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丐幫幫主 第48章:兒女情腸

圖雅見到了黑風,料定盧友天就在汴京,也就在這家客店裏,心裏滿是欣喜問過店小二後,徑直上到客店二樓,舉手叩響了房門,哪知門一開,站在自己麵前的卻是一名中年漢子。

圖雅鄙見中年漢子,心裏頓感驚訝!忽然一種不祥的念頭從她心中生起,難道盧大哥被歹人害了?而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位,看其麵目也是凶神惡煞一般,難不成就是歹人?

風波惡開了門後,見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姑娘,也是驀然一驚,再見她看到自己後也是一臉茫然且驚愕,心想這姑娘難道認識自己不成?

風波惡粗聲問道:“姑娘,你認識我嗎?”

圖雅聽問晃過神來,反問道:“我阿哥的黑駒是你騎來的嗎?”

風波惡聞之煥然大悟,原來這名高挑女子是認識他啊!再看這名女子圓柔玉麵,再聽一口北方腔調,口稱阿哥,還有一匹壯實的蒙兀黑駒,雖著漢人衣裳,可混跡江湖老道的風波惡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漢人。心疼自己家小姐的風波惡將計就計,把在路上的事情告訴了圖雅,不過他將慕容燕決意跟隨盧友天來汴京的事,說成是盧友天見到她家小姐的花容後,意要跟隨他們來到汴京。

風波惡說道:“姑娘,你有所不知。你這阿哥意圖我家小姐美麗,從少林寺出來後就一直跟隨著我們來到汴京,如果你是他親妹妹,請務必欠欠你阿哥回草原去吧!我家小姐心裏另有他人。”

圖雅聽風波惡說後,呆呆地站在那裏,心中立即充滿了憤怒,雙眼裏淚水滾滾卻不流出,可知她心中很是難受,但圖雅始終是一名心胸坦蕩的蒙兀族姑娘,她想了想猛地提起衣袖擦了一把眼角,將持在手中的馬鞭插到了腰間,她要找到盧友天問清這事是不是真的。

圖雅問道:“敢問這位伯伯能否告訴我,我阿哥還在城裏嗎?”

風波惡回道:“他們好像去了虹橋那邊,姑娘不妨去那裏找找。”

風波惡說完,圖雅立即轉身行下樓去,而風波惡也不敢怠慢,急忙回屋拿起他的青龍寶刀緊跟著行了出來,他知道這樣可以使慕容燕對兒女情長之事長點見識,讓她看清行走江湖的人不可能有那麼的單純無邪。

虹橋兩岸清歌唱,汴水渤渤行千船;

紅顏麗人結伴來,隻等尋思意中郎。

盧友天大步走在前,踏上虹橋時慕容燕加快腳步拉住了他的衣袖,盧友天站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慕容燕,慕容燕拉著他的衣袖將他拉到了橋拱上。慕容燕羞羞答答地看著他一會,轉身靠在橋簷上,輕聲念道上麵七律,說完提起衣袖掩麵遮羞。

盧友天聽罷,忽然明白了慕容燕的意思,一時難堪得很,故他回道:“心中壯誌永不忘,兒女情長待思量。”

此話一出,慕容燕怎麼也沒有想到,我這麼如花似玉的嬌顏,就連少林寺的和尚也要多看自己幾眼。心想自出燕子塢後遇到了他,本覺得他是個忠厚老實點人,且相貌英俊、武功高強,想為他付出自己的初情,可是卻被他一言回絕。

慕容燕道:“我自小沒有父母所愛,當得姑姑養育長大,獨居燕子塢深處,和你相比下我也算是孤苦伶仃之人,自小無人以我訴衷腸。自從那天和你言語,深感我兩生事一般。你為我療傷,這股暖流從我肩頭而入直衝我心房,我深感心間溫暖,十幾年間我冰冷的心,被你觸動勃然。”

慕容燕說罷,放下盧友天的衣袖突然拉住了他的手,盧友天一驚猛地抬起手來一甩,哪知同樣嬌柔的慕容燕一個列阻摔倒在了虹橋上,她抬起頭來看著盧友天,立即眼眶中淚水泊泊而出,行在橋上的商人、婦孺、老者不約而同看向盧友天,看得他不知所措。無奈,盧友天隻有走到慕容燕身前將她扶起,誰料慕容燕將就撲在了盧友天的懷中,盧友天想推開她又見汴京百姓看著他,慕容燕也是緊緊不放。

就在這時,一聲帶著痛苦、帶著悲情的傷音從橋頭傳來,直直地刺進了盧友天的耳裏。

“盧大哥,你且失言!”

盧友天猛然抬頭看去,隻見圖雅跪在橋頭淚流滿麵,但讓盧友天驚訝的是,圖雅身著漢人衣裳,一副漢人妝頭。盧友天剛要開口解釋,圖雅站起身來,邊走邊從腰間取出馬鞭,近時出手一鞭打出,鞭子直直地打向慕容燕後背,盧友天瞪大了眼睛看著鞭頭襲來,但慕容燕緊緊地抱著自己,無可奈何下盧友天抱起慕容燕猛一轉身,‘啪’地一聲,鞭頭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背脊上,即刻衣服被鞭頭扯開,深深的一股血痕印在了他的背上,同時慕容燕的裙帶飄然落下,輕輕搭在了盧友天的脖頸上。

圖雅一鞭沒有打中慕容燕,再看此情此景,悲憤異常!她又用力將馬鞭擲出扔向他們後,盧友天伸出右手一把接住,而圖雅立即轉身行下虹橋,橋上所有百姓又將眼光看向盧友天。

盧友天急忙用力推開慕容燕,大喊一聲:“圖雅妹妹,我沒有失言。”

可是氣憤的圖雅頭也不回,盧友天急忙追了出去。

慕容燕被推開後,身子一軟坐在了橋麵上,她看著盧友天追著圖雅而去,也是痛苦地輕輕喊著他,她喊道:“友天哥、友天哥,你真不接受我的愛嗎?”

而風波惡走了過來,站在了慕容燕的身旁,輕輕地將她扶了起來,扶著她從虹橋的另一端行了下去。

慕容燕的多情,圖雅的突然出現這讓盧友天在感情上很是難堪,他一路追著圖雅,直至追到了他居住的客店,這也是讓他感到意外,沒想到圖雅也是和自己住在了同一家客店,就住在自己的樓上。

圖雅跑在前衝到樓上,猛地推開房門轉身就要關門,盧友天出手擋在門間,圖雅無法將門栓插上,因為兩扇門夾著盧友天的手,無法合掩。

盧友天用力向裏推,圖雅用力向外頂,兩人隔著門互不相讓,盧友天知道圖雅誤會很是傷心,不停地在門外喊著圖雅的名字,要她開門讓自己解釋。可能圖雅聽了也想讓他解釋一番,或者是力氣上拗不過盧友天,逐轉身離開房門,盧友天一個列阻撲了進來,進來一看圖雅走到床前梳妝前坐在那裏哭泣。

突然,圖雅站起身來脫下外裝,拿起剪子就往衣服上戮戳,口你叫道:“我放棄了自己的信仰,盡可能地忘記生育我、養育我的草原,我為了什麼?我為了自己成為一名漢人嗎?”

盧友天見她很是傷情,用剪子直戮衣服,欠道:“圖雅妹妹,不要這樣子,其實你穿著漢人衣裳很美麗。”

可是圖雅不聽,還是持著剪子在戮衣服,盧友天出手一把拉住了她持剪子的右手,再次欠道:“圖雅,你不要這樣子好嗎?我一直當你親妹妹一般看待。”

圖雅聞之,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他,其實盧友天的話還沒有說完,可是圖雅一聽更加氣憤,她以為他隻是將自己當做了妹妹,難怪今天抱著那名女子緊緊的,還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圖雅眼睛一紅,用力掙自己的手腕,但盧友天沒有放手,圖雅立即用左手接過剪子,用勁一剪子朝著他的手戮了下去,沒想到盧友天沒有避讓,尖尖的剪子一下子刺進了他的手背,即刻殷虹的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流下。

盧友天看著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其實他是在用真摯的心告訴圖雅,我沒有失言我沒有騙你。這時,圖雅也被自己的魯莽行為所驚醒,她猛地將剪子扔在了地上,拿起自己的外裝捂在盧友天的傷口上,用力壓住不讓鮮血再流出。

盧友天道:“圖雅妹妹,多好看的一件衣服別弄髒了,這點小傷口對我沒有多大傷害的。”

圖雅聽後,也很是難為情知道自己錯怪了盧友天,猛地一頭撲進盧友天的懷中,小聲說道:“盧大哥,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但是我見到你緊緊地抱著她時,我一時心急氣憤,才做出傷害你的事情。盧大哥,千萬不要記恨於我往心裏去。”

“怎麼會呢,區區小傷何足掛齒,我好久沒有打架了,讓你打一打我心裏也滑爽。”

盧友天開玩笑地回到,說完摟緊了圖雅,接著又說道:“剛才我想說的是,我不當對你像親妹妹一樣看待,自從那天你要我與你同乘一馬時,你對著我說了一句話,當時我不懂,但我記在了心間,有一天我經過草原時碰到了一名蒙兀族老者,我問了他這話的意思,他告訴了我,意思是”

圖雅聽到此,臉上立即泛起了紅暈,插話道:“盧大哥,不要說了。”

以此同時,一個身影靠在房門旁,盧友天抱著圖雅背對著她,而圖雅清楚的看見了她,這人便是慕容燕。她悄悄地上得樓上來,盧友天和圖雅所說她聽得一清二楚,猛然間傷然淚下,但她用力捂住自己的紅唇和鼻孔,不想讓他們聽到自己的哭聲,可是她卻沒想到,圖雅那銳利的眼睛早就發現了她。

深夜,慕容燕傷心斷腸,沒想到自己的初情就這樣化為烏有,她靜靜地一個人坐在梳妝前,將自己的長辮子拉到胸前用手撫摸著,突然間‘哢嚓’一聲,她持著剪子一下子將自己的長辮剪斷放於一旁,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了起來,寫好後裝進信封用紅蠟封好,在取來一支布袋又將信封和辮子放了進去,她打開房門輕輕地行了出去,來到盧友天的房門前站住了,想了想轉身走到了樓下,將布袋轉交給了店小二後,立即上樓收拾了行裝,吩咐風波惡連夜出了汴京城。

翌日清晨,盧友天和圖雅下得樓來,店小二按慕容燕吩咐將布袋子轉交給了盧友天,當他取出來一看時,不由得傷了心,原來是慕容燕的頭發。他概歎道:“慕容姑娘你這又是何必呢!”

圖雅站在一旁見還有一封書信,立即轉過身待盧友天自己看,盧友天看過信後本想和圖雅說清,沒想到圖雅說道:“盧大哥,我理解她的心思,她剪辨於你是說明這段感情已經情了,但還是心中對你有所牽掛,故將辮子送於你,望你記住還有她這麼一個妹子。”

盧友天聽後問道:“圖雅妹妹,真是什麼事你都能猜到,那你說我是留下這辮子,還是扔掉呢?”

“盧大哥,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自然不會丟了她的這份情意,我想你問我這話也是在試探於我,不過盧大哥別忘記了我圖雅也不是那樣小氣的人,你多個妹子,我也多個妹子,且不是快哉!”

圖雅直言相告到,並拉起盧友天的手,叫著要他帶自己也去虹橋上走走,盧友天點了點頭,愉快地牽著圖雅的手行出了客店。

兩人來到虹橋上,圖雅見有個商人在賣西域手鼓,逐花了一兩銀子買了兩個手鼓,這手鼓不大很是小巧,但敲擊起來‘咚咚’作響。圖雅將一個手鼓拿給盧友天,另外一個她自己拿著,教了盧友天一會後,高興的她要為盧友天跳一曲蒙兀族舞蹈:駿馬舞。

盧友天一聽立即表示同意,隨即圖雅退到橋中雙足站好,用左手將手鼓舉在自己頭頂左側,輕擊三下手鼓後,雙足交叉踏開,腰身隨即向前彎下,雙臂一波一波如燕子飛翔一般浮動展開,胳膊隨著雙手也是一波一波抖動著。突然猛一翻身,一個大旋轉悠然而起,同時敲響掌中的手鼓,站定後圖雅雙足不停地小步前後踏開,猶如駿馬奔騰一般瀟灑、豪邁,盧友天看著心中也是豪情逐湧,敲起手鼓跟隨著圖雅的腳步跳了起來,虹橋兩岸百姓聽見也是不約而同尋到橋上觀看,不是有人讚美此舞大氣豪邁,感歎身在汴京從沒見過這樣豪情的舞蹈,不時有人鼓掌而起。

要結束時,圖雅的步伐更加快了,轉過身唱了起來,她用漢語唱到:“唉駿馬奔騰萬萬匹,如似奔湧的海浪呀,帶著我純潔的心靈奔向那幸福的遠方;唉阿哥呀!你可要等我道來了啊!”

唱完隨即轉了一個圈子,倒在了盧友天的懷裏,立即引來了汴京百姓的熱烈掌聲。

(注:駿馬舞是草原遊牧民族由馬而產生的舞蹈,這舞蹈是男群舞,融合了馬的各種動作形態,表現了馬背上民族的那種特有的豪邁、瀟灑,可以使人感受到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生活情趣。)

待群人散去後,兩人手拉著手下了虹橋,走在汴河岸堤上,時不時圖雅偷看一眼盧友天,盧友天微微一笑,突然發現高興起來的圖雅真像個孩子了。

這時圖雅說道:“盧大哥,我知道一家羊湯非常鮮美,我帶你去吧!順便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你肯定會高興的。”

說罷,圖雅放開盧友天的手,高興地跑了出去,盧友天追在後麵大聲問道:“圖雅,什麼事啊!不妨現在說來聽聽。”

圖雅回道:“是你最想知道的事。”

兩人進了孫羊店,店小二一眼就認出了圖雅,立即招呼他們到二樓就坐。

店小二道:“姑娘是不是我們這裏的羊湯又把你吸引來了?”

“是的,而且我今天還帶了我盧大哥來。小二哥快上四斤純羊肉,三碗熟羊湯,一壇米酒,再炒幾個下酒小菜,我們今天很開心。”

圖雅直率地回到,見店小二還是疑惑地看著自己,立即掏出一定銀子放在桌上。

店小二問道:“姑娘你請客啊!”

圖雅再回道:“我請誰請不是一樣。”

盧友天聽後‘哈哈’一笑,說道:“小二哥,快去上酒上菜,你不知道我家妹子性格直率、豪邁,快去便是。”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

說完,店小二下了樓招呼廚房去了。

不一會美酒、佳肴上齊,圖雅接過酒壇子又拿過盧友天的碗,滿滿地為他加了一碗,再給自己滿滿加上。

圖雅舉起碗來,高興地說道:“盧大哥,我先敬你一碗,但你要還我三碗,我才能見這件事情告訴於你。”

說完一口氣喝了個精光,放下碗來看著盧友天,盧友天二話不說抬起酒碗一口喝幹;圖雅再次倒上,盧友天又一口氣喝盡;圖雅提起酒壇子又給滿上,盧友天一氣喝完。

盧友天放下酒碗,問道:“圖雅妹妹,我的三碗酒已經喝盡,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了吧!”

圖雅想了想回道:“這事說來真巧,那天你不辭而別,害我牽腸掛肚,我說服了阿媽和黃伯伯後,大寒月天的朝著燕京尋你而去,誰料才行出榆關附近,就碰到了一個人,你猜是誰?”

問過,但看盧友天一臉茫然,圖雅接著說道:“我想你也猜不到,這人便是那天我兩遇到的大金國銀鈴公主,真不是道為了什麼!他們自己人盡要殺她,當時她已經不省人事,我將她背了回來。”

盧友天舉起酒碗自己滿上,為圖雅大義之舉又一碗幹盡,放下酒碗耐心地聽著圖雅繼續講來。

圖雅繼續說道:“當她傷勢好了許多後,我也要出門尋你而去,誰料那天她問我要尋什麼人時,我直言相告了你的名字,哪知她一聽情緒激動了起來,伸開雙手就要抓我麵門,一點道理也不講。”

“我想她可能是受了驚嚇,意識混亂所至,我們應該理解。”

盧友天回道,又自己抬起酒碗喝了半碗。

放下碗後,盧友天忽然想起了當年在金國隆州城門口那名老婦的言語,故多問圖雅道:“圖雅妹妹,這叫銀鈴子的公主長相那般?”

圖雅聽問接著說道:“她呀!看似年齡和我相反,但太美麗了,有著一頭濃厚的秀發,一張瓜子臉上承著張櫻桃小口,鑲嵌著一雙大得如似珍珠一般的眼睛,眉清目秀、玉麵俏鼻,我雖不是男子也看得我對她的美麗動了心,隻可惜她意識錯亂,哎!”

圖雅說罷,提起酒壇子為盧友天加滿,又給自己倒上,抬起來一口飲盡,甚是為銀鈴公主惋惜。

而盧友天也為她惋惜,也是一口將酒飲盡,又問道:“圖雅妹妹,這銀鈴公主聽見你說我名字,她就開始激動起來,不知他說了些什麼話?”

“她聽了你的名字,叫到我哥哥已經死了,不可能、不可能,他隻有我一個妹妹,他不是你的。”

圖雅原原本本將她的話和盤道出,讓盧友天聽呢清清楚楚,再看盧友天麵目,隻見他思緒萬千,一副憂鬱且疑惑的表情掛在了他的臉上。

突然,盧友天想了想問到這銀鈴公主身體上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嗎?

圖雅也是想了想,忽然說道:“她受傷後我給她換洗衣服時,發現她的右足上鎖著一支金鎖,上刻雨柔二字。”

‘乒乓’一聲盧友天將剛湊到嘴邊的酒碗摔在了地上,看著圖雅即驚喜又茫然,不一會站起身來走到圖雅身前,拉起她的手來握在掌中,激動的話不出口。

圖雅疑惑地問道:“盧大哥,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呀!”

而這時盧友天淚如泉湧,抬起圖雅的酒碗一口飲盡,大聲向著蒼天說道:“父親、母親,我尋到妹妹了。”

可能是血氣攻心,加之他的酒喝了甚多,說完一個列阻就要摔倒,圖雅急忙將他攙扶住,讓他坐了下來,靜了靜、穩了穩,盧友天抬起頭來激動地看著圖雅,沒想到今生兩兄妹盡和圖雅這般有緣。

盧友天道:“圖雅,你救回來的銀鈴公主就是我的親妹妹盧雨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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