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先是一愣,身邊一位年輕的男店員說:“東家,這樣欺負咱們店裏的織女,你不管嗎?”東家說:“織女是幹什麼用的?”男店員說:“讓人家高興的。”東家說:“人家高興了嗎?”男店員說:“她可是咱們的同胞啊!”東家一聽這話就急了,說:“你少給我扯這些沒有用的大道理,對於日本來說最重要的是抱緊美國這根大腿,隻要把這根大腿抱緊了,咱們就是安全的。”男店員還想發言,東家不耐煩的說:“立刻給我滾去幹活,別在這裏妨礙老子看戲。”
男店員果然轉身就走,東家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監控屏幕,突然看到一位客人站到鏡頭跟前衝他微笑,然後對方就砸壞了鏡頭,東家立刻就被激怒了,等哪位客人享受完了出來,被店裏的打手攔住了,東家站在他麵前冷冷的說:“兄弟,出來玩兒也要守規矩,你打了我們店裏的織女,我可以假裝沒有看見,你竟然砸壞監控設備,這是不能容忍的。”對方笑著說:“你過來。”東家就真的過去了,對方突然捏住了東家的鼻子,對方的手像是鐵鉗一樣,血水沿著他的手指往下流,東家兩隻眼睛裏不斷地有眼淚流出來,在場的打手們都傻了眼。對方不慌不忙的說:“跟我鬥,不看看老子是幹什麼的。”
打手們向潮水一樣撲上來,對方三拳兩腳就打的躺了一地傷員,東家捂著鼻子轉身就跑,對方朝著他的後背猛踹一腳,東家趴在地上拚命的吹土。對方揚長而去,東家也是歌舞伎町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何能受得了這樣的窩囊氣,他立刻打電話給風俗社的社長,說:“兄弟我被人欺負了,你替我做主吧!”社長笑著說:“誰吃了熊心豹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東家說:“我讓一個美國兵給欺負了,你說怎麼辦吧!”東家說:“中國人我惹得起,日本人我惹得起,美國人我惹不起。說句難聽話,就連天皇都恨不得管美國人叫爹,咱們與天皇陛下相比簡直就是一堆臭狗屎,在美國人的麵前,咱就是孫子,我怎麼敢招惹美國兵呢?”東家一聽這話也泄了氣,說:“我就這樣算了嗎?”
社長說:“他怎麼就專門跟你過不去呢?為什麼不找我的麻煩?”東家不耐煩的說:“你不用忙,會有這麼一天的。”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社長放下電話笑著說:“這廝肯定是瘋了,竟敢挑釁美國人。”石原涼子那個時候正在對著鏡子梳頭發,說:“咱們都是日本人,就算幫不上人家的忙,也不要取笑人家嘛!”社長一聽這話,心中醋意大發,說:“你要是心疼他你跟她過去吧!”石原涼子一聽這話,更是怒不可遏,兩隻眸子裏麵眼淚汪汪,說:“你讓我跟他過去,好,咱們一拍兩散。”說著就要走,她的意思當然是希望社長能挽留她,沒想到社長舉起槍朝著她的後背一連三次扣動扳機,石原涼子轉過身來一臉驚訝的望著他,說:“你居然開槍打我。”
社長冷冷的說:“背叛我的人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死。”石原涼子哭著說:“我跟你這麼些年,想不到你會這麼待我。”社長說:“不要怪我,怪你自己不夠忠誠。”說著拿槍對準了她的腦袋,聽見槍聲小弟們立刻闖進來,看見社長拿槍對準了石原涼子的腦袋,大家都感到十分震驚,突然大家都跪下了,犬養一郎大聲說:“社長大人,石原姑娘服侍你這麼多年,沒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就因為她的一句氣話你就要她的命,如果你一定要殺了她,請你把我也殺了吧!”
社長還沒有來得及回話,宮崎次郎也跪倒了,說:“也算我一個,石原姑娘對你一片癡情,為了你多少次以柔弱之軀勇闖槍林彈雨。她不顧自己的安危為你賣命,你居然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要殺了她。”很快,所有在場的弟兄都跪下了,石原涼子身上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她的臉色越來越差,終於昏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朝社長撲了過去,把社長手裏的槍給搶下了,他自己也被達成了篩子,因為按照規定,如果有人突然接近社長,這個人立刻就會被機槍手幹掉。宮崎次郎和犬養一郎撲過去一個抱住社長的腿放聲大哭,一個幫起石原涼子撒腿狂奔。社長長歎一口氣也流出了眼淚,說:“為了我們這個組織的生存,我算是操碎了這顆心,可你們就是不能體諒我的苦心,還是老是氣我。涼子跟我多年,居然也想離我而去。她休想離開我,就是死了也要埋進我的墓穴裏。”
這樣的話聽起來會讓女人感到欣慰嗎?宮崎次郎看社長已經消了氣就站起來說:“弟兄們都散了吧!社長你休息。”社長的心情非常糟糕,石原涼子的傷的很嚴重,因為她是被警方通緝的人,所以住院會很不方便,隻好派人去劫持幾個醫生和護士來幫忙,犬養一郎親自帶隊執行這個艱巨的任務。石原涼子已經昏了過去,過了很久才把醫生和護士劫持到現場,看到躺在那裏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醫生立刻有了救人的動力,護士們看見醫生兩眼放光,自然有些不痛快。
不過受過職業訓練的她們能夠克服這種心理上的困擾,手術持續了七個小時,所以歹徒都睡著了,醫生和護士還在忙碌,手術結束了,她們悄悄溜走,在臨走前,醫生寫給了她們一個藥方,並且囑咐他們要讓病人按時吃藥。又過了七個小時,歹徒們才醒來,犬養一郎看到紙條,立刻跑去藥店抓藥去了。又過了三個小時,石原涼子醒了過來,她感到渾身酸疼,歹徒們眼巴巴的望著她,她說:“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的盯著我看什麼。”旁邊宮崎次郎說:“這次你真的誤會大家了。”石原涼子說:“不管是什麼情況,你們都不要忘記男女有別。”
宮崎次郎說:“男女有別是舊觀念了,以後是男女大同。”石原涼子一聽這話,立刻皺起了眉頭,說:“你又打算胡說什麼,仔細社長扒了你的皮。”當她說的社長時候心裏咯噔一下,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宮崎次郎說:“我現在給你說說什麼叫男女大同吧!”石原涼子沒有接他的話茬,宮崎次郎接著說:“所謂大同,其實就是無差別,隻要是感覺不到差別的社會就是好的社會,無差別的生活就是好的生活。無差別的男女,也是好的男女。”
石原涼子裝出一副沒有在聽的樣子,奈何對方的聲音連續不斷的飛進她的耳朵,宮崎次郎說:“從混沌的分出清濁,清濁變成了天地,從一分出二,二分出三,三分出天下萬物。從無限分出有限,從無價值分出有價值。總之大自然發展的趨勢就是不斷的分離,不斷的成長。但是當區分越來越多的時候,痛苦也就越來越多。從太極分出陰陽,從陰陽分出男女,上古的時候,男女差不多,頭發都像是枯草,身上的毛很多。大概隻有在需要生孩子的時候才開始注意到異性的差別,孩子生出來了,大家就把之前發生的事情都忘記了。當人們開始佩戴骨頭來美化自己的形象,用草裙和獸皮遮醜,這個時候人的痛苦就增加了。”
石原涼子不耐煩的說:“你從何處聽來這些昏話?照這個意思大家還是做猿猴比較好了?”宮崎次郎笑著說:“你原來在聽啊!那我更有動力講了。”石原涼子說:“你要是在不閉嘴,我就把你的嘴巴縫起來。”宮崎次郎說:“還好你身負重傷,要不然我還得去醫院拆線。我的意思是凡事都是相對存在的,的確因為不斷的分離和成長,世界變得越來越豐富多彩,但是這樣也會產生一些問題。人群裏分出男女、親疏、貧富、貴賤,過去男女做的工作是一樣的,現在男女分工出現了不同。過去大多數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誰,長大之後也會把自己的娘忘掉,至於兄弟姐妹更是沒有概念,慢慢的就出現了血緣上的親疏遠近。有了親疏的區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緊張,貧富是產生貴賤的土壤,當貧富的差距越來越懸殊的時候,衝突的禍根就埋下了。”
石原涼子不耐煩的說:“你這是做什麼?你要給我上課嗎?你要再上課,我一定閹了你。”宮崎次郎說:“不斷的分離和成長,背後是不斷的毀滅和幻想。”他突然手舞足蹈、兩眼翻白,嘴裏不斷的有白色的泡沫溢出,碰巧犬養一郎看到了這一幕,石原涼子說:“這是怎麼回事?胡說八道很長時間,突然變成了這個形象。”犬養一郎說:“看來這廝沒有聽我的忠告啊!”石原涼子說:“什麼忠告?”犬養一郎說:“有一次他撿到了一本書,一看就入了迷,自那以後就一發不可收,甚至找到作者想要加入他們的組織。”石原涼子愣住了,說:“什麼?組織?”
犬養一郎說:“作者是哪個組織的召集人,他在書裏頭說自己是文殊菩薩轉世,現在人們生活非常痛苦,他來拯救大家。”石原涼子說:“他覺得自己很痛苦嗎?”犬養一郎說:“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總有一天他會發現自己誤入了歧途。”東家沒有得到風俗社的支持,有人勸他找山口組幫忙,東家說:“這種事就要找個沒有什麼見識的主兒來做,山口組當然知道不能惹美國人。”
其實憤怒也是因為當時一時衝動而已,等冷靜下來他就不生氣了,在日本,美國人就是祖宗,誰敢不敬祖宗,就算祖宗做的稍微過分一點,你也要忍著,你要是不識好歹得罪了祖宗,那可就麻煩了。天打五雷轟不足以形容它的恐怖,許多事情本人可能已經忘記了,別人卻幫你記著這件事,而且不知道會在何種時候何種場合向你提起。同樣是揭短,因為動機不一樣,效果也不一樣。如果揭你的短需要冒很大的風險,如果你對自己的錯誤渾然不覺,如果這個人揭短的言論恰如其分,那麼這個揭短的行為或許是善意的。如果對方在揭短的時候自己不需要冒任何風險,如果你自己已經意識到了錯誤,甚至已經在改正錯誤了,如果這個人揭短的言論不能掐中要害。比如說一個人的臉上生了痤瘡,朋友們見到了他,甲說:“啊呀!你的臉上長了痤瘡。”對方顯得驚慌失措,說:“怎麼會長痤瘡呢?”
甲說:“我告訴你位置,你可以自己去照鏡子。”對方去照了鏡子,他自然非常的焦慮。這個時候乙過來說:“啊呀!你的臉上長了痤瘡。”對方捂著臉說:“我知道。”乙說:“是嗎?我隻給你,你可以自己去照鏡子。”一個人能善良的活著很不容易,大多數人在相當多的情況下是在做惡人。出於強勢地位的美國人,如果天真的以為日本人非常的愛他們,那可就錯的太厲害了。這就相當於當年日本在白江口敗給了唐朝,之後遣唐使就來了,學唐朝的一切。美國的軍艦開進了日本,從那時開始日本就派人出樣考察,決心要學習洋務。向那些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學習,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發起挑戰。
曆史上日本人曾經三次挑戰中國,前兩次失敗了,最後一次成功的擊垮了這個龐然大物。日本也曾經向西方世界發起過挑戰,很顯然他失敗了,美國人到現在還在他的腦袋上套著緊箍咒。日本人最為憎恨的當然是美國人,因為強大的美國不僅在戰場上羞辱了日本,還在戰後持續的羞辱他。日本人被戴上了緊箍咒,所以他必須跟著美國這個唐僧好好念經。日本是美國在東亞埋下的一顆釘子,用來對付中國和俄羅斯,但日本人的想法跟美國人是不一樣的,當中國能夠威脅他的時候,他就像聯合俄羅斯對付中國,當他有一天自認為進入中國攻城略地的時候,自然會設法把俄羅斯的勢力趕出去。
美國人在日本投下了核彈,美國的士兵在日本侮辱當地婦女,甚至鬧出人命,他們不用受當地法律的製裁,他們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日本。美國兵嚼著口香糖,打著口哨,成群結隊的來到酒吧酗酒,之後再去風俗店快活,在日本、韓國不受歡迎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日本軍人受過特殊文化的熏染,他們往往受過老兵或者上級的殘酷對待,在戰場上日本軍人表現出令人震驚的勇敢,進入占領區,麵度手無寸鐵的民眾,特別是那些婦女、兒童,他們的獸性就會被充分的釋放出來。
日本人想要教育本國的孩子熱愛這樣一個國家,支持這樣一支軍隊,還要成為其中的一員,他們怎麼可能不篡改曆史呢?對一些不光彩的事件做淡化處理,這已經是良心編輯了,完全的胡說八道,那才是真正的無恥。日本人很喜歡對一些具體的數字提出一些質疑,其實沒有死那麼多人,還要指摘對方誇大數據別有用心,似乎這樣就可以讓日本的罪責有所減輕。日本人很喜歡把自己說成是二戰的受害者,這與某國早期的說法不謀而合,好像二戰是少數日本壞人鬧的,大多數的日本人是無辜的受害者。東家不得不選擇忍耐,令他發愁的是萬一美國兵再來了該怎麼辦呢?沒過多久又有一隊美國兵來了,他們對於接受服務的流程已經非常熟悉了,除了錢進去接受服務,織女們自然不敢慢待了這些大爺,其實因為美國兵經常光顧這些地方,所以在歌舞伎町一番街也流傳著一些動人的故事。
前幾年在這裏總能夠見到一位穿著一身白色和服的老太太,她梳著日本傳統仕女的發型,即便是在冬天也踩著一雙木屐,她的妝容是舞技演出時的樣子,許多年前有一位美國兵在這裏與她相愛了,這是她的理解,事實上往往不是這個樣子。中國有個叫平江不肖生寫了一本叫做《留東外史》,裏麵中國留學生越日本女人結成了夫婦,到了留學期滿的時候,立刻扔下日本妻子,回國去也!原來他在中國不僅有女人,連孩子都有了。美國其實也是這樣,與日本的女人動不動就墜入了愛河,日本人總想著有一天可以跟自己的另一半去美國居住,結局常常令人失望,這些美國兵常常是一去不回,當然真正兌現承諾,把日本女人帶到美國的例子不是沒有,隻不過是非常非常少而已。
日本女人總體來說是非常卑微的,雖然她們非常的優秀。在中國女人可以非常自豪的說:“中國男人已經配不上中國女人了,滿足生理方麵的需求,毫無疑問是非洲男子男子增加持久耐用,就浪漫而言,自然是法國和意大利的男子更好,如果說具有紳士風度,自然是英國男人。喜歡硬漢可以找美國的牛仔,如果喜歡長相精致的男士,那應該去韓國。”半夜,街上的行人很少了,三三倆倆的美國兵從愛的本店出來,看見一個穿著時髦的女子站在路燈底下,他們立刻衝上去把她圍住了,她自然被嚇了一跳,三分鍾過後,街上多了一具女屍,美國兵唱著歌回到賓館,明日回到了兵營。
然後他們就看到日本的媒體報道說歌舞伎町出現了一具神秘女屍,經調查死者是一位中學生。過些日子,這一則新聞突然在媒體上不見了,這裏立刻引起了百姓的反彈,一些人衝到街上痛罵官府,官府的壓力越來越大,隻好允許媒體繼續追蹤此案,於是就有質疑是美國兵所為,官府千方百計的為美國兵說話,一開始堅決否認此案與美國兵有關,後麵又說這位女生主動搭訕雲雲。最後日本的官方說要將討回公道,背地裏卻讓這些士兵回美國去了。從頭至尾看不到美國駐日本軍隊的官員在媒體上發聲,不過日本的老百姓心裏也清楚,自己也是發泄一下內心的不滿而已,發泄完了你還是要接受現實,現在中國越來越成氣候,萬一中國人要尋仇,有美國人擋在前麵總是好的。
對於中國的觀感,日本人的感覺始終是複雜的,中國是曾經敗在日軍鐵蹄下,日本人也確實瞧不起中國人,不過能夠留學日本的中國學生,他們都來自中國社會的上層,中下層的日本女人還是願意嫁給他們。中國不是沒有富人,是因為它有太多窮人。中國擁有廣袤的國土,豐富的資源,大量的人口,隻要經營得當,不可能沒有錢。日本人渴望擁有這些,從而變成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所以日本人在瞧不起中國人的同時,還有一點羨慕在裏頭。
從中國內地走向統一開始,日本人就變得不安了,如果維持統一的現狀不變,日本征服世界是不可能的。中國人沒有錢的時候,日本人嘲笑你沒有錢,中國人有錢之後,日本人嘲笑你沒有道德,你喜歡製作偽劣食品,喜歡剽竊別人的東西,當你道德水平提高的時候,日本人會嘲笑你沒有文化。如果有一天中國人有錢、有道德、有文化,毫無疑問日本人會徹底的愛上中國人。不要宣揚自己的來軟弱來博取大家的同情,這不像是男人的做法,一個男人最應該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一個無意讓自己變得強大的人沒有資格做男人。
所的難聽一點,日本人雖然窮凶極惡,其實真的沒什麼了不起。他們沒有做正室的資格,充其量不過是混在強國的陣營裏做個小角色。而中國就不同了,中國具備成為全球領導者的條件。日本人的想法是分裂的,一方麵他想繼續做亞洲的帶頭大哥,一方麵不得不認美國當爹。不認美國當爹,日本的實力已經沒有辦法在亞洲當大哥了,日本人曾經是整個亞洲的爹,現在淪落到隻能當大哥,還要依靠美國爹的幫助,日本人大概都能哭醒。其實美國這個爹是不是真能靠得住也不好說,他相信你日本的時候,可以支持你,一旦他懷疑你,很有可能跟中國合起夥來對付你。周末陽光明媚,龍澤花挽著一位男士的胳膊在街上走,一個高空墜物突然砸中了這位男士,預知生死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