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長歌說了願意原諒他,但是他欠了長歌的,還是願意用這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
這後麵的半句話,司珩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長歌已經看了出來,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
半晌,也才緩緩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或許你覺得是欠了我。可是這幾年,你做的我也看在了眼裏。”
“既然決定在一起,那就不能永遠秉承著這樣的念頭,我也不希望你永遠都是抱著這個心思和我在一起。”
這樣也是時間短的時候還好,但是時間久了以後,就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她並不希望身邊的人,會因為自己這麼疲累,她不希望會是這個樣子。
長歌看著麵前的人,許久之後都未曾在說話,但是她也明白,司珩一定可以理解自己的意思,從前可以,現在依舊是可以。
“好。”司珩也知道長歌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此時此刻也就答應了下來。
隻要是長歌願意做的,想要的,無論是什麼,他都願意給。
兩個人的話說完了,可是司珩卻好像是高興過了頭一樣,半晌都沒想起來走,最後還是在長歌的提醒下,才抱著長歌回到了染府。
這一路上回去的過程中,長歌明顯可以感覺到司珩和剛才情緒的大不相同。
而且就是不願意背著她,非要將她給抱著。
長歌也沒有辦法,隻能雙手夠著司珩的脖頸,盡量讓他抱起來的時候輕鬆一些。
可惜司珩根本沒有這個自覺。
莫說抱著長歌這麼一路回到染府,就是讓他抱著的時間更久一點其實都不成什麼問題,剛才之所以選擇背著長歌,不過是因為他害怕長歌不願意對著自己罷了。
可現在不同,長歌願意給他一次機會,那就說明他的機會來了。
既然有了現在這個機會,必然不能繼續的恐懼害怕和退縮,隻要長歌沒有表現出不高興,他就什麼都可以做。
好在,這一路上長歌看著司珩很久,他也的確沒有半點不適的樣子。
看來還是她低估了司珩的本事,也是,一個武功如此高強的人,看來她還真的是多慮了。
一路回到染府,也不知道是時間晚了,還是有人提前回來打過招呼了,眼下這整個府裏一個人都沒有,就連茯苓都不在這裏。
出現在長歌麵前的人,似乎就隻有司珩一個。
司珩也沒解釋什麼,直接抱著將人給送到了屋裏,然後親自出去準備了洗漱的東西,遞到了長歌的麵前。
其實這樣的事情,司珩之前也做過,所以長歌倒沒有太多的感覺,不過等到自己洗漱完之後,莫名想到了一些地方,就詫異的看了眼身邊的司珩。
不因為別的,隻是因為她恰好想到了一處。
要是以前的話,看到司珩在她麵前做這樣的事,不要說自己會坦然的接受,怕是嚇都會被嚇死了。
可是現在不同,她是真的已經變了,就連自己的心境就已經全部變了,變得和從前一點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