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們休想,他們休想,這天下就必須要跟著我的腳步走!”袁耀越想越是生氣,越想越是覺眼前的這些變數讓他覺得很不適應。
如果說袁耀在南陽的時候,在曹節之前,跟著舒沁的那一次相識讓自己袁耀的心性發生了變化的話,那麼今天的這一切的刺激,讓袁耀的內心爆發了波瀾壯闊的怒氣。
不過袁耀心中的秘密可不僅僅是舒沁,還有自己的身世之謎,當然更重要的還是那個神出鬼沒的呂布的女兒,呂琦。
他不知道呂琦到底掌握了哪些東西,才這麼不死不休的追查著自己,袁耀有時候在想,好想一張巨大的手在牽引著,牽引著自己往前走,袁耀也不知道前的路到底是萬丈深淵,還是通天大道。
現在,到了這一步,袁耀也隻有硬著頭皮走下去了,不管未來是什麼樣子,他總是要走下去的,這是袁耀在自己的內心中間對自己的最真誠的告白。
這也是以後,曹操劉備,甚至是天下人說道袁耀的軍隊的時候,不再說什麼大漢的軍隊,而是在說著袁家軍~
“哼,他們休想,他們休想,這天下就必須要跟著我的腳步走!”袁耀越想越是生氣,越想越是覺眼前的這些變數讓他覺得很不適應。
如果說袁耀在南陽的時候,在曹節之前,跟著舒沁的那一次相識讓自己袁耀的心性發生了變化的話,那麼今天的這一切的刺激,讓袁耀的內心爆發了波瀾壯闊的怒氣。
“告訴下麵的兄弟,咱們這一次就讓天下的諸侯們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勵誌軍,在軍隊的勢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注定隻是徒勞的!”袁耀突然對著眼前的眾人狠狠地說道;
“讓大家好好地休息,等咱們休息好了之後,直奔武關,從武關穿過去,然後直奔潼關,咱們在這裏一定要給他們一個厲害,讓他們知道咱們的勵誌軍的馬,不僅僅在兗州和冀州能夠殺得風生水起,同樣的在這武關的山中,在秦嶺之中,在這天下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那都是一樣的,是無敵的!”
“是,二爺,咱們的勵誌軍可是已經閑置了很久了,現在是時候嚐嚐鮮血的味道呢!嘿嘿嘿!”袁耀的話剛剛落下的時候,袁耀身邊的賈壯,笑嘻嘻的說道。
賈壯,醉彌勒。這個在笑的越是憨厚的時候,殺起人來越是狠毒,曾今的時候,一個人呆著十個勵誌軍,愣是殺了冀州的一個縣的縣兵和衙役整整的一百三十八人。
而且殺完這些縣兵之後,那些冀州見到賈壯的人,那些人見到的是一個滿臉是血,但是滿臉都是笑容的家夥。
賈壯甄強和餘毒這些領兵的都去整理軍隊了,他們指揮者士兵們從馬背上背包裏麵拿出鐵掌,查看著他們坐下的戰馬的馬掌磨損的怎麼樣,在更換馬掌,在檢查著馬鞍是不是牢靠,同樣也是在檢查者自己手中得到有沒有豁口。
“少主,咱們這一次要不要給主公送去什麼信息嗎?”那些帶兵的人已經去帶兵了,但是郭嘉和龐統還是沒有被眼前的這些打擾,他們需要去想的是,如何能夠這樣的形式之下,給南陽帶來更少的損失,如何才能夠盡大可能的保存南陽的實力。
“現在跟大將軍送信已經遲了,而且給洛陽方麵送心也吃了,不管怎麼樣,都要經過南陽的,可是這南陽額啊……”袁耀在嘴裏麵悠悠的念叨著,他怕虎牢關要是丟失了的話,那關東的諸侯是不是這一下子全部都要反了天了?
“少主可是擔憂那虎牢關?”龐統聽了袁耀的喃喃自語,對著袁耀問道。但是還沒有等到袁耀的回答的時候,龐統又對著袁耀說道:“少主,這虎牢關的話,本來就有五千的守軍在駐守,要是再有五千的守軍的加入的話,虎牢關堅持五天到八天的時間還是應該差不多的!”
可是這五千的人去哪裏找?袁耀聽了龐統的話,隻是在嘴邊輕輕的冷哼了一聲,然後繼續抱著自己的腦袋在那裏發呆。
“少主,莫要忘了,這魏延可是在潁川有五千的捕快兵,這五千的捕快兵,到達虎牢關的時候,那是多久的時間,我想少主能夠想象得到吧?”
霍,袁耀這才想到了自己在潁川還部署了五千的捕快兵,這些兵隻是為了加強自己的潁川的通知,或者說是為了震懾這潁川的四大家族的。要是這虎牢關一丟,自己還有什麼的機會能夠跟潁川的四大家族扳手腕呢?
“可是這也沒有領兵之人,要是沒有領兵之人的話,這虎牢關就是有兩萬的兵馬,也不能守住三個時辰呀!”在旁邊的郭嘉聽了眼前兩個人的對話,雙手急的在自己的腦袋上麵亂抓。
“這領兵之人,還真的有一個人,但是奉孝,你說我敢用不?”郭嘉的話剛剛落下,袁耀就對著眼前的郭嘉沉重的問道。
“你是說他?”郭嘉聽了袁耀的話,想到了袁耀說的是誰,袁耀說的原來是那個人,但是這個人的現在一直都是跟在書生的身邊,一直作為書生的保鏢一般的存在,現在突然要是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的話,會不會……
郭嘉也不敢相想象到底會造成什麼樣的嚴重後果,可是郭嘉又覺得很值得去試一試。
“少主,要不要去試試,看看他的怎麼樣?”
“好,傳令,這道命令直接傳給書生,讓他決定,書生可以跟著他一起去虎牢關防守,也可以讓他一個人呆著那潁川的五千人馬去虎牢關駐防!”
“傳令洛陽,命令紀靈帶領自己的人馬必須趕緊馳援虎牢關,虎牢關哪怕是打的隻剩下紀靈一個人,也要給我把虎牢關守住,不得有誤,不然軍法從事!”
“傳令司州澠池高順張遼,立刻整頓自己的人馬,度過黃河,搶占河東安邑,在這裏構築防線,那些不管是幽州來的,還會從鄴城來的,既然敢來的話,就在這裏呆著吧,不能放過一個人從潼關出來的人呢進入河西。”
“傳令魏延,趕緊帶領自己的部下回到南陽,整頓兵馬回首樊城,不得讓劉表的兵馬越過樊城。”
“命令於禁,帶領兩萬人馬,度過黃河,在解良和高順和張遼所在的安邑互為犄角,相互策應,必須給我托住在從潼關撤出來的人馬。不能讓他們遁入草原。”
袁耀一口氣,下了五道命令,而且說的是越來越快,讓身邊的給袁耀執筆的郭嘉有了一些手酸。看到了袁耀說完了命令,心裏麵一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誰知道這口氣還沒有緩過來,袁耀有接著說道:
“傳令,傳令……”袁耀在這裏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傳令雷薄,傳令橋蕤,讓他們一定,一定要保證大將軍的安危,不容有失,不然,就去……”
袁耀的這一到命令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最後隻得說,罷了吧,罷了吧!
袁耀剛剛跟著眼前的郭嘉和龐統說完了這段時間的布置,可是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自己的勵誌軍已經準備好了裝備,賈壯甄強和餘毒三個人來到袁耀的身前,對著袁耀說道:“二爺,我們勵誌軍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去函穀道去營救義父!”
“義父!”這短短的兩個字,說的袁耀的心裏麵暖洋洋的,他這個時候清晰的體會到,自己不再是剛剛來到三國的時候,是一個人在戰鬥了,最起碼自己的身邊還有賈壯甄強和餘毒這幾個兄弟的存在。
“告訴兄弟們,出發,今天夜裏就趕到武關之下,順便拿下武關,然後從華山的東麵直接奔到函穀道而去!”
“是!”賈壯甄強和餘毒同時說道。騎上了身邊的毛驢一般的蒙古馬。
“駕!”一千多人,同時把馬鞭輕輕的揚起,對著身後的空氣狠狠的甩了一下馬鞭,嘶嘶嘶,戰馬長鳴,馬蹄踏動,就在這短短的瞬間,兩千多屁戰馬已經踏出了原地,朝著南鄉的邊邊跑去,他們這一次,不是朝著南鄉跑去的。
他們可能會擦著南鄉的肩膀直接衝著武關而去,然後擦著華山的肩膀,直接奔到函穀道,他們要在函穀道,會會這一次在函穀道下棋的人。
袁耀這一次總感覺自己是在與天博弈,與天對弈,不然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或者說希望這一次都是假的吧,是自己虛驚一場。
同時在這個時候,在長安的一個老先生,最近這段時間卻出了長安,帶著張繡和張濟,現在已經到了藍田,還有不就的時間就能夠到達武關。
這個老先生,就是在長安的賈詡,在長安的四個大將軍的中間充當智謀軍師的存在,正是他的存在,在長安的四個大將軍,才能夠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裏麵,一直都是在鬧,但是一直沒有鬧翻。
“先生,這一次為什麼一定要帶著我們叔侄出來呢?”走在藍田的大道上麵,張濟對著眼前的賈詡問道。
“我這一次是給你們帶一條活路,這一次他們是在玩火,你們叔侄二人還有一些良知,我不忍看到你們叔侄二人陪著李傕郭汜他們在長安等死!”賈詡看著眼前的這一對叔侄,想到了這一對叔侄對於自己的是真的好,逢年過節,走動從來不缺,關鍵的事情是凡事自己說過的話,張濟張繡基本上全部都照做,從來不問為什麼?也從來都不去問為什麼?
一個做書生的人,一個做謀士的人,不就希望自己輔佐的將軍能夠把自己的話全心全意的放在身上嗎?
當然要是一個有野心的謀士,肯定不希望自己有這麼沒出息的主公,但是眼前的賈詡決定是這樣的謀士。
“先生,可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在今晚之前趕到武關呢?”
“帶著你們去那裏等一個人,要是錯過了今晚,你們可能就錯過呢,他要是今晚不來,我們就沒有跟他相見的必要,不過要是來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