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0妻妾對敵

那靜娘一開始也是懵了,目瞪口呆地望著來人,直到身上的被褥被掀開,她光潔溜溜的出現在一眾男人的麵前,男人那淫邪的光,還有從被踢開的門外吹進來的冷風,一下子就驚醒了她。

“啊……”靜娘歇斯底裏放聲大叫,手忙腳亂的去扯散落在一地的衣裳,隻不過,身上沒了遮羞布,一雙手卻難敵十幾雙眼睛。

向遠林見到來人,剛才在靜娘身旁雄起的壯誌雄風立馬就像是秋霜打落葉一樣,焉了吧唧。

“阿金,阿金,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向遠林渾身赤裸,跪在郭金的麵前,甩著自己的臉子,啪啪作響,痛哭流涕。

郭金見向遠林這熊樣,想到剛才這廝竟然還說要休掉自己,心頭火往頭頂上一湧,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想要休了老娘,向遠林,我郭家是給你好日子過多了。竟然敢休老娘!”

郭金一腳又一腳,踹向遠林跟踹狗一樣,那向遠林被踹的連聲都不敢吱一聲,捂著臉任由郭金怒踹。

直到郭金踹的累了,她才收回了腳,看著向遠林,啐了一口:“還不穿上衣服跟老娘走!”

向遠林一聽,以為郭金是原諒自己了,忙哎地回應,就去找衣服穿,顯然已經把還赤身露體被人看的光光的靜娘給忘到了爪哇國去了。

直到郭金帶著向遠林出門,郭金說道:“這女人皮子還不錯,就賞你們了。”

向遠林一聽,這才意識到,靜娘還在。

這可不行,這女人不能動啊:“阿金,這女人不能動,不能動啊!”

“啥?不能動?”郭金一聽,眉毛又一挑,雙手叉腰,越發顯得猙獰恐怖:“向遠林,你能耐了啊,一個女人,你還不讓我動?我不動,你動,你是要帶著她進郭家的門還是咋的?還是要把我這個黃臉婆休了,娶她進門?”

向遠林哪裏敢休郭金,那郭金氣勢逼人,自己又多年被她壓迫,她一句話,向遠林就已經嚇得不敢多說半個字了,更別提要休郭金了。

“阿金,阿金,你別生氣,不是,不是!”向遠林有些磕巴,眼見著那白花花赤條條的身子,就有人上去摸了,向遠林說又不是,不說又不是,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看看靜娘,又看看凶神惡煞的郭金,剛想開口,郭金哪裏管他,破口大罵:“你們都給我上,一起上,是沒見過男人嘛?敢搶老娘的男人?給我上,上完了給我賣到最下賤的窯子裏去,她想要男人,就讓她天天不缺男人!”

“阿金……”向遠林聽了這話,嚇的汗都要冒出來了,忙上前去拉郭金。

“誰敢?我是世子爺的人,誰敢動我!”眼見著那惡心人的手就要伸到自己的身上,而向遠林像是個膿包一樣的壓根就不為自己出頭,靜娘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吼道。

一聽世子爺,周圍的人都愣住了,轉頭就去看郭金。

而郭金回頭,看向遠林,就見他點點頭,低著頭說道:“阿金,她是世子爺的人!”

全京城,隻有一個世子爺。

當今皇上的親皇叔明王的嫡子——舒霖。

皇親國戚,天潢貴胄。

身份高的哪裏是他們這群商賈之流能夠比的上的!

靜娘是世子爺的人,郭金哪裏還敢動,這靜娘要是跑到世子爺那裏去告一狀,那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郭金立馬就偃旗息鼓了,央著人都走了。

而她馬上,就將有人送給她的書信拿了出來,給了向遠林。

向遠林一看,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信裏麵寫的內容,無非是告訴郭金她丈夫在外麵金屋藏嬌。

而這金屋藏嬌的地方,是向遠林精挑細選的,除了他,就隻有靜娘知道了,是誰,竟然能夠找的到這個地方?

“有人跟蹤我?”向遠林將手裏的書信捏成了一團,憤恨地說道。

而靜娘此刻也已經穿好了衣服,來到了室外,就見向遠林站在郭金的身邊,一直不斷地在陪著笑,說著什麼。

哪裏有今日在她身邊說的果敢和雄風。

看來,這向遠林怕老婆的名聲,是實在的比石頭還要實在了。

靜娘風姿綽綽地端著一杯水來到了向遠林的身邊,將手裏的茶盞遞給向遠林,嬌滴滴的說道:“老爺,這有水,口渴了吧?您喝水!”

完全沒將怒火衝天的郭金放在眼裏。

那前凸後翹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嬌滴滴的聲音,勾死人的眼神,郭金看的越發的氣急。

她要發作,想要一巴掌拍死麵前的這個身材都沒自己一半寬的小妖精。

隻要她一巴掌扇過去,這小妖精不死也要斷骨頭吧!

郭金想著,這捏成了拳頭的手,青筋暴露,卻是怎麼都不敢打下去。

靜娘也早就知道這郭金不敢打,耀武揚威地看了她一眼,施施然地在一旁坐下去了,那副傲慢無禮的態度,讓郭金氣的差點打翻向遠林手裏的茶盞。

“這幅茶盞是世子爺送的,老爺,您喝的時候,可要小心些,世子爺送的東西,可萬萬別砸了!”

郭金默默地收回了手,卻是怎麼都不敢動了。

靜娘看著郭金那怒火衝天的模樣,心裏越發的得意。

她就是要看郭金那氣的發昏卻不敢拿她如何的樣子。

“向遠林,跟我走!”郭金見不得靜娘那耀武揚威的樣子,抬腳就往外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