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
許四海藏著許遇。
她調查了很多次,都找不到許遇的所在地。
她知道許四海打的什麼算盤。
他就是要拿著許遇的生死來拿捏她。
可她沒有辦法。
不敢冒險反抗。
因為隻要許四海放棄給許遇治療,她得到的就是不能承受的後果。
她多次提出想要見見許遇。
許四海跟陳媚都不肯答應。
現在,宋霜寒找到了許遇。
這對她來說非常重要。
她從今往後,不必再受許四海的拿捏。
可這一點,好像宋霜寒也清楚。
所以宋霜寒看著她竭力壓製著激動迫切,佯裝冷靜的樣子,冷酷的開口:“你也知道,我不做賠本生意,我找到了你想找的人,你一句謝謝,就輕描淡寫的把這份人情帶過了,我豈不是很虧?”
許知讓自己冷靜下來,耐心的問他:“你想怎麼樣?”
宋霜寒很會談判,先拋出了讓她心動的條件:“許遇是我的小舅子,他治療需要很多錢,源源不斷,我可以為他提供這些錢。”
許知點點頭,也退一步:“好,我答應不再跟你做財產分割,可以淨身出戶。”
給許遇治療的錢,也不過是分割宋霜寒財產的一個零頭。
她這不是退了一步,是退了一片太平洋。
然而,宋霜寒好像卻不是很滿意。
長眉微微擰了擰:“你跟我這麼多年,我又是公眾人物,萬一你跟我離婚,我讓你淨身出戶,傳出去多難聽,別人都以為我要趕盡殺絕。”
許知微笑:“既然如此,你可以給我一部分錢,十個億不嫌多,百萬不嫌少。”
他非要給錢的話,她還求之不得呢。
宋霜寒眉心擰的更厲害了。
說來說去。
這女人都是要離婚的意思。
明擺著揣著明白裝糊塗。
“許知,我能幫你找到弟弟,也能讓你見不到她。”宋霜寒的手指放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幾下,“你懂我的意思嗎?”
許知看著他:“不裝了,攤牌了?”
宋霜寒被氣笑了:“是,我的確是要拿你弟弟威脅你。”
許知想了想,問:“圖什麼呢?”
宋霜寒唇角微勾:“饞你身子。”
既然話都挑明了。
他不也不必藏著掖著了。
他就是饞她身子。
許知點點頭,評價:“你是真狗。”
“彼此彼此。”
許知心裏有點火大。
但是很清楚,小不忍則亂大謀。
胸口起伏兩下,幹脆起身,在他措手不及的時候,攀上他的肩膀,將唇.瓣貼在了他的唇邊:“開鎖,讓我下車。”
宋霜寒見她主動貼過來。
就笑了,懶洋洋道:“這麼識相的話,親我一下。”
許知很無奈。
卻還是閉上眼睛,親了親他的唇.瓣。
隨後,就要抽身。
宋霜寒卻如同久旱逢甘露一樣。
抬手把住她的腰,又硬把她給拉了過來。
然後狠狠吻了上來。
許知想要掙開。
但是手撐在他堅實有力的胸口,隔著衣服,感受到了他的胸肌。
在心中估算了一下力量的懸殊。
還是明智的放
棄了掙紮。
宋霜寒的性格,她知道。
感興趣的獵物越掙紮,他就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