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禿子不是傻子。
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把自己給圈進來了。
讓趙禿子臉皮抽搐的是,整整一千兩百克全部落在警察手裏,按照刑法規定,自己說了也會被槍斃,不說一樣被槍斃。所以,趙禿子隻能祈禱自己有著通天手段的主子,雷少能夠把自己從禁毒大隊撈出去了。
麵對趙禿子這種燙不爛的滾刀皮,馮少明已經重複了十幾次問話,趙禿子倒好,管你怎麼審問,他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啪!”
馮少明也來火了:“趙禿子,老實交代這些搖頭丸和白粉的來源,你還可以爭取寬大處理,否則,單憑這些毒品就足以槍斃你。”
趙禿子搖晃了一下寸草不生的光頭,身子湊前忽然色迷迷的瞅了幾眼韓婕,露出非常猥瑣的笑容說道:“馮隊長,你就不用白費心思了,我早就說過了那些搖頭丸和白粉是別人栽贓給我們湘江酒吧的。你與其有這麼多的時間審訊我,還不如和眼前這個波霸美女多親近親近,說不定你還能夠把她搞定呢,抱上床好好銷魂的玩一玩。”
“啪!”這會兒輪到韓婕猛地一拍桌子了。
這裏是禁毒大隊的主場,按理來說,韓婕隻是來協助的,可是趙禿子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臭烘烘的亂說話,依照韓婕火爆的脾氣哪裏會受的了。
趙禿子“哈哈”一笑:“喲,生氣了?”
韓婕氣鼓鼓的起身走到趙禿子麵前,抬腿就是狠狠地一腳踹在趙禿子身上:“敢調戲老娘,你他嗎活膩了!”
趙禿子悲劇了。
他的雙手被明晃晃的手銬銬住。韓婕又是警隊散打冠軍出身,再加上這妞兒火爆的脾氣,馮少明苦笑著搖了搖頭,轉過身子,權當沒看見。
審訊室頓時傳去了趙禿子鬼哭狼嚎,要多淒慘有多淒慘的慘叫聲。
等被聞訊趕來的禁毒大隊執勤警察趕來的時候,趙禿子已經癱在地上,雖然沒有麵目全非,可是臉色蒼白如紙,顯然吃了韓婕不少的苦頭。
兩名聞訊趕來的警察一臉驚愕的看著香汗淋漓的特警大隊隊長韓婕,又瞅了瞅自己老大,馮少明再度苦笑著揮了揮手:“先把犯罪嫌疑人關進看守所。”
兩名警察應了一聲,一左一右拖著死狗一般,將趙禿子拎了出去。
枯黃的落葉隨風飄零,一道人影卻輕輕鬆鬆的跳過了禁毒大隊高大的圍牆和輕鬆寫意的躲避了禁毒大隊安裝攝像頭的監控。
他的速度很快,身子很輕巧,宛如靈貓一般,貓著身子迅速潛伏在禁毒大隊裏麵的那個小小的看守所外麵,當他看到被兩名警察像拖著死狗一般的趙禿子時,眼神忽然一亮。
“哐啷!”的一聲,被韓婕修理的渾身內傷的趙禿子被兩名警察扔進了昏暗的看守所的一間狹小房間裏麵。旋即,看守所的大門被鎖上。
那道潛伏在看守所石階下麵的人影看到兩名警察離開之後,這才非常警惕的朝著趙禿子關押的房間摸去。
厚重的大鎖在這個蒙著麵的人影麵前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樣,被他手中一根細小的鐵絲輕輕的打開了。
渾身疼痛的趙禿子忽然看到狹小的房門被人打開,心中吃驚的時候,又在擔心是不是禁毒大隊的那幫警察大晚上閑著沒事兒幹又要審訊自己?
趙禿子正疑神疑鬼的時候突然借著昏暗的光線,看到一個全身黑色的人影鬼魅一般出現在自己麵前。趙禿子吃了一驚,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是誰?”
“是我!”
趙禿子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你,雷少讓你來救我的?”
這個渾身黑衣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雷少身邊一直唯唯諾諾的那個病態白男子。
病態白男子搖了搖頭:“是雷少讓我來的。不過….”病態白男子話說到一半,忽然跨進一步,右手多了一柄短小的鎢鋼軍刀,手如流星趕月,鎢鋼軍刀悄無聲息的捅進了趙禿子的心髒,而病態白男子的左手卻死死地捂住趙禿子的嘴巴,讓他發不出半點聲響:“不過,卻不是來救你的,而是來殺人滅口的。”
趙禿子睜大了雙眼,死不瞑目。
臨死的那一刻,他都還沒弄清楚,雷少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了自己。自己跟隨雷少這麼多年,從京城跟到東南市,七八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能夠說放棄就放棄呢?
病態白男子抽出鎢鋼軍刀,軍刀刀身沒有沾染一絲鮮血。收好軍刀,病態白男子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趙禿子臨死之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病態白男子戴了一副潔白的防指紋手套。
很顯然,病態白男子做這種事情不是頭一次了。
而且他也絕對想不到一直對雷少恭恭敬敬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見人三分笑的病態白男子居然還是一個殺人的高手。
並不寬敞的夜鶯酒吧,痞子楊喝著悶酒,調酒師小英一如往常一樣,臉上帶著招牌式的笑容。
陳飛緩緩地坐在痞子楊身邊,對小英說道:“給我來瓶啤酒。”
小英甜美的笑了笑,說道:“好的,您稍等。”
痞子楊一個激靈,連忙轉過身來,滿臉堆笑說道:“飛哥。”
“嗯!”陳飛接過小英遞給來的瓶酒,拒絕了開瓶器,雙手拇指食指輕輕用力,啤酒瓶蓋應聲“砰”的一下飛了出去。
灌了一口啤酒,陳飛撇了一眼痞子楊,說道:“有沒有興趣成為東南市的地下大亨?”
痞子楊愣愣的看著陳飛,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一臉欣喜的說道:“飛哥,您的意思是?”
“召集你以前的手下混混,我會盡快解決掉府河區的大混子,吳昊,你準備好接手府河區!”
陳飛說的輕描淡寫,痞子楊心裏卻泛起了驚濤駭浪。
府河區大混子,吳昊是什麼樣的人,痞子楊比誰都清楚。這家夥就是一條惡狗。私下裏咬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個。在東南市的道上,吳昊也算的上一號台麵的人物。更重要的是他手下小弟非常多,能征善戰的有滾刀皮他們幾個。
這幾個可不是那種至隻能拎著把開山刀砍人壯氣勢的小混混,而是心狠手辣,敢殺人的狠角色。
痞子楊小心翼翼的說道:“飛哥,吳昊這個人不是很好對付….”
陳飛打斷痞子楊的勸說:“你隻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是!”既然陳飛都這麼說了,痞子楊也不會自討沒趣。而且,他對陳飛有一種盲目的崇拜。
六年前,陳飛就曾經帶領一幫兄弟踏平了東南市的道上,時隔六年,痞子楊覺得飛哥要比以前更加可怕的多了。
回到紫苑小區已經很晚了。
方欣兒穿著一套粉紅色的睡衣卷縮在沙發上,打著哈欠看《四大名捕Ⅱ》。
見陳飛回來了,放欣兒就像是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迅速合上筆記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陳飛走了過去。
方欣兒起身的那一瞬間,陳飛差點兒流鼻血了。
以前,方欣兒穿的睡衣都是那種幾乎能夠蓋住腳稞的,從來沒有穿過這種不過膝的粉紅色睡衣。
方欣兒剛才起身的瞬間,陳飛分明看到了方欣兒那一雙潔白如玉修長的大腿根,甚至於方欣兒穿的什麼小內內,陳飛都看得一清二楚。
乳白色的。
欣兒這是在誘惑自己嗎?
方欣兒主動走近,陳飛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有過多次嗅覺經驗的陳飛立馬反應過來,這是欣兒身上的體香。
“陳飛,怎麼這段時間回來的這麼晚?”方欣兒有些責怪和疼惜的問道:“是不是酒吧工作比較繁忙?”
陳飛訕訕一笑,打著迷糊眼說道:“嗯,酒吧前段時間被人砸了,這段時間重新開業,是有點兒忙。”
方欣兒善解人意的說道:“別太勞累了。”
陳飛心裏一暖,趁機拉著方欣兒柔滑的小手說道:“我會的!”
方欣兒俏臉微紅。
雖然她已經向陳飛表露了心跡,可是和陳飛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她還是很不適應。不適應和一個男人有肉體上的接觸。
不過,方欣兒也沒有反抗,任由陳飛的爪子在她柔滑的小手上不露痕跡的輕輕撫摸。
見陳飛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撫摸自己的小手,方欣兒的俏臉嬌豔欲滴,一坨坨的迷醉,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嚐一口。
方欣兒悄悄的抽出自己的右手,嗔怪道:“還不快點去洗澡?”
陳飛一愣:“洗澡?”
“你每天這麼勞累,我打算幫你按摩,讓你放鬆放鬆。”
“真的?”陳飛大喜過望,忽然抱著方欣兒就是沒心沒肺在方欣兒嫣紅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還是欣兒最疼我。”
方欣兒頓時羞澀的低了下頭,內心就像是一頭亂碰亂撞的小鹿。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得逞的壞笑,興衝衝的走向浴室。走進浴室,陳飛三下五除,渾身光溜溜的,這時才發現自己太過於興奮,居然忘記了拿換洗的內衣內褲。
陳飛有點兒尷尬的喊道:“欣兒,能不能幫我拿…拿條內褲和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