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科,這頭肥豬在問你是不是來砸場子的呢?”陳飛還沒說話,王九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把矛盾轉移到葉科的身上。
NN的,葉科讓你狗日的昨天晚上笑了老子一晚上。老子不就是嚐鮮,泡了一個非洲妞嗎?有必要拿著這件事情一整晚上都在說我嗎?
葉科沒想到王九這麼不仗義,逮住機會不管對方是誰就給自己先上一點眼藥再說。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的眼睛本來就小,老鼠眼睛一樣。他發怒的時候眉頭會不由自主的皺在一起,這樣讓他的眼睛看上去比剛才還要小很多。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陰測測的說道:“胖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難道你沒聽過有一句話叫做禍從口出嗎?”
“胖子?”王九被戳中痛楚了,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小貓一樣頓時跳了起來:“你NN的,老子哪裏胖了?”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一臉憤怒的揮手:“請他們上二樓。”
“是。”
剩下的十二名打手頓時朝著王九和陳飛,以及葉科衝了過去。
“速度點。”陳飛摞下一句話轉身就走。這種層次的打鬥,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大人欺負小孩。
王九一幅就知道老大會這麼說的表情,他掃視了一眼葉科張口就是一頂大帽子:“葉科,我知道你身手高強,遠在我之上。這點人,你一個人能夠搞定吧?”
葉科壓根就不吃這套:“老大說速度點。”
“艸。”王九頓時停住了腳步。有四個黑衣男子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警棍朝著王九砸來,王九冷哼一聲。他的身材雖然有那麼一丁點兒肥胖,可是這並不影響他移動的速度。
王九輕輕的閃避,讓開警棍猛地衝了過去一拳勾在這名黑衣男子的下巴。下巴在人體的部位當中是比較脆弱的,如果打擊力度太大的話有可能直接通過下巴影響到頸椎骨。
王九屬於麵善心黑的類型,一出手就不會留手。
那名黑衣男子仰脖子,哼都沒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王九正暗自得意的時候,另外三名黑衣男子忽然都抽出了隨身攜帶的警棍朝著王九身上招呼。猝不及防,王九挨了兩警棍。頓時把他惹惱了,王九悶哼一聲忍住身上的疼痛一腳踹在一名黑衣男子的膝蓋上。那名黑衣男子頓時一個踉蹌差點兒單膝跪在地上,王九沒客氣,右手抓住這名黑衣男子的頭發就朝著一旁的賭台上麵狠狠的撞去。
“嘭!”
賭台搖晃了一下,這名黑衣男子慘叫一聲,額頭頓時血流如注。
趁著王九出手抓住同伴撞向賭台的霎那,另外兩名黑衣男子一左一右,用警棍狠狠的抽在王九的身上。好在王九有所防備連忙避開,饒是如此還是感覺被抽中的身體部位火辣辣的疼。
相比王九對付四個黑衣男子非常吃虧,葉科明顯要遊刃有餘。
葉科麵對的同樣是四個黑衣男子。葉科精通來福槍,格鬥也不賴,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從那些債主的手底下溜走。逼急了還順帶把人家一個個狠狠的揍了一頓,把三個揍成輕度殘廢,一個重殘廢。
葉科動手比較有街頭打架的特色。哪個地方軟弱就朝著哪個地方招呼。
你來我往,沒幾個回合四個黑衣男子躺下了兩個。而除了這八個,還有四個朝著陳飛追了過去。
四個黑衣男子將陳飛攔住:“朋友,何氏博彩業集團旗下的賭場不是那麼好砸的。”
陳飛看著四個黑衣男子,說實話他真不想動手。但聽這個黑衣男子的語氣,不管他動不動手今天的事情都很難交代。當然,砸一個賭場而已,陳飛還需要向誰交代?他本來就是來砸場子的。
“跟我們走一趟免得大家傷了和氣。”另一個黑衣男子顯然對陳飛比較忌憚。
陳飛伸了一個懶腰:“就看你們有沒那個本事讓我跟你們走一趟了。”
聞言,四名黑衣男子彼此相視了一眼抽出隨身攜帶的警棍朝著陳飛招呼過去。
這四個黑衣男子都是普通打手,受過一定的訓練,但卻不是出身部隊的退伍軍人。一個黑衣男子拿著警棍朝著陳飛的腦袋砸去,陳飛把腦袋輕輕的一偏右手一拳搗在這名黑衣男子的麵門上,黑衣男子的臉龐鼻孔頓時鮮血狂流,朝著後麵栽倒下去。
金發美女一眨不眨的看著陳飛。
難道這就是傳世中的華夏功夫?在金發美女的眼中,四個一臉凶悍的黑衣男子在這個年紀輕輕的華夏青年的麵前就像是四個半大的孩子一樣輕而易舉就被擊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陳飛拍了拍手掌。
葉科那邊也解決了打鬥。
王九要慢一點。雖然四個黑衣男子都不是部隊出來的軍人,可王九這家夥的身手畢竟也非常的平庸。有些狼狽的打趴下四名黑衣男子,王九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抬頭望向陳飛卻看到葉科豎起食指朝下。
“NN的,葉科你小子別得意。”王九很不爽。
老子又不是專門打架和玩槍的自然幹不過你,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臉色終於變了。十幾個手下居然收拾不了三個青年,他們到底是誰?
陳飛輕輕的走到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麵前:“現在你們賭場還懷疑我出老千嗎?”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臉皮抖動了一下,壓製住心中的怒火說道:“朋友,你這麼做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我不厚道?”陳飛笑了笑:“你要搞清楚自始自終都是你們賭場在找我的麻煩,而不是我找你們的麻煩。難道我和我的兩個兄弟要站在你們的麵前任由你往死裏打一頓不還手?”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不說話了。
“我希望貴賭場能夠給我一個交代,不然?”陳飛嘴角劃過一抹壞壞的笑容:“動手砸吧,砸到賭場賠禮道歉為止。”
在場的賭客聽到陳飛這句霸道無比的話,一個個震驚萬分的看著陳飛。砸何氏博彩業集團旗下的賭場?
這個青年是無知,還是有恃無恐?
要知道何氏博彩業集團可是AM博彩業的巨無霸啊。
是AM本地盤踞的一頭猛虎,這個青年哪裏來的膽子居然敢在老虎的嘴巴裏拔虎須?
金範美女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陳飛。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聞言,葉科和王九這兩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家夥立即一臉興奮的拎起凳子狠狠的朝著賭台上猛地一砸。
每個男人心中都一股強烈的破壞欲望,尤其是那種壓抑越久的人。王九算是比較壓抑的。雖然他一直笑嘻嘻的沒個正經,可是身手弱,槍法也差讓王九覺得自己在兄弟們麵前抬不起頭。
“嘭!”
葉科很暴力。
拎起一張凳子就朝著一張賭台狠狠的砸去,好像這張賭台跟他有奪妻之恨,殺父之仇一樣。
“住手!”見王九和葉科竟然真的肆無忌憚的砸東西,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臉色變幻了好幾次,連忙大聲喊道。這幾個青年太囂張了,居然敢砸何氏博彩業集團旗下的賭場,他們瘋了嗎?
竟然這麼光明正大的得罪何氏博彩業集團?
王九沒理會他。
葉科更不會鳥他。老大發話了,他們隻管去做就好了。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他對耳朵旁邊的麥克風說道:“嚴部長,有人砸場子。”彙報完之後又對陳飛說道:“你們這麼做難道不怕得罪何氏博彩業集團嗎?”
陳飛嘴角微翹,眯著眼睛淡淡的說道:“你是在威脅我?”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寒冷,他剛才明明看到眼前這個青年眼睛當中閃過一抹幽幽的寒芒。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硬著頭皮說道:“你可以這麼認為。”
“我還真不怕什麼何氏博彩業集團。”陳飛華夏剛落,忽地抄起身邊的一張凳子朝著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的腦袋上狠狠的砸去。
“嘭!”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連哼都沒哼一聲,整個人就像是一坨爛泥一樣軟倒在地上。
太瘋狂了。
賭客們一個個眼睛充斥著興奮的光芒。
嗜賭的男人骨子裏天生就一種強烈的破壞感,見王九和葉科沒多長時間就把賭場砸的一塌糊塗,已經有人忍不住想要蠢蠢欲動加入他們肆無忌憚的破壞行動上麵去。
陳飛沒有動手,而是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已經聽到有一群人迫不及待的從二樓衝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