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切都收拾完了的時候,長歌準備就寢,卻發現司珩搬了一張小凳子,直接坐在了她的麵前,然後就這麼看著她。
將長歌給弄得一臉莫名其妙。
這人該不是因為太高興,所以就壞了腦子吧?
不過這話長歌卻沒有說出聲來,隻是盯著麵前的人看了一會兒,發現他還是和剛才一樣,不上床,但是也不走,不動。
這實在是讓人有些費解。
大概是長歌疑惑的目光太明顯了,所以長歌看到眼前的人,半晌之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長歌,你怎麼了?”
這話應該是她來問吧?
長歌莫名的盯著麵前的人看了很久,半晌才緩緩道,“我還想問你幹什麼,現在都這麼晚了,你坐在我床邊幹什麼?”
司珩被長歌這麼問了一通,倒是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隻是衝著麵前的人笑,“沒有,我就是想看看你,你放心,等一下我就走,肯定不會讓你感覺到不舒服。”
司珩這話說的奇怪,但是也不免讓他有些疑惑。
倒是半晌之後,她才緩緩的出聲,問了問麵前的人,“那個,我就是隻想要問一句,剛才我在外麵和你說的話,你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麼?”
這好好的,怎麼有扯到了這個上麵來?
司珩看著長歌的目光,知道她沒有在生氣,所以自己這情緒不免是冷靜下來了很多,詫異的看著麵前的人,“你想說的是,什麼意思?”
長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以為我說的給你機會,就是允許你在屋裏坐一晚上?”
司珩有些懵了。
難道不是麼?
之前他都是守在門口的,但是今天長歌和他說的話不一樣呀,難不成她還有心結,所以自己隻能繼續待在門口?
罷了,門口就門口吧,隻要長歌高興怎樣都行。
司珩自己倒是不怎麼介意,想通了以後直接起身,對著長歌道,“你放心,我這就出去。你好好睡。”
明明是很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到了她的事情上麵這麼遲鈍呢?
長歌都有些無奈了。
看著收了椅子,準備出去的司珩,立馬出聲道,“站住!你等下!”
司珩被長歌這麼一叫,直接停了下來,“還有事麼?”
心裏卻沒由來的慌了一下。
該不會是長歌要趕他會皇宮吧?這門口都不讓他待著了?
司珩的腦中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但是又不敢明確的說出來,隻能站在長歌的麵前假裝什麼都沒猜到,但是心裏確實緊張的很,等著長歌的宣判。
長歌現在對上司珩這個眼神,也是徹底的沒了辦法,無奈的偏過頭去,似是還有些不大高興的樣子,努努嘴,“之前在西涼都已經鑽到我房間裏麵來了,現在還裝什麼?先前臉皮不是挺厚的麼?”
那時候想著法子都敢朝她屋子裏鑽,現在呢,這是個什麼情況?都說了給他機會,這人反倒矜持起來了不成?
長歌就這麼胡思亂想著,但是依舊沒有放過司珩那眼神中的不可置信,緊接著轉變為了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