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都多少時間了?為什麼荊襄巴蜀一點都沒有動靜呢?還有漢中的張魯,在南鄉可是占了一個很大的比例,每年或者說是每個月分紅地時候,張魯的漢中總是那麼的激動,但是到現在,張魯卻沒有動機,但是他仍然沒有什麼作為,這是不是很不正常,而且我覺得這一次我們迎接天子的事情,總覺得心裏麵遺漏了什麼地方,我們沒有想清楚……”
“少主,我也覺得這一次的是事情好像不簡單,畢竟南陽這樣的一次的事情觸動了太多的人的利益,就變得有些不正常了。雖然說是這是戰後的賠償問題,可是戰後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年,很多的諸侯已經能夠緩的過來元氣了。”
聽完了郭嘉的話,跟在袁耀的身邊的另一個人,龐統同樣的對這袁耀說道。
“那你們說說這紕漏出現在了哪裏?咱們這一次在哪裏出現了問題?”聽到了身邊的這些人的話,袁耀猛地想起了再南鄉這個地方分蛋糕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南鄉這塊地方,雖然說是比不上南陽,但是在商業上的比重,可是一直都是比南陽還要猖狂,南鄉,這一個北臨近武關,進關之後就是關中,然後就可以通過西涼,直達西域,向東就是南陽,通過南陽,就能夠把所有的一切送到關東諸侯的地盤上麵。
關東諸侯的鹽巴,絲錦,還有鐵器,很多都是從巴蜀出來的,在南鄉交易,然後在南陽這個管控相對比較寬大的地方開始轉運出去。
其次就是利益分配,南鄉這一次被袁耀開發出來之後,這三五年的時間裏麵,每一年的收入已經接近了南陽整個轄區將近五分之一的收入,要知道的是,現在的袁術可是管理職兩州四地——司州和豫州,荊州的南陽和上庸郡,還有揚州的汝南郡和虞江郡。
可是這麼多的地方,但是對於袁術每一年的收成來說,也是僅僅比南鄉多了五分之四的而已,可以想象著南鄉每年是有多麼的賺錢,也就是因為這樣的條件所在,所以當袁耀跟周圍的幾個勢力提出來共同保護這塊地方的時候,那些個諸侯想都不想就答應了,而且每一家的諸侯還都派出來軍隊在這個地方駐守,保護這裏的秩序。
想著想著,袁耀摸了摸自己的後背,摸到了後背上麵的傷疤,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到處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曹操這個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發出了榜文,戲罵袁術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底盤,還要每年給周圍的諸侯是送大量的求和物資來換得平安。
這才有了袁術自個拿著鞭子,狠狠地抽了袁耀幾鞭子的事情存在,袁耀很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這一頓鞭子直接打在了自己的脖子根,導致了自己的脖子根血水四流,嚇得自己的老媽馮方女都在自己的府中住了很長的時間。
“你們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問題,我想到這長安方向在南鄉的駐軍,可是要八百人,還有漢中張魯的五百兵馬,荊襄的五百兵馬,以及那巴蜀劉璋的一千軍隊,就是咱們的白饒的軍隊全部都打沒了的話,那麼還有別的地方的將近三千的軍隊,他們都去了哪裏?這很不正常!”
袁耀想了很久,也終於慢慢的把這其中的原委想清楚,真可謂心急者亂,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這一次自己竟然就這麼被眼前的這一切所蒙蔽。
“袁喜地圖!”袁耀衝著身邊的袁喜吼道。
一張牛皮地圖也迅速就出現在了袁耀的麵前,這一上地圖畫著的是南鄉的近郊,袁耀和郭嘉,龐統在上麵慢慢的從一座山,一條河慢慢的走了一遍,可是就是什麼收獲都沒有。
就在眾人坐在地上發呆的時候,袁術安排在袁耀身邊,跟著陳蘭陳紀一個作用的陳宮突然對著袁耀說道:“主公,這或許其中的問題不是我們眼前的這切,我們是不是陷入到了對手的設置的圈子裏麵去了?”
陳宮的話剛剛落下,袁耀身邊的郭嘉,龐統以及賈壯甄強餘毒這些有資本跟在袁耀的和身邊的人人全部都把目光投降了陳宮。
他們在這一瞬間,這一刹那,覺得陳宮,這個隻會講課的人,在勵誌軍軍中,一方麵是逃兵,另一方麵是先生的陳宮,這句話說得真的是出其不意的好,覺得眼前的陳宮說的很有道理,可是自己剛剛為什麼就沒有想到呢?
“公台你想到了什麼,趕緊說說!”袁耀也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陳宮,對著他問道。
“少主,還是把關中和中原的大地圖拿出來,有一些東西我也不敢肯定,我現在隻是有了以下這樣不確定的想法。”陳宮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對著眼前的眾人尬笑了一下。
他想到了開始的時候,他走進袁耀的勵誌軍中的時候,他想到了他走進了袁耀的勵誌軍中給袁耀郭嘉和龐統的安慰,可是就最後的最後,在勵誌軍中自己的地位還是最低的,其實自己就是一個教書匠,給勵誌軍中的將士們普及知識的人的存在。
想著眼前的這些屈辱的事實,陳宮就覺得有些想要暈厥的感覺,羞於見到這些人的存在。
可以說,陳宮以前是一個幻想主義者,他幻想了他在袁耀的身邊的那些提升,他早就把他能夠成為袁耀身邊的首席幕僚之後的事情都想好了。
可是在袁耀的勵誌軍中受了深深的打擊,打擊的他不能夠站起來在袁耀的身邊跟那郭嘉和龐統相處。
“少爺,地圖!”袁喜趕緊把袁耀需要的地圖給袁耀鋪在了地上,看著眼前的這些讀書人都去了研究地圖,袁喜在內心偷偷地竊喜。
這段時間,袁喜能夠跟在袁耀的身邊,還真的多虧了自己的師傅聽了自己的一麵之詞。自己師傅想到的是未來,而自己想到的是現在。
或者說自己的師傅想到的是跟在袁耀的身邊,而自己想到的了是跟能夠跟袁鐵一樣,需要的是更大的舞台,現在自己的師傅體下被割了東西,這可是需要半年的休養,隻能是自己跟著袁耀出來,但是袁喜有一點是袁福比不上的,那就是袁喜會識字,就是因為會識字,所以很多袁耀的東西,都是他在保管,尤其是地圖,這段時間他已經基本上把袁耀的地圖全部看了一遍。
袁喜還有一個很多人都比不上的地方,那就是袁喜能夠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尤其是在地圖的方麵,他一眼看過去,哪裏是山,哪裏是水,都能夠在自己的腦海裏麵想想的出來,可以說,他的一眼看過去,眼前的江山就能夠刻在他的大腦裏麵存在。
“少主,這變異,可能就出現在了這裏!”在陳宮看著地圖,思考了一會之後,手指在地圖上麵指了指,對著袁耀說道。
袁耀及郭嘉龐統立刻朝著眼前的陳宮指著的地方望去,隻看到他的手指在羊皮地圖上麵輕輕的畫著兩個圈圈,一個是河西地區,另一個就是那一千五百裏的函穀道。
“公台,這河西和函穀道有什麼聯係嗎?”郭嘉已經似懂非懂的在點頭,但是龐統這樣的戰略高手,卻沒有看到這其中的要訣,他在這種急戰中還是缺少一些戰術上麵的要點,隻好對著眼前的陳宮問道。
“士元,這河西的在北麵就似雁門,然後就是幽州,這些地區的有兩個人,但是他們兩個人應該不可能聯合的起來吧?”郭嘉看著眼前陳宮,對著陳宮似問非問道。
“可是他們兩個不聯合起來的話,也是夠咱們吃一壺的了,要是聯合起來的話,這一次估計要……”
陳宮在袁耀的臉上看了看,看著袁耀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地圖,陳宮突然守住了嘴巴,感覺到自己的這些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這幽州南邊的這一次來找我麻煩還好說,可是幽州北麵的來找我,是不是有一些說不過去啊?”袁耀才對著眼前的眾人問道。
“少主,這一次就怕是北邊的來找咱們的麻煩,這南邊的多是步兵,找咱們的麻煩的話,不可能穿過那浩瀚無垠的沙漠。就隻能夠從虎牢關前麵過來,但是天下的諸侯哪一個能夠人不知鬼不覺的繞過虎牢關的監視呢?”
麵對著袁耀的問題,再看看陳宮的回到,郭嘉和龐統都對眼前的這一次感覺到不可思議,就是啊,這北邊的可是在這一次與南陽袁術的談判中間賺足了便宜的人,怎麼可能就會有這麼不知道自己的得失的人存在呢?
“少主,現在我們還是趕緊去想想辦法吧,要是老主公在我們先一步去潼關迎接天子的話,這一次可能夠會有危險。”陳宮看著眼前的眾人的沉默,隻好對著袁耀催促道。
“可是宮台,他們這些人就不怕天下人的唾罵嗎?這一次我跟我父可是為了天子還都洛陽,要是他們能夠在這個時候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那他們把漢室的天下放在那裏呢?”袁耀還是想不通,這天下的諸侯現在都不把天子這麼放在眼中了嗎?
“主公,或許在十常氏霸占恭維的時候,他們的眼中還有漢家的天下,或許在丁原作威作福的時候,他們的心中還有天子的威嚴,或許在董卓欺淩朝堂,夜宿皇宮的時候,他們的心中還有絲絲的對漢家劉氏的憐憫,但是現在的是李傕郭汜,這樣的人,在雍州,他們沒有實力,怎麼能夠讓天下的諸侯有對劉家天下的尊承呢?”
陳宮的一番話,一句話的語氣比一句話的語氣強烈,就好像是陳宮在自己的勵誌軍中講學的一般,可是就是這樣的話,卻一句又一句的沉重的打擊在袁耀的內心深處。
對啊,天子要是回到了洛陽,再加上袁術手中這麼多的兵力,那漢家的天下的威嚴不就又回來了嗎?那到時候這天下是不是又要處處受礙於天子的聖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