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回:皇室兒媳奮起反抗\/宮廷男子捍衛夫權

麻生道子將嘴巴放在靠近親王耳朵的位置,輕聲說:“殿下,莊仁親王大人來看你了。”然後說:“你給父親打個招呼吧!”莊仁也把聲音放的很輕,說:“父親大人,你現在好嗎?”麻生道子再次將嘴巴放到靠近親王耳朵的位置,說:“殿下,快醒來吧!莊仁親王大人特別希望醒來。”莊仁說:“父親大人,你快醒來吧!佳子姐姐受傷了。”麻生道子說:“你怎麼知道的?”莊仁說:“真子姐姐在跟天皇陛下說的時候我聽見了。”

麻生道子又將嘴巴放到靠近親王耳朵的位置說:“殿下,佳子內親王大人傷的很重,她現在處於最無助的時候,需要父親的幫助。”這個時候,突然發現心髒記錄器上的數字不斷增加,終於發生了神奇的一慕,親王睜開了眼睛,他看起來非常的著急,麻生道子說:“莊仁親王大人不能一直留在醫院,相信很快皇宮就會派人來接他。你不要擔心佳子內親王大人,大家都非常努力,爭取不讓她的臉上留下疤痕。”莊仁說:“父親,你一定要堅強,你會好起來的。”麻生道子說:“現在跟你父親道別吧!”莊仁說:“我不走,我要等父親好起來。”麻生道子說:“你父親會好起來的,他現在非常虛弱,需要靜養。”

莊仁說:“我會非常安靜的。”麻生道子說:“你呆在這裏陛下會擔心的。”莊仁不說話了,卻站在那裏不願意離開,這個時候親王好像在說話,但他沒有辦法發出聲音,麻生道子說:“殿下放心,我一定把莊仁親王大人安全的送回皇宮。佳子內親王大人那邊你也不必擔心,所有的人都在幫助她,盼著她能讀過難關。”親王不說話了,麻生道子朝他鞠一躬,然後牽著莊仁的手離開,到了醫院門口,果然有一輛皇宮的專車在哪裏等著,宮女出來說:“殿下,請跟我們走吧!”莊仁顯得有些不情願,麻生道子說:“先跟她們去,等令尊好一些,我會請你再來的。”莊仁走了回去,在上車之前揮手說:“姐姐再見。”

這可把兩位宮女嚇了一大跳,麻生道子更是被嚇的不輕,其中一位宮女冷冷的說:“她不是姐姐,她隻是一個低賤的奴仆罷了。”本來麻生道子還想澄清一下,聽宮女這麼說,心裏立刻就覺得不痛快了,隻聽另一位宮女說:“殿下,你的姐姐隻有三個,愛子內親王大人,真子內親王大人,佳子內親王大人,知道嗎?”莊仁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們兩個說的話,走過去抓住麻生道子手說:“很期待下次見到你,再見。”

然後就上了車,麻生道子一直注視著汽車,直到它消失在車流中。往後走的時候,心突突的跳個不停,她捂著胸口躲到一個角落裏,她害怕極了,看來她要惹上大麻煩了,心想不如找真子內親王坦白,但願自己可以平安的渡過難關。她跌跌撞撞來到電話跟前,播了一串號碼,謝天謝地接電話的時候真子公主,當她的聲音從聽筒傳出的時候,她才知道害怕。萬一接電話的是王妃,或者是王妃的親信的宮女,若是那樣,她可就慘了。吞吞吐吐的說明了緣故,真子公主也目瞪口呆,愣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先不要害怕,我會去天皇的寢宮打探消息,我會盡力而為。”當時兩位宮女帶著莊仁親王大人來到天皇的臥室,她們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說了。天皇認真的聽她們說完,然後笑著說:“這件事你們沒有在別處說吧!”

她們說:“沒有。”天皇說:“很好,這件事不許再提了。”其中一位宮女說:“那個麻生道子怎麼處置?”天皇說:“不予追究。”兩位宮女聽了隻好退出去,看見兩位宮女走遠了,莊仁說:“請你把她們趕走吧!她們是壞人。”天皇笑著說:“你實話告訴我,為什麼管人家叫姐姐?你很喜歡她是不是?”莊仁說:“對,我是很喜歡她。”天皇說:“喜歡她就要為她的安全考慮,你叫她姐姐,會給她帶來許多不便。”莊仁說:“為什麼我不能叫她姐姐呢?”天皇說:“等你以後長大了就會明白的。”莊仁點點頭不再言語,天皇說:“如果愛子姐姐的父親把皇位傳給愛子,你能接受嗎?”

莊仁笑著說:“天皇的位置怎麼傳,這個不關我的事。如果我成了天皇,我就努力做個好天皇。如果我始終是親王,我就努力做個好親王。”天皇說:“如果愛子的父親這麼做,你不會恨他嗎?”莊仁說:“每個人都愛自己的孩子,這有什麼錯呢?”天皇說:“你能這樣說我感到很欣慰。”莊仁鞠躬說:“這是我本來就該有的態度。”天皇讓宮女把莊仁送了回去,雅子和儲君都是一副苦瓜臉,雅子說:“陛下也太把傳統當回事了。”儲君一聽這話,趕緊說:“皇室就是傳統的象征,不把傳統當回事,那還叫皇室嗎?”雅子說:“那也不能死守傳統啊!”儲君說:“什麼死守傳統,你就是想讓愛子繼承皇位。”

雅子說:“你不想讓愛子繼承皇位嗎?”儲君說:“想是一回事,能是另一回事。”雅子說:“你讓我太失望了,你真的甘心這樣將皇位拱手相讓?”儲君說:“不然怎麼樣呢?我總不能發動宮變,逼父親退位吧!”雅子一聽就興奮起來了,說:“這也是個辦法。”儲君壓低聲音說:“你瘋了?”雅子笑著說:“這麼不是你說的嗎?”這個時候愛子不耐煩的說:“你們能不能不吵了,我的腦袋都要炸了。”雅子說:“我都是為了你,你現在這麼大火。”愛子說:“算了吧!我是女孩,才沒有福氣做天皇。”雅子說:“不要這麼說,許多人說你長得最像你爺爺。”愛子說:“我才不要像爺爺,如果能像佳子姐姐一樣漂亮,我就很開心了。”雅子說:“沒追求。”

儲君笑著說:“媽媽的意思說你長得像爺爺,可以做天皇。”愛子說:“我還是覺得像佳子姐姐比較好一點。”儲君說:“媽媽也很漂亮。”愛子說:“我長得不像她,這事也不能賴我。”儲君對雅子說:“佳子長得像誰啊?整個皇室也就屬她漂亮了。”雅子說:“漂亮有什麼用,佳子的學習成績一直不是很好。”儲君說:“不是很好,也沒有差的很厲害。”雅子說:“佳子這個人性格叛逆,老給皇室添麻煩。”儲君說:“好了,我們這一家子說人家的壞話,傳出去也不體麵。”雅子白了他一眼,說:“那裏就傳出去了?”

天皇把莊仁送回親王的府邸,這個消息傳到東宮,儲君和雅子都沒有發現其中的奧秘,恰逢這個時候中村龜藏來訪,他手裏搖著折扇,笑著說:“殿下,看來天皇陛下打算讓愛子內親王大人做第二順位繼承人了。”儲君一聽這話,手裏的扇子就落在了地上,他笑著說:“天氣太熱,扇子都拿不穩。”中村龜藏把扇子撿起來遞給儲君,說:“我在這裏向殿下道賀了。”儲君頓時感到熱血上湧,說:“此事不可伸張,畢竟莊仁已經是合法的第二順位繼承人了。”中村龜藏說:“事情總是充滿變化的,隻要倡導女權的人不斷努力,愛子內親王大人成為女天皇也說不定。”儲君說:“謝你吉言,真有這麼一天,我一定讓愛子好好感謝你。”

中村龜藏說:“眼下我可是什麼貢獻都沒有做,這件事主要還是取決於天皇陛下的意誌。”儲君點點頭,中村龜藏說:“你們今後不要與女權團體應該保持適當的距離,進行有默契的合作,如果讓天皇陛下感覺你們在利用女權團體向他施壓,那一定會適得其反。”儲君說:“雅子一直跟女權團體有聯係,如果驟然中斷,反而會出問題。”中村龜藏說:“具體怎麼做,你們自己拿捏吧!”莊仁回到府邸,王妃、真子都不在家,他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臥室,拿起地上的玩具就玩了起來,宮女在複命的時候把自己看到的情形敘述了一遍,天皇點點頭說:“這個孩子將來一定會光大皇室的門楣。”

卻道王妃去了那裏?原來她正在歌舞伎町一番街重新開張的愛的本店裏風流快活,非洲的黑人牛郎在耐力方麵的優勢是其他人種所不能比擬的,她躺在那裏一遍吸煙一遍享受非洲牛郎強有力的服務,對於女人來說,第一次偷嚐禁果才會緊張,隻要多來幾次身體上的反應就會越來越小,織女都是身經百戰的人,在服務男客的時候不得不做非常浮誇的表演。不僅僅是織女服務男客時有這種情況,就算是家裏夫妻兩個時間一長,女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會從真的緊張變成浮誇表演。女權鬥士們很喜歡把這說成是男人對女人的壓迫,其實這種說法是沒有依據的。

相對於男人,女人從中獲得快感的難度要比男人大得多,一個做這種事很多次的女人,一般都會先進行自我催眠,慢慢的身體就會有真實的反應。當然也會有例外,有些男人非常善於催眠女性,他會把女人帶入到一種愉快的情境中去。有些女人個性消極,她們習慣了躺在那裏一聲不吭,與浮誇的表演相比,一聲不吭未必就會吃虧。浮誇的表演對於男性而言未必就有吸引力,一個一聲不坑、被動消極的女人會讓一個男人抓狂。王妃可以在主動與被動之間自由切換,任何男人在她麵前都會被激發出極大的需求和衝動。對於牛郎們來說,如果有幸為王妃服務一次,那絕對是人生巔峰了。

活兒幹完了,牛郎趴在那裏睡著了,王妃一把將他推開,來到浴室洗澡。嘩嘩的流水聲能夠激發人們無限的瞎想,等她回到府邸,看見莊仁在哪裏玩兒。她大感意外,說:“咦?你不是在跟天皇在一起嗎?”莊仁說:“我自己要回家,所以我她們就把我送回來了。”王妃蹲在她麵前說:“你這孩子傻不傻,跟天皇搞好關係對你來說非常重要。”莊仁說:“我更喜歡呆在家裏。”王妃說:“不行,我這就送你去陛下的寢宮。”莊仁一聽這個就急了,說:“把我送回來也是天皇的想法。”王妃說:“你做了什麼事惹天皇生氣嗎?”

莊仁就把自己與天皇再回來之前的對話複述了一遍,王妃不等聽完就將一記耳光甩在莊仁的臉上,說:“沒用的東西,我還能指望你做什麼。”聽見扇耳光的聲音,宮女衝進把她與莊仁隔開,雖然眼角有淚水,他卻沒有哭。王妃說:“你給我讓開,讓我把這個小混蛋打死吧!”宮女說:“莊仁親王大人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後悔去吧!”王妃說:“我才不後悔,他死了我還清淨了呢。”就在這個時候,真子公主回來了,王妃的話被全部聽了去,她來到莊仁跟前,說:“既然嫁入了皇室,就應該遵守皇室禮儀。莊仁是皇室唯一的男丁,你要是打出了個好歹,天皇陛下絕對不會饒了你。”

一聽這話王妃被氣的七竅生煙,衝過來要抓真子公主的領口,真子公主身手靈敏,王妃雖然氣了個半死也抓不到她。王妃放聲大叫,說:“我殺了你。”淒厲的叫聲久久的盤旋在屋頂,真子公主嚇得奪門而逃,他的手裏牽著莊仁,出門攔住一輛出租車,她們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莊仁緊緊的抓著真子的手說:“不要擔心。”真子笑著說:“你真的不害怕嗎?”

莊仁說:“明天打算怎麼辦呢?”真子說:“不知道父親恢複的怎麼樣了?”莊仁說:“實在不行就跟道子姐姐商量,看她有沒有主意。”真子一聽汗下來了,說:“老弟啊!你是皇室子弟,不能隨便管人叫姐姐。”莊仁說:“她長的很漂亮,不能叫姐姐,實在是太遺憾了。”真子笑著說:“老弟,看來你真的是長大了。”

莊仁說:“姐姐,你喜歡長大嗎?”真子搖頭說:“不喜歡,長大以後我們就要嫁人,嫁人之後就會被皇室在家譜中除名。我們再沒有內親王的頭銜,變成了老百姓。”莊仁說:“我也一樣嗎?”真子說:“當然不一樣,你是男孩子,現在是天皇第二順位繼承人。”莊仁說:“我好像聽人說過,現在有許多人在努力爭取女性的皇位繼承權,有了繼承權,你們當然可以保留內親王的頭銜,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聽了這番話,真子非常感動,說:“你有這份心就很好了,不過父親和母親都反對這樣的主張。天皇陛下已經確認你是第二順位繼承人,我們這一代人中的女性不可能永遠留在娘家的家譜裏。”莊仁笑著說:“你要有信心。”然後他就把天皇送他回來之前的問話又學了一遍,真子聽了覺得十分緊張,莊仁說:“現在你會不會覺得開心一點了呢?”真子說:“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做天皇。”莊仁說:“我知道,我之所以能夠成為天皇的第二順位繼承人,是因為我被過繼到了伯父的門下,我才不要把自己的名字錄入他這一支的家譜裏。我寧繼承父親的爵位,跟你們永遠做一家人。”真子說:“皇位對你來說觸手可及,你不覺得遺憾嗎?”莊仁說:“天皇不過是擔個虛名罷了,為了虛名而拋棄親情,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做。”

莊仁的話深深的印在了真子公主的心裏,在傳統時代,幾乎是所有人都希望家裏人丁興旺。如果是一脈單傳,甚至絕嗣,這樣的人家是非常可憐的。到了現代社會,人們以承擔公共責任為榮,承擔家庭責任為恥。在傳統社會,家庭是女性的全部,現代社會讓女性擁有了更為廣闊的人生舞台,為了能夠擁有光輝燦爛的職業生涯,拋棄家庭責任,被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你讓一個職業女性生育很多孩子,這是不現實的。未來的人們會越來越多將精力集中在職業事務上,未來的人們將習慣於晚婚晚育,女人結婚將普遍在四十歲以後,會有大量的男性終身不娶。

未來可能需要這樣一個機構,隨時監控一個社區,或者一個村落的老人身體狀況,也許隔個三五天,就會從一處住宅裏拉出一具屍體。也許這個人是一位孤寡老人,死後家產充公。也許這個人有子女在外,卻過著和孤寡老人一樣的生活。平常沒時間看望老人,一聽說要分家產,他們迅速的回來了。在這樣的一種環境下生活,你很難讓人們保持一個積極向上的心態。日本麵臨老齡化和少子化雙重壓力,老人的數量不斷增加,出生率在不斷降低。將來日本可能唯一還在運轉的工業是殯葬業。追求享受的現代人,自我膨脹的現代人,人類文明的香火很可能要斷送在這些人的手裏。

明日,他們來到醫院,在麻生道子的照顧之下,親王的精神狀態大為好轉,佳子公主的傷情也在不斷好轉,就是她的情緒非常低落。當麻生道子看到莊仁的時候,心中突然有了亮光,當著他們姐弟的麵說:“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光,現在佳子內親王大人像是處在一條黑暗悠長的巷子裏,而莊仁親王大人就是光,你可以把你姐姐從黑暗悠長的巷子裏領出來。”這話一下子讓莊仁有了做英雄的感覺,於是說:“需要做些什麼呢?”麻生道子說:“請你跟我來。”他主動將自己的手塞進了麻生道子的手裏,麻生道子點了點頭,然後領著莊仁進了佳子公主的病房。她的臉上纏著繃帶,雙目緊閉,她呼吸的速度很慢,莊仁抓住了佳子公主的手,麻生道子將嘴巴放在靠近佳子耳朵的地方,說:“佳子內親王大人,你的胞弟莊仁內親王大人來了。”

莊仁說:“佳子姐姐你現在好嗎?你快好起來吧!你原先給我製作的玩具都舊了,我需要新的玩具。”麻生道子朝著莊仁豎起了大拇指,她說:“你父親已經答應了我的邀請,等他身體方便的時候,我們就會接納他為正式的成員。你不是一直跟你父親的關係很要好嗎?我們歡迎你們父女的加入。”莊仁說:“這是什麼組織?”麻生道子說:“是琴社。”莊仁說:“你們有打網球的社團嗎?”

麻生道子說:“就算有你現在還不到年齡。”其實姐弟之間的情義,可以非常的牢固。特別是在小的時候,一般來說姐姐會對弟弟非常好。雖然姐姐的年紀也不到,她把別人送給她的巧克力攢起來轉贈給弟弟。對於姐姐來說,家裏如果有一個長的非常帥氣的弟弟,那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兄妹之間的關係遠不如姐弟關係更可靠,哥哥娶了老婆,自然什麼都是老婆好,永遠幫助老婆說話。在嫂子的眼裏,妹妹不算什麼。但是在姐夫眼裏,小舅子的請求似乎永遠無法拒絕。因為就算是姐姐嫁了人,她對娘家的兄弟還是很好的。

不過你不妨去看一看世界各地的文學作品,小舅子一般來說都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角色。佳子好像沒有什麼反應,這讓莊仁感到很沮喪。不過麻生道子卻說:“請你不要灰心,無論是看起來多麼難以完成的任務,隻要能持之以恒的做,日積月累,總有一天可以完成使命。”莊仁點點頭表示同意。且說莊仁和真子公主一夜未歸,這讓王妃非常惱火,經過一番尋找,終於找到了醫院。碰巧看見了麻生道子,更是氣不打一出來。麻生道子挨了兩耳光立刻逃到親王的病房裏。隻見親王在那裏拿著一本琴譜再看,看到妻子一臉猙獰,眼睛裏布滿血絲,喘氣像是瘋了的牛一樣。親王因為身體虛弱,隻是用自己身體擋住麻生道子,說:“你怎麼回事?竟然打的醫院來了。”王妃一口痰吐在親往臉上,說:“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在醫院幹這種勾當。”親王大怒,使勁全身的力氣將一記耳光揮上去,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