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接寵物

與他的妻子嗎?不要自己看的太高。

然後高瑾寒又回到前麵的四個人那裏。

當他把另外四個人放下來時,他感到很輕鬆。

婚禮在皇家KTV舉行。

戴清歌對這個地方很熟悉。她走捷徑到大門口,但在拐角處遇見了戴若彤。

“戴清歌!“

戴若彤的婚紗已經換了,穿著便服,她看著戴清歌一臉不好的表情:“你在找那個女人,對嗎?你怎麼能這麼刻薄?你知道我等這一天有多難嗎?”

每次戴若彤說一個字,她的眼睛都是嚴厲的。

戴清歌背上的傷還在愈合階段,雖然平時不癢也不疼,但如果再受一次傷,就會影響到傷口,會留下疤痕,第二次受傷後,疤痕可能會更嚴重。

戴清歌一想到這層樓,便默不作聲地退了兩步。

在確保與戴若彤保持安全距離後,他說:“第一,我沒有找到那個女人。

這一切都是戴若彤應得的。

“你!”戴若彤一想到多年的努力都白費了,她的臉氣得扭曲了。

“你最好先回家,婚禮還沒結束呢,如果他們找不到新娘,韓家可能會不高興。

戴清歌沒有提到韓明。

以前韓夫人對她很好,但這段時間,韓夫人看到她的眼睛都變了,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不屑。

戴若彤把這一切都歸咎於戴清歌:“戴清歌,我告訴你,我和你還沒完呢!”

“你認為你有機會嗎?”戴清歌冷笑著問。

戴若彤的臉色突然變了。

正當有人從大廳走下來時,戴清歌轉身離開了,不想和戴若彤吵得太厲害。

看到戴若彤的反應,戴清歌覺得她需要準備和澄清發生了什麼。

當她到達皇家KTV時,嶽北已經在那裏了。

“戴小姐。”嶽北燦爛地笑了,在看到她獨自一人後,不解地開口:“老板呢?”

“他還在裏麵。”戴清歌邊說邊上了車。

嶽北點點頭,驅車前往雲上灣。

開車後不久,戴清歌對嶽北說:“等一下,去接拉布拉多。”

戴清歌住院後,高瑾寒讓嶽北把拉布拉多送到寵物和家庭的寄養中心,再也不回來了,她現在差不多可以把它拿回來了。

嶽北什麼也沒說,開車去了動物園。

拉布拉多花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在寵物和其他東西的院子裏。當他看到戴清歌時,他高興得發狂,他不顧一切地撲向她,抓她,表現得像個孩子。

戴清歌笑著把它帶回家。

高瑾寒晚飯時回來了,戴清歌聽到汽車聲就下樓去了。

當戴清歌他走到大門口時,他看見嶽北把高瑾寒抱向門口,停了下來,走上前去迎接他:“你怎麼啦?”

戴清歌走近時,聞到一股濃酒的味道,皺起了眉頭。

嶽北把手放在高瑾寒身上,抬頭看著戴清歌。

然後他舉起另一隻手遞給戴清歌。“這是老板說他會給你帶的晚餐。”

戴清歌接過信,看了看,那是裝在絕緣盒子裏的食物。

“戴清歌”。就在這時,高瑾寒轉過頭來望著戴清歌,可是他的眼睛裏卻有一種朦朧的神色。

戴清歌隻是瞥了他一眼,對嶽北說:“你幫他進去,然後給他洗個澡。”

嶽北知道戴清歌沒有痊愈,點點頭扶起高瑾寒。

嶽北扶著高瑾寒上樓,戴清歌把托盤拿到餐廳。

當戴清歌打開它的時候,發現裏麵裝滿了很清淡的食物。

戴清歌咬了兩口,覺得味道很熟悉。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砰的一聲,接著高瑾寒吼道:“我要娶我的妻子!”

戴清歌正要把菜端進來,聽見那吼聲,便停住了。

這聽起來很熟悉,上次喝醉時,他也說了同樣的話。

戴清歌突然失去了食欲。

又一聲“砰”的一聲傳來,臥室門被人使勁推開,又猛關上了。

嶽北汗流浹背地跑下來:“你去吧,老板不會讓我脫掉他的衣服的。”

戴清歌沉默了一會兒,問嶽北:“高瑾寒以前就是這樣喝醉的嗎?”

嶽北認為仔細想想說道:“之前沒有呀”。

他想了又想,老板以前從來沒有喝醉過。

“好吧,我去。”戴清歌搖了搖頭,把剛做好的絕緣盒子收起來。

當她看嶽北還在那裏時,問他:“是高瑾寒幹的嗎?”

她指著孵化器說。

“哦,是老板在皇家KTV餐廳的廚房裏為你做的。”嶽北說,他的臉變深了。

他多年來一直被高瑾寒壓榨,要是高瑾寒把對戴清歌有益的東西給他十分之一,那就好了。

嶽北真後悔失去了他答應給他的假期。

雖然正當戴清歌吃飯的時候,出去吃飯是高瑾寒的廚藝,可得到嶽北的肯定回答,她的心裏還是有了驚喜。

要不是那天高瑾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一定會覺得高瑾寒愛她:“你早點回家,我去了。”

戴清歌回答時,嶽北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說:“我從來沒見過老板對任何人這麼好過。”

“好吧。”她知道高瑾寒對她很好。

嶽北想說更多,但他也沒有看到戴清歌臉上的沉默。

嶽北走後,戴清歌上樓去看高瑾寒,她打開門走了進去。高瑾寒抱著枕頭坐在地板上叫“老婆”。

戴清歌忍不住笑了,因為高瑾寒太精明了,他和平時那種沉著冷靜的樣子大不相同。

戴清歌強忍著不笑,走過去叫他:“高瑾寒。”

“好吧。”高瑾寒含糊地回答了一聲,然後歪著頭在枕頭上蹭了蹭:“我妻子很溫柔。”

戴清歌:“溫柔你妹妹!”戴清歌聽了他的話又笑又哭。

她走過去伸手去拿高瑾寒的枕頭:“起床了。”

高瑾寒緊緊抓住枕頭,踢了她兩腳,但踢得並不用力。

“走開!不要打擾我妻子的睡眠。”

戴清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蹲了下來。

戴清歌蹲著對傷口很不好受,她跪下來,挺直腰板,拍了拍高瑾寒的臉:“高瑾寒,看著我。”

她以為要高瑾寒聽她說話很難,可是她剛說完,他就轉過身來看著她。

“把枕頭放下,去洗手間,否則你今晚就睡在地板上了。”

高瑾寒不知道他是否聽了她的話,他盯著她看了兩秒鍾,然後他低頭看著懷裏的枕頭,溫柔地說:“我為你做了飯。”

因為喝醉了,高瑾寒的聲音不是很清楚,說話很慢,平時那涼爽悅耳的聲音被拖得很長,像個調皮的男孩。

戴清歌見他心裏一軟,就跟著他的話:“她還沒吃,你聽她乖乖地洗澡,她可以吃你做的飯,好嗎?”

也許她聲音裏的魅力起了作用,高瑾寒低著頭,過了一會兒,站了起來,向浴室走去。

戴清歌看著他搖搖晃晃地走著,她的心繃緊了,她跟著他去幫助他。

幸運的是,他有點反抗,戴清歌的心有點失落,畢竟她現在“不是”戴清歌了。

“我可以脫掉你的衣服嗎?”戴清歌扶他進去以後,就讓他靠著牆站著。