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發什麼呆,還不通知隊長,要隊長通知城主,府主和沈君回來了。”同僚笑著拍了一下守衛的頭道。
守衛看著地上的泥土連聲稱,“是、是,”‘咚咚咚,’上樓給隊長神識傳音。
隊長正躺在椅子上,一臉享受的表情,收到屬下的信息,立即彈起來旋風般飄遠。
花情開心地笑著,沈君也笑著。七彎八拐,看到城主府,花情跑著恨不得馬上飛到城樓上。
“唉,等等我。”沈君也跑著。
花夢、花淩雪正一臉凝重的商議怎麼營救妹妹、沈君、柳紅、王靜。門被撞開。
“我回來了。”人還沒進,就聽到聲音。
花夢、花淩雪同時看向門口。
花情笑著撲到花夢的懷裏。
花淩雪看著沈君,沈君也看著花淩雪,很快錯開花淩雪的眼神。
“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嗚嗚。”花情哭了。
花夢拍著花情的背,千言萬語化作無言,良久花情的情緒平複,“柳紅、王靜呢?”花夢看著沈君問。
沈君的頭垂下,說了幾個人被追殺的經過,在哪裏分開的?現在她們凶多吉少,沒有提花阡陌。
花淩雪靜靜地坐著,看似很平靜,內心已經如浪花翻滾,這個自己很欣賞的少年,這個自從他離開後日思夜想的少年、這個令自己心疼的少年、這個自己也不知道對他是什麼樣的情愫的少年就在麵前。想著如果見到他,一定要擁抱他,好好地看看他,可是他就站在自己麵前,自己卻沒有勇氣正眼看他。
沈君看著桌子,心中想的卻是花淩雪,這個美豔冷若冰雪的女人,心裏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花夢看著花情,眼神溫暖,看得花情的臉都紅了。
花淩雪的臉上有淡淡的笑意,沈君的臉上也有淡淡的笑意,誰都沒有說話,每個人的心都是溫暖的,沈君覺得為了這一刻的溫暖,付出的所有都值得。
宴席已備好,宴席廳很大,燈火通明,牆上有很多壁畫,五顏六色,美輪美奐。
還在走廊上,花情就嗅到飯菜的香味,“哇,好香,我聞到了鹿筋的味道,還有西湖銀魚羹的味道,還有猴頭的味道。”像一陣風刮到宴席大廳門口,朝著沈君、花夢、花淩雪吐了吐舌頭,推開紅色的門跑到宴席桌邊,看著桌上豐盛的菜,圍著桌子轉著,讒涎欲滴,口水快流出來了。
‘花情的鼻子真靈。’沈君淡淡地笑著想。
花夢、花淩雪相視一笑,同時看向沈君,明白要不是沈君,妹妹可能永遠也回不來。
花夢給沈君拉椅子。
沈君擺手,不坐。
“要你坐你就坐。”花夢命令道。
沈君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
“可以吃了嗎?”花情水靈靈的大眼看著三人道,俏皮地眨了眨。
“快吃吧,快吃吧。”花夢笑著拉開椅子對花情道。
要是平時絕對是不允許的。
“多謝夢姐大人,”花情露出燦爛的笑容,拿著筷子夾豬耳朵,把豬耳朵夾到沈君的碗裏,沈君想不要還沒有用手掌把碗蓋起來,豬耳朵就已經到碗裏。
“吃了豬耳朵,以後要聽我的話,要是不聽,哼哼。”花情嚴厲地盯著沈君。
花夢、花淩雪的心裏笑靨如花。
“哈哈哈…沈君,你吃了我妹親手給你夾的豬耳朵,要是不聽我妹的話,哼哼,不僅我妹不會答應,我們也不會答應。”花夢道。
“好好好,我一定聽話。”沈君的頭點得像搗蒜般,看著餐盤裏的豬尾巴,用筷子將豬尾巴夾住,夾到花情的碗裏,“我吃豬耳朵,你就吃豬尾巴。”得意地笑著,對著花情擠眉弄眼,氣得花情的兩條眉毛倒豎,渾身快冒煙,跑到沈君身後用筷子敲沈君的頭沒有敲到。
花情氣呼呼地掀沈君坐著的椅子,沈君坐得穩如磐石,花情扁了扁嘴甩著手跺著腳,“花夢姐、淩雪姐,他欺負我,他欺負我,你們要為我出氣,嗚嗚嗚…”假裝哭著。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沈君看著花情,露出哀求的神色,把花情碗裏的豬尾巴夾到自己的碗裏,花情才破涕為笑。
花夢給沈君夾海蝦、花淩雪給沈君夾魚、花情也給沈君夾菜堆了滿碗。沈君隻得連聲道謝,不停地吃著碗裏的菜。
花夢給沈君的酒杯倒花酒,花酒是用花釀成,在別處喝不到,整個花城,也隻有三壇了,用其中的一壇款待沈君,可見花夢、花淩雪已經將沈君當成家人。
一杯花酒下肚,酒很烈,好像要穿腸過,有些感慨,不久前還和她們廝殺得深受重傷,現在卻已用最好的酒款待自己。
“酒杯太小,有沒有大的?”幾杯下肚,沈君的膽子大了。
花淩雪拿著大酒杯過來,斟滿酒。
沈君的眼神迷離,身子有些搖晃,拿著大酒杯昂著頭,一口就將杯中的烈酒喝盡。花淩雪連忙給沈君倒上。花夢、花淩雪、花情也喝著酒。
花情滿臉通紅,最先倒下鑽到桌子下抱著桌腿。沈君想要把花情拉起來,花情緊緊地抱著桌腿,拉不起來。
花夢第二個倒下,斜靠在椅子上,眼神迷離,臉很紅,風情萬種很美。
花淩雪也快醉了。
沈君看著花淩雪,今夜,花淩雪最美。
花淩雪也直勾勾地看著沈君,今夜沈君最有男人味,相對無言。
沈君伸手想要拂花淩雪額前的一縷頭發,還沒觸到頭發就縮了回來,眼神有一絲顫抖。花淩雪看著沈君的眼神很多情,沈君卻再也沒有勇氣伸手。
殘月從烏雲鑽出,又鑽進烏雲,天地間最黑暗的時刻已經過去,黎明的曙光降臨大地。
沈君被打鬥聲吵醒,頭很痛渾身是酒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白色的床上,房間裏的一切都是白的推開窗戶,才發現自己在三樓。
打鬥聲從下麵傳來,原來是兩個女弟子在練劍,兩個女弟子同時停手看著沈君,臉上爬滿紅暈。
隔得比較遠,沈君自然看不到就算看到,也沒覺得有什麼,記不清昨晚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沈君把窗戶關上,兩個女弟子又在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