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不滿的掙紮了幾下,她想要上廁所!
她懷疑陸竟池是傻了,聽不懂她說什麼。
男人吻得激烈,就像餓了幾百年一樣,把她當肉啃了。
江瀾有些喘不上氣來,她手腕被他摁住,也掙紮不動。
就在她快要缺氧暈過去的時候,男人終於放開她了,也沒有完全放開,隻不過是換成親她脖子了。
江瀾憋紅了一張臉,她扭捏著,喘著氣,小聲喊道:“陸竟池。”
男人抬起頭,對上她羞赧的目光,以及她水光泛濫的唇瓣,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
“幹什麼?”
江瀾紅著臉說:“憋不住了……”
“……”
陸竟池微微一怔。
……
……
江瀾覺得自己沒有臉見人了。
換了個房間,她躲在被窩裏,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陸竟池去拉她的被子,又被她搶回去,把自己又一次裹成蟬蛹。
怕她把自己憋死,陸竟池給她弄出來了。
她縮著往被窩裏躲了躲,過了會兒,又伸出個腦袋看向陸竟池。
“你不許告訴別人。”
陸竟池抿著唇,坐在旁邊直勾勾盯著她。
她又從被窩裏伸出一隻手,拉了拉他的睡袍,“你聽到沒有呀,你不要告訴別人哦,不然我不理你了。”
陸竟池注視著她通紅的臉蛋,眼中的暗潮並未褪去。
他俯身,湊近江瀾,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顎,注視著她粉色的唇瓣,低聲道:“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呀?”
“以後每天都要乖乖喝藥。”
江瀾緩緩瞪大眼睛,小臉瞬間垮了下來,一副欲哭無淚地望著他。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你尿床的事,告訴所有人。”
江瀾一下子就急了,她趕緊抱住男人的胳膊,急的都快哭了,“不要!不準說!!”
“那你答不答應?”
“我…可是,可是明明是你不讓我去上廁所的!”
陸竟池眼神有幾分微妙,“那又如何?”
“壞人!”江瀾有些生氣,抬手推開他,“我不和你睡了!”
陸竟池抓住她的手,繼續說:“答不答應?”
江瀾掙紮了兩下,沒掙脫,想到這麼丟臉的事被人知道,她就不得不妥協。
她心裏天人交戰了半天,最後才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
“我答應你就是了,你不要說出去哦。”
陸竟池嘴角染上了一抹笑意,“好。”
江瀾伸出小拇指,“那我們拉鉤,騙人是小狗。”
他瞥了眼江瀾的小拇指,沉吟片刻,到底還是伸出手指與她勾在一起,“你也要說到做到。”
江瀾勾著他的手指晃了晃,又掰開他的大拇指,手指蓋了個章。
“我們拉過勾了,不許騙人哦。”
“嗯。”陸竟池在她身邊躺下,摟住她的腰,“好了,睡覺吧。”
江瀾點點頭,再次鑽進他懷裏,環住他的腰睡覺了。
她是真的困了,沒多會兒就睡著了過去。
但,旁邊的男人卻睡不著了。
因為睡得晚,以至於第二天司凝來的時候,江瀾還沒醒來。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運動手表,“這都十點了,她不起床吃飯嗎?”
林嫂表情有些怪異,偷瞄了眼樓上,“可能睡得晚吧。”
昨晚她收拾的床,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都是過來人了,隻能在心裏感歎陸竟池玩的花。
司凝狐疑地看了眼林嫂,從她古怪的眼神倒也猜到了幾分。
“死渣男。”司凝走到沙發坐下,心裏把陸竟池罵了百八十遍。
人都病成這樣了,還不放過,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她在罵的時候,陸竟池已經從樓上下來了。
“陸先生,吃早餐嗎?”林嫂趕緊打招呼,也是提醒司凝不要罵了。
司凝回頭往樓上瞥了眼。
男人穿著一層不變的黑襯衣,肩寬腿長,看著倒是人模狗樣。
他在接電話,並未看司凝。
林嫂看他這身裝扮應該是要出門的意思,於是趕緊把他外套拿了過來。
陸竟池接過林嫂的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
電話是林征打來的,公司裏來了幾個檢查組的人和警察。
陸竟池上了車,沒有著急去公司,而是點了支煙,聽林征彙報情況。
“我現在正招待他們,陸董,您看要不和他們說,您出差了?”
陸竟池聞言笑了一聲,“你在怕什麼?”
“可是,他們好像是有備而來的,還有什麼證據呢,雖然我沒看到……”
“我馬上就到公司,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證據。”陸竟池掛了電話,啟動車緩緩開出車庫,駛向公司。
公司的會議室裏,坐了七八個人。
看到陸竟池推門進來,林征立即迎了上去,“陸董,您來了。”
“先出去吧。”
林征點點頭,又擔憂地看了眼會議室的這群人,最後還是走了出去。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亮出自己的證件,“陸先生你好,我是督查院第五組組長張宇。”
陸竟池伸出手,“張組長好,請坐。”
雙方都在位置上坐下,陸竟池嘴角帶著笑意,“不知各位想要檢查什麼?”
“你的助理應該在電話裏和你說過了,曾經替你父親陸盛文做遺囑公證的周律師,前天失蹤了。”
“他的家人報了案,警方經過搜查發現,在他書房裏發現一封檢舉信。”
那人說著,從包裏拿出一封信放到桌上,又推到了陸竟池麵前。
陸竟池瞄了眼,拿起桌上的信封,打開之後將裏麵的信拿了出來。
他瀏覽了一下,信的內容,大概就是陸竟池收買自己,遺囑造假,篡改遺囑,良心過意不去,又礙於陸竟池脅迫,所以寫了這封檢舉信。
上麵有著周律師的簽名和蓋章。
“經過驗證,字跡是周律師的親筆字跡,寫這封信的時間,也正好是他失蹤的前一天。”
陸竟池將信看完,又原封不動的裝回去,依舊麵不改色地看著對麵幾人,“所以諸位,懷疑周律師的失蹤與我有關?”
“不要誤會,隻是這些證據都指向陸先生,我們隻是例行公事,詢問一下陸先生而已。”
陸竟池笑了笑,“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是因為這封信讓周律師失蹤,我還會留下這封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