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被嚇了一跳,隻見他們一個揪住對方的頭發,一個抓住對方的寶物,臉上都掛著血水,嘴裏的髒字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織女們被嚇的不輕,她們一邊叫喊著,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時候一個渾身鮮血的老頭子從裏麵出來,陪著笑臉說:“歡迎女士們來訪,我們日學社致力於傳承和複興日本的傳統文化。”話沒有說完,兩個老頭子就撲了上去。三個人不分你我廝打在一起,血水灑了一地,小澤靜惠說:“咱們趕緊走,不然警察會來找咱們。”話音未落,三個老頭一眨眼就不見了。
小澤靜惠大聲說:“快跑!”剛一轉身就看見一隊警察端著槍注視著她們,她們一個個麵色慘白,小澤靜惠站出來說:“親愛的警察先生們,請問發生了什麼事?”隻見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臃腫的身軀外麵套著黑色的警服,小小的腦袋上帽子遮住半張臉,他就是吉澤君,他的喉嚨裏發出豺狼一樣的叫聲,他一把將小澤靜惠推出去十步遠,小澤靜惠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小澤靜惠趴在地上半天沒有言語,咧著嘴發出嘶嘶的聲音,頭發也弄散了,質地優良的一件紅色和服磨開了一個窟窿。
她皺著眉頭說:“警察先生,身為公務人員對女士動粗,如果我把這件事告到警局,你會被怎麼樣呢?”吉澤君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這裏發生了嚴重的鬥毆事件,你涉嫌參與了鬥毆,跟我們走一趟吧!”他指著其餘的織女說:“你們誰也別想跑掉。”小澤靜惠說:“你說我參與了鬥毆,證據是什麼?”
吉澤君壓低聲音說:“你身上有血?”小澤靜惠:“我身上有血嗎?”吉澤君不耐煩的說:“你的袖子上有血。”小澤靜惠抬起手臂一看,果然有血水滲出來,吉澤君說:“這回你該承認了吧!”話音未落,兩位警員衝過來給她戴上了手銬。小澤靜惠大聲說:“我身上的血是我自己的血,這並不能證明我參與鬥毆,隻能證明我摔倒了。”吉澤君說:“這話你還是到警局說吧!”
小澤靜惠說:“我可以去警局,但我一定要告你非法拘禁。”警察押解著她們上了警車,一溜煙來到警局。先把她們投入了禁閉室,吉澤君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外,舉起手輕輕地敲門。隻聽見裏麵小泉弘毅有氣無力的聲音,他說:“進來。”吉澤君撓了撓頭皮,一時間沒了主意,如果推門進去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怕是再沒有受到長官寵幸的可能。他轉身離開了,小泉弘毅正享受著雲雨之樂,忽然聽見了敲門的聲音,當時腦子裏嗡一聲,隨口就把話說了出去,屋子裏的空氣瞬間就凝固了,小泉弘毅腦門上一下子滲出來許多汗珠。那女警臉色煞白,站起來說:“你瘋了嗎?”
小泉弘毅舌頭像是被打了結,恨不得把舌頭吐出來,還是沒有說出一句整話。那女警的臉蛋開始泛紅,瞪圓了眼睛說:“到了關鍵時候你不能保護你的女人,虧得我還以為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小泉弘毅神色黯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真的很抱歉,我的確沒有資格當你的男人。”那女警像是被點著了的炸藥立刻跳起來說:“你是想跟我分手嗎?”小泉弘毅說:“我是自慚形穢,覺得自己不配擁有你。”那女警仰起臉說:“要分手可以,你要給我分手費。”
小泉弘毅說:“你打算要多少分手費呢?”那女警考慮了半個小時說:“這個我要好好算一算。”小泉弘毅說:“什麼時候算好了給我說一聲兒。”那女警撲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說:“你真打算跟我分手?”小泉弘毅被嚇了一跳,說:“你不想分手嗎?”那女警咬著牙說:“你這個狡猾的男人,老娘跟你拚了。”兩個人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小泉弘毅望著屋頂大口的呼著氣,那女警說:“你還跟我分手嗎?”小泉弘毅笑著說:“你不打算離開我?”
那女警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小泉弘毅說:“我給你交個底,我已經遞交了辭職報告,我不舍得離開你。但是我不能不這樣做,因為查案,我得罪了法務部,得罪了都市衙門,說不定首相也被我得罪了。我要是不離職,說不定我會惹上牢獄之災。”那女警拍著他的胸口說:“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人家怎麼會讓你全身而退呢?”此言一出小泉弘毅立刻愣住了,他目光呆滯、手腳冰涼,說:“會是這樣嗎?”那女警說:“肯定是這樣。”
小泉弘毅說:“果真是這樣的話,你要離我遠一點了,免得受我的連累。”那女警笑著說:“你想保護我嗎?”小泉弘毅把她推開來到飲水機跟前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杯子的水說:“你跟我這麼長時間,我沒有給過你什麼,不能讓你受我的連累。”那女警說:“你不打算給我點什麼嗎?”小泉弘毅從口袋裏摸出一張銀行卡說:“密碼是你的生日,忘記我吧!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般的同事。”那女警麵紅耳赤,壓低聲音說:“這裏麵有多少錢?”小泉弘毅說:“不要問裏麵有多少錢,愛情是不能用錢來量的,我能給你的就這麼多了。”
那女警冷笑著說:“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愛情嗎?”小泉弘毅說:“對你來說也許沒有,對我來說一定有,我真的非常非常愛你,但我現在給不了你一生的幸福,我現在不能提拔你,一則是瓜田李下,怕鬧出一些傳聞對你不利,二則是我惹惱了上官,要是那一天我被查了連累到你,那個時候我可保護不了你。”那女警笑著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知道你那麼多事,一定可以立功。”小泉弘毅聽了先是一愣,然後笑著說:“你不用顧及我,你要是能把自己保護好,我就很高興了。”那女警說:“你又沒犯什麼事,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害怕。”
小泉弘毅說:“宦海凶險,你未必知道這個,我知道你有進入官場奮鬥的雄心,這很好,這裏麵的殘酷你要充分意識到。”聞聽此言,那女警的眼眶濕潤了。禁閉室裏小澤靜惠和她的同事們不發一言,雖然屋子裏很安靜,其實每個人的心裏都在翻江倒海。終於山本玲子打破了寂靜,說:“我們一起想個主意吧!咱們一定要盡快出去,不然店怎麼辦呢?”犬養怡靜說:“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人來審訊我們?”山本玲子顯得十分緊張,說:“咱們會不會被一直關在這裏?”
犬養怡靜說:“你真是烏鴉嘴。”小澤靜惠不耐煩的說:“不要吵了,我都煩死了。”山本藤原坐到辦公室一支接著一支不停的吸煙,忽然想老子何必這樣苦著自己呢?心一橫決定下班之後要去歌舞伎町一番街尋歡。說話就是日輪西山的時候,他穿著外套出了門,來到街上攔住一輛出租車,司機是一位三十歲上下的女性,頭發像是枯草,皮膚像是刷了白灰的牆壁,眼睛跟驢眼一般大,高顴骨、高鼻梁,一張血盆大口,兩排黃牙咬著一支煙,她一隻粗糙的大手把煙從嘴裏拿出來,吐出一口煙霧說:“寶貝兒,你要去哪兒?”
小泉弘毅說:“我要去歌舞伎町一番街麗人店。”司機的臉上洋溢著詭異的笑容,把一痰吐進痰盂裏然後說:“何必花那些冤枉錢呢?有需求可以找我嘛。”山本藤原說:“你難道不要錢就願意給別人做?”司機笑著說:“給不給別人做不好說,我一定願意給你做。”山本藤原說:“為何?我臉上繡花了?”司機說:“老娘認識你,你從東京都衙門出來,我在報紙上看到過你的照片,你是東京都的知市老爺。”
山本藤原忽然看見他的脖子上有喉結,立刻趕到喉嚨上泛著惡心,卻仍舊陪著笑臉說:“我這個人雖然沒什麼本事,卻賺了幾個臭錢,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是想去歌舞伎町一番街尋找更專業的服務。”司機一聽這話立刻踩了刹車,說:“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難道說我就不專業嗎?”山本藤原被嚇了一跳,說:“你為什麼要把車停下?”司機說:“答應我,讓我有一個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山本藤原說:“不用了吧!你的能力是不用懷疑的。”司機說:“那你為什麼不願意給我發生關係?”
山本藤原說:“我不是不願意跟你發生關係,我是不敢跟你發生關係。”司機說:“為什麼?是不是覺得我長的太漂亮害怕自己會迷上我從此欲罷不能?”山本藤原說:“你說的太對了,請把我拉到歌舞伎町一番街。”司機一臉怒容,說:“你就是不喜歡我,好我們一拍兩散。”於是一踩油門,汽車朝著前麵的行人就要撞上去,山本藤原嚇得幾乎連自己都不認識了,他開始渾身哆嗦,司機說:“今天天氣真好。”
太陽沉下了地平線,司機的嘴裏不斷的冒出煙霧,山本藤原閉著眼睛心亂如麻,過了一會兒汽車停了下來。司機推了他一把說:“到了。”山本藤原說:“到了那裏?”司機的臉上洋溢著春天般溫暖的笑容,用極其柔和的聲調說:“親愛的,我們到家了。”山本藤原隔著車窗往外一看,浮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非常破舊的小區,地上的青磚有許多已經碎裂,灰色的樓房像是被火燒過一樣,他打開車門走出來說:“這就是你的家?”司機笑嘻嘻的說:“這是我們共同的家。”
漸漸地,山本藤原發現有點不大對勁,這裏既然是居民小區,為什麼不見人在這裏出沒?司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跟我上樓吧!”山本藤原說:“不行,你得送我去歌舞伎町一番街。”司機用雙手叉在他水桶般的腰肢上,瞪圓了兩隻驢眼說:“你這廝好不識抬舉,老娘好心好意請你來廝混,你居然不領老子的情,好小子算你有種。”山本藤原心想這廝估計是個亡命之徒,立刻出言安撫他的心情,說:“隻要你送我到歌舞伎町一番街,我花錢請你去牛郎店尋歡。”
司機一聽這話立刻和顏悅色起來,衝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說:“你真的對男人跟興趣嗎?”聽見這麼問,山本藤原立刻把把對方的手甩開說:“我說請你去牛郎店尋歡,沒說我也去。”司機一聽這話就跳了起來,扯著嗓門說:“你要是不跟我上去讓我痛快一次,你也就別打算走了。”山本藤原說:“什麼意思?”司機神情的說:“我愛你。”山本藤原一聽差點把肝兒吐出來,說:“我們見麵才多長時間你就愛上了我?請你想一想,我是個要去歌舞伎町尋歡的男人,你還愛我嗎?”
司機笑著說:“男人忍受不了寂寞去風俗店鋪消遣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作為曾經是男人的女人,我覺得可以理解。我相信我的技巧可以讓你忘記自己叫什麼,當然也不可能再去歌舞伎町。”山本藤原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他隆起的胸部,這兩座山峰隨著他的呼吸在跳動,山本藤原的心也動了,心想索性去玩兒一把,即便結果令人失望也沒什麼關係,男人嘛,為了達成自己的目標做一點必要的犧牲也是應該的。於是鼓起勇氣說:“老子到是很想見識一下你出類拔萃的技巧。”
他們兩個挎著胳膊來到三樓,對方隻是隨手將門一推,門就掉了,門板重重的摔在地上,濺起一股股塵土。司機走進去踩著厚厚的塵土說:“親愛的,這就是我家,你看看裏麵陳設如何?”山本藤原愣了好一會兒走進去說:“你確定這就是你家?”司機笑著說:“你覺得呢?”山本藤原說:“我這不是問你的嗎?”司機突然放聲大笑,拍著他的肩膀說:“你怎麼能真相信呢?我家在九樓。”山本藤原長出一口氣跟著他上了九樓,兩個人喘著粗氣,看見一個沒有門的房間,司機抬腿就進去了,手舞足蹈大聲說:“這才是我家,三樓那個不是。”
山本藤原終於知道這個人應該在精神上有點問題,於是笑嘻嘻的走到他跟前說:“你猜我喜歡你嗎?”司機說:“不喜歡?”山本藤原說:“我最喜歡你睡覺的樣子,你能表演一個給我看嗎?”司機說:“我不表演給你看,你一點都不乖。”看著司機嘟嘴的樣子,山本藤原恨不得把自己捏死,說:“你要能表演一次睡覺給我看,我就跟你玩兒個痛快。”司機立刻興奮起來,說:“我們開始吧!”
山本藤原說:“你要先表演睡覺,你要是不乖,我就不跟你玩兒了。”司機立刻倒在地上睡覺,嘴裏說:“這樣可以了嗎?”山本藤原說:“不行,你要睡的在久一些。”過了一會兒司機又說:“這樣可以嗎?”山本藤原說:“你不知道什麼是睡覺嗎?你要睡著才可以啊!”司機說:“睡著了還怎麼玩兒?”山本藤原說:“我會把你叫醒的。”司機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山本藤原說:“睡著了嗎?”
司機一下子坐起來說:“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山本藤原說:“拜托你能不能睡的認真一點?我第一聲就把你叫醒了,一點意境都沒有了。”他們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司機總算是睡著了,山本藤原悄悄的溜下樓,想要開著那倆出租車逃跑,誰知道他的手一碰那輛出租車,車子立刻叫喚起來,嚇得他趕緊找了地方躲起來。
很快司機就下了樓,一開始就他拚命地尋找山本藤原,一直找到天亮,山本藤原擔心自己被發現,拿著一塊石頭悄悄的溜到他的身後,他突然一轉身臉上立刻多雲轉晴,笑嘻嘻的說:“原來你在這裏。”山本藤原一臉不悅,說:“你也太不像話了,你怎麼不睡覺了呢?”山本藤原說:“回去重新睡。”他說:“我不想睡。”山本藤原說:“我喜歡看你睡,你為什麼不能滿足我呢?”
他說:“那你跟我上去。”山本藤原說:“你睡著了我再上去。”司機一路蹦蹦跳跳上了樓,山本藤原在底下等著,一會兒他探出頭來招手說:“我睡了。”山本藤原說:“你睡吧!”沒一會兒他又跑出來說:“這回我我真的睡了。”山本藤原說:“你要再調皮就別睡了,我也不跟你玩兒了。”又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再把腦袋探出來,他把腳步放得很輕一點點往出走,當他走出了小區之後瘋了似得一頓狂跑,終於到了馬路邊,半天等不到一輛車來,終於有一輛大貨車趕到了,他立刻把揮舞著外套站在馬路中央,貨車司機把車門打開,二話不說就給了一嘴巴,山本藤原說:“請你務必幫我一個忙,我要離開這裏。”
貨車司機輕輕的晃動著脖子說:“走吧!”這一路上山本藤原心驚肉跳,總是感覺自己身邊坐著的有一位精神病人,總是感覺那輛出租車正在後麵追趕。等汽車開到距離始發地很遠之後,他心裏一鬆懈產生了休克。
這讓貨車司機犯了難,大貨車是不準進入市區的,他之後自己掐他的人中,給他做人工呼吸,等他蘇醒過來,貨車司機破口大罵,說:“你這廝怎麼回事?想砸老子的飯碗嗎?”山本藤原長出口氣,低聲說:“多謝老哥搭救。”然後掏出一遝鈔票塞到貨車司機的手裏說:“這是一點報酬不成敬意。”貨車司機愣了一下說:“你是什麼人?怎麼會隨身帶著這麼多錢?你可要小心,免得自己被搶。”
山本藤原說:“多謝老哥提醒。”汽車開到了卸貨的地點,山本藤原下了車,來到一個安著公用電話的店鋪說:“老板,我要打個電話。”然後播了東京都衙門的號碼,嘴裏說:“我是山本藤原,請盡快安排一輛車過來。”對方答話之後他又說:“老板,請問這是什麼地方?”老板說:“這裏是白水貨棧。”山本藤原說:“我在白水貨棧。”掛斷電話付了錢,山本藤原一個人在那裏溜達著,他非常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那廝再追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東京都衙門的車開到了跟前,司機出來把門打開,他很快鑽進去。然後司機回到了駕駛位置一踩油門,汽車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裏。一路上山本藤原不發一言,司機說:“大人,我們去哪裏?”山本藤原說:“把我送到歌舞伎町一番街的麗人店。”司機紅著臉,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本能。到了歌舞伎町一番街的時候陽光已經出來了,擱著車窗看見麗人店的店門敞開著,卻沒有一個人往進走。
山本藤原說:“你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司機沒辦法,隻好進去查看了一番,說:“裏麵留守的幾位男店員說‘織女們都被警察抓走了,因此停業’”山本藤原說:“說為什麼被抓了嗎?”司機說:“他們說織女們參加了鬥毆,說這是警方告訴他們的。”山本藤原說:“去警局。”來到警局,二話不說闖進了小泉弘毅的辦公室,山本藤原拍著桌子說:“你怎麼回事?為什麼抓了麗人店的織女?”小泉弘毅立即愣在當場,山本藤原越發怒氣衝天。
獲野瑰園雖然自己被關押,聽說麗人店的生意有紅火起來了,她不知道有多高興,仿佛即將到來的這個春天專門是為麗人店預備的。小泉弘毅聽了吉澤君的彙報之後,立刻猜到當時站在門口的人就是他,當即臉紅的跟猴子的臀部一樣。山本藤原說:“希望你盡管把事情搞清楚,如果是平白無故的把人關進去,你就等著吃官司吧!”經過幾輪提審,很快就得出了結論,她們沒有參與鬥毆,隻是碰巧在場罷了。
得知是托山本藤原的福自己才被釋放,麗人店的織女們個個都心懷感激,想要通過優質的服務來打動他。轉眼又是月圓之夜,田中隆三點燃一支煙,迎著月亮不時吐出來煙霧來,不管你是不是曾經愛過那個男人,你為他付出了那麼多,總希望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東西,哪怕什麼都得不到,你總要表示一點誠意才好,他越想越覺得傷心,沒一會兒外麵響起了敲門聲,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