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鏡容道:“是真的麼?”
李錦寒摟著舒鏡容的雙手又更緊了幾分,他激動的說道:“當然是真的,師父早已融入了我生命之中。”
“我便算是你的女人了嗎?”
李錦寒大聲說道:“你一直都是,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一輩子都是!”
“哦……”
李錦寒動情的將舒鏡容抱起,說道:“師父,我要你給我生個女兒,就像你這般美麗絕倫……”
……
第二日破曉之際,李錦寒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舒鏡容絕美的臉龐擺在麵前,正靜靜的看著自己。他拉著舒鏡容的手,隻覺得舒鏡容的手有些冰涼,柔聲說道:“鏡容,你醒了呢。”
舒鏡容忽然看了一眼床榻一邊,目光十分複雜,李錦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那處床單上落紅點點,如同鮮紅的花瓣一般。
李錦寒心中憐惜,將舒鏡容擁入了懷中,柔聲說道:“鏡容,我會好好待你的。”
“哦……”舒鏡容仍舊是平靜的樣子。
李錦寒道:“不準再這樣,再這樣今天你都看不到窗外的太陽了!”
舒鏡容沉默了一下,終於還是有些好奇,問道:“為什麼看不到窗外的太陽?”
李錦寒湊近到舒鏡容的耳邊,柔聲說道:“本師父又怎麼看得到窗外的太陽呢。”
“不行……你荒唐死了……”舒鏡容終於動容,臉上不知不覺飛上了兩片紅雲,使勁的拍打了李錦寒一下。她有些拉不開麵子,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很是怪異。
李錦寒口中說道:“師父叫我一聲‘夫君’,我便不勉強師父了。”
舒鏡容幽怨無比的看了李錦寒一眼,隔了一會兒才叫道:“夫君……”
“鏡容真乖!”李錦寒在舒鏡容的臉龐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沒大沒小的……怎麼可以說師父乖呢……”
李錦寒微笑道:“說起大小,弟子倒是有個疑問要問師父,不知日後我和師父所生之女是要叫我作爹爹呢,還是師兄……”
“你就知道想這些荒唐的事情……”舒鏡容漸漸被李錦寒帶動著情緒,心中再也無法平靜,她忍不住扭了一把李錦寒,說道:“以後若是你敢對女兒這般亂說話,看我不扭你……”
“娘子饒命,再也不敢了!”李錦寒躲避著舒鏡容的襲擊,心中暗自感歎,莫非女人天生都會用這麼一招。
無論如何,他能得到眼前如此女子,心中的成就感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他微笑著看著舒鏡容,說道:“師父莫非連女兒的名字也已經想好了……”
“你再敢亂說……”舒鏡容起身便要去追李錦寒,不料新疼,又跌落在床榻上,眉頭緊皺。
“師父不要亂動,你不宜劇烈動作。”李錦寒關心的說道,過來扶住了舒鏡容。
“都是你使的壞……”舒鏡容嬌嗔的看著李錦寒。
日至三竿,李錦寒便扶著舒鏡容走出房間了,正迎著吉布前來,她一眼便看到了舒鏡容走路時的異樣,臉上竟而微紅,神色複雜的看了李錦寒一眼,說道:“參見大人,二額吉!”頓了一頓,又說道:“大人,寧王爺遣人來送信,請大人晚上前往清瀏湖邊一同遊玩。”
“今晚?清瀏湖?”李錦寒皺了皺眉頭,忽爾恍然,說道:“今天正是州府的逐燈會呢!”他看了吉布一眼,說道:“可說了什麼時辰?”
吉布說道:“說是晚上自然有人來接賢王大人過去。”
李錦寒點了點頭,看向身邊的舒鏡容,故作歎息的說道:“無奈啊……晚上本來還有活動呢……”他忽然一聲痛呼,卻是舒鏡容猛的在他腰身上重重的扭了一把。
再看向舒鏡容,隻見舒鏡容依然是一副平靜的模樣,神色間一絲異樣都沒有,李錦寒不由苦笑,說道:“看來以後的日子是不好過了……”
舒鏡容哼了一聲,看了李錦寒一眼,目光中隱隱含著一絲得意。
李錦寒搖頭一笑,吩咐吉布道:“吉布,你叫丫鬟多煮些補品來給二額吉補補身子。”
“是!”吉布轉身退下,最後看了舒鏡容一眼,目光很是古怪。
不久之後,又有人來報,說是提轄府劉夫人代表劉大人前來送上禮物,在前堂求見賢王大人。李錦寒聽說是趙蕊前來,直感到頭皮都有些發麻了,隻能是讓人以身體不適來推脫。據回來的丫鬟說,劉夫人倒很是不死心,連連央著求見了許多次,丫鬟們都是苦不堪言,直到吉布統領前去才將事情化解,劉夫人這才不甘的回去了,禮物自然是留了下來。
白天裏李錦寒足不出戶,都在和容克談論著草原上如今的勢力以及布兵的情況,情緒代入之下,時間過得倒也快。舒鏡容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不適,白天之內都沒有來找李錦寒,李錦寒因為和容克商量著正事也沒有過去。
到了晚上申時的時候,果然便有一隊人馬前來接著李錦寒過去,李錦寒沒有帶上容克,隻帶上了吉布等幾人,這次安排倒是讓吉布感到在容克麵前又找回了麵子,心中想道:“賢王大人在謀略和旁門左道方麵是比較倚重容克,但是日常行動卻是比較信任自己的。”
清瀏湖邊喧囂鼎盛,州府士紳多是喜歡這逐燈會的,在這一年一度的盛會上都聚集在了清瀏湖邊。朱武彥所在的地方乃是清瀏湖邊最好的幾個位置之一,此處地勢較高,可以一覽周圍湖邊的熱鬧情況,也可以眺望遠方的河流脈動,此時周邊都已經被王宮禁衛圍住,將這個好地勢給圍了起來。清瀏湖其他地方的民眾不時看過來,希望能夠一覽王爺的卓越風姿,他們都聽說了今夜王爺乃是在這個地方用一種獨特的方式專門招待狄族朵顏賢王大人。他們心中也是暗自佩服,心想貴為王爺果然是不同尋常,這待客之道都和尋常人不同,外人多是拜訪送禮,要不就是邀請參加什麼文會經會,這般別出心裁的方式倒是不曾想道。
李錦寒被禁衛護送著進入到清瀏湖邊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也怪李錦寒的名聲傳得太過的神奇,文才武功都是被傳誦的恐怖無比,已經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這些日子來有資格能見到李錦寒的都是城中一些豪紳大閥,其他資本小些的士人都是無幸見上李錦寒一麵的,更不用說一般的民眾了。許多人都如同鴨子一般,伸長了長長的腦袋,想要一覽草原賢王的風采,不過目光多受阻於周圍的禁衛,隻能看到一個大概,因著先入為主的因素,雖然看得不曾清楚,也是覺得騎在駿馬上的李錦寒風度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