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章 大發拚鞏二,秀麗拒性侵

大發也火了,不光是他的性格剛烈,還因為他已經處於生死關頭。這時候地賴子上門欺負人,他是氣急要玩兒命的!‘窮寇勿追’就是這個道理。他也騰地站起怒斥:“你就是萬人唾罵的人渣!說別人對得起你鞏二嗎?你要宰好哇!有種你就亮家夥!”

嗨?碰到個硬茬兒!一怒之下鞏二立從腰間拔出了槍刺刀。這可不是專為大發準備的,這是他總隨身帶的玩意兒。本來凶器也不是隨便亮的,今天麵對的廖大發也是個有身份的名人,而且還是在人家的辦公室裏。可是這個廖強硬得可惡!完全沒把他鞏二爺放在眼裏。他頭腦一衝動刀就亮出來了,那就嚇唬吧。他上前一步,凶狠狠地說:“姓廖的!你活膩了爺就送你歸西,宰你有名的廖大發也值了!”

此時的大發非常冷靜。身處危境讓他平淡了生死。他算計要除了這個阻擋自己創業的惡棍。他起身幾步繞過辦公桌,來到鞏二立前麵僅一米遠站定,鐵青著臉,手指自己胸膛說:“人渣,來吧,往這兒紮!”

大發個兒大又粗壯,站在那裏象堵牆。而且這膽量、這氣勢鞏二立從未見過。這倒弄得他一時亂了方寸,手足無措了。慌亂中他隻能繼續嚇唬了,把槍刺刀抬起,指定大發胸膛,卻不向前紮,說:“你廖大發是條漢子,死前還有什麼話?”

大發冷笑:“嘿嘿,我問你殺過幾個人,還是個雛吧?可別紮偏嘍!”說著他迅即抬右手從上麵抓刀,同時上身左旋。鞏二立刀不敢前紮而是下撤,不防大發下麵左腳猛地向鞏右腳後跟踢來,他被踢中,身體向後倒去,先擔在後邊沙發沿上,又馬上彈回扣在了地上。鬧了個嘴啃泥。那槍刺刀早甩到東牆邊去了。

大發迅速上前把鞏二立摁住,把他的雙手搬到後邊來。鞏雖然粗壯,卻沒有大發力大。且又狠狠摔了一跤,正蒙呢,哪裏還有抵抗之力。這時,程誌民和未蒙等人衝進來。這是隔壁秦立娟和喻傑聽到有異動喊來的。

大發叫:“未蒙幫忙,老程快找繩子!”

未蒙過來幫著摁鞏二立。鞏這時神誌才恢複正常,可惜已經晚了,雙手已被大發牢牢扭住,未蒙又壓住了他的雙腿,就剩下嘴是解放的,他殺豬般叫罵,可大發不理會。程誌民找來兩截舊電線,大發麻利地把鞏的雙手勒住了。未蒙用另一截電線捆住了他的雙腳。

大發和未蒙這才起身。大發在牆邊撿起槍刺刀,看了看放在桌上。程誌民呆呆地看著,不知說什麼。兩個女的嚇得躲在一邊。

鞏二立這時才反過味兒來,自己中了廖大發的激將法,上了他的當!自己再渾,也不會傻到在人家辦公室行凶!現在落到他手裏,看來不求饒不行了。鞏放軟口氣說:“廖大哥,兄弟錯了,你放了我,兄弟今後決不來搗亂了。”

大發冷笑:“放你?放你對不住平陽百姓!也糟踐你這人渣子的威名!”他說著撥通了110。鞏二立慌了,連忙說:“大哥別報警,兄弟給你擺酒陪罪,你就放兄弟一馬……”

大發不理會,毅然的報了案。躺在地上的鞏二立,見軟的不行又硬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廖大發你等著,爺出來就殺了你!”

“好啊,我就等著你來殺。”大發說著又對程誌民幾人,“咱坐,看著這個人渣子被警察帶走。”

不一會兒,外麵警笛聲響起,由遠而近,很快就到了樓前。大發帶人迎出去,與一群警察在樓門口相遇。帶隊的高個兒白胖警官和大發握手,自我介紹姓王。一行人進樓,大發邊走邊說案情經過。

警察進屋,倒是躺在地下的鞏二立先叫起來:“王隊,廖大發他們打我,非法拘禁!”王警官不理他的話茬兒,笑笑說:“鞏二你行啊?竟敢在人家辦公室行凶。”又轉對手下:“把他押下去!”

鞏二立被兩個警察拖起,鬆綁戴上手銬。他還使硬喊叫:“王胖子你跟二爺亂來,我讓我姨夫撤了你……”

大發又上交了鞏二立的凶器槍刺刀。警察把人押走,屋裏幾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大發問:“鞏二的姨夫是誰?”

未蒙答:“這你不知道?市公安局長李天然,八竿子打著的。”

程誌民說:“大發你真膽大,可惹下禍了!”

大發說:“不惹禍他就會騎在我頭上來!他白拿工資,我還咋指揮別人工作?話又說回來,他的毛病是人給慣出來的!其中包括老程你當了兩年多軟廠長。”

程誌民誠懇地說:“你說得對!隻要我們大家都不怕,公安也該抓就抓,法院該判就判,他也就早改過了。其實是我們害了他。”

“這種人實際是弱者,他做正常人處處不如人,才來邪的。利用人的軟弱畸形起來。能嚴肅起來對他實際是幫他。”大發說。

“這個觀點兒挺新。”未蒙說著問:“鞏二立粗壯,手裏又有凶器,你是咋製服他的?”

大發說了製服鞏二立的過程,未蒙說:“你真行!看來你的淩川師傅沒白教你。”

大發一愣:“我有淩川師傅?”

“又裝傻!你和劉啟聖從淩川住了一年多,回來你說在那兒拜了武術師傅,你忘了?”未蒙說。

大發又是一驚。想要細問,又怕露了失憶的底。自己在淩川住過一年多,那自己記憶老離不開淩川是不是與此有關呢?

程誌民等人離開,大發又開始閱讀和背誦《機械技術手冊》。

晚飯大發菜肴又翻了花樣兒,一盤炒鹽豆,一盤辣椒炒土豆絲,還蒸一碗雞蛋糕。秀麗又吃高興了,說:“難得你把普通的菜做得這麼好吃!說從哪兒學的?”

“昨天我不說了嗎,我原來就會。”

“撒謊!原來你做菜時極少,做了也不好吃。”

“那我就說不清了……”趁秀麗高興,大發問:“未蒙說我在淩川住過一年多,是嗎?”

“是呀,你和劉啟聖。”秀麗隻顧吃飯,並不抬頭。

“那你快說說詳情吧,我為什麼去淩川,住什麼地方,都跟誰接觸。”

“得得,你又不讓人吃飯!等會兒再說。”秀麗又不願意了。

睡覺前秀麗才給講解。原來,那年大發剛參加工作,和秀麗正戀愛還沒結婚。當時省裏開展東西城市結對子活動,其目的是互相幫扶,促進發展。平陽的結對城市就是淩川。平陽在淩川設有聯絡處,派出的人員就是當時的市經委企劃副處長劉啟聖和科員廖大發。在淩川的主要任務就是:兩地互銷有無、互補長短。聯絡處地點設在淩川市政府招待所。大發在此工作了一年零兩個月。

秀麗介紹完,大發問:“那時我在淩川常下企業嗎?”

“那是當然。要不你怎麼知道他們缺什麼?”

大發沉默了。他覺得內心的疑惑能解釋了。他是這樣想的:自己在淩川住了一年多,經常在企業中穿梭往來,對一些企業印象就很深刻。尤其是一家農具廠最為熟悉,後來又辦了聯機廠。這家廠子老板很可能姓陸,自己和陸該是交往很深的朋友,很了解陸的身世情況。這樣,自己腦子受損失憶,最先恢複的恰恰是在淩川生活的那片記憶。可記憶出現了混淆搭錯的現象,自己就把陸的早年經曆和辦企業的過程想像成自己了……想到這些,他更信實自己就是廖大發了。

這一刻,大發看秀麗的目光都放肆了。原來心底裏有疑問,看秀麗老有看別人老婆的感覺。這回他以為秀麗鐵定是自己老婆了!

他癡癡地看著,秀麗真美,白嫩的臉蛋仿佛要滲出水來,忽閃著的兩隻黑亮的大眼睛好象召喚著什麼。那張好看的臉不時板著,透著美麗的威嚴。粉紅鮮嫩的嘴唇又不時撅起,也是魅力無限,那是下達著對自己的征服。披肩秀發垂落下來,襯一張漂亮的臉。秀麗在大發眼裏成為攝他魂魄的女神了。

“你色迷迷的看什麼?”秀麗瞪眼問。

女神瞪眼更好看,大發往床邊坐坐,笑嘻嘻地說:“看我漂亮老婆。”

“滾一邊兒去!不知廉恥的東西!”秀麗不讓他坐,用腳亂蹬。

女神發威更具誘惑力。大發捉住她雙腳,身體撲上床去。她被實實地壓在下邊,雙手也被摁住了。大發得空抽手扒她的褲子,鬆了褲帶,褲子拽脫一些,露出雪白、神秘誘人的女人下體。大發瘋狂,眼看就要得手,不防秀麗趁大發放鬆壓製的瞬間,猛地抽出右手掏向他的襠部,他那已然脹大起來的玩意兒被一把攥住。大發疼的哎呀哎呀叫,身體裏的欲火瞬間灰飛煙滅。

“給我滾下去!跪著!”秀麗橫眉立目喝令。

大發還哎呀著,順著秀麗下邊的手勢翻下身,秀麗也就勢起身,提上褲子,可她一隻手無法係褲帶,撒手就脫,她幹脆不管了,就露著襠部。大發又轉跪在秀麗麵前。為就和大發,秀麗隻好半蹲著。

大發呲牙咧嘴哀求:“秀麗饒了我,再不敢了……”

“你這癩皮狗!姑奶奶的身體是你上的嗎?”秀麗說這話時咬牙切齒。

“是是,我是癩皮狗……”

秀麗鬆手,他蹲累了。大發哎一聲說:“哎呀,可疼死我了。”他一時起不來。

秀麗怒氣不消,還罵:“你這個禽獸!上我身子也得不去我的心。我咒你生大瘡!我咒你明天就死!”

大發默然,慢慢地掙紮起來。想:夫妻有什麼仇恨要下死手,咒罵也如此惡毒?他翻身下床,低著頭說:“對不起,我一時控製不住。”

說完大發默默地去書屋了。在書房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寫日記和背書。

早晨剛上班,大發就被叫到程誌民辦公室。程說:“情況有些不妙,未蒙突然要辭職。”

大發感覺挺奇怪:“他辭職?沒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