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有苦衷,即便不說,她也依然是最愛的老婆,隻是心裏總會留有陰影。
“熒惑守心...”媳婦姐姐走到窗前,眼神迷離,“時間如長河流水,曆史會在長河中泯滅...很多東西本就不該存在,如我亦是如此...”
聽著她的話,我心頭陣陣刺痛,從後麵緊緊將她抱住,“我不問了,也不要你走!”
“我知道巫族的巨人,它們不該存在!”緊緊摟著她,仿佛轉身,她就會化風而去。
媳婦姐姐掙脫我的手,輕輕轉身,凝視著我,“開山印不會永存,如果未來的某天破掉,巫族的巨人就是禍害,逸散的死氣會害死許多人。”
我隻是任性的以為巨人不該消亡,但卻從未想過,它們已是曆史。
記得多年前看電影金剛,覺得捕殺它的都是壞人...
卻忽略了很多問題,隻是媳婦姐姐她...我突然害怕起來。
“小鬼,還有什麼問題?”她故意逗我。
見她放鬆,我問了血液的事,她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你的血液特殊,是因為身體裏有東西...”
身體裏有東西?我追問:“什麼東西?”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媳婦姐姐點了下我的鼻子,“墨蛇眼要到了嗎?”
我愣了下,上次太急,竟然給忘記了,現在玄英去何家了...下次在見到她,恐怕又是下個血棺的事。
“我給忘了!”心裏特別後悔,故意抱怨,“你和玄英熟識,怎麼不去要?”
媳婦姐姐俏臉通紅,伸手敲我腦袋,這種事好比讓女孩買偉哥,在開放估計也做不出來。
我摟著她的腰,偷笑道:“你要是等不及,我們今晚就試試?”
聞言她將我推開,“不行,沒有那個...你身體受不了!”
她說得我心癢難耐,堅決拒絕的模樣,讓我更加渴望,同時也有些困惑,難道她的身體真的很特殊?
特殊到我會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我承認媳婦姐姐的確誘人,但相處這麼久,自認為不會那麼快就...
傍晚,我們出去吃飯,期間沈浩問起龍脊柱。
玉片是媳婦姐姐親自收著,而且隨身攜帶,顯得特別重要。
她說,“龍脊柱是熒惑守心,天外落下的東西,暫時不知道它的作用,但它和地圖在一起,應該有用!”
熒惑,指的就是火星。自古都是戰爭和死亡的代表。
所以秦朝熒惑守心,才會引起動亂。
我也很好奇,火星隕石帶來的東西會是什麼?按科學的理解,無非就是天外物質。
匆匆吃完飯,天已經黑了,快結束的時候,沈浩給我一張銀行卡,說是上次買的船,從九幽海出來後,變賣掉換的現金。
現在我很缺錢,而且也沒時間去接生意,差不多真到吃飯都沒錢的地步了,也就沒跟他客氣。
回到家,沈浩去休息,我陪媳婦姐姐看了會電視,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她上樓。
關上房門,我立刻去洗澡,出來的時候身上隻圍了浴巾。
媳婦姐姐已經換了睡裙休息,臉蛋白裏透紅,雪膩誘人。
身水汽幹掉,我偷偷扯了浴巾,光溜溜的鑽進被子,從後麵將她摟住。
“不害臊!”她睜開眼睛,臉已紅得不能在紅。
但卻沒推開我...
突然這樣,仿佛做夢一樣,結婚十幾年,還是最親熱的一次。
而且是她不反對的親熱,我的手放在她胸口,感受著她的溫度,微微有些發顫...
隨後大著膽子從衣襟伸了進去...
但隻是微微碰到,手就被按住,寒流湧入,身上的燥熱瞬間冰凍。
“聽話,等拿到墨蛇眼!”媳婦姐姐輕聲安撫,將我的手抽了出來。
.....
夜...靜悄悄的。
我輕輕趴在媳婦姐姐身上,隔著真絲睡衣,柔軟而順滑。
雙手觸及的地方,像泡在溫熱的果凍裏,溫軟而富有彈性。
生怕微微用力,就會將它捏碎...
即便如此,它還是跟隨著我手指的節奏,不斷變幻形狀。
時而凹陷,時而彈起,粉嫩的珍珠微微撐起睡衣。
被我撩撥得東倒西歪,如果不是寒氣讓身體無法起反應,現在,我就已經無法控製自己了。
手不輕易的下滑,輕碰神秘的地方,已經泥濘濕滑。
輕輕嗅了嗅,混在乳香裏的是有些獨特的香味。
“好了!不許得寸進尺!”媳婦姐姐羞怯,輕輕將我推開,壓住被子不然我的手過去。
我死皮賴臉的伸過去,“老婆,要是得寸進尺,早進去了...”
“貧嘴,好好休息!明天去何家!”媳婦姐姐說著放開被子,身子輕扭鑽進我懷裏。
我還想做點什麼,但她朝我吹了口氣,瞬間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床上空空的,扭頭才見媳婦姐姐在梳頭。
昨晚的事有印象,但想要細細的回憶,卻是模糊得記不清她的樣子。
我拍了拍腦袋,覺得不可能會忘記,應該是被媳婦姐姐做了手腳了。
盡管沒記住細節,但都是發生過的。
昨晚開始,雖然沒捅破那層膜,但我們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
何家駐地在河南,聽媳婦姐姐說何家的分支很大。
算是另類的家族式門派,財力和人力都特別充足。
這點從它插手秦陵就看得出來,隻是地圖事關血棺,直接關係到長生不老藥。
所以這次不會那麼容易,即便占勢何家,也未必能有優勢。
想要長生不老藥的門派,除了蘇門,還有許多,它們不露麵,隻是忌憚道門。
但真到了攤牌的時候,道門恐怕也壓不住。
到時候難免亂鬥,在機場接我們的是和超群。
相隔一年未見,他身上的鋒芒更盛,像是沒有任何困難能將他擊倒。
隻是這次我們不是敵人,而我要見的也不是她,而是他的老祖何姬。
沈浩和何超群同乘,我和媳婦姐姐坐一輛,路上我悄悄問,“何姬是不是成親有後?”
畢竟是老祖級的,要是無後,怎麼可能成為老祖?
“嗯!”媳婦姐姐怪異的看著我,“心裏是不是很難過?”
“哪有!”我狡辯,但感覺還是有些怪,好比見到個美女,原本印象還不錯。
但某天見她跟人去開.房,瞬間的感覺就不爽了。
媳婦姐姐笑道:“傻!像我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成親,何家是何姬親人的後裔,自然能稱為老祖!”
“你不是成我老婆了?用不了幾年,照樣生娃!”我不以為然,不過心情莫名的舒服了。
好像突然聽說,帶美女開放的男子是她親哥。
何家的房子在郊外,占據半座青山,環境清雅,少了都市的喧囂,多了幾分空靈。
我們在仿古的客廳見到何姬,玄英玄清也在。
茶幾上堆了厚厚一疊泛黃的古書。
玄英介紹說,“這些書,都有關餘徐福的記載。”
我有些頭疼,他們搞了幾天,不會還等我來翻吧?
還好不是這樣,小屁孩模樣的玄清高傲的拿出地圖,打開後圈了兩個地方,位置都是海上。
沈浩看了後悔不已,說他剛把船賣了,早知道留著。
何姬眼裏不在乎船,但神情凝重,“現在各派都出動了,海上的太耗時間,就讓他們去折騰,到時候出手搶奪就行。”
搶奪...的確是很好的辦法,等於多了兩撥人手。
隻是能按照月兒山的情況,能得到地圖的,恐怕不會那麼好搶!
地圖標注的除了海上,還有蘇州和杭州。
“具體的位置,晚上就能定下,到時候我們分頭行動!”玄清說。
話是如此,但找到真正的血棺後,如果真是長生不老藥。
拋開別的門派不說,眼前的幾人該如何分?
媳婦姐姐、玄清、何姬...
我覺得是時候提出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