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
白小刀話不多,目光卻帶著真誠的關切。
“靠,老大,就這麼幾個小鬼子都能夠傷的了你。”葉科拎著來福槍,撇了一眼王嫣兒,心中暗罵了一聲:艸,上次是個英氣勃發的漂亮女警,這次是一個精致臉龐,氣質迷人的大美女,怎麼好白菜都被飛哥拱了?
葉科忽然一臉賊嘻嘻的說道:“老大你老實交代,這妞兒是誰?王九那王八蛋說你墮落了,在東南市找了好幾個漂亮的妞兒。之前我還不相信,現在嘛…?”葉科一臉欠揍的說道:“現在我相信了。”
“相信你妹的。”陳飛很無語的從褲腿上抽出瑞士匕首,掏出打火機扔給白小刀,轉過身子說道:“小刀。”
白小刀點了點頭,接住閃爍著寒芒的瑞士匕首,用打火機輕輕的灼燒一遍又一遍,直到瑞士匕首綻放出冷冽寒芒的刀尖通紅這才關了發燙的打火機,走到陳飛的背後,深吸了一口氣,用灼燒的通紅刀尖輕輕的刺入陳飛中槍了的左肩膀。
一股燒焦的肉味隨風飄蕩,看的葉科臉龐抽搐了好幾次。
媽的,也隻有飛哥和白小刀,還有呂步龍那王八蛋才這麼變態。
陳飛皺了皺眉頭,緊咬牙關,額頭上泌出一絲絲的冷汗,甚至連白色的襯衣都被冷汗打濕了。
這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堅持得了的。
比古代的炮烙之刑還要殘忍,疼痛。
“摪鈧!”的一聲,一枚子彈從陳飛左肩膀滑落下來,在地上打了一個圓圈。
葉科走到一具屍體旁邊,蹲下來,隨手扯住屍體的襯衣,猛地用力“撕拉”,襯衣應聲裂開。
葉科拿著襯衣布條遞給白小刀。
白小刀剛好給陳飛撒了一些淡黃色的藥粉,疼得陳飛咧嘴。
葉科打趣道:“老大,我還以為你真的是一個鐵漢子呢。小刀撒了點藥粉,你就疼成這樣子,也太沒出息了吧。”
陳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說道:“艸,葉科,你他嗎的又不是沒試過小刀的藥粉。老子記得沒錯的話,你小子當時可是疼得滿地打滾,最後直接暈了過去。”
葉科“訕訕一笑”:媽的,糗大了。
白小刀熟練的給陳飛包紮好傷口,葉科掃了一眼被他和葉科收繳了槍支的三名赤軍戰士和斷了手腕赤軍東南市分部負責人,佐佐木以及蛋碎昏迷過去的上田二郎沉聲問道:“老大,他們怎麼處理?”
陳飛眼中閃過一抹戾氣:“留下斷腕的,其他都殺了。”
“好的!”葉科獰笑著掏出消音手槍。
“不,不,你們不能殺我們。”
其中一名赤軍戰士麵對死亡,竟然害怕了。
“沒用的家夥!”葉科搖了搖頭,第一個斃了的就是這名赤軍戰士,其他兩名赤軍戰士掙紮著想要逃跑。
葉科隨手兩槍,那兩名赤軍戰士“噗通”的一下栽倒在地上。
佐佐木臉色蒼白,他冷靜的看著葉科手中的消音手槍,一言不發,閉上了眼睛。
“老大說先不殺你,算你小子命大。”葉科隨手給地上昏迷過去的上田二郎補了一槍,結束了這個蛋碎了一地的悲催家夥的小命。
陳飛緩緩地走到佐佐木麵前,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白沙煙,點上一根,吐出嫋嫋煙圈,淡淡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測的話,你們應該是倭國赤軍戰士吧?”
佐佐木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他們對話一直都是說純熟流利的中文,再加上他們幾乎都是精英人士打扮,而且在東南市都有屬於各自的正規工作,所以別人根本就想不到他們會是赤軍的人。
“我和赤軍有仇,你們處心積慮的想要殺我無可厚非,隻不過….”
陳飛的眸子裏隱現濃濃的殺機:“你們卻不動了不該動的人。”
佐佐木臉色蒼白,愣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一副你要啥要掛悉聽尊便的模樣。
陳飛冷冷的看著佐佐木說道:“我的耐心有限,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讓你死無全屍。要麼留你全屍。”
佐佐木身子輕輕一顫。
陳飛雙眸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氣,一揮手,說道:“葉科,三刀六洞,直到他招了為止。”
龍有逆鱗,佐佐木千不該萬不該觸犯了陳飛的逆鱗:王嫣兒。
葉科“嗯!”了一聲,從褲腿裏摸出一把閃爍著寒芒的瑞士軍刀,獰笑著走向佐佐木。佐佐木吃了一驚,聲音帶著顫抖:“陳飛,你殺了我吧!”
“想死?”陳飛抱起昏迷了過去的王嫣兒,撇了一眼佐佐木,冷冷道:“晚了。”
佐佐木很清楚落在陳飛的手中,絕對會生不如死,他想要咬舌自盡,葉科獰笑,手中瑞士軍刀刀背猛地拍在佐佐木的左臉上,佐佐木“啊”了一下,居然吐出一顆牙齒。
葉科笑眯眯的走到佐佐木身邊,緩緩蹲了下來,不屑道:“老大沒讓你死,你能死得了?”說完,手中的瑞士軍刀猛地刺入佐佐木的大腿上,用力絞動,大腿立馬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血肉窟窿。鮮血飛濺,佐佐木忍不住一聲慘叫。
靜謐的郊區,佐佐木連續的慘叫驚飛了棲息在樹枝上的小鳥。
陳飛站在廢棄場外麵,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白沙煙,點了一根,吸了一口,吐出嫋嫋煙圈,目光多了一抹冷冽。看樣子自己沉寂的太久了,什麼貨色都敢對自己下手。
不到三分鍾,葉科就走出來說道:“老大,小鬼子招了。”
“說!”
“小鬼子名叫佐佐木是赤軍秘密潛伏在東南市赤軍分部的負責人,東南市赤軍分部一共有著是十九名赤軍戰士。他們的主要職責是收集東南市軍區情報,各大公司的商業情報以及伺機獲取神盾係統Ⅱ。他們這次抓住嫂子是因為有人告訴他們,老大你在東南市,而且嫂子是你的戀人。所以,他們才會鋌而走險,想要除掉你的。”
陳飛的目光忽然變得十分可怕,冷冽的眼神讓葉科都打了一個寒顫:媽的,小鬼子做什麼不好,居然敢動老大身邊的女人,這特碼的不是找死麼?
“誰告訴他們的?”
葉科“訕訕一笑”,說道:“老大,別人是用臨時電話卡打給小鬼子的。小鬼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告訴他們的。”
灰燼落地,陳飛隨手扔掉了煙頭:“小鬼子在東南市的分部在哪裏?”
“天福區洛浦房產公司。”
“一把火燒了這裏,別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沒問題。”
火光衝天,悍馬揚長而去。
陳飛把王嫣兒交給了小可,隨後重新上了車。
“老大,我們去哪?”
陳飛冷冷說道:“洛浦房產公司。”
“好嘞!”葉科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而且他跟隨陳飛多年,深知陳飛的脾氣。人不能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媽的,小鬼子居然敢惹到老大頭上,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天福區,洛浦房產公司是一家中日合資,以開發銷售新建樓盤業務為主的小型房產公司。
隻不過,恐怕誰也想不到洛浦房產公司居然會是倭國赤軍在東南市分部的活動中心。
葉科開著悍馬在洛浦房產公司停了下來,推開車門,這家夥抬手就是數槍。馬路上方的監控設備頓時一一轟然碎裂開來。
陳飛推門下車,白小刀緊隨其後。
看著殺氣騰騰,拎著把手槍的葉科,前台小姐嚇的臉色蒼白。
經過前台的時候,葉科笑眯眯地說道:“美女,找你們經理辦點事兒。請問他現在在哪裏?”
前台小姐臉色蒼白如紙,身子哆嗦,語無倫次的說道:“渡邊經理...渡邊經理他在二樓開會。”
“好的,謝謝!”
看著葉科朝著二樓走去,前台小姐連忙抓起座機,想要報警。
“砰!”
座機碎裂開來,嚇得前台小姐驚恐的叫了一聲,整個人軟癱在椅子上。
無比風騷的吹了吹冒煙的槍口,葉科笑眯眯地說道:“美女,你最好是坐著別動,我怕待會兒,你身上也會和那部座機一樣,支離破碎。”
“不...我不會..了!”
陳飛撇了一眼前台小姐,又看了一眼葉科,苦笑著搖了搖:“速度點。”
“是,老大!”
沿路上,葉科精準無比的打碎了藏在每一個角落裏的監控攝像機。
渡邊小四郎正用非常嚴肅的表情和語氣給公司的員工開會時,忽然間會議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十幾個銷售部的員工齊刷刷的望向門口,看到手裏拎著把手槍的葉科,這些員工頓時傻眼了。一個個驚懼萬分。
葉科冷冷一笑,忽然堆滿笑容,說道:“老大,請!”
陳飛走進會議室,冷冷地說道:“誰是渡邊小四郎?”
渡邊小四郎站了起來,傲慢的說道:“我就是。”
陳飛掃了一眼整個會議室說道:“中國員工出去!”
“嘩啦!”的一下,十多個男男女女慌慌張張的走出會議室,剩下的幾個則是赤軍戰士偽裝的公司員工。
渡邊小四郎和其他幾個赤軍戰士警惕的看著陳飛三人,語氣傲慢道:“中國人你想要做什麼?”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敲了敲會議室的桌子,淡淡地說道:“不做什麼。隻是想要送你們下地獄和其他的赤軍鬼子見個麵。”
聞言,渡邊小四郎和其他幾名赤軍戰士臉色頓時大變。
渡邊小四郎驚恐的說道:“你們敢?”
“你馬上就會知道我們敢不敢了!”
“我們在中國有著合法的地位,你們這麼做難道不怕挑起中日之間的戰爭嗎?”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嘲諷,罵了一句:“傻逼。”隨後,一揮手:“殺了!”
葉科笑眯眯的走向渡邊小四郎。
“八嘎,拚了。”渡邊小四郎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暴露了,對方如此明目張膽的找上門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立馬吼了一聲,朝著葉科撲了過去。
陳飛身邊的白小刀忽然動了。
一襲白色西裝的他,仿佛翩翩儒雅公子,可是誰又知道,他手中的刀劃過了多少人的喉嚨,飛濺了多少條性命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