹上的房子被一顆炮彈命中,轟的一聲被炸成了灰燼。
這下野人嚇壞了,紛紛往樹林子逃竄。
他們的弓箭根本射不到埋伏著的士兵。耿團長選擇進攻地點的時候就選在了他們的弓箭的射程之外。野人也知道,打不過外麵的人,剛才的那一顆炮彈一爆炸,就把他們的魂都嚇沒了,以為那是天神從天上發的天雷,便逃進了後麵的森林。弟兄們飛快的衝了土台,把上麵的三個弟兄給護在中間。檢查了一下他們,並沒有其他的異樣,抬起來就撤了。
這一次他們回來的時候沒有受到野人的攔截,他們很順利的到達了營地。回來的時候快是中午了。楞娃回來之後喝了點水就能說話了,弟兄們還在為他擔心,不知道那些野人給他吃的是什麼。一開始看到他是迷迷糊糊的,覺得是給他吃了讓人迷糊的東西,這樣在砍他的腦袋做祭品的時候他也感覺不到疼痛。可是楞娃很快就能說話了,眼神也明朗起來。
快到傍晚的時候,他已經能動彈了。這時候,軍部的醫生也到了,醫生很不高興,他是軍長身邊的醫生,來看一個小兵。最後還是軍長發的話讓他來,他才來的。軍長跟他說,那個士兵是負責給我們開道的。醫生這才趕了過來。
來到之後他看了看楞娃,檢查了一番,問耿團的人,他是不是亂吃什麼東西來?
士兵說,這不清楚,也許餓急了眼吃了些什麼?
醫生說,他這就是食物中毒,不過,已經過去了,隻是身子虛弱,將養幾天就沒事了。說完他就走了,臨走的時候看到了楞娃的大刀,在大刀旁邊他看了一會,從身上拿出一些藥片,說,給他吃點這個吧。扔下藥片他這才走。
這個事情就有些奇怪了,楞娃還沒被野人搶了去的時候,身子可是越來越差得,幾乎燒的不醒人事了,可是被野人搶去之後,回來就沒事了。難道野人給他吃的東西是解藥。耿建森找來跟楞娃一起被搶去的兩個士兵,問他們這一晚上他們是怎麼被搶去的。
兩個士兵說,他們迷迷糊糊的時候感到身邊有動靜,接著脖子就被卡住了,然後身子就騰了空,是被野人給扛在了身上。一開始他們並不知道被搶的隻是他們兩個,後來才發現,原來還有楞娃,就他們三個。士兵就想,是我們靠著楞娃太近了,所以野人選擇了我們三個。一開始被野人搶去的時候士兵的心裏還不是很害怕,因為他們聽楞娃跟幾個士兵說過,搶他們的是女野人。
走了一段時間,兩個士兵害怕了,他們發現他們是在南野人的肩膀上,聽旁邊野人的說話,應該聽得出有女野人。士兵心想,這次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了,女野人要是再偷漢子的話肯定不會帶著他們家男人來的,這次說不定是什麼慘禍呢!
到了他們居住的樹林子,他們被扔到了一個地洞裏,楞娃沒有跟他們在一起,兩個士兵害怕了,單獨扔我們在這時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