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回:雅子絕育皇室傷心\/幼童夭折親王歎氣

看見雅子昏過去,女禦醫立刻興奮起來了,她激動的手舞足蹈,說:“陛下信不過女醫生,現在後悔了吧!”天皇陰沉著臉說:“把這個女人給我拖出去。”兩個侍衛衝進來鞠躬說:“請出去吧!”女禦醫自己走了出去,天皇對掌印大人說:“這是什麼怎麼回事?”掌印大人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說:“失血過多了。”天皇說:“現在怎麼辦呢?”掌印大人說:“聽天由命吧!”天皇說:“她一點都不瘦,為什麼會缺血呢?”掌印大人說:“造血需要一個過程,現在失血的速度跟不上造血的速度,當然就會出問題。”天皇說:“能輸血嗎?”掌印大人說:“現在最關鍵的止血。”天皇說:“怎麼止血呢?”

掌印大人說:“陛下,有說話的時間,或許已經止血成功了。”掌印大人進了禪房,外麵天皇夫婦一臉緊張,儲君坐在地上垂下腦袋一言不發。終約莫過了一個小時,掌印大人出來了,說:“止血成功了。”天皇說:“沒事了吧!”掌印大人說:“我說了,聽天由命。”天皇歎口氣說:“有勞了。”掌印大人說:“我先去休息十分鍾,十分鍾以後我再過來。”天皇點點頭,掌印大人走了,天皇抱怨說:“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當的?居然把孕婦養成這個樣子,不知道這樣會導致難產嗎?”儲君仍舊不發一言,皇後拽著天皇的袖子說:“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親王回到家裏,宮女說:“你的妃子去了東宮。”

親王說:“雅子生了。”宮女說:“應該是這樣。”他立刻趕往東宮,攔住一個宮女詢問妻子的下落,從宮女的口中得知妻子去了廚房。他立刻趕往廚房,看見妻子正和幾個廚娘在忙碌,看見丈夫她立刻把他推到門外,說:“你來這裏做什麼?”丈夫說:“我在家裏沒有碰見你。”妻子說:“現在是什麼時候?你趕緊去陪著父親。”丈夫說:“可我能做什麼呢?”妻子一聽也感到為難起來,說:“你先去產房門口呆著,看他們需要你做什麼?”丈夫聽了果然去了產房門口,遠遠的看見儲君在地上坐著,天皇夫婦站在那裏,他立刻跑過去把儲君拉起來,說:“地上涼。”

天皇冷笑著說:“你還知道回來?”親王說:“父親,現在需要我做什麼嗎?”天皇說:“你什麼都不用做?還是玩兒去吧!”過了一會兒掌印大人過來了,天皇欲言又止,掌印大人眼皮都沒有抬徑直都走了進去,天皇急的在地上轉圈,皇後說:“你不要著急。”天皇咬著牙說:“要是雅子有個閃失,我怎麼去見親家?”親王說:“出了什麼事情?”皇後說:“你看廚房把吃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萬一雅子醒過來,好盡快拿進去。”親王去了廚房,沒一會兒掌印大人出來了,笑著說:“人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你們不用擔心了。”

皇後說:“這麼大的事情不告訴親家合適嗎?”天皇說:“皇室的規矩不容破壞,好在雅子平安無事了。”聽到雅子度過了危險期,儲君雙膝跪地,雙手舉起來,臉望蒼天說:“感謝天照大神。”天皇說:“現在你要老老實實聽醫生的話,要相信科學,不要因為尊重女權就胡來。”皇後說:“記住你父親說的話。”儲君垂首說:“父親的教誨我記住了,現在你們不用守在這裏了,明天我把孩子帶到金殿請你起名。”天皇夫婦出去了,儲君一個人在那裏來回走動,沒一會兒親王和他的妻子過來了,儲君向弟媳鞠躬,說:“有勞了。”

弟媳說:“大哥,你快去休息了吧!一會兒你該去見你的妻子了,還有你的女兒。”親王說:“對了,我侄女長的像誰?”他的妻子並不言語,儲君說:“請你快送進去吧!”弟媳帶著食盒進去,雅子看見弟媳進來,臉上掠過一絲微笑,說:“有勞了。”她很想自己坐起來吃飯,弟媳立刻製止,說:“快不要起來,剛生完孩子哪裏能坐得起來呢?”雅子臉色慘白、渾身無力、氣如遊絲,說:“給你添麻煩了。”弟媳說:“這是我應該做的。”雅子還說客氣話,弟媳說:“請你不要再說話了,這樣很傷氣力的。”然後一勺一勺的把一碗銀耳蓮子湯喂了進去,吃了東西,身上就有了力氣,雅子說:“你大哥呢?”

弟媳笑著說:“男人是不能進產房的,他在門口守著呢?”雅子說:“他被嚇壞了吧!”弟媳說:“現在他應該不緊張了。”雅子說:“我們夫妻為什麼要經曆這麼多事呢?”弟媳說:“好在結局是好的。”雅子說:“我真羨慕你們。”弟媳紅著臉說:“我這個人沒有什麼文化,也沒有高貴的血統,跟你比不了。”雅子說:“但是你的福氣比我大。”弟媳說:“你別難過了,有一位這人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大哥是未來的天皇,你是未來的皇後,你們要經曆比一般人更多的磨難,這樣在情理之中。”

聽她這麼說雅子心中釋然了,弟媳說的隻是場麵話罷了,她心裏的想的可不是這樣。你有這番遭遇,完全是你自己作出來的。看雅子開心的樣子,她不禁感到好笑,這個女人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等產房完全解禁之後,儲君走了進來,看到妻子很虛弱的躺在那裏,他既心酸又愧疚,站在那裏鞠躬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雅子說:“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責任。”聽妻子這麼說他更覺得難過了,親王在外麵等了很久,終於看見妻子提著食盒出來。親王湊過來說:“為什麼你不說孩子長得像誰呢?”妻子壓低聲音說:“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孩子長得太胖實在看不出來。”聽妻子這麼說立刻就愣住了,妻子說:“也許更像你大哥,也許更像雅子。”

親王聽妻子這麼說,真是一頭霧水。在回家的路上,親王看見自己的妻子似乎有點不痛快,回到家裏,她的不快表現的更明顯了。親王說:“你這是怎麼了?”妻子說:“本來我以為你大哥這輩子不會有孩子,雅子這回生了孩子,說明她是可以生出孩子的。”親王說:“這不是很好了,父親不是一直擔心儲君生不出孩子嗎?”妻子說:“假如儲君始終生不出孩子來,你就是沒有爭議的皇位繼承人,如今她生下了女兒,倘若再來個兒子,你可就徹底沒戲了。”問題此言,親王徑直進了書房,任憑妻子怎麼敲門,他也不搭理。妻子忍不住在門外破口大罵,她雙手叉腰、口沫橫飛,嘴裏說:“跟了你我算是倒了黴,你竟是這樣一個沒出息的男人,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嫁給你了。”

親王把門打開,冷冷的說:“你現在後悔了嗎?”妻子見他開門就要衝進去,他站到了門外,說:“如果你若想要另擇新歡我成全你。”妻子一聽這話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說:“你出去一年都不回來,一回來就跟我鬧離婚,你也太不像話了。”親王扭頭就走,她要衝過去阻擋,可她那裏能阻擋得住,由著他一路出去了,佳子從學校回來,看見母親在哭,說:“你怎麼了?”母親說:“你父親走了。”佳子說:“我知道,他不是在中東嗎?”母親哭的越發傷心了,說:“你的父親走了。”一聽她這麼說,佳子頓時就愣住了,眼睛裏了閃著淚花說:“你是說我父親不在了?”母親說:“嗯,他走了。”

佳子回到自己的臥室,頓時感覺到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躺在榻榻米上,眼睛呆呆的望著屋頂,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已經死了,但她接收到的信息似乎又是如此。母親並沒有注意到佳子有什麼變化,又見兒子從學校回來,進門就說:“聽說我父親回來了,是真的嗎?”母親哭著說:“你父親他走了。”他似乎感覺到家裏的氣氛似乎真有點不大對勁,推門進入二姐的臥室,發現她躺在那裏呆呆的望著屋頂,眼睛裏不斷的有淚水流出來,卻沒有力氣抬起手擦淚。他湊到跟前說:“佳子,你怎麼了?”佳子沒有搭理他,仍舊望著屋頂,他說:“母親說父親不在了,這是真的嗎?”

聽了這話佳子越發覺得難過了,他回到自己的臥室,一下子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萬丈深淵,他和自己的父親是有些隔閡的。兩個姐姐都和父親的關係非常好,唯獨他好像不受父親待見。盡管如此,父親死了對他來說一件很要命的事。母親隻顧自己難過,竟然忘了吩咐仆人準備飯菜,大女兒回來,感覺家裏的氣氛有點異常,弟弟立刻跑來告訴她,說:“父親不在了。”聽到這個消息,大女兒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瞬間腦袋裏出現了空白,半天沒有反過來,弟弟說:“姐姐,咱們怎麼辦呢?”姐姐鎮定地說:“你不要擔心,咱們是皇室成員,不用為衣食發愁。”

弟弟說:“那我就放心了,然後去臥室睡覺了。”大女兒想了很久,決定應該跟母親談一談。來到母親的臥室門口,敲門之後推門進去,看見母親一個人撲在被子上流眼淚。大女兒坐到她跟前平靜的說:“母親,父親走了,你應該考慮改嫁,這是你的權力。”聽見大女兒這樣勸自己,她感到既欣慰又驚奇,說:“我走了你們怎麼辦呢?”大女兒說:“我們是皇室成員,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們隻願看到你過的幸福。”母親說:“你們的父親太不像話了。”大女兒冷靜的說:“父親的確不像話,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你還年輕,不要讓一個已經離開你的男人耽誤了。”母親聽了覺得十分好奇,笑著說:“這些話都是誰教給你的?”

大女兒說:“現在是新時代了,男權社會一去不返,將來一定是女人說了算。”母親聽她這麼說心中有些害怕了,皇室成員是個非常高貴的身份,假如身為公主,卻有這麼摩登的想法,皇室的顏麵一定要丟盡了。大女兒還在那裏說個不停,她說:“現在你可以回我是睡覺了。”大女兒仍舊在那裏滔滔不絕,母親終於不耐煩起來,說:“我的事我自會處理,你現在能把自己的事處理好就不錯了。”親王一個人乘坐一輛出租車來到了歌舞伎町,在日本如果有條件,但凡是個男人都要來歌舞伎町的來消費一次。如果你是歌舞伎町的常客,能夠在這裏找到年輕漂亮的織女給你服務,價格也是非常公道的。假如你隻是偶爾來一回,那麼非常遺憾的告訴你,你一定要大失所望了。

在歌舞伎町有大量的騙子,他們專挑你這種不熟悉行情的人下手。這些人張嘴就是瞎話,騙你沒商量。假如你是個不曉得江湖規矩的人,你被騙死都不多。這樣說吧!她說有十七八的女學生提供給你,你會非常的興奮。於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被帶到現場,她會指著這個女人對你說:“你看你還滿意嗎?”這些騙子是研究過人的心理的,當你還沉浸在對十七八歲女生的幻想中時,突然一個五十歲以上的女人站在你的麵前,你不會被馬上被激怒,相反這個時候的人超過七成都會選擇接受。更有甚者,這些女人會專門穿一些看似年輕的衣服,化濃妝,見到你的時候將臉背過去,中間人會在你們見麵的時候采取關燈等一係列措施。

總之她們會使用一切可能的技巧以蒙混過關,有經驗的人絕不會接受任何中間人的引薦,她們會直接去一些比較大的店鋪,其實正規的店鋪織女更漂亮,服務更周到,價格更合理。他徑直進了愛的本店,親王一進門,立刻就就被工作人員捕捉到,馬上就有一群織女撲來,七嘴八舌的說一些歡迎的話。世上的婦人,超過六成五都跟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世上的男人,超過五成都去過風月場所。大概在任何國家、任何民族和文化背景之下,幸福的家庭越來越少。

在歌舞伎町有許多情人酒店,這是專門提供給一些有特殊需要的人士使用的。你要跟女高中生發生關係,或者跟有婦之夫發生關係,都需要有一個非常安全的場所,而情人酒店是絕對安全的。它的設計非常的巧妙,想在情人酒店裏計劃抓某人的現形,這是不可能做到的。因為已婚人士提供了犯錯誤的便利,情人就受到一些人士的職責,盡管如此,它仍舊受到大多數人的歡迎。

部分女高中生需要借助它掙錢,部分已婚人士需要利用它來給自己安慰。現代社會與傳統社會有一個顯著的不同,現代這會你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個體,在傳統社會你是一個群體的組成部分。現代社會是個人服務的,而傳統社會是為群體服務的。在群體中生活,時常會有壓抑的感覺。過單體生活,時常會有寂寞的感覺。寂寞的人時常會感到空虛,空虛的人需要拿東西來填補,有的人會利用一些閑暇時間來發展個人愛好,比如說瑜伽、書畫、音樂等。

你可以通過練習瑜伽、書畫、音樂去認識一些有相同愛好的人,這樣生活就能充實起來。在日本,加入瑜伽社、書畫社、音樂社、茶社你就可以遇到具有相同愛好的人。如果實在中國就不同了,中國人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賺錢。當你加入了練習瑜伽的組織,瑜伽教練利用教授瑜伽掙錢,這是不用說的。那些學習瑜伽的女人,許多都是想塑造好自己的身材和氣質再去對付那些異性的獵物。那些學習書畫的人,也不是因為他們喜歡畫畫和書法,而是想利用這個掙錢。人越來越功利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呢?人變得越來越功利,這說明社會進步的動力越來越強。反過來人要是變得越來越淡泊,這說明社會進步的動力越來越弱。

但是在大家都講功利的年月,社會出於野蠻狀態,為了爭奪利益大家都無所不用其極。親王跟東家寒暄了幾句就被打了一個上好的房間裏,裏麵的安保措施十分嚴密,沒一會兒龍澤花就來了。為了顯示的對皇室成員的尊重,龍澤花盛裝出迎。她穿著雪白的和服,上麵繡著綠色的竹子,腳上踩的木屐是楠木的。她頭上戴著一朵碩大的牡丹。見到親王,她大禮參拜。親王抓著她的手不住的歎息,說:“你是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我真是結婚太早了,不然一定娶你。”龍澤花笑著說:“我才不要嫁給你。”親王說:“那是,像你這樣自在慣了的人,自然不適合嫁到皇室,不過我還是很喜歡你。”龍澤花說:“你喜歡我說什麼呢?”親王說:“我喜歡你沒有具體的原因,總之我呆在你跟前我就覺得非常的歡喜。”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都浪費在閑聊上,那就太可惜了,好不容易花了錢,自然要點燃激情、盡其所需。

雅子的身體日益在變好,大家心情都非常好,掌印大人卻一臉嚴肅的把儲君拉在一旁說:“有一件事我不敢隱瞞。”儲君說:“請說?”掌印大人說:“經此一難,尊夫人不再適合生育了,我說這話的意思你明白嗎?”儲君點點頭說:“我明白了,一旦再生育就有生命之憂。”掌印大人無奈的笑笑,儲君說:“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掌印大人說:“殿下,我很抱歉的告訴你,尊夫人已經不可能再生育了。為了保命,我已經摘除了她的兒宮。”儲君一聽簡直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癱在那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掌印大人說:“我當時之所以沒有說這事,一則是你當時已經非常緊張,二則天皇年事已高,我不想再刺激他。”過了好一會兒,儲君說:“我知道了,謝謝你救了雅子的命。”

掌印大人說:“或許你可以把皇位最後傳給自己的女兒,這樣也可以擴大女權的影響力,我想尊夫人一定會高興的。”儲君聽了覺得十分難過,嘴上卻說:“你說的對。”掌印大人走遠了,儲君飛一樣跑進衛生間洗自己的耳朵,他寧願相信自己方才什麼都沒有聽到。親王在愛的本店呆了七天,終於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家裏。進門之後第一眼看見自己的小兒子,本打算給兒子一個驚喜。他悄悄的溜到兒子身後,然後拍拍兒子的肩膀,對方轉身一看,立刻兩眼大瞪,喉嚨裏好像卡著什麼東西,根本發不出聲兒來。親王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隻見兒子突然倒地,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親王立刻大聲呼叫自己的妻子,妻子撲過來看見兒子如此這般,先不看兒子的死活,想起丈夫這些日子不著家,回來就把兒子嚇成這樣,她一爪子幾乎把丈夫的臉給抓爛了。

丈夫被鬧抓破臉之後愣了半分鍾,繼續在呼喚自己的兒子,眼看這樣無濟於事,立刻跑去打電話叫禦醫。沒一會兒皇家醫院就派了一個醫療小組過來,把小兒子推入到一個密室裏,搶救了半個小時,醫生們最後走了來,來到親王麵前嚴肅的說:“你節哀吧!”妻子放聲痛哭,當即表示要與親王離婚。親王說:“我同意離婚,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希望在把兒子的喪事辦完之後在商議離婚之後的財產分割問題。”妻子說:“你不打算都給我嗎?反正你有的是錢。”親王說:“你的那一份兒可以完整地拿走,我的錢要留給我的女兒。”妻子說:“你的錢沒有我的份兒,這些年我伺候你飲食、睡覺,生兒育女,難道我不該拿你的錢嗎?”親王說:“等兒子的喪事辦完,咱們再商量。”

妻子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口惡狠狠地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做了些什麼,要麼按我說的做,要麼大家一拍兩散。”親王考慮再三,說:“我可以保證放棄所有財產。”妻子說:“我要保留王妃的頭銜。”親王說:“這件事我說了不算,你去跟父親商議吧!”就在這時,一個人推門進來,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