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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恬沒有采用打電話的方式,而是一天幾個短信,一方麵是因為電話裏不知道怎麼說,另一方麵也怕被黃布拒絕。
黃布從蕭虹所住的賓館房間裏出來,感到自己特別惡心,自己還怎麼有臉再回去和馬韻萍親熱。他坐在景觀河邊的一張椅子上,對著滿是星星的天空扯開嗓子:“蕭虹,妓女!黃布!妓女!妓女!妓女!妓女!”
一陣歇斯底裏的吼叫後,感到累了,他又從車的後備箱裏拿出3瓶礦泉水,第一瓶一口氣喝下去了;第二瓶打開後全淋在了頭上;第三瓶又潑在了自己的臉上。他雙手支撐著麵額,突然覺得有人在拍他的肩膀,聽到有人輕聲“黃總、黃總”地叫。
他回過頭,發現是胡恬。他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水,說:“怎麼是你啊?”
胡恬解釋:“我今天正好休息,剛看到你的車從前麵開過。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你。黃總,出什麼事情了嗎?”
黃布說:“沒事。喝了點酒,全身發熱。難受。”
胡恬說:“不對吧。肯定是遇上不開心的事情了。哎呀,開心一點啦。走吧!”
黃布說:“去哪裏?”
胡恬拉著黃布起來。她盯著黃布的眼睛說:“走吧。走吧!去我的小公寓搞搞幹淨。”抬起頭,他才知道自己停在了胡恬租住的單身公寓前麵。
單身公寓很小,是個直通間隔開的廚房和臥室。胡恬拿著毛巾讓黃布先洗個澡。她說現在就去樓下的商場給買換洗的衣服。
打開水龍頭,黃布給自己搽了一遍又一遍的沐浴露,然後又一遍又一遍地擦去身上的齷齪。
搽幹淨了身子,胡恬拿著內褲和短袖進了衛生間。突如其來的驚險,讓黃布低了下頭。胡恬走進黃布,把衣服遞過去:“快,快穿上。”
黃布將手伸過去,卻被胡恬一把捏住了。她的一隻手將衣服甩在了台盆上,另一隻手用拉著。
黃布屏住了一口氣,將胡恬抱到床上。胡恬趴在黃布的臉上說:“等著我,我去洗個澡。”
黃布給一個要好的酒水經銷商打電話,說要幫他獨家進入美食城,具體方案有個女孩去找他的。他告訴對方,這是他的主意,不要錯過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胡恬洗好澡,也做完了必要的準備。黃布說:“酒商的事情說好了。明天你去找他就是了。手機號碼已經短信發你手機了。”
胡恬說:“知道了。今晚我們不說這些煩惱的事兒。”她甩掉包裹在身上的浴巾,迅猛地衝到床上。
他撫摸著胡恬鮮嫩無比的肌膚,頓感全身被電麻過一樣。一場愛情的遊戲,把黃布推到了一個忘掉一切的真空世界裏。
在黃布徹底墮落成一頭野獸的時候,馬韻萍也在和汪然庭鬥智鬥勇,並經曆著一場驚險。馬韻萍接到電話後,來到銀都大酒店。本來,馬韻萍打算就坐幾分鍾,象征性地說些客套話,然後把卡給了就完了。
汪然庭表現出對卡不屑一顧。他說:“這錢你就留著吧,現在競爭激烈,做生意也不容易。”他沒有拿桌上的卡,而是摸了摸馬韻萍的手。
馬韻萍盡管很難受,但也沒把手縮回去。她說:“這個是謝謝您,這樣關心我們。這筆生意我們還是有些利潤的。”馬韻萍伸手去拿卡,然後把卡他往口袋裏塞。汪然庭像是拒絕的樣子去摸口袋,卻用手掌再次握住了馬韻萍的手。馬韻萍故意很客氣的樣子把卡塞進了口袋,然後抽了出來。
馬韻萍看了看手表,就說:“汪市長,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下次空一點,我請你吃飯。”她站了起來。
汪然庭驚奇地看著她問:“你發票帶來了,我給你簽字。”
馬韻萍坐了下來,從包裏掏出發票,放在桌上,再在包裏找筆。
汪然庭抱住了她,並把嘴送了過去。馬韻萍把頭側到左邊,又側到右邊。汪然庭有點生氣。
看到汪然庭生氣,馬韻萍說:“汪市長,汪市長,您生氣了?”她又故意向汪然庭湊近一些,並把筆送到他眼前。
汪然庭沒有去拿筆,而是再次把手搭在馬韻萍的肩膀上。馬韻萍艱難地忍受著。她甚至想,隻要字簽了就走,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汪然庭繼續在馬韻萍的肩膀上撫摸著,並慢慢向她的脖子、臉部移動。馬韻萍在心裏對自己說,堅持,再堅持一下。隻要不突破底線就忍著。
汪然庭突然用了一把大力將馬韻萍摟入懷中。馬韻萍掙紮著,汪然庭的力量越來越大。馬韻萍安靜了一下,給自己緩了口氣。汪然庭開始親吻,一隻手按住她,另一隻手伸向無限的底線。
馬韻萍嗖地一下翻了個身,然後站了起來。汪然庭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給驚呆了,等他反應過來,馬韻萍已經匆匆地走出了房門。房門“呯”的一聲被關上了。
望著馬韻萍的背影,汪然庭搖了搖頭,然後發出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