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回:日本皇室誕下嫡女\/羅馬教廷派遣使臣

雅子的臉上冒著汗,臉色紅撲撲兒的,儲君遞給她一條毛巾給她擦汗,她笑著說:“有好事。”儲君說:“有什麼好事你打個電話不久行了,何必自己跑回來。”雅子笑著說:“我一高興就給忘了。”儲君說:“什麼好事?”雅子說:“我好像有喜了。”儲君平靜的說:“那好,改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雅子說:“為什麼要改天呢?現在就去吧!”儲君有意將這件事淡化,其實就是想讓雅子冷靜一下,因為之前雅子也說過自己好像有喜了,最終證明是一場誤會。雅子看他這樣,也覺得灰心了,於是就說:“明天去。”

明日一早雅子就起來了,對著鏡子仔細的整理儀容,儲君說:“你起得真早。”雅子說:“我覺得這回事真的,我都到感覺到他在動了。”儲君洗漱完畢之後說:“我們走吧!”兩個人出了東宮,一路上吹著清風,沐浴著陽光,一溜煙來到皇家醫院,禦醫們看見儲君和雅子來了,都感到非常吃驚,一位禦醫遞給他們兩個人一人一杯熱水,說:“如果有需要,隻需傳喚一聲兒就可以了,何必親自前來?”聞聽此言,儲君和雅子都覺得有些尷尬,雅子說:“請你檢查一下,我覺得像是有喜了。”話音未落其中的一位女禦醫過來,抓住雅子的手腕雙眼微閉,過了片刻笑著說:“像是喜脈。”這個時候皇家醫院的掌印大人過來把手搭在雅子的手腕上,兩隻眼睛微微的閉著,過了一會兒笑著說:“恭喜殿下,皇室要有嫡出的孩子了。”

女禦醫說:“要是個男孩子就好了。”見雅子有些尷尬,掌印大人立刻說:“現在年代不同了,如果生下的是一位公主,也一樣好。”儲君笑著說:“橫豎這是一件好事,王子和公主我都喜歡。”雅子說:“需要注意一些什麼呢?”掌印大人說:“不要有激烈的運動,不要過於疲勞,注意飲食。但也沒必要太過於緊張,堅持適量的運動,飲食也要適當進行控製,如果在這方麵做得不好,輕則自己的身材會出現破壞性的肥胖,重則因為孩子的身體過於肥大而導致難產。”雅子仔細的聽著,女禦醫說:“我就不愛聽這個,難道女性就該為孩子犧牲更多嗎?”儲君聽了立刻陪著笑臉說:“我一定不讓雅子犧牲更多。”

掌印大人說:“殿下,我說的這些你一定要記住了。”女禦醫說:“大人,像你這樣一個有學識的人,這樣歧視女性,我真的很遺憾。”掌印大人冷笑著說:“我說的這些就是為了防止肥胖和難產,難道女性甘願肥胖,甘願難產。”女禦醫一臉不以為然,說:“女性肥胖對於你們男士來說就那麼難以接受嗎?孩子身體肥大那裏就至於難產?直接去做剖腹產不就行了。”掌印大人說:“順產不好嗎?為什麼喜歡在肚子上來一刀子。”女禦醫說:“雖然挨了一刀,卻可以保證孕婦的生活質量啊!”

掌印大人說:“殿下,具體怎麼操作自己拿捏吧!”女禦醫說:“殿下,如果你要是不歧視女性的話,就該聽我的。”掌印大人終於被激怒了,說:“在醫學的是世界裏,那有什麼歧視不歧視,難道在男權社會就不願意孕婦健康嗎?我看你就是在無事生非、製造矛盾。”女禦醫毫不示弱,大聲說:“你現在就是在壓製女性?”掌印大人說:“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非得你來做掌印嗎?”女禦醫說:“如果真能這樣是日本國的一大進步。”掌印大人說:“行,我這就辭職。”女禦醫說:“你不要賭氣,你辭職了不能保證接替你的一定是我。”

掌印大人說:“你什麼意思?你還讓我寫一封舉薦信?”女禦醫說:“如果能這樣再好不過了。”掌印大人冷笑著說:“我怎麼可能舉薦你呢?你有醫德嗎?張嘴閉嘴都是女權,你應該去媒體啊!”聽著這兩個人吵架,儲君很不耐煩,說:“走吧!”雅子跟著儲君走出來,儲君抬頭望了望太陽,心情非常糟糕,雅子說:“你怎麼了?”儲君說:“沒事。”兩個人回到東宮,儲君完全按照女禦醫的囑咐來安排照顧雅子,雅子說:“你為什麼不聽掌印大人的話呢?”

儲君說:“我不想被人攻擊歧視女性。”雅子歎口氣,對於儲君的做法她是讚成的,但她能夠感覺到儲君這樣走有點心不甘情不願,雅子說:“可我能感覺到你心裏不想這樣做。”儲君說:“無論我心裏怎麼想,我都按照女禦醫的囑咐做。”雅子說:“你這樣我更難過。”儲君說:“不然能怎麼樣呢?我總不能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雅子沒有接他的話,雅子有喜的消息沒有向外公布,因此很長時間外界都不知道。夜光下,天皇的次子回到自己家裏,妃子以及等了他很久,丈夫說:“父親恢複了我的王號。”

妃子笑著說:“真是太好了。”丈夫來到書房,妃子追進來說:“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丈夫說:“什麼消息?”妃子說:“雅子像是有喜了。”丈夫一臉嚴肅的說:“不要亂說話。”妃子說:“我是女人,我能說錯嗎?”丈夫說:“那也不要亂說,既然東宮沒有公布消息,可見他們還是有所顧慮。”妃子說:“你說雅子會不會把孩子打掉?”一聽這話丈夫就站了起來,說:“你到底有事沒事?沒有事的話請出去。”妃子一聽這話立刻怒火中燒,但她看見丈夫臉色非常難看,她就出去了。這個時候佳子回來了,妃子立刻把她拉到一邊,說:“你爸爸被我惹火了,你去給他降降火。”

佳子說:“這件事對我有什麼好處呢?”妃子笑著說:“你幫我這個忙,以後你有什麼事我也支持你。”佳子說:“說話算話。”妃子說:“當然。”佳子說:“行,這筆買賣我幹了。”說著就推門進入書房,看見佳子回來,親王一臉嚴肅的說:“你回來的真早啊!”佳子笑著說:“你猜我做什麼去了?”

親王板起臉說:“我不猜,也不想知道。”佳子退後一步將被靠著門說:“我去酒吧了。”一聽這話親王就站了起來,佳子哈哈大笑,說:“我還以為你真不關心我做什麼去了。”親王一臉無奈的說:“你就好好氣我,什麼時候我被你氣死了,你也就踏實了。”佳子走過來說:“不至於,不至於。”親王說:“你到底有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就去睡覺吧!不要在這裏跟我糾纏。”佳子說:“父親,我來向你討個主意。”

聽佳子這麼說,親王立刻正色道:“說吧!你遇到什麼麻煩了。”佳子說:“你看我到了這個年紀,渾身上下找不到一技之長,我們的日文老師說了,有了一技之長進可以謀生,退可以自娛。”親王聽了點點頭,說:“你現在著急了?”佳子說:“是,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親王說:“你貴為公主,謀生不是問題。”佳子說:“可我那什麼自娛呢?”親王說:“你不是進行過一次徒步旅行嗎?”佳子說:“徒步旅行偶爾為之是可以的,要是經常這樣,就不好了。”

親王笑著說:“有一技之長的人,大多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你喜歡做一件事,花費大量的精力和心血都不覺得辛苦,在不知不覺中進步。”佳子說:“我的愛好其實蠻廣泛的,我練過瑜伽,學過鋼琴,學過舞蹈,還聽過茶道、花道、香道的相關課程,我還學過乒乓球和排球,如今我哪一方麵都學無所成,你說該怎麼辦呢?”佳子說:“一個人有許多愛好,這本來沒有關係,關鍵是不能相互衝突。假如在學花道的時候想起了排球,打排球的時候想起了舞蹈,練舞蹈的時候想起了茶道,學瑜伽的時候想起了鋼琴。學任何東西,你要做到兩點要求才能夠有所成,一是專一,二是持久。”

佳子陷入了沉思,親王說:“你聽說過一個叫孔子的聖人嗎?”佳子說:“聽說過,就是周遊列國那個,列國的國君都不給他事做,隻好整理前人的著作以流傳後世。”親王說:“孔子一心要教給弟子的是什麼呢?”佳子笑著說:“這個我知道,不學詩,無以言。不學禮,無以立。”親王說:“你說的對,不過這些東西孔子能教,別人也能教。”佳子說:“是禮、樂、射、禦、書、術。”親王說:“這些東西的確很重要,但要學這些東西一定找孔子嗎?”佳子說:“孔子在當時無疑是最懂得周禮的。”

親王說:“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孔子最擅長駕車呢?”佳子不說話了,親王說:“孔子說了,吾道一以貫之,一者,專注也!以貫之著,持久也!能夠做到這兩點,你就是一個非常智慧的人。”佳子說:“既然如此,顏回為什麼問仁而不道禮呢?”親王說:“顏回以及得到了孔子的真傳,所以不問道。之所以問仁,仁跟詩、禮一樣,都是知識,道不一樣,道不是一種知識,道貴在知行合一,如果你有一種看似正確的認知,但你的行為與你的認知完全是分裂的。這就好比一個人明明知道吸毒是不好的,可他還是樂此不疲。這樣的人你不能說他已經得道,也不能認為他有了正確的認知。可以這樣說,有了正確行為,才有正確的認知,行為是錯的,認知一定也是錯的。”

佳子說:“你說的好深奧。”她明顯的感覺有點暈,親王說:“有空的時候你就想一想,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你花費大量的精力和心血去研究它。你可以有兩個以上的愛好,但你要記住專一和持久兩個詞,喝茶的時候,就把精力放在茶上,這樣你才能品到茶香。唱歌的時候,你就要把自己的精力融入到歌曲的意境當中去,這樣你才能感受到這首歌的情緒、旋律、節奏,你的歌聲才能打動人。”佳子笑著說:“父親,你真是智慧如海。”

親王看了看牆壁上的鍾表,說:“你快去睡覺吧!要記住專一和持久,閉上眼睛,把所有的雜念都趕出去,這種狀態保持的久一點,當然就會睡的很沉。”佳子起身告辭,從書房出來,妃子立刻迎上來,佳子笑著說:“放心吧!父親的心情應該好多了。”妃子說:“你沒有勸他回房休息?”佳子一臉茫然,說:“沒有。”妃子說:“你的任務沒有完成。”佳子立刻折回書房,鞠躬說:“對不起,我兩次都忘了敲門。”親王的視線在樹上,說:“好了,快去睡吧!”佳子說:“父親,你是學易之人,一個人懂得《易經》,就該按照易理生活,如果你的認知和行為是分裂的,這樣不是跟沒學一樣嗎?”

一聽這話親王立刻站起來,笑著說:“好,我也要去睡了。”父女兩個出來,妃子假裝在臥室已經睡熟了,親王先去洗漱,然後在她旁邊睡下了。小孩子一般不存在失眠的問題,因為小孩子一般沒什麼心事,就算是白天遭遇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到了晚上也就忘記了。越是年紀小,忘的越快。越是年紀增長,慢慢的也就離道越來越遠。親王在學習陽明之學以後,他一直想在某些部分回到自己的兒時歲月,人要慢慢的培養自己的忘性。把不愉快的事忘掉,每天都能夠睡個好覺。當然這也就矛盾,別人害你一次,你要長記性,否則你就會被再傷害一次。這二者之間的尺寸怎麼拿捏,這是個問題。

思緒飛舞、難以入眠,他感到慚愧不已,能一本正經的給女兒傳道,結果自己的行為卻追不上認知。妃子表麵上若無其事的躺在那裏,其實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丈夫身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注意力突然從丈夫的身上移開了,就在這一刹那跌入了黑暗。明日從黑暗中醒來,覺得整個人無一處不覺得舒坦。然而丈夫卻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妃子說:“我看你還是去散散心吧!”親王歎口氣說:“我會考慮。”

當天他就買了一張飛機票去了開羅,在開羅的旅館住了一夜,明日去了耶路撒冷,耶路撒冷實在是一座悲慘的城市,在那裏呆了半天,他就去了大馬士革,在大馬士革的酒店裏住了一天,之後就去了麥加。在麥加呆了三天,然後去了德黑蘭。總之,他一直都在中東轉悠,按照他原先的想象,毛拉和阿訇以及以色列的拉比是不願意跟不是信徒的人交流的,實際上卻不是這樣,他甚至被請到阿訇、毛拉、拉比的家裏吃飯。他給這些人講了日本人所講記憶中世界的起源,這些人聽了自然也不好說讚成還是反對,隻是淡然一笑而已。當親王跟他們說起一些禁忌的時候,他們多半的態度都是各自堅持各自的生活的方式就好,隻有那些從歐洲來的教士在跟他談起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些痛心疾首。

一位教士在迪拜的一個啤酒館裏對他說:“我聽說你們吃狗肉,這樣的行為令人發指,怎麼能吃狗肉呢?狗是人類的朋友啊!”親王笑著說:“你不要誤會,我們日本跟你們西洋一樣,大家也是不吃狗肉的,不過我聽說韓國人和中國人是吃狗肉的。”教士笑著說:“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們日本也有這樣的野蠻人。”親王說:“不要這樣講,你知道凡是安拉的信徒都是不吃豬肉的,因為豬肉被認為是不幹淨的,我仿佛記得《古蘭經》也寫了,不許吃動物的血。而西洋人不僅吃豬肉,也吃牛排,牛排上麵還有動物殘留的血跡。”

教士立刻不言語了,親王接著說:“我也曾經去過印度,印度人就很看不慣西洋人喜歡吃牛肉這一點,因為印度人認為牛是濕婆神的坐騎,結果安拉的信徒那麼喜歡吃牛肉,西洋人更過分,居然生吃。”教士不等他說完就憤而離席,親王站在他的身後大聲說:“先生,你真的要走了嗎?你可以表達自己對一件事的看法,這本來沒有什麼,當我說出別人的說法你就要走,請問你們一直所鼓吹的那些美好的東西都去了哪裏。”

教士頭也不回的走了,阿訇和毛拉們與這位教士不同,他們非常的敏感。相比之下,他更願意跟以色列的拉比談論問題,這些拉比們可以跟你談論任何問題,有一位拉比說:“印度人不喜歡此牛肉,但安拉的子民喜歡吃牛肉。安拉的子民不喜歡吃動物的血,但西洋人喜歡吃生肉,上麵站著動物的血。韓國人喜歡吃狗肉,但是西洋人不能接受人們吃狗肉。中國人的傳統文化其實並不鼓勵吃狗,因為在中國狗是看家護院的保安,人家給你當了一輩子保安,你把人家吃了,這是不合適的。在中國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吃了狗肉的人往往要翻後賬,類似於秋後算賬本,這也是傳統中國不鼓勵吃夠的一個佐證。不過在西南一些少數民族地區,有吃狗的習俗,認為狗肉暖胃。如果你問一個韓國人吃狗感覺是什麼?韓國人會很坦率的告訴你,吃夠的感覺隻有一個,即好吃。”

親王聽了說:“你可真是見多識廣。”拉比說:“我的意思世界的許多事其實沒有特定的標準,站在豬的角度,你喜歡吃豬,這簡直天理難容。我們仔細想一想,豬是很苦的,它一出生就被判處無期徒刑。幼年的時候就要被迫離開自己的母親,前往一個陌生的監獄,住在擁擠的集體宿舍裏,衛生條件非常差。更加令人發指的是,人類會給豬吃一種催肥的藥物,導致豬的整個生理係統出現了紊亂,一個小豬仔,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像吹氣球一樣變成了一口大肥豬。當它的體重到達一定的重量之後,它就會被拖出去被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親王說:“對於豬來說這當然非常的不公平。”

拉比說:“所以說凡是沒有絕對的標準,不如相互尊重的好。”親王點點頭說:“其實每個人都想讓自己信奉的東西變成全人類都遵循的標準。”拉比說:“人把自己的標準強加的在豬的頭上,對於豬來說,這就是空前的壓迫。”親王覺得有些尷尬,拉比說:“我希望世界能多一些寬容,不要太放大自我,比方說人在養豬的時候,應當盡可能的減少豬的痛苦,不要給豬吃催肥藥。”親王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養豬場的老板怎麼保證他的利潤呢?”

拉比說:“如果利潤壓到一切標準,販毒也是可以的。”這是一次令人感到愉快的旅行,親王也曾經跟這些說過類似於終結追去的東西。無論是安拉的信徒,還是耶和華的信徒,大家最終的願望還是要去天堂。三寶弟子也是要去西方極樂,不過道教和儒學的門人們有些不一樣,道教鼓吹白日飛升,就是在活著的時候通過服用靈丹妙藥的辦法直接上天。儒學門人的注意力不在於死後自己怎麼樣,而在於死後那些活著的人怎麼看他。在外麵轉悠了近一年的時間,他總算是回到了日本,下了飛機乘坐一輛出租車趕回自己的家。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知道雅子有了身孕,天皇夫婦自然是非常開心,不過皇室和儲君夫婦存在分歧,天皇希望雅子能夠保持適當的運動、節製飲食,防止肥胖和難產,這樣無論是孕婦還是孩子都能少受一點罪。儲君為了尊重女權,為了不讓人家覺得他歧視女性,她選擇讓女禦醫負責雅子的養護工作。看如此這般,天皇夫婦也隻好由他去,終於到了要生孩子的時候了,女禦醫想也沒想直接決定剖腹產,等刀子割下去之後才發現裏麵脂肪太厚,剖腹產的難度非常大,雅子一下子就有了生命危險。

儲君一下子就急了,大聲說:“你讓我不要歧視女性,如果雅子因為這個喪命,我跟你沒完。”女禦醫也害怕了,這一害怕更沒了主意,緊急關頭,天皇把已經辭職的前掌印大人召回來主刀,經過一個九個小時的奮戰,終於傳來新生嬰兒的第一聲啼哭,母子平安,這個時候有人告訴天皇,說:“羅馬教廷派使團前來道賀,人現在已經到了金殿。”突然雅子昏迷過去,欲知雅子生死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