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取她肋骨做琴

地牢裏無數個醜陋的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白楚憐。

白楚憐根本就無法掙紮,隻能絕望的忍受著他們的摧殘,羞辱踐踏。

她怎麼就落到了這樣的地步?

白楚憐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不能!她不能這樣屈辱的死去!

她拔下發髻上的簪子,眸中狠色一落,抬手就將簪子刺進壓製她身上的男人胸腹裏,她又迅速拔出簪子,刺進另一個男人的喉管。

這些男人都陷在極致的歡愉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被白楚憐解決了好幾個。

看著這些淩辱過她的男人死在她的手裏,白楚憐仍是怨恨的瞪了一眼他們的屍體。

要不是她現在不能在這裏久留,她一定會將這些男人鞭屍十遍,才能解她心頭大恨。

白楚憐撿起地上的髒布衣裳,擦了擦身上那些屬於男人的髒東西和血跡,又撿了幾塊破爛不堪的布料,包裹住身體,然後趕緊從地牢逃出去。

管家和北奕辰看著白楚憐跑遠,甚至出了景王府。

管家問道,“殿下,要派人跟著她嗎?”

北奕辰搖頭,“不必,等消息就是。”

白楚憐一路順利的逃出了景王府,夜色正黑,她望著黑蒙蒙的街頭,茫然不已,不知該去向何處。

怔了怔之後,她的神色堅定下來,往岑太傅府邸的方向而去。

白府她不必去,父親瘋了,尚書的職位都讓人給頂了,現今的白府什麼用都沒有,唯一的用處就是白楚雲嫁了一個好夫君。

她好歹算是白楚雲的姐姐,又是景王側妃,白楚雲要是聰明,就該在這種時候討好她,扶持她,幫助她,本來日景王登基,說不定她會給岑太傅府一些好處。

她越想越覺得白楚雲一定會站出來幫她,往岑太傅府邸去的決心就更堅定。

到了岑府門口,白楚憐仍就把自己當做高高在上的景王側妃,絲毫認不清自己現今的處境,趾高氣揚的對門房小廝道,“我是你們孫夫人的姐姐,景王的側妃,快讓你們孫夫人出來接我!”

門房小廝見她穿的破破爛爛,隻把她當做叫花子,“滾滾滾滾!你這臭叫花子,這是你能放肆的地方嗎?”

“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本宮是景王側妃,還不快去通報你們孫夫人,到時候要你們好看!”

門房小廝哈哈大笑了幾聲,仍是把她當做叫花子,見她不走,便用棍棒驅趕。

白楚憐被打了幾棍,惡狠狠的瞪著打她的小廝,“本宮等會兒要你們的命!”

正好這會兒白楚雲和她的夫君岑小公子從外麵回來,她剛下馬車,白楚憐就高興的過去叫她,“雲妹妹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們府上這幾個不長眼的小廝,居然將我當做叫花子還對我動手,你可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白楚雲認出粗布衣裳裹著的人居然是白楚憐,心中微微驚駭,卻是不經意地退開兩步,沒讓白楚憐抓住她的手。

白楚憐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

白楚憐卻絲毫沒有注意到白楚雲對她的厭棄,狠色之中帶著得意,“這不長眼睛的奴才還是殺了吧!”

岑小公子早就受不了白楚憐了,他也知道白楚憐沒少欺負過他家娘子,現在白楚憐這副模樣出現在這裏,肯定是犯了事,在景王府過不下去了。

都已經這樣了還敢來岑府囂張?

“這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叫花子囂張!”岑小公子不客氣說道。

“什麼你居然敢說我是叫花子?”白楚憐不敢置信,看向岑小公子時都多了幾分怒氣。

白楚雲拉了拉自家夫君的衣袖,冷聲向白楚憐問道,“你來幹什麼?”

見白楚雲搭理自己了,白楚憐也顧不上跟別人生氣,“雲妹妹,這回你可一定要幫我。殿下徹底厭棄我了,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哼”,白楚雲冷笑,“你那麼厲害,我能幫你什麼?”

“這個忙隻有你能幫!讓岑家幫殿下,站到殿下的陣營裏,以後殿下登基了,自然也少不了你們的功勞。後宮裏有我在,自然也少不了你們的榮華富貴。”

白楚雲聽完這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

“白楚憐,你還看不清形勢嗎?你現在落得這樣的地步是人人喊打,你還想讓我幫你,你做夢呢?”

“你聽聽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已經走投無路了,卻還一副在施舍我們恩惠的樣子。”

“今天我就告訴你,你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是咎由自取。!就算你還是高高在上的景王側妃,我都不會放過你,你居然還奢想著我會幫你。”

“你殺崇兒的時候,你有想過他是與你有血脈親情的弟弟嗎?”

白楚憐被白楚雲這一句句話驚得一時反應不過來,“崇兒是雪姨娘的兒子,又不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再說他不死,死的人就會是我。”

“哼!你用情思蠱害人,還殺害自己的親弟弟。你這心是泡在毒藥罐子裏長的,惡毒的很!現在你落得這樣的下場是老天爺開眼了!”

白楚雲說完這句話便不再理白楚憐,甚至多看白楚憐一眼,都會髒了她的眼睛。她跟門房小廝吩咐,“打一頓,然後扔去景王府門口!”

說完,就和她的夫君雙雙進了府裏。

外麵傳來白楚憐痛哼和咒罵的聲音,“哎喲…疼…白楚雲你個小賤人,你就是嫉妒我!你不幫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跟你娘一樣不識時務,我詛咒你,落得跟你娘一樣的下場!”

剛進府裏的白楚雲聽到這句話,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

她娘親的下場……

被丈夫背叛,含恨而死,生的女兒被庶女奪去嫡長女的身份。

她的夫君握緊了她的手,“娘子,別聽她的。”

白楚憐被扔回景王府門口,立馬就有小廝把她抬回了府裏,再度扔進地牢,地牢裏又被扔進好幾個男人,新的一輪淩辱踐踏又開始了。

外麵的北奕辰看著裏麵穢亂不堪的畫麵,怒哼了一聲,“本王以為她至少還會有些用處,能幫本王拉攏到岑家,竟然已經是個無用的廢物,那就讓她在這地獄裏忍受餘生的折磨吧!”

說完甩袖就走。

斂方華茶社。

北奕辰沒料到南盡歡竟然會請他喝茶,此時見到麵前明豔動人的南盡歡,他心動不已。

“我約景王殿下出來是想跟景王殿下談一筆生意。”南盡歡清冷的開口。

“什麼生意?”北奕辰迫不及待。

“二十萬兩銀子買白楚憐一條命。我要她死!”南盡歡咬牙說道。

北奕辰雖然已經不在乎白楚憐是生是死了,但他很好奇南盡歡居然能夠拿二十萬兩銀子出來買白楚憐的命。他問,“你就這麼恨她?”

“當然恨!”

“是因為我嗎?”

南盡歡聽到北奕辰這自以為是的認知,微微皺眉。

北奕辰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她不隻恨白楚憐,也恨北奕辰,想要他們倆都死!隻不過現在先取白楚憐的命而已。

南盡歡心中冷笑,也不去解釋,反而故意誤導他,“我對她那麼好,她還背叛我,還處處害我,我怎麼可能不恨她?要不是她,我跟景王殿下恐怕早就結成連理!”

北奕辰對南盡歡的話很是受用,他動情不已,“我就知道你心裏還是有本王的。盡歡,其實本王心裏也一直都有你。隻要你願意,本文明天就上奏請皇上賜婚。”

南盡歡佯裝無奈的笑了笑,“你不介意我早非完璧之身嗎?”

北奕辰想了想,他可接受不了南盡歡早跟厲王有染的事,但他心裏是真的還喜歡南盡歡,也想得到人家的財富,以及南盡歡賺錢的能力。

“我不介意,我知道那件事也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和傷害。我想的隻是以後要加倍的對你好,讓你忘掉曾經的不愉快和痛苦,隻記得那些美好的事情……”北奕辰一副深情的模樣說道。

“但我介意。”南盡歡聲音冷了冷,“以前的事就不說了。”

景王府裏,北奕辰帶著南盡歡往地牢而去。

地牢裏,白楚憐人就被一群男人瘋狂的淩辱踐踏著,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到生機,像一個布偶一樣任人撕碎蹂躪。

南盡歡微微側開臉,不去看這髒亂不堪的一幕。

北奕辰喝了一聲,命那幾個男人都退下。

“殿下,殿下……”白楚憐似乎看到北奕辰了,原本毫無生機的雙眼,突然恢複了神采,充滿希冀,“您是還愛著憐兒的,不舍得憐兒是不是?”

北奕辰冷哼了一聲,不願搭理她。

南盡歡冰冷開口,“我們是來結束你的痛苦。”

說完,她跟北奕辰道,“我聽說有種刑法叫彈琵琶,很想見識一番。”

“那又何難?”北奕辰現在隻想討好南盡歡,對南盡歡自然是言聽計從,他立即喚了幾個下人過來,“你們去給地牢裏的那個賤人用用彈琵琶之刑!”

幾人下去,立即就聽到白楚憐痛喊大叫的聲音,那副慘狀,似乎讓南盡歡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前世。

白楚憐,你也來嚐一嚐彈琵琶之刑的痛苦吧!

你今日之後果皆是你自己做的孽!

你做壞事的時候,老天都看著,替你記著呢!

今天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

許久之後,南盡歡眼角的淚痕幹涸,她又道,“她這副身子骨架不錯,聽說這樣的肋骨做琴最好,殿下你去取她一根肋骨給我做琴吧!”

北奕辰毫不猶豫地走進地牢,拔出匕首,一刀刺入她的胸腔,割出一根肋骨。他看都沒看白楚憐一眼,拿著那節帶血的肋骨,走到南盡歡的麵前,“本王把這肋骨洗幹淨後,做成琴再給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