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龍輦正向著椒房殿行去之時,而他心中記掛的皇後娘娘,卻大著肚子
安靈珊看著他,
安靈珊身子不動,那陸盡忠卻是不由有些尷尬。
但秋月卻好似對他視而不見一般,隻是看著安靈珊道:“娘娘,皇上來了!”
安靈珊皺了皺眉頭,她三番兩次去請朱瀚,他都沒來,怎麼今日這麼早便過來了?
“無妨,你先帶他出去。”
即使馬上要被,安靈珊卻是半點都不慌張,十分冷靜地指派著。
秋月連忙搖了搖頭:“出不去了,現在已經到了門口了,皇上竟然沒讓人隨行太監先來通知。”
這時,這椒房殿外已然響起了王忠高亢的聲音:“皇上駕到!”
陸盡忠瞬時不由便慌了
“珊兒!”
看到這般的安靈珊,朱瀚心中的緊張瞬時占了多半,連忙走過去,聞見那藥液的味道,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
“你這是怎麼了?孩子如何?”
聽他一開口便問孩子,安靈珊皺了皺眉,輕歎一聲道:“皇上,孩子沒事……”
力度控製地剛剛好,因為方才的情/事,她聲音還略微有些嘶啞。
但在朱瀚看來,卻正好是因為生病,而變得虛弱嘶啞罷了。
他目光更加憂慮起來。
安靈珊輕輕咳了兩聲,麵色微紅看著朱瀚:“臣妾沒事,不過有些發熱罷了,太醫說讓臣妾發發汗,皇上怎麼來了?”
朱瀚一時便有些啞巴了,自然不能說是在月妃宮中過來的,便道:“這幾日朕國務繁忙,一直沒能來看你,也是心中擔憂,這不,今日下了朝,還有些空隙,便過來了。”
如此說完,他又看向正在撿拾地上碎片的秋月,皺眉問道:“這藥……”
安靈珊連忙道:“臣妾躺了一日,身子無力的很,沒能抓住,便摔了,皇上莫要憂心,一天三頓都要吃藥,如今也不差這一頓……”
朱瀚不由輕歎一聲,隻道:“這藥不吃,身子怎麼能好?”
這般說著,便吩咐一旁的秋月:“再去煎來!”
轉過頭看著安靈珊,笑語晏晏道:“朕親自喂你。”
安靈珊翹起唇角不由笑了笑:“那臣妾真是福氣不淺。”
朱瀚也輕笑一聲,見她將自己裹得緊,不由道:“便是發汗,也莫要裹成這般,莫要太熱了,也對身子不好。”
這般說著,伸手便要為安靈珊鬆一鬆那被褥。
安靈珊心中一緊,她如今身上未著寸褸,而且皮膚上都帶著情/事的痕跡,若是掀開半點,陸盡忠的事情便要直接敗露了。
那床下的人也不由呼吸一滯,攥著拳頭屏息凝神,一顆心髒幾乎都要停跳了。
“皇上,可萬萬不能,臣妾現在有著身孕,自然該事事聽從太醫的,皇上……臣妾知道您心疼臣妾,您也心疼心疼孩子,卻當真是發不出毒汗來,孩子的身子可是也要受耽擱的啊!”
她心中隻道朱瀚對孩子的看重,便連忙將孩子搬出來。
朱瀚不由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安靈珊潮濕的發,寵溺一笑道:“好好好,珊兒,真是辛苦你了。”
安靈珊也溫婉地笑了一笑:“隻要皇上和孩子都好,臣妾就沒什麼辛苦的。”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演了半晌的戲,在安靈珊的重重保證中,那朱瀚這才離開了椒房殿。
但陸盡忠在那床底趴著,卻還是不敢爬出來。
過了良久,安靈珊才鬆了口氣,身
孟初月聽說皇帝離開了,還有些不可置信,不由又確認了一遍。
那侍女重重點頭道:“奴婢在一旁看的很清楚,皇上確實沒生氣,就這麼離開了。”
孟初月忍不住冷笑一聲,這個安靈珊,還真是有些手段。
這頂帽子,朱瀚戴的也倒是舒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