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陳飛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容:“王九,馬四龍,把他帶到隔壁的辦公室好好伺候。十分鍾之內,我要看到一個問什麼說什麼的陳黑子。”
“好嘞!”王九興奮的摩拳擦掌,一揮手說道:“馬老哥搭把手,把這小子弄到隔壁的辦公室去,我要好好的修理修理這王八蛋,看他的嘴巴嚴實還是我的手段高明。”
馬四龍應了一聲,強有力的右手抓著陳黑子瘦黑的身體就像拎著一隻螞蟻一樣,陳黑子雖然裝出一副硬氣的模樣,可是內心還是非常害怕的,他有些驚恐的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王九走過來拍了拍陳黑子的肩膀,“嘿嘿”笑道:“老兄,別掙紮了,一會兒你就知道我們要做什麼了。放心,哥們的手藝絕對正宗。”
陳黑子更加驚恐了:“你們別亂來,我會報警的….”
“麻痹的,還是混混呢,真尼瑪膽小如鼠。”
馬四龍強行將陳黑子拖了出去,扔進隔壁的辦公室裏麵,帶上了房門。
陳黑子軟倒在地上,看著臉上洋溢著人畜無害笑容的王九,心裏隻感覺發毛。
馬四龍跟王九打過一次交道了,知道這個看起來非常猥瑣的胖子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惹的主兒。
王九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笑眯眯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非常小巧的盒子,打開盒子,裏麵赫然擺著粗細不一樣的金屬絲。
陳黑子一臉疑惑的看著王九手上的小巧盒子,馬四龍也摸不著王九葫蘆裏賣的什麼狗皮膏藥。
王九像侍弄自己的寶貝一樣,挑出一根非常細的金屬絲,從口袋裏掏出一塊手帕輕輕的擦拭,然後笑眯眯的對馬四龍說道:“馬老哥,麻煩你先把這小子捆起來。”
馬四龍點了點頭,走向陳黑子,陳黑子拚命的反抗,可是他瘦小的身體和可憐的力氣哪裏能夠撼動馬四龍這個東南軍區001特務連退伍下來的特種兵排長。
沒幾秒鍾,馬四龍幹淨利落的將陳黑子的襯衣脫了撕裂成布條,將他的雙手雙腳全部束縛住。
王九小心翼翼的收好小巧的盒子,拿著那一根非常細的金屬絲走到陳黑子麵前,說道:“馬老哥,把他的嘴巴堵上,我怕他一會兒承受不住非常猛烈的刺激而大聲喊出來。”
馬四龍“嗯!”了一聲,伸手在陳黑子的西裝褲子狠狠地抓了一下,撕裂了一塊布條強行塞進陳黑子的嘴巴裏。
可憐身穿襯衣,西褲,看起來有點人模狗樣的陳黑子現在光著膀子,連西褲都是一條腿完整無缺,另一條腿爛布條一樣,活脫脫的一個街上要飯形象。
王九拿著那根非常戲的金屬絲,一臉猥瑣的跑到陳黑子麵前,仿佛即將完成一件大工程似得,充滿了自豪和興奮:“老兄,你說我這根金屬絲要是強行插進你的馬眼裏,你會不會感覺很爽?”
馬四龍聽了,一陣惡寒。這種審訊手段都能夠想得出來,飛哥的這位朋友到底是什麼人啊?
陳黑子更是渾身一個哆嗦,寒氣從四麵八方湧入身體裏麵,兩條短小的腿蜷縮,生怕王九扒掉了他的褲子,把那根非常細的金屬絲塞進男人的命根子裏麵。
“當然,這隻是開胃菜。”王九左手又從口袋裏掏出另外一樣東西,打火機,一臉壞笑的說道:“這才是主菜,我覺得燒紅了金屬絲塞進去的感覺應該會更加的不同。”
陳黑子目露驚懼,身子像打了擺子一樣,哆嗦的更加厲害了。
在他的眼裏,這個胖子不僅猥瑣,而且超級變態。這種傷天害理的方法都能夠想得出來,這家夥絕對是一個惡魔。
王九捏著金屬絲,一臉人畜無害的對馬四龍說道:“馬老哥,幫個忙,幫我按住這家夥,順便脫掉他的褲子。”王九忽然變得凶神惡煞的罵道:“馬戈壁的,軟的不吃,非得來點特色菜,老子成全你!”
馬四龍會意,迅速將拚命掙紮,好似一條活蹦亂跳小泥鰍一樣的陳黑子控製住。陳黑子使勁的搖晃腦袋,眼睜睜的看著一臉壞笑的王九拿著那一根讓人毛骨悚然的金屬絲走到自己麵前,陳黑子心中的恐懼頓時無以複加,某個地方很不爭氣的妥協了。
“艸,居然嚇尿了!”王九捏住鼻子,尿臊味讓他感覺一陣厭惡。這家夥也太沒意誌力了吧,這樣就嚇尿了。
馬四龍也是相當無語。
陳黑子嚇尿了,整個人癱在地上。他生怕王九真的拿這玩意塞進他的命根子裏麵,要是那樣的話,他可就真的廢了。
王九一臉厭惡的揮了揮手,說道:“麻痹的,沒用的東西,這麼快就嚇尿了,打攪老子的雅興。算了,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如果你還不如實回答的話,老子不僅把燒紅了金屬絲塞進你那玩意兒裏麵去,還會讓你嚐試嚐試老子跟飛哥學的其他手段,保證你這輩子大開眼界。”
馬四龍一臉愕然的看著王九。在他的印象裏,飛哥就是一個陽光向上的大好青年,這麼一個青年怎麼會和王九這種猥瑣胖子動用的變態手段掛上鉤?
陳黑子如蒙大赦,一個勁兒的點頭。
王九嘴角露出奸詐的笑容。
經理辦公室,不到三分鍾的時間,陳黑子就被送回來了。這會兒,不用陳飛親自詢問,陳黑子竹筒倒豆子一樣,什麼都說了出來。他真的是被王九給折騰怕了。
斷胳膊少腿什麼的,他還能夠硬氣一陣子。可是這種斷絕男人終生幸福的酷刑,他承受不住。
不僅是他,恐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承受住這種變態而瘋狂的酷刑。
陳飛皺了皺眉頭:“果然是吳昊那家夥搞的鬼。”
王九滿臉堆笑的湊前說道:“飛哥,這個吳昊是誰?”
“東南市府河區的一個大混子。”
王九頓時一臉正兒八經,義憤填膺的說道:“麻痹的,一個大混子也敢在飛哥麵前蹦達,飛哥,我這就去做了他。”
陳飛一臉的黑線。
王嫣兒和小可,還有馬四龍,張驢蛋驚愕的看著王九。
陳飛嘴角抽了抽,說道:“王八蛋,這裏是東南市,是國內。他娘的別跟老子瞎來。”
王九訕訕的笑了笑,不過,這家夥臉皮厚如城牆,立馬改口道:“飛哥,嫂子,我也就是開個玩笑。殺人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我怎麼會去做呢?”
“艸!”陳飛心裏嘀咕道:你丫的殺的人還少嗎?
王嫣兒露出迷人的笑容,小可卻輕聲嘀咕道:“嫣姐,我怎麼感覺飛哥身邊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動不動就殺人什麼的?”忽然,小可心兒一顫,小心翼翼的說道:“嫣姐,飛哥不會是一個殺人犯吧?”
挨得這麼近,小可的話一字不落的全被陳飛聽了去,陳飛的嘴角再次抽動:馬戈壁的,老子本來就是殺人犯好不好?隻不過,老子殺的人都是該殺之人。
王嫣兒笑著拍了拍小可庸人自擾有些蒼白的小手。
“吳昊的事情,我會處理。”陳飛看著陳黑子說道:“至於你,現在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再讓我看到你,我不介意將你沉入湘江。”
“是,是,多謝飛哥大恩大德!”陳黑子一骨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離開了辦公室。
“老大現在怎麼辦?”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對王九說道:“你告訴小雅,讓她把湘江酒吧販毒的事情放到網上炒熱,再找個人去和湘江酒吧的法人代表洽談收購事宜。”
王九一拍巴掌,一臉阿諛奉承,拍馬屁道:“還是老大的腦袋瓜子轉得快。”旋即,苦著一張臉說道:“老大,那個….能不能換個人通知火蠍子啊?”
陳飛目光忽然變得冷冽起來,王九打了一個寒顫,連忙擠出笑容說道:“我也就是提個建議,不就是通知火蠍子嘛,小事一樁。”話是這麼說,可王九的心好似在滴血。如果說在獵人雇傭兵組織裏麵,他最不喜歡和哪個戰友打交道,估計就是這個隻會麵對老大和殺人時候微笑的火蠍子了。
夜深了,深秋的天氣時不時的掛起一陣陣的寒風,市公安局旁邊禁毒大隊看守所兩旁孤零零的大樹樹枝垂壓仿佛無精打采的老人,一片片枯黃的落葉黯然飄落。
禁毒大隊的審訊室裏麵,參與突擊調查湘江酒吧販毒事件的是禁毒大隊和特警大隊,這會兒禁毒大隊的馮少明和特警大隊的隊長,韓婕正審問湘江酒吧的經理,趙禿子。
馮少明厲聲說道:“趙禿子,老實交代那一千二百克搖頭丸和白粉是從哪裏弄來的?”
趙禿子目露凶光,吊兒郎當的左顧右看,就是不回答馮少明的問話。在沒有接到雷少的具體指示之前,趙禿子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現在的他,很清楚,很明白,整整一千兩百克的搖頭丸和白粉究竟是從哪裏弄來的了。
府河區大混子吳昊手下的滾刀皮在五個小時之前剛剛好從他手裏搞了合計一千兩百克的搖頭丸和白粉,說是奉命栽贓黑夜精靈酒吧使用。哪知道,這一千兩百克搖頭丸和白粉沒讓黑夜精靈酒吧的經理,老板送進禁毒大隊,反倒把自己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