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雅柔的表情凝固,她受過正統的醫術教育,把曹錚的這種可怕的占有欲和執念看的很清楚。
她猛地一推曹錚,“你是個變態!”
“我變態?”曹錚又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緊盯著自己的眼睛。
“別忘了是誰把你從外麵撿回來的!別忘了你的那個孽種,如今還在我的府裏,還有你……”後麵的話他沒有說下去。
因為之後為什麼冒著危險就她,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又是狂風暴雨般的一個吻,司馬雅柔緊緊咬著牙關,曹錚用力吮吸,撬開,她在他的猛烈攻勢下酥麻癱軟。
進入的時候,曹錚發出低沉的聲音,深深淺淺的呻吟從落在的帳子裏流出來。
晚上,曹錚再一次要了她,司馬雅柔也如同報複一邊,不管不顧的瘋狂回應。
兩人都是精疲力盡,終於癱倒著床上。
冬至來臨時,曹錚帶著司馬雅柔去了東城的一家名叫醉仙樓的酒樓。
這裏最負盛名的就是神仙醉,這種酒據說是用了無機閣的配方,喝了之後可以解一時之憂。
馬車路過金鼎樓的時候,司馬雅柔看到酒樓門口依舊往來如梭的客人,唇角微勾。
“仙靈散已經被十二皇子送進宮裏。”
曹錚見她的沉吟的模樣,提示她道。
看來太子並沒有對仙靈散的藥效完全放心,就算是要進獻給皇帝,還要借著十二皇子的手。
在她的印象裏,十二皇子是個很粗暴的脾氣,確實很容易被人控製利用。
“四爺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雖然這些消息沒有了曹齊的幫忙,她不太容易得到,不過打探消息,不過就是費銀子,費心力而已。
無機閣的消息組織已經開始籌備,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開始見效了。
“沒什麼,畢竟我們現在的目的一樣,查出當年真正的凶手,對付太子。”曹錚把一直泥金手爐放在她的懷裏。
司馬雅柔頜首,不想要和他再摻和複雜關係的她,覺得這種合作和互利的關係是最要好不過。
“那就多謝你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醉仙樓,兩人一路到了三樓的雅間裏,落座之後,曹錚點了很多菜,還有三壇子神仙醉。
司馬雅柔忽然發現,他點的這些菜大多是口感偏甜的。
這個時空還沒有很高的煉製糖的技術,甜味劑大多是純天然的蜂蜜,或者南方用甘蔗熬製的糖,很是金貴。
而曹錚是很少吃糖的,隻有她喜歡吃。
不動聲色的吃了兩口,抬頭時,發現曹錚已經喝了半壇子的酒。
“四爺!”門口忽然傳來陸堯的聲音。
曹錚淡淡的應了一聲,司馬雅柔發現,從門外走進來一個身穿水田道袍的道士來。
那人鶴發童顏,手握拂塵,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
大概這就是今天曹錚帶自己來這裏的原因了吧。
她想著,道長已經朝著兩人行了個道禮。
“無量壽佛,四皇子和四夫人有禮了!”
他的聲音渾厚,一聽便知道內功了得,曹錚伸手虛抬一下,示意他坐。
“靈虛道長今日能來,想必已經考慮好了吧。”
道長微微一笑,目光在司馬雅柔的身上一掃而過,覺得她的麵相有點奇怪,不禁眉頭輕蹙。
分明是極為尊貴,又極為坎坷的百鳥朝鳳之相,那眉心隱隱露的紅光有破勢而出的跡象,難道……
司馬雅柔注意到了道長的異樣,覺得有些不自在,又想自己穿越這樣邪乎的事兒都有,或許這道長真有才能也未可知,便大大方方的任他打量。
“靈虛道長?”曹錚見狀臉色一沉,朝著道長低聲。
靈虛道長緩過神來,朝著兩人又行一禮賠罪,“貧道失儀了。”
至於剛才看出的麵相,他並未多言,隻對曹錚回答剛才的話,“紫荊觀能得四爺的賞識,也是觀眾道徒們和貧道的福分,隻是不知四爺何時把陰陽真經交還觀中?”
司馬雅柔一聽,不又在心中冷笑,看來曹錚著腹黑的手段不僅用在了她的身上,簡直是為了他想要得到得到人和事,無所不用其極。
“道長放心,我既然答應了,隻要你願意和我合作,陰陽真經定然完好奉送。”
曹錚起身到了道長跟前,親自為他斟了一杯神仙醉,“道長,請吧。”
兩人的就被輕輕一碰,一個深沉的不明其意,一個是坦蕩無求,這樣的場景落在司馬雅柔的眼中,忽然覺得有種別樣的感覺。
在回府的路上,曹錚似乎心情很好,他摟著司馬雅柔的身子,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紫荊觀裏麵的老牛鼻子,就知道幫著太子做事,這下怎樣?不還是乖乖的奔了我?”
口中的酒氣噴在司馬雅柔的臉上,這種酒喝了之後不衝鼻子,但畢竟還是酒味,司馬雅柔別過臉去。
挺慣了奉承和順言的話,曹錚對於司馬雅柔的反應很不滿意,他捏著她的下頜,用散發著壓迫神色的眸子盯著她。
“靈虛道長答應的事和你也有關係,你就真的不想知道?”
怎麼會不想知道?
隻是不想從你口裏知道而已。
畢竟他要做什麼事,總會有結果的。
“四爺做的都是大事,我又怎麼敢多問?”她淡淡的回答,曹錚見了不免有些失望,臉上神色不顯,覆在司馬雅柔臉上狠狠的吻了一通後才放開來。
當著曹錚的麵,司馬雅柔用衣袖擦唇角,曹錚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把她壓在身下,開始脫她的上衣。
現在可是在馬車上!
司馬雅柔慌亂起來,雖然她不在乎什麼流言蜚語,但是她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在馬車上,旁邊還有這麼多駕車和跟車的人聽到裏麵的動靜。
“你鬆開我!”她奮力的掙紮,按住了他往下移動的手。
曹錚再次吻住了她,帶著懲罰性的用力吸吮。
司馬雅柔先是全身僵硬著,後來直到抵抗無用,漸漸的緩和了身子,直到身上傳來酥麻感覺的時候,曹錚忽然鬆開了她。
“別忘了,嫁進我府上,就是我的人,不管你之前怎樣,都別有任何的想法,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