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病情加重

厲斯勒的目光太過炙熱,讓虞安安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

她知道在國外的時候他的心意,可是現在她們隻能是朋友關係。

如果他真的是那個小男孩……

自己跟他的關係也隻能在跟齊幼之的合約結束之後,才能有所發展。

“我現在是齊幼之的妻子。”

眨了眨眼睛,虞安安不再看他。

可厲斯勒並沒有打算終止這個話題。

“你跟他的婚姻是假的,如果你們的合約結束,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嗎?”

原本他已經決定了就以朋友的身份待在她的身邊。

可今天她問起,自己才發現他根本沒辦法甘心隻做朋友。

真正喜歡的人,怎麼可能同意跟她做朋友呢?

虞安安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明明想要拒絕,可腦子裏又把他跟那個男孩重疊在一起。

導致她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他的要求。

“我……”

現在說這些都還太早了,她給不了什麼承諾。

“我不逼你,但你要知道我在等你。”

將她身上的外套拉緊了一些,厲斯勒勾了勾唇角。

而齊幼之一下樓就看到了他們這曖昧的一幕。

“虞安安,護士叫你上去輸液。”

走到她的身邊,看見她身上披著的屬於其他男人的外套,讓他很是不悅。

於是幾乎想也不想的,他將那件外套給拿了下來。

“這外麵風大,厲總可別感冒了。”

將衣服遞給他,齊幼之重新為虞安安披上了他剛剛從病房裏拿下來的毛毯。

厲斯勒也並沒跟他計較,接過自己的衣服穿上。

回到病房,洛森簡單的詢問了虞安安現在的情況。

“頭疼,而且有些胸悶。”

本來剛才在樓下散步的時候都還好,可是一上來她就覺得胸悶難受。

連帶著渾身都沒什麼力氣了。

洛森聽到這兒,皺了皺眉頭。

“想吐嗎?”

虞安安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說道:“想吐但是吐不出來。”

這前後不過半小時不到的時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什麼力氣,好像多說一句話都會暈過去。

“怎麼回事?”

齊幼之焦急的看向洛森,這剛剛不都還好好的嗎?

洛森思索了一會兒,抬眸看向了身後的護士。

“準備帶她去做心電圖。”

齊幼之和厲斯勒都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動嚇到。

而躺在床上的虞安安已經完全沒有了半點力氣。

齊幼之從來沒有這麼心疼過。

看著生病的虞安安,他巴不得自己能夠替她承受這一切。

心電圖的儀器準備就緒,洛森讓齊幼之扶著虞安安過去。

可誰知虞安安剛從床上坐起來,還沒穿好鞋子,就猛的推開了扶著她的齊幼之。

立馬朝著衛生間跑了過去。

齊幼之心裏一驚,連忙追了過去。

虞安安趴在馬桶邊嘔吐,隻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吐出來了。

她從昨天開始就沒吃東西,根本吐不出來什麼東西。

直到膽汁都吐出來,她也還是沒好受一些。

“洛森!”

齊幼之一邊為虞安安拍打著後背,一邊著急的叫著洛森的名字。

他是真的感到害怕,不知道虞安安這到底是怎麼了。

虞安安一直在吐,直到連膽汁都吐不出來,她才虛弱無力的倒在了齊幼之的懷裏。

洛森從外麵進來,給她遞了餐巾紙。

“吐過以後有沒有好一些?”

地上很冰,齊幼之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聽到洛森的話,她點了點頭,至少現在沒有那麼胸悶了。

躺在做心電圖的床上,她的腦子裏浮現了很多東西。

甚至控製不住的在想要是她真的得了什麼很嚴重的病怎麼辦。

心電圖很快做完,齊幼之又抱著她回到了病房。

厲斯勒在裏麵陪她,齊幼之則在洛森的辦公室裏。

“她情況怎麼樣?”

不得不說,她剛剛的樣子確實嚇到他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徹底緩過來。

“她心率偏低,現在雖然沒什麼大問題,但就像我跟你說的,記憶的治療……”

看著虞安安的檢查報告,洛森歎了口氣。

齊幼之抿唇。

如果說昨天晚上他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跟虞安安說讓她停止治療的話。

那現在他已經打定主意不再讓她去找宋瑜了。

“她這個情況,最好在這住兩天。”

一邊為虞安安開了些藥,洛森一邊說道。

看著齊幼之那張都快皺在一起的臉,他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你也別太擔心了,下去拿藥。”

目前看來,虞安安隻是一時間腦部受到了刺激引起這一係列的反應。

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病房內,厲斯勒心裏的擔憂不比齊幼之少半分。

他為虞安安倒了杯溫水,讓她漱漱口。

“現在還想吐嗎?”

天知道剛才他有多希望陪在她身邊的人是自己。

可齊幼之是她的丈夫,正如她在花園的時候所說。

他現在沒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接過玻璃杯緩緩地喝了一口,虞安安搖了搖頭。

剛才會吐,她自己都沒有料到。

就在此時,厲斯勒手機響了。

在這個十分安靜的病房裏,他的手機鈴聲顯得格外突兀。

將手機拿出來,虞安安看到了他屏幕上顯示的號碼。

“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虞安安十分善解人意。

他是公司的總裁,每天的事情當然會很多。

雖然厲斯勒很不想接電話,也很不想離開虞安安。

但無奈,他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就算還沒接這個電話,他都知道肯定是秘書來提醒他要開會了。

歎了口氣,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先回一趟公司,你好好休息,我處理完了再來看你。”

要是換作以前,虞安安肯定會不讓他來看自己了。

但現在不一樣,在她心裏厲斯勒跟那個小男孩是同一個人的概率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於是她點了點頭,看著厲斯勒穿上外衣離開了病房。

他前腳剛走,齊幼之後腳便推開了病房門。

發現裏麵沒有厲斯勒的身影時,他心裏按捺不住的有些高興。

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虞安安,他朝著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