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欣兒到現在還沒有從陳飛突然吻了一下她的臉蛋兒“襲擊”中回過神來,應了一聲,方欣兒腦袋昏昏噩噩的走進陳飛的房間。
陳飛的房間並不淩亂,相反非常整齊有序。
打開衣櫃,方欣兒立即看到了一排的男式內褲。
大號寬鬆的,緊身型的,四角大褲衩型的……看著玲琅滿目的男式內褲,方欣兒有一種傻眼的感覺。
衣櫃裏充斥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道。方欣兒和陳飛合租這麼久了,對這種味道非常熟悉。
她不由自主貪婪的吸了一口,似乎怕陳飛看到這一幕,方欣兒的內心就像是做賊一樣,患得患失,臉龐彌漫的醉紅卻越來越深,良久,她才輕輕的喊了聲:“陳飛,你要…你要穿什麼類型的內…褲子。”
正準備淋浴的陳飛聞言,不假思索的說道:“隨便。”他又不是女人,不需要考慮那麼多,隻要合適就OK了。
“哦!”
方欣兒隨手取下了一條內褲,拿在手裏朝著浴室跑去,輕輕的敲了敲門。
陳飛打開浴室門,方欣兒頓時看到了陳飛傷痕交織縱橫結實的身體,俏臉頓時紅彤彤的。
陳飛洗澡的速度非常快。
這是他多年以來,嚴格訓練養成的良好習慣。不會因為洗澡這些事情而浪費一點點時間。
在陳飛的觀念裏,雇傭兵需要長年累月在全球戰亂頻繁的地方執行任務,高強度的任務讓他養成擠出時間保證一個高質量睡眠的習慣。
穿著三角褲衩,下麵的那玩意兒勾勒無疑。
陳飛摸了摸鼻子,很無語。甚至這家夥還在惡趣味的心想,是不是欣兒故意選擇這麼一條三角短褲的。要不然,她怎麼會不給自己拿條四角褲叉….
看著自己下麵一坨巨大的玩意兒這麼顯眼,陳飛第一次覺得有些尷尬。
男人罪惡源泉是不是太明顯了?
陳飛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總不能告訴方欣兒,她應該再給自己拿條四角褲叉來吧?
穿著這條深灰色的三角內褲,陳飛走出了浴室。
“躺在沙發上。”方欣兒剛說完,目光落在陳飛下麵,臉龐刷的一下紅透了。她是護士專業畢業的。
在大學的時候,就有一門課程是專門用來講解男人和女人人體構造的。其中就有關於生殖器官的模型。
方欣兒至今還記得,她大學的時候,有一次那名教授他們護理學的女老師神神秘秘的帶她們上了一次男性身體結構模型認知課。
方欣兒也是第一次接觸到男性的生殖器官。雖然那隻是一個石膏模型,可還是讓方欣兒臉紅心跳了好一陣子。
而現在,這麼近距離的麵對陳飛胯下的那一根巨大的玩意兒,方欣兒內心撲通撲通的直跳。
看到方欣兒的反應,陳飛很想放聲大笑。可為了避免傷害方欣兒,陳飛還是強行忍住了。這個念頭估計也就隻有欣兒這種單純的女生沒見過男人下麵的那根玩意兒才會臉紅心跳。要是擱在其他的女人,甚至是學生妹,對陳飛下麵的這根玩意兒絕對不會吃驚,最多隻會來一句:“哇,帥哥,你的好大哦!”
然後兩眼冒星星,一眨不眨一個勁兒盯著看。
陳飛很乖巧的躺在沙發上。
陳飛看似清瘦,身體卻非常的堅實,塊塊壘起的肌肉下麵隱藏了強大的爆發力,一眼看上去宛如行雲流水一般,均勻,完美。
各種各樣的傷痕縱橫交錯,仿佛一副完美的山水畫被破了無數筆刺人眼球的濃墨。
觸目驚心的傷痕,讓方欣兒忘記了剛才的尷尬,她伸出剝蔥一般的小手疼惜的在陳飛身上輕輕的撫摸,好似要將這一條條累累傷痕撫平一般:“疼嗎?”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問了。
陳飛抓著方欣兒的小手,搖了搖頭,忽然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哈欠!欣兒你看,還不趕緊給我按摩,我就要感冒了。”
方欣兒自然知道陳飛咳嗽是裝出來的,她嫣然一笑,連忙抽出自己的小手,可是看到陳飛仰麵,方欣兒居然無從下手:“趴著。”
“哦!”陳飛嘴角劃過一抹壞笑,老老實實的轉過身,趴在沙發上。
方欣兒的手法非常細膩,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
她對人體構造,經脈,穴位熟稔,芊芊玉手輕輕推拿,讓人身心愉悅,陳飛忍不住一聲輕吟:“真舒服啊!”
“沒想到欣兒你居然還會這一手?”陳飛一副發現太晚,後悔不已的表情:“早知道欣兒這麼心靈手巧,每天幫我按按摩,我也就不用那麼勞累了。”
方欣兒心裏吃了蜜一樣,甜甜的,嘴裏卻說道:“想得美。”
按完上半身,方欣兒輕車熟路的沿著陳飛的兩條腿往下走。方欣兒是醫科大畢業,學的是護理專業。
醫科大的護理專業裏其中就有一項,關於推拿病人,促進血液迅速,身體健康的實操課程。
隻不過和給陳飛推拿不一樣的是,那個時候,方欣兒她們實操的對象都是女同學。所以,她本能的沿著陳飛的兩條腿推拿下去。
沿著大腿根,一直到陳飛的大腿內側。
方欣兒忽然感覺從陳飛的大腿內側傳來一種別樣的異樣感,像熊熊燃燒的烈火一樣,方欣兒心兒一顫,雙手手指慌亂,頓時偏離了按摩的路線,一不小心觸碰到了陳飛胯下那一根巨大的玩意兒。
方欣兒的推拿,讓陳飛身心舒暢的同時,作為一個男人原始的欲望也隨著每一次推拿逐漸複蘇,星星之火,劈裏啪啦的隨時都可能燎原。偏偏,這個時候方欣兒雙手又偏離了原來的按摩路線,觸碰了陳飛的要害。
擦,這不是赤果果的刺激自己嗎?
嗅到方欣兒身上迷人的體香和看到她那一張嬌豔欲滴,清純無暇的臉蛋兒,陳飛渾身的欲火頓時迷漫出來。方欣兒穿著的粉紅色睡衣和時不時溜出來的兩條細嫩修長的美腿更是極大的刺激了陳飛的感官。
陳飛立即將方欣兒擁入懷中。
方欣兒一臉的吃驚,她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陳飛的右手非常不老實的在方欣兒堅挺的峰巒上滑過,方欣兒頓時軟癱在陳飛身上,就在陳飛打算再進一步的時候,“我站在烈風之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手機鈴聲很不合適的響了起來。
不合時宜的鈴聲就像是當頭潑下的冷水,瞬間澆滅了陳飛即將燎原的欲火。
方欣兒也回過神來了,嬌羞的俏臉更加嫣紅,如同一隻受驚了的兔子一般,掙開陳飛的懷抱,踏著毛毛鞋,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陳飛很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欣兒狼狽的身影,嘴角微微上翹劃過一抹壞笑。差那麼一點點,他就把欣兒就地正法了。
隨手拿過手機,陳飛一陣苦笑。剛才他還在心想,不管是誰這個時候打攪了他的好事,他都會好好的修理修理對方,讓對方長長記性。可是現在陳飛卻沒有了這個想法。
他也不會有這個想法。
因為電話是紫羅蘭打過來的:“喂….”
“王成東被人救走了。”
紫羅蘭的第一句話就像是一枚炸彈一樣,炸的陳飛七暈八素的。
之前紫羅蘭就曾經說過王成東一大早趕往飛機場的時候被皇千重親自帶人秘密抓捕,而從紫羅蘭的字言片語中,陳飛了解到這個千重小隊的綜合實力應該不會遜色於紫羅蘭小隊。
紫羅蘭小隊的成員雖然不多,可是一個個都是絕對的精英。
至於皇千重本人,陳飛雖然沒有見過麵,可是他卻猜測的出來,皇千重能夠獨自帶領國安特勤局的一支小隊,他的身手絕對是最拔尖的那一類。
想要從這種精英高手如雲的小隊裏麵救走王成東無疑於難如登天。
陳飛摸了摸鼻子,不解的問道:“什麼時候救走的?用什麼方法救走的?”
紫羅蘭的回答再次讓陳飛大跌眼鏡:“對方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找到千重小隊的暫住處,以暴力的手段將王成東救走的。”
“這麼猛?”
紫羅蘭苦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千重小隊的隊長皇千重和兩名副隊長都因為一個關於神盾係統Ⅱ丟失的線索而離開了暫住處,從而被對方有機可趁。”
“等等,我見識過你們紫羅蘭小隊成員的戰鬥力,按理來說千重小隊的單兵作戰實力應該和你們紫羅蘭小隊差不了多少,即便皇千重和兩名副隊長不在,別人也很難從他們手裏把王成東救走。”
紫羅蘭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很難。不過,對方是一個名叫屠夫的高手帶著其他幾個精通格鬥和射擊的好手將王成東從千重小隊手裏救走的。我打電話就是想要問問你,認不認識這個救走王成東的時候囂張說自己是叫屠夫的人。我讓人查詢了國內有關檔案,並沒有發現有屠夫這麼一號悍徒,初步懷疑他有可能是境外的雇傭兵或者殺手。”
“當然也有可能是隸屬於那個神秘勢力的人。”
聽到屠夫這個名字,陳飛的眼神忽然一亮,連忙問道:“千重小隊有沒有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