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狗急跳牆
我為何靜的機智點讚,那名“商販”明顯不太會烤,笨手笨腳的忙活。我給何靜使了一個眼色,她點了點頭獨自離開,臨走的時候,她忘我手裏塞了一個瓶子和一個棍子一樣的東西。
憑借著手感,我發現他給我的是防狼噴霧和防狼電棍,麵對危險的時候她的冷靜不由得讓我刮目想看。
待何靜走遠了後,眼前的“商販”才將生蠔包好,剛抬起頭發現何靜不見了後他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他的目標是我,也並沒有在意。
我假裝低頭取錢,在他將生蠔遞過來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另一隻手伸到了小車下麵。我也沒有戳穿他,將錢遞過去,但是我另一隻手並沒有接生蠔,而是瞬間掏出防狼噴霧噴到他的眼睛上。
他雖然一直防備著我,但沒有想到我一個男人還會帶著這種東西,一時不查被噴到了眼睛裏,滾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他的叫聲如同一個導火索,近乎八成的“商販”從毯麵後衝出來,手中拎著一尺多長的三棱刺。
我當然沒有傻傻的站在原地等著他們包圍我,在噴完防狼噴霧後,我就已經抬腿跑出去了十幾米遠。此時我距離小吃街的盡頭隻有不到三十多米,我的眼前擋著五六個手持三棱刺的“商販”,朝著我跑了過來。
我和他們最近的一人距離不過兩米遠,隻要一步的距離,在這裏我甚至能夠感受到三棱刺上麵散發的陣陣寒意。這種武器在國內是明令禁止的,他的殺傷力甚至比槍還要高,捅出的傷口呈現三角形,連醫院都處理起來都會很麻煩。
我按下了防狼電棍的開關,用力的戳到了眼前那人的肚子上,他被電的抽搐了一下,手中的三棱刺落到了地上。
一擊即走,第二個人已經迎了上來,我抬起拳頭朝著他的頸部打過去。人體的頸部是最脆弱的地方,當力量足夠大時,會瞬間切斷動脈供血,使之人的大腦出現短暫的眩暈,從而使人昏迷過去。
那人顯然沒有料到第一個人會這麼快落敗,他一時間停不下腳步,結結實實的撞在我的拳頭上,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連續解決掉兩個人,我沒有掉以輕心,反而更加警惕,接下來的三個人不會再給我機會。兩步上前,我迎上了第三個人,如果是平時我肯定要和他周旋一下,可是現在身後有著二十多人的追兵,我停下來就是找死。
第三個人明顯要謹慎的多,他並沒有主動攻擊,而是做出了一個防守的姿勢。他的目的很簡單,拖延時間,隻要能擋住我兩秒的時間,我身後的人就會追上來。
然而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我的拳頭上,忽視了我另一隻手中握著的防狼電棍,在接觸他身體的一瞬間,我按下了開關。
這一次我直接開到了最大的電壓,雖說是縮小版的電棍,可瞬間電壓也是可以達到上千伏。那人被電的停頓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的拳頭已經在他的目光中快速放大。
解決了三個,我在心裏默數,此時我沒有一點兒慌亂,心裏異常冷靜。我仿佛回到了當初在警校上課的時候,目光之中隻有眼前的對手,不惜一切代價在短時間內擊敗他。
很快我迎上了第四個人,就在剛剛他停下了腳步,和第五個人站在一起,並肩攔在小吃街的街頭。兩個人獰笑著看著我,我隨手將防狼電棍扔了,對方已經有了防備,再想偷襲就困難了。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衝過去好了,現在已經沒有了回頭路,我咬了咬牙,朝著二人衝了過去。
兩個人提起了三棱刺,目光冷冽,絲毫沒有因為我勢單力薄就掉以輕心。就在我準備殊死一搏時,其中一人忽然悶哼一聲倒了下去,另一個人瞬間反應了過來,轉過身就要攻擊。這個時候我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趕到,一拳打在他的後頸上,他喉嚨中發出不甘心的怒吼,但還是擋不住大腦的眩暈感,“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我沒有停留,拉住何靜的手腕轉身就跑,他們並沒有追出小吃街,但我還是跑了十幾分鍾才停下,依靠在牆上大口的喘著氣。
她此時沒有力氣去整理衣服,轉過頭問我剛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從我這裏恰好可以看到她深深的溝壑,我別開目光,說了聲我也不知道。我害怕那些人再度追上來,便拉著何靜到路旁邊的一家咖啡店中,選擇了一個靠著裏麵的座位坐下。
讓我感覺到驚奇的是,何靜竟然不喜歡和奶香咖啡,而是和我一樣點了一杯意大利濃縮咖啡。她一口喝去了大半,這才壓下剛剛的心驚之意,拍了拍誘人的雙峰,說了聲好驚險。
現在才感覺到驚險,我被她的粗大神經逗笑了,剛剛我已經準備好被他們刺上一刀,如果不是何靜去而複返,我今天還真是凶多吉少。
我也抿了一口咖啡,苦澀的味道入喉,回味著淡淡的醇香。我問她這麼晚了為什麼會在小吃街,又是怎麼發現這些小販有問題的?
她笑了笑,說她的家就在附近,每天晚上都會出來買宵夜。今晚她一眼就看出來這些商販換人了,出於職業敏感,他特別注意這些麵無表情的人。
直到我走進小吃街,她發現這些人的目光瞬間就集中到了我的身上,雖說不是直視,可隻要有一點兒反常,怎麼能夠瞞的了記者出身的她。
所以她斷定這些人肯定有問題,而且目標還是我,幾經掙紮之後,她決定提醒我一下,畢竟我曾經有恩與她。
我被這個小女孩的勇敢感動到了,說了聲謝謝,沒想到她說變臉就變臉,伸出手:“還錢!”
“還錢?”我有些蒙,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就變冷了。
她勾了勾手指,說防狼噴霧和防狼電棍是她花了一千多塊錢買的,就這樣被我弄丟了,要我還錢。
我苦笑不得,可是錢包裏麵隻有二百多塊錢,她說加一下微信吧,用微信轉賬。
我告訴她我不玩微信,她像是看一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驚訝的說道:“現在還有不玩微信的人?”
這個時候我猛然一驚,之前還沒有發現,現在經過何靜一提醒,我才發現我和社會脫節了這麼久。
天色已晚,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後半夜兩點,確定了那些人沒有追過來後,我結了咖啡錢和何靜走了出去。
臨走時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約定在後天一起吃個飯,除了還她錢之外,順便報答一下她的救命之恩。
回到家裏,洗個澡收拾收拾已經是淩晨四點,我躺在床上久久也睡不著。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索性我也不睡了,站起來將窗簾拉開,不知何時天空已經放晴,天邊一抹朝陽慢慢升起。
坐在床邊,我開始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很明顯那些人訓練有素,連武器都是製式裝備。能夠清空一條街,還可以裝備三棱刺這種違禁武器,這樣的一個組織已經呼之欲出了。
或許我已經觸碰到了這座冰山的一角,他們坐不住了,認為我有威脅,所以想要在我還沒有查清楚時,徹底將我除掉。
我並不認為他們是狼群組織的人,如果是狼群組織,按照他們的身手和周詳的計劃,今晚我恐怕出不了那條小吃街。
自從他們的江城負責人從野狼換成方經理後,他們的行動比之之前就要謹慎的許多,能夠用三分力解決的事情,就不會動用四分力。對於警方,方經理還是有所顧忌,因此前幾次襲擊我才能僥幸逃掉。
可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是公然襲擊,他們的身手雖好,卻和狼群組織的成員有著很大的差距。並且我注意到,他們的右臂上並沒有狼頭刺青,而且沒有配槍。
所以我判斷,這些人不屬於狼群組織,而是屬於江城中目前的另一股勢力,一個最不希望我活下去的勢力。
我笑了笑,我隻是動了侯俊明這一角而已,就讓對方如坐針氈,如果我將目前掌握證據的犯罪嫌疑人全都抓起來,不知道對方又是怎麼樣的一副嘴臉?
不知不覺天空已經大亮,我為任菲和小花做了早飯,自己匆匆吃了幾口就來到了市局。他們越是緊張,我就越是不急,守株待兔,靜觀其變就好。
到了市局,我發現大部分人還沒有來上班,除了我手下的人,其他人對我仍舊是一副仇視的嘴臉。我也沒有在意,他們不會再得意多久,等我將另外三個主要犯罪嫌疑人的犯罪證據拿到,這些人都要麵臨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