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蔚藍蔚藍的洛陽天空,飄著幾朵雲彩。
城郊是空氣格外的清新,越來越多的遊子聚集在洛陽城郊,他們在這裏聚會把酒言歡,快意人生。
他們不知道在南陽郡還有黃巾賊寇未除,他們也不知道盧植在冀州打得很艱難。
從早晨開始,衛家的媳婦,蔡家的姑娘就在一直等一個人,等一個從遠處而來的縣主。
她感覺到那個縣主很有趣,也很好玩,年紀輕輕就能夠成為縣主,應該是很有才華。
太陽已經老高老高,快要到中午時分,仍然看不見那個縣主的出現,為此她還把身邊的丫鬟軍訓了好幾頓,逼問是不是書信送到了縣主的手中。
丫鬟的回答是,很肯定的點點頭,還詳細的描述著那個縣主家中的情況,有一個黑須老頭子,身上一身的草藥味,還有一個壯漢,永遠扛著一把斧頭。
麵對著樣的回答,那肯定是了沒錯,肯定是那個縣主,為什麼就不來呢?
當這衛家的媳婦,蔡家的姑娘在期盼著縣主波浪的時候,有一個小二提著食盒,在到處打聽一個這個衛家的媳婦。
“夫人,那個人好像是再找我們!”身邊的貼身丫鬟,對著這個蔡文姬說道。
蔡文姬朝著小二看過去的時候,果然看到了那個小二朝著蔡文姬這邊走了過來,對著蔡文姬躬身說道:
“小……額,夫人您好,你要等的縣主這一次來不了了,他要回他那個縣城去,處理事情,特意叫額(我)今天過來給您道歉。”
這小二的關中口音濃的很,不知道來到雒陽多長時間了,不過口音還是沒有改過來。
蔡文姬聽了之後,麵色有些不善,但還是輕聲的說道:“不礙事,不礙事!”
小二和蔡文姬的對話,被身邊那些同遊的學子聽到了,他們聽到了蔡文姬邀請了一個縣主,關鍵是這個縣主還爽約了,頓時來了興致。
“一個小小的縣主,竟然也敢爽我們京城第一美人的約,他這縣主是不是不想當了!”說話的是王子服,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王子服的話剛剛說完,就看見一個二世祖走了出來,鼻孔朝天,右手食指插在鼻孔中,嘴巴吧唧吧唧的說:
“哼,一個小小的縣主,如何有臉麵出現在我等在的場合?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人?”
說話的這人,正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嫡子,袁術。
“能夠如得了姑娘法眼的縣主,肯定不簡單,看人怎麼能夠如此不吃年成?”在這裏能夠對著袁家嫡子吹鼻子瞪眼的人,那到底是誰呢?
原來這人乃是袁家家主的私生子,算起來還是袁術的哥哥,此人乃是袁紹。
這兩個人,外加上心在正在跟著皇甫嵩在戰場上麵的曹操,他們幾個人是京城三少,威風的不得了。
“額就是一個跑路的,不懂詩詞歌賦,打擾諸位公子實在是過意不去,不過額這裏還有縣主留下的一首詩,縣主叫額送給姑娘。”
小二哥一開始叫的是夫人,到了獻詩的時候,變成了姑娘,隻不過對於蔡文姬的稱呼,在這些公子哥中,倒也沒有一個怎麼樣的約束,而且河東衛家其實在內心裏麵還有一個很矛盾的打算,就是想讓他們的兒媳婦去接近袁家的兩位公子。
袁術聽到一個縣主還想寫詩,食指從鼻孔中使勁拔了出來,把扣在手指上的一串鼻涕甩在了地上,雙手在腰間擦了擦,很震驚的說道:
“哈哈,一個縣主,竟然也想要寫詩,某活了這二十年的時間,還真的沒有見過。”
縣主寫詩,想想一下,自己都不會寫詩,一個縣主還想要寫詩,這可能嗎?
“哼,你可不要小看一個縣主,他們這些偏遠地區的縣主,匆匆忙忙一輩子,他們有的是閱曆,也有的是經驗,縣中有幾個文人,到時候抄上一兩首,也是不足為奇。”
當聽到這個縣主會寫詩的時候,袁紹也向著自己的弟弟,畢竟自己也不會寫詩,怎麼說他們兩個人也是代表著袁家的臉麵。
“二位公子,額也不認識字,你們看看這個縣主寫的是什麼,是不是很丟人呀?”
這小二在京城中混日子的,很快就就發現了眼前的這兩個大公子不喜歡那個縣主,立馬轉換了自己的立場。
笑話,他不就是給了我五金嗎?我難道是為了五金就能夠放棄立場的人嗎?眼前的這兩個貴公子要是多去酒樓吃幾頓飯,順便欽點自己去伺候,賞金一半年下來,也差不多能夠拿到四五金,關鍵是這些人是京城的公子哥。
你這個鄉下的縣主能夠比得上嗎?
在這個小二做完思想鬥爭之後,就把自己手中的竹簡送給了眼前的兩位公子。
袁術又在用左手摳鼻屎,袁紹首先接了過去,朝著竹簡上麵看了過去,隨後他就看到了隻有四根竹簡,隻有二十個字。
嘴上噗嗤一笑,現在的樂府詩,哪裏有這麼簡短的,這人會寫詩?
不過當他把這二十個字輕聲慢慢一讀的時候,心中突然感覺到不是滋味。
納尼?什麼情況?
袁紹抬頭看看天空的雲彩,又看了看在自己身後掩麵而滿臉紅暈的蔡文姬,隨後閉上了眼……
“這個,這個我覺得我不適合看!”袁術結巴了起來,把自己手中的竹簡朝著蔡文姬遞了過去。
“有撒子不肯看的嘛?給我看看嘛?”袁術把左手在屁股後麵擦了擦,從袁紹的手中搶過了竹簡,看著那竹簡上麵隻有四個竹簽,二十個字。
“這叫什麼詩,怎麼隻有二十個字嗎?真的是……”袁術眯著眼睛,慢慢的朝著那二十個字瞅了過去,慢慢的念了出來:
“得雲三分韻,取雨潤英洛。”
剛剛念出十個字,那蔡文姬雙眼驚恐的睜的老大,蔡文姬在內心裏麵回想著,得雲三分韻,隨後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朵朵雲彩,嘴角的酒窩都出來了,淺淺的笑著。
同在一片雲朵下的波浪和何儀,華佗他們這七八十號人,現在已經到了虎牢關,大踏著腳步再一次掉頭。
他們沒有直接的南下,而是朝著剛剛過來的方向西進,是的你沒有看錯,他們西進。
隻不過他們沒有沿著老路返回,而是順著大山朝著西進,他們要去豫州郡的中心製所陽翟縣城,他們要去陽翟拜訪現在的豫州刺史王允。
“少主,你說說你,你要是喜歡那個小姑娘的話,出京城的時候,你給我說一聲,我把那個小姑娘給你綁過來,你看看咱們現在還有一輛馬車空著,就給你上去爽,不是挺好的嗎?”
何儀這個家夥,自從繼承了以前老何儀的老婆之後,已經變得葷段子不斷,關鍵是這家夥腦子不知道裏麵是不是裝的稻草,想的那麼直接暴力。
搶過來,要是想要搶過來的話,那老子還用寫那些文縐縐的詩詞嗎?搶過來的人哪還有愛情嗎?
老子是要追求愛情的……
波浪的內心中對何儀的做法嗤之以鼻,而華佗則對著波浪和何儀說道:
“縣主,可不能跟何儀一樣,可以在舞陽縣的時候,天天膩歪著家中的幾個嬌娘,這身體早就被掏空了,縣主你可不能跟他一樣,那樣遲早把自己掏空!”
華佗,你咋也跟著何儀這小瓜皮一樣,什麼掏空不掏空的,老子現在還這麼小的年紀,就不能談談戀愛嗎?
波浪在自己的內心中對眼前的這兩個人非常不滿意,這兩個家夥怎麼是兩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
不知道怎麼啦,波浪忽然對著華佗問道:“唉,神醫,你有沒有什麼補藥或者別的東西,幫助何儀唄!”
“怎麼幫,他已經虧損成了這個樣子,幫不了了!”
華佗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其實我也想出來一套拳法,跟我給戲誌才說的五禽戲差不多同時想出來的,這是鍛煉這方麵能力的,不過這個是要在年輕時候,最好還是在處的時候開始練習比較好。你認為對他有用?”
華佗鄙夷的看著何儀,不過要說實話,自從這新何儀繼承了老何儀的婆娘之後,身體確實是瘦了不少,怪不得《金瓶梅》開篇的第一首詩就是: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教君骨髓枯。
這二八佳人都著不住,而何儀這老小子的幾個婆娘,可都是如狼似虎的幾個婆娘,現在雖然沒有看到何儀人頭落,但是何儀這小子是不是骨髓已經枯萎了!
“何儀,你以後節製一點,你還要保護我呢。你說你的骨髓要是枯萎了的話,老子怎麼辦?”
什麼?什麼骨髓枯萎?
何儀並不知道波浪這個時候在想著的是骨髓枯萎,這個時候想著的是這首小時。
波浪並不理會何儀,而是來到了華佗的身邊,對著華佗說道:
“神醫,神醫,我還是個處,我還未經人事,你可不可以把你的這套功法傳授於我呢?傳授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