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權社會,女人其實被汙名化了,為什麼這樣說呢?漢文明形成的過程,其實也就是從母係氏族公社時期過度到父係氏族公社時期的過程,漢字當中許多不好的字眼都是女字旁,比如:奸、婬等。天下太平的時候,有女性的功勞,但這個時候史官就會突出男性在其中的作用。天下混亂的時候,有女性的過失,這個時候突出女性在其中的作用。天下興,得益於男人的勵精圖治。
天下亡,受害於女性的魅惑和貪婪。不過要說狠毒,男人可能真的不如女人,雖說夏桀這個人很壞,原先這個人不是很好,但也沒有那麼壞,自從來了一個女人叫妹喜,她喜歡絲綢被撕破的聲音,於是大量價格昂貴的絲綢被撕爛了。雖說商紂這個人很壞,原先這個人也沒有那麼喪心病狂,自從來了一個人叫妲己,她喜歡聽玉器被摔碎的聲音,於是許多能工巧匠費盡心血製作出來的玉器就摔成了碎片。周幽王原本不是好貨色,自從擁有了褒姒,這個人就完全瘋了。點燃烽火,意味著都城告急,這是多麼嚴肅的事情,這廝居然拿著個去逗自己不笑的妃子,來一次還不過癮,居然來了三次。
這些真的都是女人的錯嗎?女人喜歡聽絲綢被撕破的聲音,你就把絲綢撕爛給她聽。女人喜歡聽玉器被摔碎的聲音,你就把玉器摔碎給她聽。她不願意笑,你竟然敢點烽火。在你的眼裏,名貴的絲綢和玉器,召集諸侯勤王的信號,這些都比不上讓女人開心重要嗎?身為天子,不能體諒百姓的疾苦,不能懂得物力維艱,不知道王法的嚴肅性,這樣的人就給被推倒。男人如果爭氣,惡女人就不會大行其道,男人頹了,壞女人才出來擾亂社會、禍害蒼生。二戰結束以後,女權得以持續發展。女權不斷得以聲張的過程,就是不斷汙蔑男性的過程。他字本來是人字旁,並不是男字旁,為了顯示女人的特殊性,就發明了另一個字來代指女性的第三人稱,即她。這樣做並不是出於男女平等的需要,而是要從文化上突出女性的崇高地位,實現她們全麵控製男性的圖謀。
佳子被打的滿臉是血,王妃卻不依不饒,似乎不把佳子置於死地,她是不會甘心的。就在這個時候大女兒來到了現場,看到這一幕大叫一聲,然後就逃了出去。這一聲尖叫把王妃給喊醒了,她一看佳子血淋淋的麵孔,也被嚇得後退三步、大叫一聲,奪門逃去。佳子掙紮著來到電話跟前,撥通了電話之後就昏倒了。皇家醫院立刻派了救護車過來,看見親王手裏拿著請柬,嘴角有許多白沫。佳子公主滿臉鮮血,他們父女兩個都被抬進了救護車,到了醫院,大家一陣手忙腳亂,作為護士的麻生道子參與了這一次急救。
整個過程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親王已經脫離了危險,就是精神狀態不好,仍在昏迷當中。佳子公主臉部的傷很重,因為她是王室裏麵長的最好看的,所以大家都格外賣力,生怕給她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大家的努力沒有白費,醫生們基本上可以確定,佳子公主臉上不會留下什麼疤痕。為了防止發生意外,院方安排了荷槍實彈的警察在門口守衛,任何人未經允許不得入內。這一次突發事件給佳子在臉上的傷害可以做的不留痕跡,但心裏的傷害怕是很難抹去。佳子的姐姐跑出去沒多久又折了回去,聽宮女說:“親王殿下和佳子公主都被醫院的救護車拉走了。”她立刻趕到皇家醫院。
因為麻生道子是親王的私人心理醫生,所以院方特許她可以自由出入親王和佳子的病房。在暴風驟雨發生之前,莊仁就被宮女帶到了自己的臥室,約莫事情進入尾聲的時候,才帶著莊仁出來。親王被惡婦所傷,這件事很快被媒體挖出來,本來院方一直想把這件事給捂住,連天皇都不知道,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有記者把這件事給捅到了報紙上。很快引起了軒然大波,一時間大街小巷傳的沸沸揚揚。很快東宮方麵就表示對親王一家感到憂慮,認為皇室應該隨著時代的變化有所改進。
東宮的態度立刻引起了天皇的警覺,他認為這件事很可能是東宮的人捅出去的。但他不想激化兩個兒子之間的矛盾,同時他也想知道社會對這件事的反應。有許多人對東宮方麵的說法給予了支持,特別是一些女權組織,在支持皇室改革方麵是最積極的。他們主張應當廢除男子的皇位繼承權,因為在女權鬥士們看來,男人都是弱智,沒有資格當天皇。可現任天皇就是一位男士,她們隻好退而求其次,希望皇室讓女性擁有平等的繼承權。對於女權分子來說,男女平等完全是權宜之計,是連她們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她們真正的目的是前麵控製世界的一切資源,讓男人當牛做馬。
有許多無恥的男人把這些女權鬥士說成是有識之士,這些男人根本就沒有獨立的靈魂,他們是女人的狗,一天到晚隻知道搖著尾巴討好女人,這樣的男人可以說就是一堆臭狗屎。對於女權分子的主張,天皇是非常厭惡的,因為他還沒有忘記自己是個男人,他也有自尊心,不願意被一群婦人奴役。為了表示對莊仁的支持,他下旨讓王妃把莊仁送到寢宮,他要親自照顧孫子一段時間。莊仁雖然年紀很小,但是這與自己死去的哥哥很不一樣。他一點都不張揚,對每個人都很有禮貌。對於這一點天皇很喜歡,天皇認為這一點既不像他的老子,也不像他的老娘,而是像天皇自己。他小的時候,就跟今天的莊仁一樣,雖然年紀很小,卻是個萬人迷。莊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送進天皇寢宮的,天皇親自從王妃的手裏把莊仁接過來,這一幕被記者用攝影機永遠的留下了下來。儲君和雅子看到這樣的報道,簡直要被氣瘋了。
關於雅子的婚事,雅子的父母是蠻後悔的,在日本,許多人也這樣教育自己的子女,甚至一些年輕人也持有相同的觀點。結婚這種事還是應該聽父母的,父母讓你嫁給誰,你就嫁給誰。管它喜歡不喜歡,橫豎聽父母的就沒錯。如果是父母選錯了,你還可以抱怨父母。如果是自己選錯了,你能怨誰呢?為了有一個可以抱怨的對象,你也一定不能聽自己的想法。由此推而廣之,你要從事什麼樣的工作,千萬不能自己喜歡什麼就幹什麼,父母想讓你幹什麼你就去幹什麼,這樣萬一做不好,你還可以抱怨父母,要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你能抱怨誰的。不知道父母們聽了這樣的說法心作何想,一個人連對自己的負責都做不到,你能為誰負責呢?終身大事不想自己做主,害怕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請問你還能為什麼去承擔責任呢?你就那麼需要一個抱怨的對象嗎?
雅子本人很早就習慣了自作主張,她也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當年和儲君邂逅,她是非常開心的,但要不要嫁給這個人,她是有些憂鬱的。她擔心自己沒辦法適應皇室複雜的禮儀,當儲君做出保證,說:“就算皇室的禮儀非常複雜,我還是會用一生來守護你。”儲君當時是這樣說的,你的理想是做外交,其實你做了儲君的配偶,對於你的外交事業是有好處的。雅子認同儲君的看法,當她成為儲君的配偶之後,她發現做儲君的配偶才沒有那麼容易。光複雜的禮儀這一項,就足以讓她抓狂,因為你不懂宮廷禮儀,隨便一個什麼人都可以上來教訓你,她經常被一群老媽子品頭論足、指手畫腳。過禮儀關就消耗了她的大部分精力,整個日本國沒有人期待她作為儲君的配偶能夠在外交上做出什麼貢獻,相反大家整天都盯著她的肚皮,希望她能早點產下一名皇子。
一般來說,如果你是個在有職業理想的女性,基本上你就是一個女權鬥士,女權鬥士對都把自己放在的需求無限放大。有許多女人是這麼想的,沒有生育之前,她就是家裏的王,丈夫像一條哈巴狗一樣,整天搖著尾巴在她的身邊旋轉。突然有一天她有了孩子,這個時候丈夫的身上就開始散發出父愛的光輝,他會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作為配偶就從女王變成了棄嬰,為了避免這一天的到來,她們往往會有意推遲生育的時間,甚至幹脆選擇不生育。隨著現代文明的光輝逐漸降落到一些偏僻陰暗的角落,人們生活的尺度越來越大,有一些人原本是男人,因為生活中出現了許多錯位,他一直把自己看作是女人,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下決心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女人。有一些原本是女人,可她偏覺得做男人很酷,於是借用醫生的手術刀讓自己變成了男人。
在男權社會,妻妾成群可能是許多男士的夢想,許多妻妾意味著許多孩子,因為孩子的生母地位不同,這些孩子的地位也迥異,在這樣的家庭生活,其實一點也不快樂。與男人想法不同,男人想擁有許多女人,他們認為你要養活這些女人,這是理所應當的。女權鬥士們不是這樣想的,女人應該擁有大量的丈夫,但這些丈夫不是由女人來養。這些男人應該自行組成聯盟,大家進行分工,有人負責打掃房間,有人負責給妻子端茶遞水、捏肩洗腳,有人負責做飯,也有人負責在外麵賺錢,還有一項至關重要,就是需要由人負責生育。女權鬥士們更願意從男人的肚子裏生出來,這樣可以增加的她們的自豪感。
雅子對自己的職業有非常高的期待,她有意的推遲生育的時間,當然她沒有瘋狂到想讓儲君生育。她集中力量去從事外交工作,她的想法很快就撞了南牆。在日本,不允許妻子奪去丈夫的光芒,在日本皇室,更是如此。在中國,丈夫早已經一錢不值了,每個女人在婚前都已經擁有非常複雜的情史,女人都相信,如果在婚前沒有和男人好過,那是要吃大虧的。如果在婚前沒有墮過胎,那也是很不明智的。女人必須有非常輝煌的情史,她的男友手拉手可以繞赤道一周,墮胎更是家常便飯,這樣的生活在中國女人的眼裏是很酷的。在許多中國男人的眼裏,這樣的女人也具有非凡的魅力。
雅子掌握儲君是沒有什麼問題,但她沒有辦法掌握皇室。因為即便是天皇本人,也沒有辦法完全的主宰皇室。因為皇室的事務往往和國家聯係在一起,什麼事跟國家沾邊就會變得很麻煩。因為很多人會參與進來,每個人都說一嘴,誰能控製得住。雅子一向是一個比較強勢的女人,麵對更強勢的皇室,麵對皇室還要強勢的傳統勢力,雅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她終於崩潰了,她還是變得精神恍惚,她逐漸開始出現幻聽等症狀,她莫名其妙的感覺焦躁不安,她變得喜怒無常。對於儲君,她還是愛的。否則不會放棄在外務部的職位嫁給他,愛情讓她昏了腦袋,葬送了她的職業理想。但她至少了收獲了愛情,所以這也不是最壞的結局。
儲君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就算皇室又複雜的禮儀,他從始至終都在守護著妻子。雅子獨立於皇室,獨立於配偶,這樣的人格是遭到皇室排斥的。因為過大的精神壓力,生育變成了不可能的事。這個時候王妃才會認為自己有了機會,當儲君為了維護妻子,公開與皇室唱反調的時候,親王一反常態,開始指責儲君的言行,他這樣做是符合情理的。雅子嫁入皇室,隻能是你慢慢的適應皇室生活,不能讓皇室反過來適應你。雅子其實很早就與儲君鼓吹改革皇室,說到底就是要提高皇室女性的地位。對於這一點,其實王妃也是願意的,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站在了皇室一邊。
雅子出身高貴,王妃是平民出身,雅子這個人很有才華,但非常的高傲,王妃這個人沒有什麼才情,但非常有心計。兩個人的長相出奇的相似,你會誤認為她們是姐妹。她們的穿著其實有很大的不同,雅子的穿著永遠是那麼得體,而王妃在選擇服裝的時候並不在意與自己的膚色外形是不是相稱,她隻是單純的模仿皇後的著裝,她把皇後作為自己一個奮鬥目標,可見她是個有野心的人。倒黴的是她丈夫似乎沒有那麼大的雄心,儲君對於這個弟媳沒有理由不感到厭惡,但礙於兄弟的麵子,他也說不出太難聽的話來。
天皇利用親近莊仁的方式公開敲打儲君夫婦,這讓儲君陷入了尷尬。且不說天皇夫婦是什麼樣的想法,在民間,大家都不怎麼喜歡愛子公主,也許儲君夫婦在教育女兒的問題上確實出了問題。起初愛子公主蠻招人喜歡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發現她有些不大對勁了。她好像有點過於肥胖了,目光也略顯呆滯。再看親王家的孩子,大女兒雖然差強人意,可佳子公主絕對是整個皇室最漂亮的女性,莊仁看起來似乎也非常的可愛,雖然年紀不大,可他已經在舉手投足之間表現出了一國之君的風範。起初親王對自己的兄長習慣了畢恭畢敬,當他發現自己的兒子越來越爭氣,其實他的想法也變了,自己雖然沒有當天皇的野心,可也不像讓本已經屬於兒子的東西在送給愛子公主。很明顯,莊仁比愛子公主在民間更受歡迎。
本來麻生道子對親王的病情感到有些茫然,佳子是舉薦她的伯樂,她也想幫助佳子公主渡過難關,可她不過是一個護士而已,實在出不上力。當她看到電視上報到了天皇和莊仁在禦花園劃船的情形,她會讓有了靈感。她覺得莊仁就是讓親王重振士氣的靈丹妙藥,對佳子而言也是一樣的。目前唯一能夠幫助她的也隻有親王的長女了,她以親王私人心理醫生的名義給親王的長女發了信函,這樣做事為了保密。按照信裏提示的那樣,親王的長女在一家咖啡館接見了麻生道子,麻生道子準備行禮,對方立刻製止了,說:“這裏不是皇宮,也不是正式場合,沒有必要行禮。”麻生道子說:“多謝公主體諒。”
對方說:“在這裏沒有誰是公主,請叫我真子。”麻生道子聽了笑著說:“真子姑娘,請允許我想你彙報令尊和令妹的病情。”真子說:“你坐下來說吧!”麻生道子坐下之後說:“令尊的病情不是很嚴重,但他的精神狀況很糟糕,我的意思是他現在非常的消極。令妹受了很大的刺激,現在精神狀態也極不穩定。”真子說:“你希望我做什麼呢?”麻生道子說:“你能把莊仁帶到醫院嗎?”真子聽了開始犯難,麻生道子說:“除了他,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讓令尊恢複活下去的決心。”真子說:“我盡力而為。”麻生道子說:“你可以把我說的情況告訴天皇陛下,由他來安排我想會容易得多。”真子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的心情很複雜,為什麼有的女人長得漂亮還聰明?這真是太氣人了。但父親的忙不可能不幫,她說:“好,我這就去天皇陛下的寢宮。”
真子出門攔住一輛出租車鑽進去,司機是一位女士,看上去也隻有二十歲左右,真子感到非常驚訝,說:“你是出租車司機?”對方笑著說:“這是我父親的車,他生了病,我替他開幾天。”真子說:“現在全社會都不相信女司機。”說完了才知道自己這句話說得恨不得體,對方隻是笑著說:“沒關係,我其實取得駕照也沒幾天,不相信我是情有可原的。”果然她對路非常的不熟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目的地,付了車錢,下車後她捂著心髒進了宮門。見真子來了,天皇很吃驚,說:“出什麼事了?”真子把親王如何被氣暈,佳子如何被打的滿臉是血,親王的私人心理醫生如何尋求幫助,這些都詳細的說了一遍,天皇聽來如同地震一樣,過了好久他的腦袋裏仍舊嗡嗡作響。
天皇愣了好一會,說:“私人心理醫生?誰設的這個職位?”真子說:“這件事是佳子一手操辦的,哪位私人心理醫生非常的漂亮。”天皇說:“就說是我的意思,把她開掉。”真子說:“不行,父親精神狀況確實很不好,他需要心理醫生。”天皇說:“需要醫生,我會指派給他。”真子說:“這位小姑娘已經取得了父親和佳子的信任,你要是把她開掉,佳子和父親怕都不能接受。”天皇說:“我也是迫不得已,不然你母親那邊怎麼辦?”真子說:“你不能在助長她了,她不顧父親身體羸弱,把他氣暈,不顧親情,把佳子打的滿臉是血,現在你又把他們信賴的醫生給開掉,母親更不會反省自己的錯誤了。”天皇說:“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我很快安排把莊仁送過去。”
麻生道子在那邊等的心焦,一輛從皇宮開來的專車到了,一位宮女牽著莊仁的手走出來,宮女把他交給麻生道子,說:“希望你照顧好他。”麻生道子說:“盡力而為。”莊仁和麻生道子是認識的,他說:“很高興再見到你,道子姐姐。”麻生道子說:“我也很高興見到你,現在我們要一起做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我們要一起解救你的父親。”莊仁說:“你需要我做什麼?”麻生道子說:“你跟我來。”莊仁牽著麻生道子的手一路來到父親的病房,看見親王躺在那裏,依然像是一具死屍,他被下了一大跳,立刻撲過去哭了起來,麻生道子趕緊說:“這裏是醫院,要注意保持安靜。”莊仁說:“我父親死了嗎?”麻生道子說:“他沒有死,這是睡的久了一點,我要做的就是把他喚醒。”莊仁點點頭說:“具體怎麼做?你現在告訴我吧!”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